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門送東西的服務員,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姑娘,穿著紫紅色的緊身制服,兩條長腿裹著肉絲,纖細而又性感,但如果僅僅是這點水平,還不足以讓郎五子眼前一亮。
這個姑娘不能說長的有多好看,主要勝在長的水靈上,如花的年紀,皮膚白嫩的能看見青蔥的血管,一雙大眼睛,根本不用貼什麼假眼毛,抹什麼眼影,忽閃忽閃的好像會說話一般,臉上沒化妝,看著屋內的人還略顯緊張。
郎五子最近事業上升,已經干到了黑白顛倒的地步,真正工作基本都是在晚上,所以他是一個看慣了野b的人,對於這種扮相和姿態的姑娘,完全失去了印象,猛的一見,頓時騷勁狂涌。
「先生,您核對一下東西,沒問題,幫我簽個單。」姑娘怯生生的說道。
「……來,筆給我。」
郎五子一笑,直接勾了勾手,姑娘微笑遞筆。
「啪。」
郎五子沒啥徵兆的攥住了姑娘的小手,並且略微一用力,率先齜牙說道:「哎,你看你這姑娘,給筆就給b,摸我手幹啥,呵呵。」
姑娘頓時往回一縮手,看著五迷三道的郎五子有點犯怵,臉色通紅的催了一句:「您幫忙簽一下吧。」
「你賣酒有提成麼。」郎五子拿著筆並沒有馬上籤,而是斜眼問了一句。
「有。」姑娘停頓一下,點了點頭。
「坐下喝兩瓶啤酒,我買你十箱,喝一瓶芝華士,我再開三萬塊錢的洋酒,咋樣,呵呵。」郎五子笑著說道。
「謝謝,不用了,我不會喝酒,您幫忙簽個單吧……。」
姑娘拒絕了一句。
「呵呵,行。」
郎五子掃了一眼姑娘,咧嘴一笑,掃了一眼她的服務號,隨即簽了單子。
屋內唱歌的唱歌,聊天的聊天,誰都沒注意這邊發生的事兒,但五分鐘以後,這個姑娘又進來了。
為什麼呢。
因為郎五子又點了一盤魷魚絲,並且跟經理點名,就讓這個姑娘送。
再過五分鐘。
姑娘又送進來一瓶銳奧,這時候我注意到這事兒了,但皺了皺眉頭,什麼也沒說,繼續跟白濤等人扯閒篇。
來來回回折騰了起碼六七回,姑娘只要剛下樓,馬上就被郎五子弄出來,她們是按伺候包房算錢的,這麼一弄,她就能服務這一個包房,整一晚上,也就二百塊錢服務費。
「哥,您要什麼東西,一次性說清楚,行麼。」
姑娘也看出來這個郎五子故意找茬,最後送紙抽的時候,硬著頭皮說了一句。
「喝一杯,喝一杯,我就一次性說清楚。」郎五子夾著煙,坐在原位上齜牙說道。
「……我喝一杯,就好了麼。」姑娘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多少有點言不達意。
「喝一杯,喝一杯就好了。」
郎五子笑著點頭。
「好,我陪您喝一杯。」
姑娘喘了口粗氣,伸手拿起個空杯,就要倒酒。
「來,坐下喝,你老躲啥,我能吃了你啊,。」
郎五子讓開了一個地方,姑娘掃了他一眼,咬牙坐了個沙發邊,隨即倒酒。
「咣當。」
二人撞杯,隨即郎五子一鬆手,整整一杯皇家禮炮,直接潑在了姑娘大腿上,郎五子立馬伸出兩隻大手,狠狠抓住肉,說了一句:「不好意思,喝多了,我給你擦擦。」
話是這麼說,但手卻往裙子裡伸去,姑娘放下酒杯,一把按住他的手,聲音挺大的說了一句:「你這麼大人了,別耍流氓行麼,,我不是陪酒的。」
「呵呵,我幫你擦擦,怎麼就耍流氓了呢,。」
郎五子一樂,手就要繼續往裡伸。
「你.媽.了.個.b.的,,有完沒完,,見過女的麼。」
一聲怒罵,格外刺耳。
「翁。」
麥克風磕在桌子上,盪起一陣雜音,所有人扭頭都望向了,拿著手機,眉頭微皺的張君。
屋內安靜了下來,郎五子的手,還放在姑娘大腿上,他眨眼愣了半天,出言問道:「你罵我啊。」
「你不服啊。」張君直接頂了一句。
二人的對話,瞬間火藥味十足,張君是真看不過眼了,因為他一直坐在離這邊很近的位置,這不是張君多管閒事兒,而是這個姑娘如果被禍害完,出門肯定哭著罵:「某某包房的客人太沒素質,祝他們全家死.光.光。」
張君就來這兒溜達一圈,憑啥挨這個罵,。
「……你啥意思啊,我玩我的,跟你有個jb關係。」
郎五子拔出手,直接站了起來,他也是有名有號的,屋裡這麼多人,張君指名道姓罵他,他肯定掛不住臉。
「呵呵。」
張君拿著手機,直接站了起來,根本沒有回話。
「君,。」我立馬喊了一句。
「啪。」
郎五子的人直接掏出了匕首,猛地彈開刀刃,一步竄向張君,並且罵道:「你他媽的跟誰說話呢。」
「嘭。」
旁邊的老仙毫不猶豫,直接一腳蹬了過去。
「啪。」
張君回手抓起啤酒瓶子,手臂向下一掄。
「嘭,。」
啤酒瓶子在空中炸裂,拿刀青年的臉上,一瞬間鮮血混合著酒沫子,就流了下來,張君回手薅住他的頭髮,眉頭一皺,攥著碎裂的酒瓶子嘴,咣咣對著青年的嘴唇,連捅了兩下,當時就捅翻翻了。
「你.媽.了.個.b,,我怎麼說話用你教麼。」張君指著青年的鼻子罵道。
「我他媽整死你。」
郎五子瞬間瘋了,抄起兩個啤酒瓶子,直奔張君衝去,白濤攔在中間,一把推開了郎五子,皺眉喝斥了一句:「別jb喝點尿,不知道自己姓啥,,這是張君,操。」
攥著啤酒瓶子的郎五子,聽到白濤的話,瞬間懵了,竟然站在原地一動沒敢動。
「君,這是我朋友。」白濤猶豫了一下,還是插了一句。
「你怎麼跟這號人,在一塊玩呢,。」
張君沉默了一秒,淡淡的回了一句。
這句話把白濤臉也整的通紅,但他多一句話都沒說。
「操。」
我猛然站起,伸手從後面拉了一下張君,他立即明白過來我的意思,端起酒杯,衝著白濤比劃了一下,隨即沒說話,仰脖幹了。
「你們玩,我先走了。」
張君放下酒杯回了一句,隨即拍了拍白濤的肩膀,最大限度的給足了他面子以後,張君推門離去。
當張君離開以後,那個女服務員,依舊目光呆愣的望著門口,好像丟了魂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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