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匯寶樓此前倒也舉辦過幾次拍賣會,每次都取得了不小的反響。道友閣 m.daoyouge.com
說白了,拍賣會就是拿樓內的珍寶來換取名氣的舉動。
如今匯寶樓因為失去了皇室作為依仗,影響力大幅度下降,舉辦拍賣會的確不失為一個辦法。
只是——
「如今樓內庫房內,只怕沒有那麼多能拿來拍賣的珍寶...」
匯寶樓到底還是皇室的產業,先前由何經天經營時,除了每年要向皇都運送大筆錢財外,樓內那些價值連城的珍寶也會盡數輸送回安邦王。
庫房內真正有價值的寶物,反而寥寥無幾。
劉長風像是早已預料到了,此時孫先生為難,便從懷中拿出一張清單,道:「此次拍賣的九成貨物都由韓某提供,孫先生只需從庫房中取出兩三件打頭的藏品就行。」
孫先生接過清單,只是掃了一眼頭部的幾件拍賣物,頓時就瞪圓了眼睛。
等到將清單全部看過後,便徹底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良久之後,才嘆息道:「東家,你這是打算將整個清州、不,整個大星國都驚動啊...」
「最好如此。」劉長風微微一笑,「孫先生,此事韓某就拜託你來辦了。不必有什麼顧慮,最好是能讓全大星國的人都知道——
此次匯寶樓舉辦的拍賣會,將會拍賣修真界的貨物!」
————————
中州皇都,安邦王府。
何經天戰戰兢兢地跪伏在池塘前,目光中滿是驚懼之色。
池塘岸邊的涼亭內,身穿華貴錦裘的中年男人癱椅在軟席上,手中握著一柄釣竿,身旁幾名年輕貌美的侍女正在為其揉腿按肩。
男人鬚髮半白,看起來只有四十出頭的模樣,身形瘦削,雙眼紅腫無神,一副沉迷美色過度的模樣,但眼眸深處偶爾掠過的精芒,卻昭示著其並非尋常。
他正是大星國先皇的長子,當今皇上的兄長,安邦王。
當年先皇即位之初,就曾有意讓皇長子輔政,只可惜後者治國手腕實在平庸,輔政期間碌碌無為。
先皇無奈之下,只能早早地將其封王,意味著後者失去了皇位的爭奪權。
或許這對於安邦王來說也是福分,過早的被封王,也意味著他在一眾皇弟眼中不再具備威脅。
因而在先皇病逝、四皇子隆慶登基後,其他皇子或是被圈養、被廢黜,或是被封到遠離中州的小城當中、受到疏離。
只有安邦王,不僅保持了原有的王位不變,還被隆慶帝親口許諾,保他一世富貴無憂。
而安邦王自己也沒有對皇權的渴望和野心,相反,他還非常有自知之明。隆慶帝即位後,立馬就將先皇給他的中州封地拱手讓出。
自己則在皇都最繁華的一帶建了棟宅邸,閉門不出,一心造人...
直至如今年過六十,院內寵妃小妾已經過百,膝下也有了十七名郡主,一名世子。
如此看來,他反倒成了一眾皇子中活得最好的了。
此時聽完何經天將清州府城匯寶樓一事的經過後,安邦王卻並沒有表現出震怒,只是隨口道:「既然對方是來買樓的,那就回去好好與之商討價錢吧。」
身為一國的王爺,又是當今皇上最為親近的兄長,安邦王近年來光是靠著官員們的進禮便早已是家財萬貫,大星國十九州內都有他的產業。
區區一座匯寶樓,不足掛齒。
何經天聞言,臉色驟然蒼白。
對於王爺來說,一座匯寶樓算不上什麼,可卻是他苦心經營了數十年的心血啊!
如今就這樣拱手讓人,何經天心中又怎能甘心!?
想到這,他猶豫片刻,說道:「王爺,此賊實在是蠻橫跋扈,不僅搶走了王爺的產業,更是出手打傷了王爺的人啊!」
安邦王聞言,冷笑道:「何經天,你膽子見肥啊。匯寶樓你是東家,樓內都是你挑選的人,如今怎麼就成了本王的產業了?」
何經天陡然一驚,嚇得連連磕頭:「王爺恕罪!小人、小人只是一時之間說錯話了!」
「罷了,本王知你經營數十年,不肯輕易舍下這份家業...」
安邦王似乎沒興趣和他計較了,收回目光,淡淡道:「這樣吧,匯寶樓能賣出的這筆錢就當是本王贈給你的了。你用這筆錢另尋出路吧。」
「王爺明鑑,不是小人不肯舍下家業,而是此賊實在是無法無天啊!」
何經天突然提高了音量,「小王爺前幾日前往清州為州牧府上的千金祝壽,中途得知此事後便要去匯寶樓討個公道,誰知那賊人實在膽大妄為,竟然派遣侍衛將小王爺打傷了,至今還——」
「你說什麼!?」
安邦王猛然抬頭,身上的氣勢頓時一變,望向何經天的目光森寒,「缺兒負傷了!?」
何經天連忙從懷中取出清州府城那邊密探加急運來的密報。
涼亭中侍候在安邦王身後的陰柔青年一揮袍袖,密報便從何經天飛走,精準落在安邦王手中。
安邦王仔細看完密報中的內容後,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雙目赤紅,怒吼道:「這個尹傲是幹什麼吃的!竟然連缺兒都保不住!」
聲音宛若驚雷般炸響,音波所過,池水泛起圈圈漣漪。
這個安邦王,竟然也是一名修真者!
安邦王震怒之餘,仍不忘向身旁的陰柔青年問道:「傅意寒,你可知這姓韓的一行的來歷?」
「情報太少,在下也不敢妄下決斷,請王爺恕罪。」傅意寒接過密報掃了幾眼後,微微搖頭。
見亭台跪伏的何經天不止向他使眼色,傅意寒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接著道:「不過這大星國的數個隱世大族在下都已接觸過,族中並未有姓韓的子弟...」
安邦王聞言,沉默半晌道:「可此賊身邊有假嬰修士坐鎮,卻是無疑。」
「區區一名假嬰修士罷了,王爺何必如此忌憚。」傅意寒輕笑道,「若想誅殺這個姓韓的,未必需要真刀真槍。」
安邦王眼睛一亮,「下毒?」
「王爺明鑑。」傅意寒呵呵笑道,望向安邦王的眼眸深處,卻滿是嘲弄譏諷之色。
人家既然敢隻身奪樓,讓假嬰修士出面震懾,最後又在州牧府當著一眾金丹修士面要殺小王爺,那就說明對方背後肯定不只有這點底牌,根本就不畏懼皇室。
這個安邦王,雖然也是個聰明人,只可惜在面對自己唯一的兒子時,總是會犯糊塗,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想不通,還想著要置對方與死地...
不過,傅意寒自然也沒有出言提醒的理由。
離開安邦王府後,傅意寒坐上一輛馬車,緩緩駛向皇都中一個偏僻清冷的宅邸...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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