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在黑屏中結束了。
傑斯看得眉頭直皺,那個底城科學家搞的是什麼研究?那種紫色的液體藥劑
克萊格、麥羅是沒想到,原來如果他們一個多小時前真的潛入這個發明家的公寓裡偷竊,居然會引發那一連串的事件
蔚同樣看得吃驚,不過她更在意自己的妹妹。光幕播放的故事裡,有一幕是「爆爆」自嘲不會打架只會拖後腿,「蔚」安慰她「你不用會打架」,光幕里的「蔚」沒有留意到「爆爆」的反應,然而旁觀者清的蔚卻看到了,「爆爆」聽到姐姐這樣說後,十分懊惱的用磕了一下額頭
「姐姐」默認了「妹妹」的自我否定。凱特琳心細如髮,自然也留意到了這個細節。她瞥了眼旁邊這對來自底城的姐妹,視線從妹妹爆爆,轉移到姐姐蔚的側臉。光幕里「蔚」的最後一幕,是她在夜色里凝視著夜幕中的皮爾特沃夫,說「總有一天,這座城市要尊重我們」
髒兮兮的底城少女,倔強的眼神,堅定的背影就那一個鏡頭,一下子印在凱特琳的內心。
蔚察覺到視線看過去,凱特琳已經收回視線,繼續看向光幕。
第二集播放了,開頭竟然是傑斯小時候的閃回,「傑斯」和他母親在雪山的風暴里迷失,危急之際,竟然出現一個神秘的魔法師,一手持魔法水晶碎片,一手揮舞法杖,在空中點綴一個個閃耀藍光的神秘符文,最後形成一道傳送法陣,將「傑斯」母子二人瞬間傳送到了春暖花開的山腳下草地上
「這就是你做這種研究的理由?」凱特琳詫異地問。
雖然是很好的朋友,但傑斯畢竟做的是違禁的課題,不會連這個都跟她提及。凱特琳還是看的那光幕的第一集,才知道傑斯的公寓裡竟然藏了那些危險的魔法水晶。
「」傑斯緊握腕帶,沉默不語,震驚地看著那光幕,為什麼自己幼時的經歷,也會被投射在那光幕里,難道難道那光幕里的,真的是某種預言?
「教授,世界上存在可以預言的魔法嗎?」皮爾特沃夫學院大樓的窗邊,教授助理維克托如此問道,兩眼直勾勾地盯著窗外天空中的光幕。即便隔著一道窗,也能毫無阻礙的看清楚那光幕里不斷推進的劇情畫面,聲音也猶在耳邊。
「傑斯」因為違禁物品而被關押,後又被議會公審,最後自曝了自己正在嘗試進行魔法科學化應用的研究,結果不出意外的被施以懲戒,從學院除名
當然,讓維克托問出這個問題,不是因為「傑斯」,而是因為光幕里出現了他自己——「維克托」。「維克托」在公審旁觀人群里,被「傑斯」慷慨陳詞描繪的研究所吸引,瞞著教授偷走了「傑斯」被扣押的實驗材料,幫助他繼續這項頗具潛力的研究
讓維克托震驚的是,他在觀看光幕的同時,心裡的反應,跟光幕里那個「維克托」幾乎沒什麼差別,如果取而代之,他認為自己會做出與「維克托」一模一樣的反應,偷走扣押材料,幫助「傑斯」光幕里,「傑斯」疑惑地問他,為什麼願意幫助自己。
光幕里的「維克托」回答:「你覺得我的理想,」「是做一輩子的助理嗎?」維克托喃喃自語,與光幕中的那個「維克托」聲音幾乎重疊。
「預言的魔法也許是有的吧,不過也未必嗯?」教授是個矮個子滿臉毛茸茸的萌物,名叫黑默丁格,聞言看著光幕心不在焉的回答,忽然驚醒,仰頭詫異地看自己這個學生,「維克托,你要幹嘛,如果那是預言魔法給出的影像,難道你打算去找傑斯?做這個什麼海克斯科技的研究?」
「我不知道,教授。」維克托無言以對,光幕里的劇情第二集來到尾聲,名為「蔚」的底層少女為了保護家人,偷了「范德爾」得自執法官的傳信筒,選擇了去自首,很快劇情來到了第三集
「馬可斯,你竟然跟那個叫希爾科的獨眼龍合作?他那副尊榮,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啊!」皮爾特沃夫警局裡,執法官們為光幕里出現的情景對一個青年同事起鬨,不過看他們的態度顯然都不怎麼當真。
然而警探格雷森卻十分嚴肅,她無比確信,假如真的發生類似的事情,自己極有可能做出與那光幕里一樣的行為,而據她所知的范德爾,大概也同樣會有光幕一樣的反應,堅決不同意出賣他的底城同伴,但卻還是會收下傳信筒,留有餘地。當年的黑巷那條讓人膽寒的嗜血黑犬,收起的爪子,再想伸出來就難了
「啊!」
警局門窗邊一陣驚呼,原來是光幕里,「希爾科」那飲下紫色藥劑「微光」的手下,化身未知的人形野獸,一擊就殺死了去底城的執法官,光幕畫面里,「格雷森」死不瞑目地倒在了血泊之中
格雷森屏住了呼吸,她知道所有人都在看她的反應。
「去申請搜查令,」格雷森拿起執法官帽子,「雖然很蠢,但萬一真的有那種危險的紫色藥劑,就太晚了。總之,咱們去拜訪拜訪這位『希爾科』。」
「是!」執法官們應聲,馬可斯最後看了眼光幕,也跑去準備裝備。
「本索死了?那個紫色的,到底是什麼?」
「希爾科,我記得他!他是范德爾的朋友!這個光幕里都是真的,真的真的!」
傑斯的公寓裡,第三集的劇情走向突然急轉直下,麥羅坐不住地大叫起來,而當光幕里失魂落魄的「蔚」回到家,帶走其他小夥伴去營救「范德爾」,留下「爆爆」一個人,在無人的家裡抓狂、尖叫、崩潰
「你這是在幹什麼?發什麼瘋?」麥羅一把扯過看得入神的爆爆,指著光幕質問。
「嘿!」爆爆掙扎。
「那不是爆爆,好嗎?」蔚一把推開麥羅,話雖如此,蔚其實也有點皺眉。
凱特琳旁觀者清地說:「我說什麼來著?承諾輕許,當無法遵守的時候,連帶之前的話都變成了謊言,曾經的姐妹有多情深,背叛就有多痛苦。」
「謝謝你告訴我,大小姐。」蔚沒好氣地說。
他們在這鬥嘴,傑斯卻緊張地看著光幕里切換到「傑斯」與「維克托」孤注一擲進行海克斯實驗的情景,會成功嗎?應該能的吧?如果
「跟神字有些像,但似乎又有很大的不同。」景暘拿著傑斯的海克斯實驗設備,觀察著上面鏤刻的一個個符文。
小滴評價:「這是一句廢話呢。」
景暘笑了笑,攬過小滴,一起仔細觀看海克斯實驗的細節,特別留意「傑斯」透過回憶復刻的那些用於實現傳送魔法的符文組合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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