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由於安安去了我那兒,所以,今天晚上我肯定不方便回去,而童匪和胡科辦事兒,不用操心,所以我洗漱了一下,直接倒頭就睡。
第二日一早。
我迷迷糊糊的醒來,坐在床邊喝了口水,習慣性的拿起手機掃了兩眼,看見裡面有很多的未讀簡訊,其中有童匪發的一條,上面寫道:「安。」
看見這個字,我咧嘴一笑,思考了一下,撥通了張奔的手機。
「在哪兒呢。」我揉著眼睛問道。
「……在東風,濤哥這兒呢。」張奔回道。
「操,跑那兒幹啥去了。」
「……你不讓我們躲躲麼。」張奔理所應當的說道。
「躲的真遠,。」
我佩服的說了一句,隨後回道:「你們一會抽空回來一趟,別跟別人聯繫,咱研究研究小波的那個事兒。」
「哥,昨天晚上,給遠洋幹了。」
張奔問道。
「呵呵,咋地,你有啥指示,奔哥。」
我調侃著問道。
「哥,你知道麼,我們聽完這事兒以後,仔仔都濕了……說,相當佩服你了,,他要是女的,你小皮鞭,點洋蠟,他都答應,哈哈。」
張奔笑著說道。
「……你讓他把嘴給我洗乾淨再回來。」
我天天接受這種示愛,已經逐漸習慣了,所以隨意的回了一句。
「哥,你知道人生中最痛苦的事兒是啥麼。」
何仔仔搶著張奔的電話喊道。
「啥啊。」我本能的問道。
「就是,你的褲衩帶掉了,但卻不是我解開的……。」何仔仔沖我喊道。
「哈哈。」
電話另一頭,頓時爆笑。
「……哎呀臥槽。」
我聽著這話,頓時一拍腦袋,隨後說道:「行,你贏了大哥。」
……
另一頭。
遠洋已經手術完畢,肝臟切除四分之一,。
這就是童匪的手法,說讓你切肝,那就絕對不帶讓你割腰子的。
病房內,遠洋還沒有甦醒,但小耳和薛玉已經到了,也包括唐唐。
「你說這不是腦袋缺根線麼,,誰能告訴我,他去幹啥去了。」
唐唐皺著眉頭,聲音不大的攤手問道。
小耳低頭沒有吱聲。
「……人都這樣了,就別埋怨了唄。」
薛玉看著唐唐插了一句。
「埋怨他,我有啥好處,,,我是在告訴你們,敗了沒問題,但你得知道自己因為啥敗的,明白麼。」唐唐點著薛玉的肩膀說道。
這次薛玉沒吱聲。
「好好治病吧。」
唐唐看著小耳說了一句,隨後轉身走了。
「你說,讓他來有啥用,,說兩句風涼話,直接就走了,,還jb整個敗了沒問題,但得知道因為啥敗的,,操.他.媽.b的,遠洋肝讓人,割下去四分之一,,完了,我還得組織兩個人,開個會研究一下因為啥敗的,,這尼瑪不扯淡麼。」
薛玉看著唐唐離開,隨即嘴角全是沫子的開始叨咕。
「我他媽發現你怎麼越來越碎嘴子,,能不能不叨b了,能不能幹點正事兒,。」
小耳聽他墨跡了十多分鐘,心裡相當煩躁,臉上陰冷的回了一句,隨即低頭走出了病房。
「啥是正事兒啊,,你讓我幹啥啊。」
薛玉扯脖子喊道。
「沒啥乾的,你就死去。」
小耳頭都沒回的回了一句。
「媽.b.的,肝沒了的都有勇氣活下去,憑啥讓我去死啊。」
薛玉再次嘀咕了一句,隨後坐在病床旁邊,眨巴眨巴眼睛,掃了遠洋半天說道:「哥們,事實證明,你還是比我衝動啊……。」
……
另一頭。
小耳出了這個醫院以後,又去了另外一個醫院,這兩天他挺不順的,淨往醫院跑了。
一個多小時以後。
「咣當。」
小耳拎著點東西,推開了小波的病房門。
「耳哥,來了啊,。」
小波左臂大面積燒傷,根本不敢纏繃帶,早上做完消毒處理以後,胳膊插進了通風乾燥的醫療器械里。
「感覺咋樣啊。」
小耳問道。
「呵呵,能咋樣,就是疼唄。」
小波遭的罪,那可比遠洋難受多了,正常人身上燙個大泡,那都疼的不行,更何況他左邊胳膊幾乎全燙傷了。
「……要不,我跟大夫說說,讓他給你加點安定類的藥?」
小耳放下東西,坐在椅子上問道。
「耳哥,我這個胳膊也就這jb樣了,燒的時候我都挺住了,現在火都滅了,我還能喊疼麼,,你要真想幫我,就整點實在的吧。」
小波非常現實的說道。
「你按照我說的來,耳哥不會虧待你,起碼保證你,你下輩子不用左胳膊,也能生活,,我都想好了,你傷好了,就來gaga上班,當個內保頭,一個月我給你開一萬。」小耳翹著二郎腿,十分認真的說道。
「呵呵,那就謝謝了。」
小波蒼白的臉上泛起笑意,連連點頭說道。
「這都沒事兒。」
小耳點了根煙,繼續說道:「下午還給你安排了一個電視專訪,你知道咋說吧,。」
「那必須滴,呵呵。」小波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即思考了一下問道:「耳哥,我這麼做,不會把向南惹的狗急跳牆吧,。」
「呵呵,這個時候,誰出事兒,向南,都不會希望你出事兒。」小耳一笑搖頭回道。
小波想了一下,點了點頭,沒再吱聲。
……
金色海洋。
我等到中午的時候,張奔,何仔仔,大皇子,鬼鬼祟祟的回來了。
開放式陽台上,我們四個相互落座,一邊喝著茶,一邊聊了起來。
「小耳現在手裡就握著,縱火案這一張牌,而且還沒把這張牌的能量耗盡,下一步,肯定借著這個風,繼續往起炒,得想個辦法,把這事兒解決了。」我拖著下巴快速說道。
「啥辦法啊。」何仔仔淌著哈喇子問道。
「你們惹的事兒,你們想辦法,想不出辦法,就上裡面蹲著去。」
我思考了一下,用手指彈了彈褲子上看不見的灰塵,乾脆利索的說道。
三人聽完以後,頓時懵了。
「哥,你要說想讓我蹲著去,那你可以直說,,就你覺得,我這個腦袋,能想出來辦法麼,,不瞞你說,我現在喝湯,都不太會用勺了,,你對這樣一個人,非得讓他去研究損招,你不覺得殘忍了點麼。」何仔仔抻脖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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