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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
剛剛走到電梯跟前,蘇傾城就碰到了已經乘電梯從天台下來的秦風等人,和秦風一起來的還有連塵。
連塵見到蘇傾城,立即笑著打趣:「小師妹,剛剛聽你在電話中說什麼事情要詢問秦風師叔?一定是你很感興趣的事情吧?瞧瞧你啊,剛剛那通電話幾乎把一年的話都跟我們說了。」
「……」
蘇傾城心曉得他是在打趣,扯了扯唇角沒有搭理,只是看向了秦風。
經過長途直升機,秦風的臉上有些微的倦色,但毫不影響他眉宇之間的沉穩氣質,脫下了外套隨手拿著,另一隻手習慣地揉了揉她的柔軟的發頂:「小十一,遇上什麼好玩的事情了?」
蘇傾城有些不習慣。
不知道為什麼,秦風總是喜歡摸她的腦袋,她其實早就不是之前的小孩子了。
蘇傾城微微笑了笑,「師叔還是先跟我回房吧。」
「……」
秦風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和連塵對視了一眼,點頭跟上了她的步伐。
房間中。
蘇傾城親自為他們倒了兩杯水,放到連塵和秦風的跟前。
連塵受寵若驚:「看來這件事情一定是很重要的了,都讓我們小十一這麼殷勤了呢。」
「……」蘇傾城微微一笑,其實很想讓他閉嘴。
接著,蘇傾城微笑著看向秦風:「師叔,我現在的身體健康怎麼樣?」
「嗯?怎麼突然問這個?」秦風喝水的動作微微一頓,將水杯放下,見蘇傾城直勾勾地瞧著他,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的身體目前來看已經恢復的很好,是最近感覺哪裡不舒服了嗎?」
「嗯……」蘇傾城垂眸細細思索了兩秒,看起來她恢復的不錯了啊。
秦風見她這般沉默的樣子,只以為她的身體哪裡不舒服,開腔道:「之前傅修遠對你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多了解,如果是哪裡不舒服的話可能是後遺症,我們需要做檢查。」
「不,不是他。」
蘇傾城搖了搖頭,真的不是傅修遠的問題。
身後,元隱陰沉的目光從秦風的身上一掃而過,這個男人動不動就引戰於他們家主子,引導傾城小姐仇視主子,簡直太可惡,若不是主子一再吩咐他不能衝動行事,他真恨不得當場拆穿這個男人的謊言!
「那是哪裡出了問題?」秦風見自己的引導沒有起到作用,眸色也暗沉了幾分。
蘇傾城想了想,下定決心開口:「我想研究一下我的血液,我想在體外培養出和我的血液一模一樣的血液來。」
「什麼?」秦風聽見她這種天馬行空的想法,眉心瞬間皺起。
連塵也是一副見了鬼的表情:「小師妹我沒有聽錯吧?哪有人好好的研究自己的血液?你是不是發燒了?」
「我沒有。」
蘇傾城就知道跟他們講了後會是這種反應,不悅地皺了下眉心。
只有元隱是平靜的。
但元隱心中也很疑惑,不禁詢問:「傾城小姐怎麼突然想到這種實驗?您想做什麼?」
「還是元隱說話舒服。」
蘇傾城小聲嘀咕了一句,這一句好巧不巧就聽在了秦風耳中,秦風深吸了一口氣,不悅的眼神掠過元隱的臉,眼底翻滾起了片片陰沉。
元隱自然能察覺出秦風的眼神,面不改色。
他知道秦風一直都看他不順眼,可那又如何,他跟在蘇傾城的身邊並不是來取悅秦風的。
他只需要順從一個人的心情,聽一個人的話。
「算了,事到如今我也不瞞著你們,若是瞞著你們的話,我總覺得說不清楚。」蘇傾城揉了揉額頭,煩躁地拖住了下巴,將自己心中所想的全盤托出:「是這樣的,我想救傅修遠。」
「啥?!」
話剛剛說出來,連塵連一下子跳了起來。
「你想救傅修遠?」連塵一副吃了蒼蠅的神色,五官都皺到了一起,用很是不可思議的眼神瞧著她,伸手便朝她的額頭摸去:「小師妹,你沒發燒吧?怎麼青天白日的就開始說胡話了?」
秦風的臉色亦是陰沉。
在聽到蘇傾城說想要救傅修遠之時,他的臉色烏雲滿布,恐怖得仿佛下一秒就要下起瓢潑大雨。
元隱也驚訝壞了。
剛聽到蘇傾城要研究血液還以為她是找著辦法玩,如今聽到她竟然是想他的主子,他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表情宛若做夢一般的瞧著蘇傾城。
「……」
蘇傾城無語了。
三道視線直射到她的身上,她舔了舔唇角,小心翼翼地問:「這件事情聽起來……很難以置信嗎?」
秦風:「……」
連塵:「……」
元隱:「……」
連塵最是機靈,捏著她的小臉讓她轉身看看元隱的表情:「你瞧瞧,連一直都支持你的元隱都這樣了,你難道還不覺得這是一件很難以置信的事情嗎?嗯?」
「……」
蘇傾城扯了扯唇角,無語地將視線收了回去。
「你驚訝什麼啊?」她猶不甘心地瞥了眼元隱,小聲嘀咕:「我可是為了救你以前的主子,你這麼驚訝會顯得我很挫好嗎?」
「不、不是……」
元隱語無倫次了。
憋了半晌,他臉色通紅,壓著滾燙的喉嚨道:「屬下和連塵掌門所驚訝的自然不同,屬下是欣喜、感激……」
嘖,這還差不多。
這樣的說辭讓蘇傾城的心中寬慰不少,也有底氣看向連塵和秦風:「你們兩個怎麼看?」
「呵、呵呵呵呵呵……」連塵戰術性地往後撤退。
別看他,可別看他。
他,不敢看。
秦風陰沉著一張臉,怒其不爭的目光落到蘇傾城身上,一字一頓像是從牙齒縫裡擠出去:「你確定你要救傅修遠?救那個曾經傷害過你的男人?」
說最後一句的時候,他刻意加重了語氣提醒她要救的人是誰。
是個什麼樣的人。
蘇傾城知道他的意思,早前考慮過這些事情,她的語氣也沒有遲疑:「師叔,我一直都沒有拜託您做過什麼,這大概是我第一次拜託您,在醫學上面您有很高的造詣,我就想知道,這件事可不可行。」
可行嗎?
秦風定定地瞧著面前的女孩,下顎線緊繃,深幽莫測的眼底飽含了複雜的情緒。
蘇傾城也沒退縮。
即使第一次從秦風臉上看到這種可怖的神色,她也很是淡定,毫不畏懼地跟他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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