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能被當做怪物,自然有其怪異的一面,或是樣貌超過常人認知,或是某方面的能力讓普通人感到驚恐。
而h病毒感染體則屬於兩者兼而有之。
醜陋的面容能讓人吐出隔夜的晚餐,強大的生命力則讓人避之不及。
「沒人能殺死它的,只有等它進食過後心滿意足的離開。」吃青春這樣想著。
高健將h病毒感染體的腦袋掰了一圈愣是沒掰斷,大感驚訝,一時不察又被觸手纏上。
「想讓我下去,沒門!」拔出對方腦袋上的尖刀,另一隻手拽著防化服,高健想要割斷觸手,但新生的觸手不僅更加堅韌,表面還附著一層黏膜。
「這玩意真噁心。」觸手纏住胸腔,好像巨蟒窒息獵物,高健臉色灰紫,全力揮刀,h病毒感染體吃痛怪叫,旋轉180度的腦袋猛地鼓起,散發惡臭的嘴裡吐出一條鮮紅的長舌。
「還有殺手鐧啊!」幸好他之前經過二次血色晶核萃取物的強化,身體比意識先一步做出了反應,脖頸側轉,險之又險的避免了被穿喉的下場。
手掌鬆開,高健再次被h病毒感染體甩了出去,這次飛的更遠,他一頭撞上了安全門,玻璃碎了一地。
觸手再次纏在吃青春身上,它和高健的戰鬥消耗了太多體力,此時顧不上乘勝追擊,它只想吃掉這個勾魂的獵物,痛飲美味的鮮血。輸入網址:heiyaпge.com觀看醉心張節
可它能如願嗎?
「吼!」
手掌按在玻璃殘渣上,溫熱的液體應該是自己的血液,「該死,又受傷了。」
高健不自覺的露出微笑,不過,喪屍的笑容並不好看。
砸開安全通道旁邊的消防櫃,那裡除了兩個滅火器外,還有一把刷著新漆的消防斧。自從那天劈開了地下避難所的鐵門放出了兩千頭喪屍後,高健就喜歡上了這種武器,沉重、有力,最能激發殺戮的快感。
斧刃拖在地上,和光滑的地面摩擦出待宰的音符,血脈噴張,離狂熱效果結束還有幾分鐘。
h病毒感染體已經把吃青春拉到了自己面前,大嘴湊近,參差不齊的牙齒咧在嘴外,散發異味的唾液落的到處都是。
「喂,放開那女孩。」高健沒有星爺功夫里的如來神掌,但他一樣可以把那個「女孩」救出水火之中。
消防斧攜著高健一晚上的怒火,乾脆的劈開了h病毒感染體的肩膀,血花濺起一米多高。
「這還只是開始。」
高健根本不管近在咫尺的吃青春有何感受,趁著h病毒感染體忙於進食分神的剎那,斧頭狂風驟雨般砍落。
「讓我看看你的生命力究竟有多強!」喪屍嗜血的本性隱藏在高健的每一個細胞當中,當殺戮開始,沉睡的本能就會覺醒,血紅的雙眼明亮的嚇人。
血紅的曼陀羅花綻放在樓道里,每一片花瓣都是由最真實的血肉構成。
直到退出狂熱狀態,高健的雙眸恢復正常,他才停下了這瘋狂的舉動,而此時的樓層中,除了嚇得癱坐在牆角的吃青春外就只剩下一地零碎的血污了。
順手拾起h病毒感染體體內凝聚的血色晶核,高健扛著斧頭蹲在吃青春面前。
猩紅的眼睛看著那蒼白無色的俏臉,乾裂的嘴唇露出一絲微笑,沾了沾地上溫熱的血,高健在吃青春身上隨意書寫著。
「告訴我關於這裡的一切,我不會殺你的。」
吃青春身體顫抖的厲害,她拼命要自己冷靜,但只要一望到那雙在黑夜裡也散發著微弱紅光的殘酷眼眸,大腦就無法正常運轉,腦海里只有剛才那暴虐一幕的無限循環,太可怕了,太恐怖了。
「不要怕,我很和善的。」
某男蘸著血寫的不亦樂乎,但吃香蕉此時此刻那裡知道高健是在她身上寫字,她只以為這是怪物在進食前特有的怪癖。
「不回答?這麼不配合,之前還以為你是個熱情奔放的女人呢。」
高健並不著急,黑夜還很漫長。他拿過h病毒感染體的血色晶核,嬰兒拳頭大小,色澤很好。
「發現生物能量,請立即吸收。」
「你這鼻子比狗都靈。」腦內的生化戰爭系統又發出了催促的聲音,高健也沒多想,抓起晶核一口吞下,溫暖的能量滋補著疲憊的基因。
「發現外來病毒入侵,樣本分析,資料庫對比中……」
「分解蛋白質外殼,核酸對比。肌體破壞等級弱,感染性弱,繁殖能力弱,比對完成。」
「入侵病毒為f級病毒——h,威脅性弱,建議強行吞噬。」
「病毒吞噬開始,宿主存活率百分之九十。」
大腦里生化戰爭系統已經自作主張的開始了第二種病毒的吞噬。
「這怎麼個意思,存活率高就不用通知主人了嗎?萬一碰上那百分之十,你還不得跟我一塊完蛋啊!」能跟生化戰爭系統吵架的人估計也就高健這種性格能做的出來了。
先不提正在頭腦風暴的高健,癱在牆角的吃青春終於恢復了一點力氣,剛才的場景雖然極度血腥,但她畢竟也是末世倖存下來的人類,心理承受能力遠超末世前的那些花瓶。
冷靜下來後,她發現眼前的喪屍除了在自己身上畫來畫去外並沒有傷害她的意思,而那蘸著血勾畫的手指還很禮貌的避開了一些敏感的部位。
「這是喪屍嗎?」
吃青春反問自己,一抬眼卻正巧看見高健拿著一塊血紅色的東西塞進嘴裡,吃完後就愣在那似乎在細細品味。
吃青春看的一陣乾嘔:「是的,這不僅是喪屍,還是一隻變態到沒有下限的喪屍。」
「咦?這女人怎麼老看我,剛才不還嚇的動都動不了嗎?」
既然這次吞噬病毒的成功率高達百分之九十,高健也懶得跟生化戰爭系統計較,當務之急是問出仁恆大廈里的秘密。
深夜的走廊上,漆黑寂靜,一個喪屍將吃青春拖進了224房間。
房門上鎖,夜色冷卻了一地的血跡,輕輕合上手掌,黑暗再次籠罩整棟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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