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的大明郡主 第一百八十節 宴請

    眾人正談笑著,這時候,飯店開始上菜了。服務員開始一盤盤地把菜餚端上來,文老爺子興致很高,給許岩介紹起這些菜餚的來歷來:「小許啊,你以前沒來過京城吧?」

    「沒有,我是蜀川人,是第一次上京城來。」

    「這樣的話,你可得好好嘗下這譚家菜了——話說這譚家官府菜啊,這可是咱們京城的特色名菜啊,歷史悠久,自打前清年間就開始了,鼎鼎有名啊!開國總理時候也常常拿這個來招待外國貴賓的,很多外國顯要對這個的評價都很高呢!

    嘗嘗這個,黃燜魚翅,這魚翅的這個鮮和嫩啊,別家就是做不出這個味道來。還有這個,蔥燒大海參,這麼大的海參,現在可是少見了,而且煮得這麼爛熟又能保持口感的,這可是譚家的絕門功夫。。。至於這佛跳腳,譚家的水準就一般了,我在各地吃過的佛跳腳不少,但要說味道最好的,還得數揚州的一家無名小店裡吃的,譚家的肉好像太爛了點,失去了原味。。。來來,你嘗嘗這個,嘗一下,吃多點。。。年輕小伙子不要怕胖,能吃才是福氣嘛,多吃點肉,才有力氣跟那些壞分子鬥爭嘛!」

    聽著文老的安排,許岩迎接不暇,什麼魚翅啊海參啊佛跳腳之類的美味佳肴不停地從嘴裡塞——因為中午沒怎麼好好吃飯,許岩可是早餓了,這些菜餚他吃著也是感覺好吃。但如何好吃,他就說不上來了,就是感覺味道很鮮美、很可口。

    看著文老興致很高。這時候,那位一直沒開口說話的齊秘書笑眯眯地幫著捧場:「小許,今天咱們可是托你福氣,大家可有口福了。今天,文老可是安排了全套譚家官府菜——還是文局的面子大啊!」

    文修之笑著擺手:「哪裡,不是我面子大,是錢的面子大——現在是經濟社會了。一切都是朝錢看了。要放在以前,譚家飯店是只接待一定級別的領導和外賓的。但現在,呵呵,只要掏得起錢就行了。」

    至於這頓飯要掏多少錢,文修之沒說。大家也沒問,許岩就算心裡好奇也不好意思開口問,怕人家把他當成了土包子。

    菜餚是上等的魚翅海參,酒是二十年的茅台酒,文老只喝了一杯酒,卻讓自己的兩個兒子和秘書輪番給許岩敬酒。好在許岩修煉有成,身體素質迥於常人,喝了再多的酒,他只要微微運氣。立即就能清醒如初。

    看著許岩雖然喝得有點拘束,但酒量卻是好得驚人,來者不拒。眼看著四瓶二十年的茅台轉眼間就進了肚,在座的文家眾人都是微感驚訝——這麼四瓶二十年茅台下來,饒是文書記、文局長哥倆和齊秘書三位都是酒精考驗的好幹部,他們也感覺吃不消了。最後,還是文安然先打出了休戰牌:「呵呵,小許厲害。我們三個加起來都喝不過他——呃,年輕人就是厲害啊。真是不服老不行啊。」

    文修之也在打著酒嗝,臉色潮紅,但他顯然有幾分亢奮了,笑著說:「老哥,你就別吹牛了,就是你年青時候,你也沒小許這樣的酒量啊——岩老弟,沒說的,咱們部隊最吃香的就是有個好酒量的。你有這個酒量,就是沒有我關照,以後在部隊裡也會前途無量的!小許,來來,再喝,老子就不信了,我會比不上你!」

    文修之喝得有點控不住量了,這時候,文老爺子緩緩地發話了:「老四,喝酒嘛,大家盡興就是了,何必非要把誰喝倒呢?我看,你今晚也喝得差不多了,該歇歇了——小許也是啊,咱們慢慢吃,慢慢聊。」

    文修之雖然已經微有熏意,但老爹的話一出,他還是很聽的,馬上就擱下了酒杯。這時候,文老爺子笑眯眯地望著許岩:「小許這麼好的酒量,怕就是傳說中的千杯不醉了吧?我在旁邊看著,光是小許一個人,就喝了起碼兩瓶五十幾度的茅台,小許這麼好的酒量,這其中怕是有什麼奧秘吧?我聽一些懂行的人說,內家高手的酒量一般都很好,小許身手這麼好,酒量也這麼好,是不是練有特別的功夫在身?」

    聽了文老的問話,許岩還沒來得及答話呢,文修之已經搶著說話了:「那是肯定的!老爹,老哥,你們不知道,今天,我可是親眼看到小許顯露身手了。」

    文修之說著,拿起了一個酒杯舉起來:「這樣的一個茶杯,就這樣擱在桌上,岩老弟就這麼拿手揮了下,那杯子就被切成了兩截,切得整整齊齊!老爹,老哥,你們可要搞清楚,是赤手空拳地切啊!」

    文德興和大兒子文安然對視一眼,文老點點頭,緩緩道:「這是今天上午的事吧?我也聽說了,說當著好多人的面,小許的手都沒碰到杯子,就把杯子給切開了。老實說,那人傳得太邪乎,我還真是將信將疑咧!」

    文安然也笑道:「老四,你該是在吹牛吧?真的是赤手空拳地切開一個杯子?沒用刀子,或者是用其他工具?」

    文修之像是受了很大的侮辱,嚷嚷道:「那還有假的?現場那麼多雙眼睛盯著,其中還有公安和國安的那些人在,他們的眼睛可是毒得很——別說他們,要想騙過老弟我,那也不是容易的事。」

    他衝著許岩嚷道:「岩老弟,老爺子和老大可是不怎麼信呢!怎麼樣,咱們露一手給他們看看?」

    幾瓶茅台下肚,許岩雖然沒醉倒,但也是臉紅頭熱,渾身興奮,一聽文修之的話,他不假思索地答應了:「好!」

    因為酒精薰陶,許岩頭腦有點發熱。竟是忘記了眼前人的身份,他笑著對文安然說:「文書記,您手裡的杯子。可方便借一下?」然後,沒等文安然答話,他已經一手拿過了文安然手中的杯子,擱在了桌上,許岩借著酒意,朗聲說:「文書記,您可看好了~」

    文安然微微蹙眉。他也有了兩分酒意,但畢竟是多年曆練宦海出來的城府。舉止還能保持著矜持,雖然對許岩顯出的輕佻有些不以為然,但他還是笑著說:「小許可是要表演了嗎?那我可是要睜大眼睛看一下咯!」

    許岩「哈哈」一笑,用手在杯前比劃了下。文安然和文老倆人目光炯炯,都看得清楚,許岩的手分明沒碰到那杯子呢,指尖離著那杯子足足還有半米呢!

    杯子依然擱在桌子上,紋絲不動。

    過了半響,文安然、齊秘書和文老對視一眼,都看不出有什麼異樣來。許岩笑眯眯地雙手抱胸,也不說話,現場的氣氛有些怪異。倒是文修之經過一次了。比較有經驗,他笑著過來,問道:「岩老弟。可是已經。。。好了?」

    許岩笑而不語,只是矜持地點頭,文修之「哈哈」一笑,那神情,像比他親手做出的更要得意,他學著電視上魔術明星的派頭。嚷道:「各位觀眾,現在是見證奇蹟的時候到了!有請。老爺子親自檢驗!」

    文德興笑著搖搖頭:「你這毛孩,都快當將軍了,還是長不大啊!」

    今晚的氣氛很好,看著自家這調皮的小兒子在那邊搞怪,文老爺子也很湊趣,他站起身快步走過來,端詳了那杯子一陣,然後,他抬起頭,若有所思地望著許岩:「小許,你該不會是想跟我說,這杯子表面上還是完整的,但實際上已經被你切成兩邊了吧?」

    對著文修之和文安然,許岩還敢張狂一下,但對著文老,或許是因為對方的歲數和輩分,或許是因為對方那種不怒而威的氣質,許岩還真不敢如何放肆。

    「文老,您神目如電,料事如神,說得真是一點沒錯。」


    文德興「嘿」了一聲,他伸出手去,抓起了酒杯。只聽「啪」的一聲輕響,杯子從中間斷裂成了兩截,杯中的半杯酒也流淌了出來,但文老早有準備,把杯子一下抓穩了。

    「哦~」桌子邊響起了幾聲驚呼,卻是文安然和齊秘書發出的驚嘆。

    因為有了先前的傳聞,大家已有了心理準備,所以,對許岩做出的驚人奇蹟,眾人也沒顯得太驚訝,那整整齊齊切成兩截的杯子在眾人手裡傳示了下,眾人都是嘖嘖稱奇。

    「嘆為觀止!」摸著杯子那平滑的切口,文老感慨地說:「小許這門功夫,可以說是神乎其神了。小許,你這一手,到底算是哪門哪派的功夫啊?」

    被文老這麼一問,許岩還真不知道怎麼答好。他含糊應道:「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到底算是什麼門派的功夫,我的功夫,是小時候偶遇的一個老頭傳授的。他跟我說過,他的功夫是聖劍門的功夫,不過那時候我年紀小,也不懂這些,所以也沒詳細問他。」

    「哦,」文老和兩個兒子對視了一眼,文安然和文修之都是默默搖頭,示意自己並未聽過所謂的「聖劍門」,於是,文老心中便開始隱隱猜測起來了,該不會是這小許不願意透露自己武功的真實狀況,所以便杜撰了一個所謂的「聖劍門」出來糊弄自己?

    文德興和藹地笑笑:「聖劍門?這名字聽著倒是好氣派啊,看來,那位傳授你本事的老先生,他的來歷可是不簡單啊!他叫什麼名字,你可知道嗎?」

    許岩搖頭,再次把那句話給重複了一遍:「我只知道師傅姓朱。。。那時候年紀還小,也不怎麼懂事,對師傅的來歷也不怎麼問。不過,我看師傅的說話做派,倒是蠻有古風的,像是個老派的人物。」

    文德興微微沉吟,他問道:「那麼,小許,你這些本領——你的這門功夫,還有你給人治病的本事,都是你師傅傳授給你的嗎?」

    許岩含糊應道:「大部分都是吧!」

    「那,你跟你師傅,現在還有聯繫嗎?」

    「在我十歲時候。約莫是小學三年級時候,師傅就離開我走了,說是要遊歷名山大川去了。他也沒給我留下聯繫方式。只說『到時候有緣時候自然會回來與你相會』,只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一直沒回來,也沒有托人給我帶回消息,我連他現在是死是活都不清楚。」

    聽了許岩的回答,文家兄弟對視一眼,他們彼此交換個眼神。都在對方眼裡看到了濃濃的懷疑味道——許岩的故事實在是太懸了,飄然而來身懷絕技的神秘老人。又飄然而去不知蹤影。這是武俠故事裡的傳奇,卻不像是現實生活中會發生的事情。

    尤其是文修之這種情報人員,在他眼裡,許岩這番話的破綻實在太多。那種孤鴻一現的神仙人物。只可能在傳奇小說里出現,卻不可能在真正的現實里發生。一個人,他總得穿衣吃飯,他總得有住處住,有病要去醫院看——只要他是生活在現實中,他就不可避免地與周圍的人和事產生接觸,而這些接觸只要發生了,就必然留下痕跡和印象,周圍人肯定會記得的——別的不說。轄區里來了這麼一個外來人口,街委會的大媽總要在周圍探頭探腦地打聽他消息的,周圍鄰居總要出入時候見過他的。他也總得跟房東租房交錢的——所以,許岩所說的隱居世間與世無接的人物,那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

    文修之知道,但他沒有揭破許岩的謊言——作為一名成熟的成年人,他也明白,許岩不願透露自己的師承來歷。作為朋友,自己應該包容。

    而且。文修之也相信,自己的老爹,久經風霜的文老爺子,應該更懂這個道理。

    果然,文老爺子臉上笑容依然,他嘆道:「啊,小許,你聯繫不上你師傅了?

    那真是太可惜了,能教出你這樣的傑出優秀的弟子來,你的那位朱師傅應該也是位很了不起的人物啊,所謂高人總在民間啊!與朱先生緣慳一面,這委實是我的遺憾。不過看來,你也算是得了朱師傅的真傳了,不但身手好,而且醫術也這麼高明,妙手回春,簡直可以稱為雙絕啊!」

    聽文老爺子把話題扯到了自己的醫術上,許岩便猜出了,對方該是有什麼特別的話想跟自己說,他客氣地謙遜道:「文老您過獎了,晚輩實在愧不敢當。師傅的一身絕藝浩如煙海,我只是學了他本事的百分之一,當不起您的誇獎啊。」

    「呵呵,小許啊,你就是太謙虛了,過度的謙虛,那可就是驕傲了。你有一身絕藝在身,那自然是好事,不過,恕我老頭子多嘴說一句,有時候,做了好事,那可未必會是好事啊。」

    許岩不解地望著對方:「文老爺子,恕我愚鈍,您的話,我確實聽不大懂了。」

    文老爺子笑而不語,許岩正迷惑時候,齊秘書乾咳一聲:「小許,老首長是在指點你呢,他的意思是,你本性善良,樂於助人,又身懷絕技,那自然是一件好事。不過,現在的社會,人性複雜啊!社會上的人,可不是全都是淳樸善良的。你幫了人,救了人,人家卻是未必會感激你,甚至會恩將仇報你,這種事可是有可能的。」

    許岩詫異:「不會吧?我救了他,對方反倒要恩將仇報?這不可能吧!?」

    齊秘書笑道:「怎麼不可能呢,現在的社會,這種事還少嗎?你不是看報紙嗎,報紙上不是常常有這樣的新聞嗎,說是哪個人在路邊扶了跌倒的老頭老太太,結果就被人訛上了,硬說是他撞的,要他賠償多少多少錢,十幾萬甚至幾十萬,這種事,現在可是太多了!」

    許岩點頭:「這種新聞,我倒是經常看到。。。不過,我做的是治病救人,這跟扶老頭老太太還是不同的吧?」

    齊秘書又是笑笑:「確實有些不同。。。你這個,更危險啊!」

    許岩震驚:「啊,那怎麼會?」

    「我這麼跟你說吧,小許你本事高,或許你出手救活了很多人,但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吧?人有失手、馬有失蹄,就是仙丹都好,難免也有一兩個無效的吧?小許你如果治的人多了,萬一運氣不好,失手了一次。。。

    到時候,死者的家屬就不可能放過你了,他們會說是你把那病人給治死的——哦,我記得,小許你還沒行醫資質吧?那就更麻煩了,到時候,對方若是抓住這條告你,說你無證行醫致人死亡,到時候,你恐怕就得負起刑事責任,要進去坐大牢了——當然,我這個只是個比方而已,你是文局長的部下,肯定是不可能真要坐牢的。我只是想說,小許你還年青,很多時候,這世界並不是如你想像中的那樣,好心做好事就一定能得好報的。」

    許岩若有所思,然後恍然大悟:「齊秘書,您說的,我明白了,以後救人治病的時候,我會量力而行的。那些我沒有把握治好的病人,我是堅決不收治的,您放心。」

    聽了許岩的話,文老露出了苦笑,他與文修之和文安然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大家眼裡隱隱的不好意思——接下來的話,真是讓人難以啟齒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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