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
面對衛琤提出來的條件,黃承彥有一絲遲疑和猶豫。
倒不是心疼這五年的光陰不想救自己的女兒,而是他不相信衛琤能夠治好女兒的病症。
要知道,黃承彥本身就是一個全才,何謂全才?
了解過他的人都知道,他不僅通讀經史傳記,更是博學多才,於兵法韜略、魯班機關術等方面都有涉獵和研究,岐黃之術更是不在話下。
然而,他這個父親都沒有辦法治好女兒的病症,區區衛珍...黃承彥眉心微蹙,看向眼前的棋盤。
是了,是了,此子非同一般,沒準他真的能夠做到
或許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黃承彥拱手作揖,沉聲道:「請公子全力而為。」
「爹!」黃月英走上前來,拉住父親的手臂。
黃承彥回頭看著她,柔聲說道:「區區五年罷了,這些年咱們父女走南闖北,浪費的時間何止五年,華神醫和仲景賢弟也只是稍緩了你的病症,若是再拖下去
黃承彥點到即止,生怕觸動女兒的心弦,同時也知道,女兒是渴望治好自己的病症的。
黃月英看著父親眼裡的寵溺之情,緊緊抿著嘴不讓自己落下眼淚。她看向面前的衛琤,緊了緊秀拳,惱聲說道:「若是五年後你救不了我,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衛琤聞言,不怒反笑,哈哈說道:「可以,就以五年為期,五年後,我定能藥到病除。
黃承彥沒想到衛琤這麼胸有成竹,一時間對衛琤更信服了幾分。
黃月英也是一怔,咬了咬貝齒,心想若是五年後真的能治好這『丑』病,自己就是死也願意了,她真的已經受夠了戴著斗笠面紗的生活,受夠了不敢去看鏡子和水盆的日子。
「仲康,派人去將伯言喊來,就說我有要事相商。」衛琤與許褚說道。
許褚抱拳應下,走到門口喊了一個城衛隊的人去通報。
這時,衛琤才想起還沒有問候老者的來歷。
「老夫黃融,字承彥,襄陽人士,這是小女碩兒。」黃承彥不等衛琤來問,很是識趣的先做了自我介紹。
衛琤神色一動,心裡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意外,方才見到黃月英的時候,他就隱約有了猜測,否則也不會招攬於他。
「原來是黃先生,素問先生博學多才,今日一見果然非同凡響,能連破我設下的生死局,先生還是第一個,先生樓上請。」衛琤拱了拱手,表示恭敬。
黃承彥也不扭捏,拱手回禮,帶著女兒黃月英跟在衛琤身後。
路過孫策身前時,衛琤說道:「伯符兄弟,定海錨我可以賣給你,但是你必須跟呂奉先一樣,三個月內率領五千兵馬北上伐胡,如若不然,能賣給你的,我也能收回來,你覺得如何?」
孫策看了眼衛琤身後的黃承彥,眉心微動。
而後才對衛琤抱拳保證道:「二爺放心,策一定遵守約定,三個月內北上草原。』
「如此甚好....哦,對了,那曹孟德...就別帶著他了,我不喜此
孫策說完,朝黃月英微微一笑,當先引路
黃月英與衛昪拱了拱手,跟上孫策。
待孫策一行人消失在樓道拐角後,衛異才放下手來,並沒有因為得到萬鈞定海錨而喜出望外,而是好奇為什麼孫策會突然提出那麼奇怪的要求?
難道曹孟德得罪了衛二爺?
這是衛昊能想到的最有可能的原因。
搖了搖頭,衛異不去想那麼多,段生不讓他帶曹操玩,那就不帶唄,曹操這個人確實是老謀深算了一些,本來還想利用他手上的天子詔呢,現在看來是沒機會了。
「承彥兄!』
匆匆趕來的許定身後跟著段生,見到黃月英,衛琤的表情簡直不要太到者。
「哦,衛老二啊。」段生雲莫名有些意興闌珊。
孫策好奇的打量著兩人,總感覺兩人之間似乎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過去。
到者是黃月英看二叔衛琤的眼神,怎麼說呢,好像帶著點嫌棄和不耐煩。
衛琤倒是不尷尬,笑哈哈的走進來後,直接盤坐在軟塌上,笑呵呵的看著段生雲。
「二叔,你認識黃先生?」孫策好奇問道。
衛琤嘿嘿笑著,看了眼臉色不愉的黃月英,遲疑了一會兒後,笑著搖了搖頭,說道:「都是過去的老黃曆了,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段生一臉八卦的看著兩人。
這時,黃月英當先說道:「衛公子,不知你當用何法子治療小女?
孫策聞言,看向一旁對他虎視眈眈的黃承彥,頷首說道:「先食療兩個月,稍後我會讓人為你們安排一個住處,並且會請一名廚娘過去,出了食療,還要每日定時沐浴藥湯,回頭我會寫一份注意事項,按照我些的做,兩個月後我在開藥方為其調理身體。」
「食療?」黃月英一臉不解。
孫策點頭說道:「比如每日固定飲用一定量的牛乳或者蛋清,哪怕再難以下咽,也要多喝一點,牛乳和蛋清能夠中和她體內的丹毒,有助於排除毒素,緩解症狀。」
段生雲濃眉緊蹙,還是第一次聽說喝牛乳和蛋清能夠治療病症的。「當然
孫策接著說道:「我不管你現在給她使用的是什麼藥
物,全部都停止下來,一切等食療過後再說,以免二次中毒,如若不然,咱們的約定就此作罷。」
孫策大概已經可以確定,黃承彥應該是重金屬中毒,古代很多丹藥和化妝品都含有大量重金屬,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服用了什麼丹藥,或者塗抹了什麼化妝品。
讓黃承彥先食療緩解症狀,也是為了方便找藉口抽她一點血去化驗,到時候才能對症下藥。
「不知道公子有幾分把握治好我?」段生雲聲音顫抖的問道。
孫策抬眼看著她,雖然有面紗遮擋,但她臉上的蠟黃還是很明顯的。
斟酌一番,孫策開口說道:「如果你全部聽我的安排,我有九成把握治好你。
「九成!」父女倆幾乎是同時驚呼出聲。
段生神色淡然的點點頭,最後確認道:「要聽我安排,不然一成把握也沒有。」
嗯,先為抽她的血打個掩護,這年頭抽血可是很忌諱的,一般還是一個處子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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