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暴這個詞應該如何來解釋呢?
粗魯?暴躁?蠻橫?
不,這些解釋都太過片面,沒有辦法形容出那種浸透在血液里的癲狂。
冷天看著高健仿佛王朝的暴君,指揮數萬喪屍橫行霸道,他心臟咚咚的跳著,連冰系異能都無法冷卻沸騰的熱血:「真是頭兇殘的屍王啊。」
八千喪屍經次一戰變為三萬,這些喪屍還沒有被暴食的意志完全統治,如果高健散去暴食意志籠罩,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離開,但在高健的鐵血統治之下沒有哪一頭喪屍會做出那麼愚蠢的舉動。
離開就是敵人,敵人就要被吞食!
飢腸轆轆的屍群被激發出貪食的本性,他們兇殘的奔赴另一片街區。
……
白玫瑰某個陰暗的實驗室里,傷痕累累的蟲師正躺在重症監護室中接受治療。
隔著一面強化玻璃製成的窗口,白玫瑰第三負責人滿面愁容向內張望。
「剛回來的時候蟲師雖然身受重傷,但至少還能夠獨立行走,怎麼接受了一段時間的治療反而病情加重了?」他摸著下巴,若有所指。
站在他身邊的另外兩個人如果讓高健看到定會驚呼,因為其中一個他非常的熟悉,幾乎是欲殺之而後快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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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喪屍的病毒非常特殊,是一種我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e級宿主病毒,想要救他必須要給我們時間來進行破解。」聲音很熟悉,說話那人推了推自己的眼睛,這不是失蹤了許久的吃鍵盤嗎?
「是啊,病毒變異速度太快,我們還無法破解其基因結構。」另一個發出聲音的人就是綁架了詩云,把吃鍵盤帶出j市的繃帶神秘人。
「博士,你最近的工作狀態讓我很不滿意,自從你從j市回來好像變了個人一樣……」第三負責人慾言又止:「難道你對我隱瞞了什麼?」
「沒有,絕對沒有……」全身被繃帶包裹,沒人能看到他的表情,只憑語氣聽不出什麼。
「算了,你好自為之。對了,你從j市帶回來的那個女人似乎並不是任務目標,她的腦袋裡沒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第三負責人話沒說完,沉默的吃鍵盤突然插了一句:「你們……開顱了?」
「和你有關係嗎?一條被收留的野狗還是先多關心關心自己吧!」拽掉自己臉上的防菌口罩,第三負責人冷冷的看了吃鍵盤一眼:「那個女人還活著,你們要是還想看見她,就給我全力把蟲師救活,公司在他的身上傾注了太多資源,在榨乾他的利益之前決不能讓他死去!明白了嗎?」
「明白……」
等到第三負責人離去,幽暗的實驗室恢復平靜。
吃鍵盤舒服的坐在椅子上,從冷藏病毒的冰櫃裡取出一瓶昂貴的紅酒,自飲自酌。
而那位救了吃鍵盤,並把他帶出j市的繃帶男則像死屍般全無動靜,默默的保持著之前的姿勢,一動不動。
「死人,活人,活死人……想要把詩云救出恐怕只要那麼做了。」將杯中紅酒一飲而盡,吃鍵盤起身從冰櫃下層找到除臭劑,均勻的噴灑在繃帶男的身上:「很抱歉,雖然你救了我,但我卻一直都在利用你。沒辦法,誰讓你們這些自大的傢伙都把我這個智商一百八的人類當成狗看呢?」
「不過沒關係,很快你就可以真正的合眼,再也不用保持這種半死不活的狀態了。」把繃帶男拖進實驗室,吃鍵盤鎖上電子門,鬆了口氣,伸了個懶腰。
「第三負責人已經走了,現在沒人能救得了你。」他走到手術台前,蟲師正兩眼驚恐的看著他。
「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長的很可怕嗎?」說話間,吃鍵盤將幾粒不同的藥丸混合在一起。
「博士對你有恩,你為何要這麼折磨他?」顫抖的嘴唇氣若遊絲,蟲師很虛弱,但他的意識卻很清醒。
眼前的這個倖存者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毒殺有恩於他的博士,將其製造成能夠簡單聽從他指令的活屍。而後通過一系列大膽的布局和操作將這間絕密級的試驗室據為己有,更誇張的是這麼長時間竟然從來都沒有露出破綻被人發覺。
蟲師心中有著無限的懊悔,在剛進入這座實驗室進行深度基因修復的時候,他已經察覺出繃帶博士的表現有些反常,但因為這裡是白玫瑰內部絕密級存在,所以他並沒有將這件事情告訴其他人。
直到修復手術開始,他才真的開始驚慌,因為進行手術的不是博士本人,而是眼前這個高瘦的年青人。
可惜啊,當時他已經被深度麻痹,對方做事水不漏只有在有十成把握後才會出面。
隨後,噩夢便開始了。
吃鍵盤根本就沒有救治他的打算,而是準備將其滅口。
「怎麼?知道大禍將要臨頭,終於準備給我個痛快了嗎?」蟲師身體表面的傷口大多癒合,但體內卻是病毒肆虐,命不久矣了。
「別說的那麼沒有人情味,我不喜歡做太殘忍的事情。」吃鍵盤從手術台下找到成套的手術工具,而後穿上了手術服。
「你想幹什麼?」看到明晃晃的刀具和種類繁多的輔助器材,蟲師再也無法保持冷靜。
「別激動,我從一開始就沒準備殺你,能和昆蟲溝通這是多麼偉大的基因能力,蟲師以後必定能成為人類當中最強悍的職業,這樣珍惜的人我怎麼可能將其殺害呢?」吃鍵盤把配好的藥物強行塞進蟲師的嘴裡,而後笑得很開心:「我對你做過全面的數據分析,後來才發現,你能力的很大一部分來源於腦袋裡的那隻腦蟲!」
「我在想如果把它取出,然後放在我的大腦里,那我是不是就可以將你取而代之?」
吃鍵盤的話讓蟲師瞳孔巨震,可他已經說不出任何話來,剛才的藥有問題。
「別怕,蟲師以後還會活在z市,死去的只是博士和一條無人關心的野狗罷了。」
……
一天一夜過後,實驗室的大門被推開,有人披著蟲師的黑袍從中走出。
那是蟲師嗎?可為何他好像還帶著一副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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