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億他們看著手機也是嘆息:「頭,左哥好像死了。」
三尾狐站在樹上搖著尾巴,它好像很開心。
那個惡人終於死了。
蕭筱默也是嘆息:「修真界就是殘忍,明明是耀眼的即將升起的新星,卻這樣隕落了。」
劉宇道:「那我們怎麼辦?」
他們怎麼辦三尾狐不知道,但是那個惡人死了,那它是不是自由了?
一想到自己自由了,三尾狐就一跳,直接跳開蕭筱默他們。
「小黎,你要去哪?你不能亂跑。」蕭筱默叫道。
三尾狐鄙視了一眼蕭筱默,它要去哪?
當然是去找好吃的了,在這裡幹嘛?浪費時間,等它吃飽了就回去,至於回去的路,慢慢找就是了。
這麼想著三尾狐就打算離開了,蕭筱默打算抓住三尾狐,然而直接就被躲開了。
接著它還露出一副,來呀,來抓我呀,抓到我,我就跟你回去的表情。
逗了兩下蕭筱默他們,三尾狐就無聊了,然後就打算離開。
只是它剛剛走兩步,就感覺天突然黑了,等它抬頭的瞬間,就驚恐的發現,有東西砸下來了。
砰!!!
三尾狐直接被砸進土裡。
是一片盾牌。
隨後盾牌被拿起:「你不想活了?」
淡淡的聲音,毫無情緒的表情,讓地上的三尾狐瑟瑟發抖。
不是說這個惡人死了嗎?
為什麼他還會出現在這?完了完了,要死。
江左看著三尾狐道:「看來你還是太精神了。」
隨後江左也不給三尾狐反應的時間,硬生生的又砸了十來下盾牌。
直到三尾狐大氣都要喘不出的時候,江左才停下來。
在一邊的蕭筱默他們都看呆了,江左活著是一會事,更重要的是,小黎被打了半死了,這要是被顧劍生知道了,不得提劍殺過來?
蕭筱默瞄了一眼江左,隨後問道:「左哥,你,沒死?」
「我應該死了?」江左反問。
蕭筱默:「…」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嘴賤,問出這麼愚蠢的話,隨後只能硬著頭皮道:「在藤蔓中,沒有了你的身影,而且霧氣一起藤蔓就停了。
我們都以為你已經遇難了。」
「哦,」江左淡淡道:「藤蔓停了,是因為它逃了。」
說著江左就把三尾狐抓起來,隨後丟在樹上又道:「他們有人要過來嗎?」
陳億下意識道:「應該沒有,他們好像打算給你立個衣冠冢。」
江左丟狐狸的手都是一頓,而後開口:「是嘛,需要我給他們送兩件衣服過去嗎?」
陳億他們:「……」
感知一號群
魔修默言:「我發現了個不錯的地方,風水特好。」
赤血童子詫異:「你什麼時候還懂風水了?」
魔修默言發了個長鼻子自豪的表情:「你忘了?陳家風水局可是我師父弄的,我盡得我師父的真傳。
這地方真是適合給破曉大佬立衣冠冢。」
破曉:「衣冠冢需要衣服嗎?一套夠嗎?不夠兩套行不行?」
魔修默言:「一套夠了。」
只是沒幾秒默言的信息就沒了,聊天屏幕多出了一行字
魔修默言撤回了一條信息。
然後破曉又發了句:「我對風水陣法也有點研究,需要我去幫忙掌掌眼嗎?」
默言仙子:「呀,破曉大佬,發生什麼事了?我剛剛練功來著,好像有點走火入魔的傾向,不知道是不是幹了什麼事。
你也知道夢魘很容易影響我的。
不信你問六月雪跟柳依依,她們就在我身邊。
而且我一入魔就喜歡改暱稱,把自己改成魔修默言。
現在才是正常的我。
哈哈,哈哈。」
某處地方,默言抱著六月雪哭道:「我剛剛,居然有一種自己要涼的錯覺,你們快安慰我。
我現在好怕。」
六月雪,柳依依:「……」
「我打電話讓赤血童子過來,你們靠不住。」
接到電話的赤血童子也是無語。
然後赤血童子對紫風道:「大師兄,默言求救。」
紫風看著一顆巨樹淡淡道:「真救還是假救。」
赤血童子想了想道:「應該算假的吧。」
「那你去吧,我得想辦法把這樹弄回去,有危險再叫我。」
赤血童子無奈,也只好一個人去找默言她們。
江左看著群聊天界面,也不打算跟默言多計較,他又沒吃飽撐著了,而且他現在還要離開這裡。
這時候海邊刀客發了條信息:「破曉道友,你沒事?」
江左只發了個字:「恩。」
「……」
好吧,果然是大佬風範。
這時候陳億幫江左解釋了一遍,用的是江左剛剛的原話。
六月雪發了個好奇的表情:「跑了?是什麼?」
破曉:「萬葉仙靈,你們有人知道?」
六月雪:「從未聽說過。」
海邊刀客:「我也沒聽說過。」
這些人沒聽過,江左不覺得奇怪,聽過才奇怪,萬葉仙靈很有可能是第一次孕育而出的東西。
除了仙靈洞府有相關記載,別的地方應該不會有。
隨後江左對蕭筱默他們道:「我要出去了,你們要是要留著,建議你們不要靠近湖,每片湖裡雖然好東西多,但是你們的修為基本討不到好。
陸地上的東西,基本沒有危險。」
陳億道:「左哥放心,我們發現身上其實有個護命法寶,在這裡還算是安全。」
江左點頭然後瞄了狐狸一眼,那狐狸則一瘸一拐的跟上。
劉宇突然叫道:「左哥,方向是不是錯了?」
他們雖然沒有地圖,但是方向感還不錯,出口確實跟江左現在的方向不同。
江左淡淡道:「誰告訴你們,我是走你們的路口進來的?」
然後江左就沒再理會他們。
蕭筱默嘆息:「以後別丟人現眼了。」
「……」
懸崖下的洞府中,靜月皺著眉頭看著手機。
蘇琪好奇道:「幹嘛一直看?你不研究陣法了?」
「不是,你剛剛的話提醒我了,這兩個神秘人,可能就是一個人。」
「然後呢?」
「然後?然後就是那個人明明離開了,卻突然衝進去,他連傳承都不要,有什麼值得他冒生命危險去搶奪的。」
蘇琪好奇:「師姐有線索?」
「恩,」靜月點點頭:「我想起了聖地記載的一件東西。現在越看越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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