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代的空氣質量確實堪憂,雖然最近十來年一直在治理,但龍城的早上還是霧蒙蒙的。
站在三十層高的陽台遠眺城際,不少地標性的建築都被霧氣遮擋了視線。
衛琤一邊喝著茶,一邊欣賞著這個時代的高樓大廈。
身後一陣香風襲來,接著身上披上了一件巴寶莉的豹紋毛毯。
衛琤回頭看著身穿睡衣的沐沐,笑著說道:「你租的這個地方不錯,回頭直接買下來吧。」
沐沐接過衛琤手裡的茶杯,搖頭說道:「別老想著給我花錢,我也只是暫住而已,等公司穩定下來,我就不住這裡了。」
衛琤好笑的將她攬入懷中,透過落地玻璃窗,看向床鋪上的白色被單,那上面有點點櫻紅……
「還是買下來吧,就當做我們第一個家,你總不能陪我回老家住吧,我不經常在家的。」
沐沐抿了抿蒼白的唇色,猶豫了一下,點頭說道:「嗯,我都聽你的。」
為了幫助衛琤把公司經營好,她確實短時間內沒辦法回運城老家了,龍城這邊還有很多事情要她處理,除了珠寶公司,昨晚衛琤還讓她著手成立一家貿易公司。
「貿易公司的事情,就交給你弟弟吧,不管他賺不賺錢,只要能把我安排的工作做好就行,其他的都無所謂的,就當是我這個姐夫給他一個歷練的機會。」
「我弟不行的,而且,你不怕別人說我是扶弟魔啊?」沐沐昨晚趴在他的胸膛上說道。
衛琤的下巴抵著沐沐的頭,摩挲著說道:「扶弟魔又怎麼樣,只要你弟弟不去賭博不去亂創業,我就養得起他,男人嘛,最多就是買買跑車玩玩表,你是我老婆,他就是我小舅子,給他花錢我樂意。」
沐沐那個弟弟,衛琤是見過的,為人還算勤勤懇懇,也很踏實肯干,當時那麼多人在汽車城門口攬客,聽說自己要買二手皮卡,基本都懶得理會自己,只有她弟弟堅持到最後。
可能有人會說,扶弟魔娶不得啊。
衛琤就笑了,不要說沐沐不是那樣的人,就算是,衛琤覺得以自己現在的財力,養個蛀蟲還是沒有問題的,大不了就當拿幾千萬哄沐沐開心了嘛,一根老山參的事情而已。
「你不要對我這麼好,我會害怕。」沐沐環抱著衛琤的公狗腰,依戀的細嗅著他身上的氣味。
衛琤拉開毛毯,將她也裹了進來,面帶微笑的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都要讓你沒有後顧之憂,這樣你才能安心的幫我做事啊,我沒辦法天天陪著你,就當是給你一點補償吧。」
衛琤一再強調自己沒有辦法天天陪著沐沐,好在沐沐也不是什麼不知輕重的小女生,她本身就是一個事業心很強的女人,只崇拜比自己強大的男人,而擁有兩個世界的男人,衛琤無疑是最強大的那一個。
「嗯,你去忙你的事業,我會在背後默默支持你的。」沐沐的雙手抱得更緊了一些。
昨天公司剛開業,今天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沐沐去處理。
兩人一起用過早餐後,衛琤就打道回府了。
「下周六我再來找你,到時候給你一個驚喜。」衛琤坐在後座,朝窗外的沐沐揮了揮手。
沐沐不舍的看著眼前的男人,這個對她無條件信任,將一家市值過億的大公司輕易交給她管理的男人,點頭說道:「到時候我也要給你一個驚喜。」
此時的衛琤並沒有將沐沐的驚喜放在心上,直到一個禮拜後,他才知道沐沐對他的誤會有多深。
當天中午,被司機送回老家後,衛琤再次當起了兩界搬運工。
···
三國時空。
吱呀~!
衛琤推開倉庫門,就看到院子裡幾道熟悉的人影。
蔡琰正在石桌旁教授阿寧和牛牛寫字,許褚和謝玉在一旁練武,鍾嬋在一旁彈琴。
就連郝娘也放下了酒樓和糕點鋪的生意,陪著牛嬸坐在日頭下挑揀衛琤晾曬的藥材。
見到衛琤『閉關』結束,幾個人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這就是家的感覺!
蔡琰痴痴的看著衛琤,上下打量過後,發現衛琤臉色紅潤,這才鬆了一口氣。
她不知道衛琤閉關究竟為何,成功與否,只希望衛琤能夠平平安安即可。
「衛大哥!」阿寧依舊是大嗓門。
衛琤笑著朝蔡琰幾女看去,給了她們一個安心的眼神。
而後抱起快要抱不動的阿寧,笑著說道:「我不在的幾天裡,你們倆有沒有乖乖的啊?」
阿寧咯咯笑著看向蔡琰,點頭說道:「我可乖了,姐姐說不能讓你擔心,不然會影響你閉關呢,我跟牛牛已經好久沒出去玩了。」
牛牛仰著頭,看著衛琤,眼裡浮動著渴望,她也想讓衛琤抱一抱的說。
衛琤哈哈一笑,放下阿寧,抱起牛牛,颳了一下她的小瓊鼻,「還是牛牛最乖了。」
牛牛笑得很開心,小臉蛋紅撲撲的。
逗弄了兩個小丫頭一會兒,衛琤才跟蔡琰幾人說起了這次閉關的『成果』。
畢竟做戲做全套嘛。
衛琤從懷裡拿出一個小陶罐出來,說道:「這是我這次閉關的最大收穫,我將之取名為凍瘡膏。」
「凍瘡膏?」幾人好奇的看著罐子。
衛琤擰開蓋子,遞給蔡琰,說道:「馬上就寒冬時節了,你們往年是不是經常會被凍得手腳生瘡?」
這個郝娘和牛嬸比較有發言權,兩人同時點了點頭,許褚和謝玉也若有所思起來,倒是養尊處優的蔡琰和鍾嬋似乎沒有凍瘡的煩惱。
衛琤說道:「有了這個凍瘡膏,以後就不用怕手腳皸裂又癢又痛的了,這一瓶就給牛嬸用吧,順便幫我試試藥效如何。」
蔡琰點點頭,將膏藥遞給一旁的牛嬸,牛嬸感恩的接過,她可太知道凍瘡的可怕了,以前村里不少人就因為長凍瘡來不及救治,最後只能將手指或者腳趾切掉。
而且凍瘡要是發作起來,不僅又痛又癢,還能讓人失去理智,恨不得直接將手放進滾燙的沸水裡止癢才好,只有真正得過凍瘡的人才能理解那種痛苦。
「仲康,我不在的這幾天,城裡沒有大事發生吧?」
衛琤見田豐和許定都不在,疑惑的看向一旁的許褚。
許褚抱拳一禮,蹙眉道:「大事確實沒有,但最近幾日,外界可不太平,袁紹回到冀州後,立刻號召天下共商討董之事,如今響應者不知凡幾……另外,二老爺北上也不順利,似乎有人從中作梗。」
「哦?」
衛琤沒想到,短短三日,就發生了這麼一件大事,而且衛昪北上是為了他的農場計劃,現在有人從中作梗,那不是跟自己找不痛快嘛,該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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