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回到安邑。
衛b喝完一杯原味奶茶,又撇著四女逛了幾家店鋪。
正想找個藉口離去的時候,突然看到一支城衛隊急匆匆的從店前跑過。
衛b當即就給許褚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
許褚四下掃視一番,感覺這家胭脂店鋪沒有什麼危險後,才踏步離去。
「b兒,沒事吧?」小姑姑衛甯也好奇發生了什麼要緊事兒,那支城衛小隊跑挺快的。
倒是大姑姑衛敏笑著說道:「能有什麼事情,只怕是又有外來人鬧事了吧,這段時日很是常見,一般都是爭取定額的貨物引起糾紛之類的小事兒。」
大姑姑衛敏在城北開了一間布莊,專門售賣衛星城紡織的布匹和綢緞。
對於此類事情,她早已經見慣不慣。
幾人相視一笑,如果只是又不開眼的鬧事,倒也不算什麼大事兒。
只是,事情的發展好像有些出乎意料。
許褚去了好半晌還沒有回來,就在幾人等得焦急的時候,有一支城衛隊從店門口跑過去。
而且這次的隊員不僅穿戴了防刺服,還帶上了長矛等武器。
衛b眉頭緊鎖,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終於,許褚一路跑了回來。
「公子,城南有個胡同發生命桉,死者是前太常令一家……共九口人。」
「什麼?!」
眾人聞言大驚失色。
衛b神色凝重的問道:「兇手抓到了嗎?」
許褚瞥了眼衛敏四女。
衛b會意,與他走到門口。
許褚輕聲說道:「還沒有抓到,死去的一家住在胡同深處,是去送菜的小販發現情況不對,叫了半天門沒有人應答,趴在院牆往裡看,才發現……呃。」
見許褚說一半停下來,衛b回頭看去,只見兩位姑姑都是好奇的探頭偷聽。
衛b沒好氣的說道:「姑姑們還是先回去吧,城中發生命桉,在兇手沒有抓到之前,你們還是呆在家裡安全一些。」
衛b看向劉禾主僕二人,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道:「你們也是,能不出門,儘量不要出門,免得遇到了兇犯。」
劉禾繡眉緊蹙,前太常令她認識,只是沒想到一家九口就這麼死了。
「嗯,衛公子放心,在兇犯落網之前,我們不會離開小院半步的。」劉禾斂衽一禮應道。
兩位姑姑也不是不識大體的人,見狀,紛紛應下。
衛b滿意的點點頭,在門口招了兩輛黃包車,讓她們先回衛府。
目送四女離去後,他才沉聲說道:「走,帶我去桉發現場看看。」
許褚勸道:「公子,要不,還是不去了吧,萬一兇手還在附近的話……」
「無礙,我說過,我有自保之力。」
一下子死了九個人,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衛b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要去看一看,沒準能發現什麼線索,將兇手繩之以法。
不多時,二人乘坐黃包車來到城南。
發生凶桉的胡同已經被城衛隊的人包圍了起來,嚴禁不相干人等靠近。
見到衛b親臨,小隊長急忙讓人上來開道。
衛b回頭看向胡同里的一座宅邸。
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這座宅邸似乎是呂布在城中的產業。
只不過,如今應該沒有人住了,呂靈搬去了城東溫泉山莊,家裡估計只有幾個僕人。
二人在小隊長的帶領下,來到了桉發現場。
走進院門,就能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繞過影壁,赫然發現地上躺著九具屍體。
年事最高的估計有六十歲左右,而最小的只有十二三歲,是個虎頭虎腦的少年,
此時已經涼透了,脖子一條長長的血痕,皮肉外翻,深可見骨,很是可怕。
「根據目擊者稱,昨夜有兩個人曾經在酉時三刻拜訪過這家的主人,而且雙方似乎很不愉快,特別是這個人……」小隊長指著一個壯年,三十五六的樣子。
「目擊者稱,當時就是他在門口跟那兩個人說話,期間還朝其中一個人吐了口唾沫,罵罵咧咧說了幾句,然後一把將門關上,之後那兩人便離去了。」
衛b微微頷首,看了眼躺在地上的壯年,發現他是所有人中傷口最多的,胸口有七八處傷痕,腹部也有……從形狀看,應該是匕首一類的利器造成的。
衛b不是專業的法醫,判斷不清具體的死因,不過,從男主人的受害程度看,對方明顯是在殺人泄憤。
「目擊者在哪裡?」
「未免兇犯警惕報復,我們已經將人秘密送去衛所了,並找了畫師根據他的描述畫像。」
衛b讚賞的看著小隊長,點頭說道:「做得很好。」
小隊長受寵若驚的抱拳一禮。
衛b四下看了看,走到院子東南角一顆小腿粗的楊樹旁邊,指著樹幹說道:「這個應該是兇手的腳印,還有院牆上這幾個印跡。」
許褚等人聞言,紛紛湊了上來,小隊長驚呼道:「還真是,從形狀上看,兇手很可能是右腳踩著樹幹,左腳踩著牆壁,就這麼雙腳支撐著爬出去的。」
衛b『嗯』了一聲,吩咐道:「派個人去牆的另一邊看看,兇手很可能在另一側也留下了腳印。」
小隊長抱拳應下,立刻找了個兩個人出去查看。uu看書 www.uukanshu.com
果不其然,牆壁的另一側也發現了腳印,而且跟院子裡不同,外面有兩組不同的腳印。
遺憾的是衛b並不是專業人士,無法憑藉腳印判斷兇手的身高體重。
在屋子裡也觀察了一番,發現屋子裡除了幾個破碎的碗碟,其他地方似乎沒有被翻找的痕跡,也就是說,兇手不為財,而是單純的殺人泄憤,這就有點難辦了。
就在衛b一籌莫展的時候。
一個城衛隊員拿著兩張畫像跑了進來。
「隊長……問公子安,見過許督頭。」
小隊長急忙問道:「可是畫像已經畫好?」
隊員點點頭,雙手將畫像呈上,同時說道:「那目擊者稱,昨日這家的主人在罵人的時候,曾經提到一個名字。」
「哦?」
衛b三人相視一眼。
隊員不敢賣關子,「他說主人家罵了一句:徐富你個窮酸,真把自己當好漢了?」
隊員也不知道是不是點了表演天賦,說話的語氣像極了一個囂張跋扈的公子哥。
「確定是徐富?」小隊長眼前一亮。
安邑縣城對於外來人有嚴格的管控,一般外來人口第一次進城都會登記名刺竹牌,如今知道了兇手的名字,繼續抓住兇手也就不遠了。
隊員撓了撓頭,「這個,目擊者也不敢確定,也可能是姓許,許富、許福、徐福……都有可能。」
小隊長聞言,無奈的嘆了口氣,叫這些名字的人可不要太多,看來又得大海撈針了。
只是,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衛b突然開口問道:「你是說兇手可能叫徐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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