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這波系統立大功。讀爸爸 www.dubaba.cc
別的用沒有,找男主那是一抓一個準,堪稱裝了個gp。
所以溫瓷才能在所有人不看好的情況下,依舊那麼自信滿滿。
之所以不告訴朱雀和小五,主要是裝裝樣子,免得被人當成妖怪。
穿過幽暗的樹林,山路愈發曲折,她小心翼翼地提著裙角,手上的燈籠散發著微微的光芒。
「陸臣衣!明昭哥哥!」溫瓷邊走,邊喊著陸臣衣的名字。
聲音迴蕩在這幽深的山谷中,更顯寂寥。雀鳥被驚起,煽動翅膀烏泱泱飛起一片,嚇了溫瓷一跳。
她照著系統給的地圖走,一直走到了一片荊棘深處,她沉默著停了下來。
按照地圖,陸臣衣就在荊棘之後,往下的位置。
但她怎麼看,這也沒有能夠通過的路啊。
「你這地圖認真的嗎?」溫瓷十分懷疑。
系統鄭重其事地回答「千真萬確,你可以質疑我的統格,但不能質疑我的能力。」
溫瓷「……你這麼一說,我更不敢信了。」
嘴上是這麼說,但溫瓷還是往前走了幾步。
荊棘生得很茂盛,借著燈籠的光,可以看清上面密密麻麻的尖刺。
她有些害怕,要是過去的話,肯定很疼。
可按照系統所說,陸臣衣就在這裡。如果不過去,豈不是功虧一簣。
溫瓷緊咬牙關。
「要是男主不在,我天天給你扎小人!」
她脫下外裳,蒙住臉和脖子,狠狠心撲了過去。
尖銳的痛感最先從手背和腿上傳來,隨後是驟然而來的失重感——原來這片荊棘是做出來掩蓋的陷阱,其下別有洞天。
「砰!」身體猛地摔下,好像撞到了草甸里。
「好疼。」溫瓷只覺得劇痛傳來,眼淚幾乎立刻掉了下來,手心擦到了碎石子上,一片火辣辣的疼。
這到底是誰設置的陷阱啊?
難道陸臣衣也是一時不慎,掉了下來?
溫瓷想著,抹乾淚水,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燈籠早在剛剛掉下的時候被摔壞了,裡面的蠟燭熄滅。惟一的光源沒有了,能見度極低。
溫瓷小心翼翼地沿著石壁,腦子裡的系統地圖顯示,這看起來是一條地道。
而代表著陸臣衣的光點,就在地道盡頭閃著微光。
溫瓷剛剛走了幾步,只聽空中一道破風聲擦著她的頸邊而過。
冰冷的利器橫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溫瓷嚇得一動不敢動,涼意從尾椎骨一直竄到天靈蓋。
「你是誰?」來人聲音極冷,仿佛一言不合就會殺了她。
「我剛剛聽到了你叫世子的名字,」他沉聲問,「你怎麼知道世子在這裡?」
聽他話里的意思,應該是陸臣衣的手下。
溫瓷稍鬆了口氣,但她當然沒辦法告訴他系統的存在,總不能說是陸臣衣給她託夢的吧。
「我是溫瓷,」溫瓷冷靜下來,避開這個問題,只道,「你應該聽說過,我是你們世子的未婚妻,我是來找他的。」
沒想到這人沉默一瞬,耿直地道「沒聽過。」
溫瓷?
她在永安王府就這麼沒有存在感?
「你帶我去找明昭哥哥,他自然認識我。」
脖上的劍似乎更冷了幾分,「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想害世子?」
「大哥,」溫瓷無語了,「你難道看不出我只是個武力值為零的小菜雞嗎?」
「不然就這麼好了,」她冷哼一聲,「你就用劍指著我,帶我過去。我要是有一點異動,你直接砍了我,可行?」
那人默了默,似乎在思考。片刻後,他問「你當真是世子的未婚妻?」
溫瓷覺得他真的很死腦筋,沒好氣地說「那不然是你的?」
「你不准胡說。」溫瓷第一次從那冰冷的聲音中聽出了一絲羞憤。
到這時她才注意到,這聲音的主人聽起來其實也很年輕,大約和陸臣衣差不多大,只是刻意偽裝的殺氣和冷漠,讓人不敢輕易接近。
她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只能恍惚察覺到身邊一道黑影將劍從她脖子邊微微移開了一些。
「你跟我走。」他另一隻手扯著溫瓷的手臂,帶著她僵硬至極的身體往前面走。
無邊的黑暗,加上受制於人的威脅,一路上溫瓷忍不住小聲嘟囔「大哥,你再走慢些,小心一點,別劃傷我的脖子。」
「你怎麼這麼吵。」聽起來,他比她還覺得不爽。
溫瓷不樂意了,正想和他好好理論一下,前方忽然見到一點光亮。
同時,溫瓷聽見身後的人說「到了。」
「是夜無嗎?」
一道纖瘦身影緩步走來,溫瓷還沒看清他的模樣。
但清晰地聽出了陸臣衣的聲音。
那聲音頓了頓,問道,「你帶了誰來?」
幾乎是聽到他開口的一瞬間,溫瓷鼻子一酸,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明昭哥哥。」她嗚咽著喊。
「……瓷瓷?」陸臣衣愣了愣,幾乎覺得是在做夢。
他往前快走了幾步,「你怎麼來了?」
溫瓷只能小聲抽泣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她覺得很沒出息,但在這一瞬間,被夏連景恐嚇的驚惶,連夜繼日的奔波,摔下荊棘叢的劇痛,所有的情緒糅雜在一起。
讓她在見到陸臣衣的這一剎,都化作了止不住的眼淚。
夜無見世子真的認識這個女人,立馬將劍收起,手足無措地道「你別哭啊。」
陸臣衣走到了溫瓷面前。
他讓夜無點燭,借著微弱的燭光,終於看清了溫瓷此時的樣子。
她身上胡亂裹著外裳,沾上了不少泥灰。裙擺被尖刺割得破破爛爛,狼狽不堪。
淚水如同掉線的玉珠,順著瘦削了不少的小臉滾滾而下。一雙眼哭得通紅,哭得他心尖都微微地蜷縮了一下。
陸臣衣順應本心地抱住了她。
「你怎麼來了?」像是嘆息似的再次問道。
溫瓷說「我聽說你失蹤的消息,我很擔心你,就來找你了。」
她有一點點小心虛,但想到自己這幾天的受的苦,又理直氣壯起來。
——「雖然更擔心我自己被夏黑蓮囚禁,但確實,還是有那麼一丟丟擔心陸狗的。」
夏連景,他做了什麼?陸臣衣眉心緊緊擰起。
「胡鬧。」
他嘴上叱責著,指尖卻輕柔地拭去她臉上的眼淚,目光柔和了些,「有沒有哪裡傷著?讓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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