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體被帶回國了。筆神閣 bishenge.com
那群專家瞬間鬆了口氣,好像被火燒的時候都沒那麼緊張,不得不說,都是一群狂熱的傢伙。
江寧和幾個藝人上了飛機。
謝岱齊見白衣和賀思言過來了,挑了挑眉。
「你們先回去吧,我們明日再回。咱們明天再聯繫。」謝岱齊見妻兒神態還算淡定,便將幾個同行送走。
舒沅也留下了,只是一句話都沒說,幫著言言抱長生哄著玩兒。
這次大使館那邊也來了人,眾人乾脆坐著他們的車先找個地方住著,明日再回國。
「哎呀言言,見到你真開心,你居然又生了二胎,這孩子長得可真好看……」賀思言湊在她身邊嘰嘰喳喳,白衣臉都黑了大半。
謝岱齊一家擠在一起也就罷了,舒沅和賀思言也擠過去,他一個人坐兩個位置,顯得格外,受排擠。
白衣有些搞不清,自己是不是帶了個豬隊友。
「三胞胎也生的好,怎麼才能生三胞胎啊,要什麼姿勢?在上面還是下面?啊?」賀思言越問眼睛越亮。
白衣臉一沉,一把將她拉回來。
「慎言!」
賀思言小媳婦一般坐著,羨慕的眼巴巴看著後面嬉鬧。幽幽的嘆了口氣,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你個畜生,當初你可不是這樣的!
白衣越想越氣,眼神如刀子一般朝著謝岱齊看去。
謝岱齊:關我鳥事?
賀思言老老實實坐在他身邊,白衣卻是手中端著那小木盒子沉思。
這是那棺中女人化成灰之後的骨灰。白衣手一使勁,那盒子差點被掰碎。
哈,他摯愛了六百年的女人,他守護了六百年,居然……
是個假的?
賀思言以為他在痛失所愛,試探著道:「聽說,愛她就要跟她融為一體,要不,我給你混點麵粉包成餃子?」
「你到底看了些什麼東西?在外面學了些什麼?!」白衣額角青筋都鼓起來了,還還融為一體?
賀思言摸了摸鼻子,學的挺多的啊。
「挺多的了,人與動物的和諧交融,人類的繁衍和生存,多著呢。」賀思言隨口報了下u盤中存的名字。
白衣點了點頭,臉色好看了幾分。
「這才像話。有空多看點書,不要學那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污了眼睛!比如你那人類的繁衍啊,和諧交融啊就不錯。」白衣揉了揉額角,此事這才揭過了。
身後舒沅臉色詭異,憋笑憋的臉都抽抽了。
她那助理差點被口水嗆死。
賀思言哦了一聲,不是說不要告訴別人自己看沒穿衣服的教育視頻嗎?主人這次怎麼這麼支持?不懂,男人心海底針。這上了年紀的老妖精心更深。
「還是小鮮肉好啊,又嫩又單純。老臘肉還是不行……」賀思言嘀嘀咕咕。
「你想吃肉?這地方鮮肉不好找,等下到了酒店讓人給你準備。臘肉不愛吃就別吃了。塞牙還不健康,又油膩。」白衣見她嘀嘀咕咕,他耳朵好倒是聽了個清楚。
卻不知道為何賀思言為何突然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然後小聲的說了個哦,便低著頭了。
「是挺油膩的。」嘴裡還念了一聲。
白衣默默看向窗外,真是風水輪流轉。
想當初這一群女孩子圍繞在他跟前,他一天但凡皺下眉頭,她們都心疼的直著急。
如今出來後,怎麼都成這般模樣了?仔細看都找不出曾經的影子了。
白衣心裡怪不舒服的,這就好比一心只有自己的人,還是自己看不上的人,突然有一天變心了。
身後舒沅看著他後腦勺,白衣那張臉漸漸跟她夢中那個人重疊。
只是這次並沒有夢中那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反倒是有些……
噁心。
沒錯,就是噁心。
「嘔……」舒沅突然乾嘔了起來,嚇得助理連忙給她拍背倒水。
「怎麼回事,是不是剛剛從火中出來又吹了涼風感冒了?」周言詞擔心道。
「不知道啊,她剛剛看著那個人,看著看著就吐了。」助理指了下白衣。
莫名躺槍的白衣…………
舒沅卻是遮住眼睛,這才好受了一些。她有些不信邪,又去看了眼白衣,正好白衣那雙眸子看過來。深不見底的一雙黑眸,仿佛一不小心就能讓人沉入深淵。
白衣那張臉皮,從來就不輸於任何人。許多影視明星都不如他。
哪知道這次舒沅反應更大了,直接趴在窗外,就差跳車了。
唯有移開眸子會好受一些。
白衣這張臉黑的嚇死人,一身威壓隱隱露出來,謝岱齊腳輕輕一跺,便擋了回去。
輕輕橫了他一眼。
謝岱齊輕笑一聲,單手握拳抵在唇邊。他還擔心舒沅會走從前的老路,如今看來,只怕舒沅是有心理陰影了。
那世愛他愛得發狂,為他生為他死,最後活活憋死在棺中。
愛到極致,竟是如今看都不能看他一眼。
這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舒沅在圈中風評極好,也致力於慈善公益,此生該是有好結局的。若是白衣要找她清算當年的賬,那也別怪他不客氣。
他能感覺到白衣對舒沅有恨意的。
舒沅這下是真不敢看他了,心中還多了幾分厭惡。
「柯叔叔是狗屎嗎?你看著他就吐啦?」大寶無辜的問道。現在柯老師回去繼承家業,也就成了柯叔叔。
空氣中詭異的寂靜。
直到到了下榻的酒店,大家才漸漸鬆了口氣。誰都發現這一路那白衣男人的臉色不對勁。
「讓人準備些鮮肉混沌,炒小鮮肉,鮮肉燉湯過來。」白衣對著侍從淡淡道。
身後賀思言臉微微一抽,眼神略帶驚恐的看著他,你,你高興就好!
此時天都大亮了,謝岱齊這一家子婦幼全都占齊了。這一晚鬧得全都疲憊了。
若是再搭乘飛機回去,這一趟又是七八個小時,恐怕都快散架了。他不要緊,但孩子和言言需要休息。
訂好了房間,眾人倒頭就睡。
倒是謝岱齊,突然看著那酒店裡的一幅畫,出了神。
這幅畫,像極了曾經他親手畫的那幅。
也是那幅畫,將言言推到了白衣身邊,成了他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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