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岳父是李世民 第九百零章 說誰在謀逆?

    f                  與幾位皇兄相比,李治實在是剛強不起來,更不要說東宮太子,就連吳王李恪手中都掌握著領軍衛的兵馬。筆神閣 bishenge.com

    李治想到自己只有狄仁傑和張柬之,弱不禁風。

    李恪又道「你是驪山弟子,與你那魏王兄一樣,好在你沒有學他留在驪山不敢回長安城。」

    心說這些皇兄沒有一個好對付的,還不如與魏王兄一樣留在驪山呢。

    ……

    「稚奴。」

    剛一走神,才聽到皇兄的話語,李治尷尬笑笑,「那什麼,弟弟想起來還有事沒做。」

    說罷,李治快步離開了李恪的視線。

    父皇和母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離開,李治帶著李慎回到了崇德殿。

    原本殿內很昏暗,李治將窗戶改建擴大之後,這裡終於亮堂了不少。

    書桌就放在窗邊,這樣一來可以借著陽光看書。

    對面坐著的就是弟弟李慎,他看書的模樣聚精會神,很專注。

    李治沒了看書的心思,端坐看著窗外,心中不由地想起皇姐的話語。

    皇姐竟說我愚笨?

    再想想這話中的語氣,宮裡與朝中議論說驪山要謀反?

    可現在的驪山被龍武軍圍了都三年了,要說造反姐夫早就造反了。

    李治忽又覺得奇怪,「若姐夫真要造反,我竟一點都不覺得害怕,為何?」

    「皇兄說什麼?」

    「啊?我剛說話了嗎?」

    李治此刻有些恍惚。

    李慎繼續低頭看書。

    高陵縣是個好地方,這兩年風調雨順,糧倉充盈。

    幾個東宮的屬官興致都不高。

    「這夏收都過了,連秋糧都收了,怎麼陛下還不讓太子殿下回東宮?」

    說話的是趙節,此人剛做完了農活,頭髮上還掛著不少的雜草,正在整理著自己的頭髮。

    李安儼同樣頗有怨言,低聲道「陛下是不是忘了太子?」

    只有于志寧專心看著文書,替代了此縣縣丞的工作。

    李承乾站在田地邊,獨自一人顯得寂寥,父皇沒有旨意便一直留在這裡。

    這更像是個懲罰,可細想之下,自己又做錯了什麼。

    太子妃低聲道「殿下,村里送來不少吃食。」

    李承乾頷首道「給他們銀錢。」

    「他們不收,說是各家各戶都富餘的。」

    身在高陵縣,李承乾注意到這裡的縣民生活很簡單,卻又很充實。

    聽說張陽要建設一個巨大的技術院,教授他們生存的技能。

    朝中今年的科舉結束了,來科舉的人不少,但科舉落榜的人更多。

    趙節等人見到太子回來,便閉口不談。

    雖說不在東宮了,但太子依舊在關心官學的開辦事宜。

    不多時,一個中年人走入屋內。

    徐孝德行禮道「殿下。」

    李承乾正吃著飯食道「近來可還好?」

    徐孝德笑道「下官來看望太子,也讓人去收拾東宮了。」

    「嗯。」李承乾擱下手中的筷子,「孤許久沒有回去宮裡,是該讓人收拾的。」

    趙節與李安儼對徐孝德還是很有好感的,也是當初在東宮任職過的人。

    至於關係,可比于志寧好太多了。

    徐孝德又道「太子殿下不用在意朝中的議論,其實陛下讓太子來這裡是為了修養太子的心性。」

    李承乾釋然一笑,「孤知道,讓孤來這裡修養心性是張陽的進諫,父皇安排的事宜,你現在是受父皇的意思來安撫孤的。」

    徐孝德沒有否認,只是遞上一個籃子,「這是近日有關科舉的文書。」

    「嗯,孤聽聞朝中有人非議驪山要造反。」

    「嗷……」徐孝德尷尬一笑,「確實。」

    李承乾再問道「是因為父皇要驪山造火炮,張陽屢次抗旨?」

    徐孝德帶著笑容點頭。

    「這張陽真是好大的膽子。」

    徐孝德道「彈劾的人皆是一些不入流之輩。」

    李承乾笑道「孤也覺得驪山不會造反,張陽是個將社稷安寧看得比誰都重的人,他說過驪山的富裕來自大唐的強大,他斷不會做出這等事。」

    徐孝德想說的是,其實只要驪山不造反,張陽抗旨幾次也沒什麼的,陛下不會動驪山。

    驪山,每到關中的雨季,整座山都籠罩在水霧中,從遠處看去若隱若現。

    「造反,誰說要造反了?」

    張陽坐在村口與岑文本說著話,「你說你們朝中這些重臣還管不管了,他們誣陷我造反,是不是該罰。」

    岑文本嘆道「說來還不是你們驪山先抗旨的。」

    「我抗旨?」張陽語調高了幾分,「我驪山多少人手?造得過來嗎?」

    岑文本揣著手皺眉勸道「其實縣侯也不用抗旨,大不了陛下下旨了,驪山先接受,之後慢慢推諉不就好了。」

    「文本兄,人無信不立,我既然要造就造,怎能這般拖拖拉拉,不造就是不造,抗旨就抗旨,我若接旨再拖延,顯得我們驪山辦事不爽利,坊間又會如何議論驪山?」

    岑文本笑道「難怪程咬金老匹夫說你們驪山有種。」

    張陽笑道「乾脆一些,不能拖泥帶水,驪山要做的事情就做,不做的事就不做,至於那些誣陷驪山造反的都該剋扣俸祿。」

    「我都幾年沒領俸祿了,這幫混賬都該下獄,誣陷當朝縣侯,朝中管不管了,這世道還有正義嗎?」

    看張陽指著長安城大罵的態度,也是汗顏。

    「下官覺得抗旨也挺好的。」

    「文本兄,知我。」

    岑文本行禮道「下官先借社稷謝過縣侯,陛下的野心如溝壑難填,聽聞過波斯一戰,用了火炮只用了半個時辰就能屠滅上萬人,此等殺器有傷天和,若不加以控制,就怕陛下會做出失控的事。」

    「鄭公時常擔憂陛下會走了隋帝的舊路,火炮雖好,可一旦陛下貪圖更多,這天下會死更多的人。」


    「天可汗是受萬人鼎立膜拜的,但人要自律,需要有人管著陛下的野心,縣侯深謀遠慮,實在是大唐的福分。」

    張陽雙手背負,抬首道「福分!沒錯,我就是大唐的福分,一直以來,我都這麼認為的。」

    「下官佩服,幸哉幸哉。」

    「文本,你別這樣,你快變回來,我還是喜歡你當初那厚著臉皮的樣子。」

    「誰厚臉皮了,縣侯休要說笑。」

    「你今天來是為何事?」

    岑文本嘆息一聲,「安東都護府建設好了,朝中派出了不少官吏正在教化他們,按縣侯當初的要求,世人皆要忠心大唐,高句麗每天都要向大唐方向參拜,山呼天可汗。」

    張陽頷首道「人要有共同的歸屬感,只要他們覺得自己也是唐人,有了唐人的認同感,有了身份的歸屬,我們可以團結這個世界的所有人。」

    「縣侯還是不該抗旨的。」

    「文本還是一如既往地固執,你有完沒完!」

    「這個頭開了不好,要是以後有更多的人抗旨,這皇帝還怎麼當?」

    岑文本拿出一份文書,「這是朝中對遼東的治理之策,現在是禮部是你當年一手帶出來的,禮部尚書張大安覺得這件事還是要過問你的意思。」

    張陽打開文書看著內容,幾滴雨水落在文書上,「從娃娃抓起就挺好的,他是將吐蕃之策用在高句麗上。」

    「縣侯雖不在朝堂了,對外使還是要聽取你的想法。」

    「文本兄說笑了,我已不再過問朝中政事了。」

    岑文本手拈著短須笑道「你是尚書左丞,朝中諸多事都要過問你,沒有不妥。」

    小清清站在一旁,爹爹是朝中的左丞,文本伯伯是朝中的中書中丞,正是朝中最重要的兩人。

    假以時日爹爹與文本伯伯就是權勢最大的倆人。

    「今日來除了公事還有私事想問。」

    「但說無妨。」

    「溫挺他們征討倭奴已有半載,軍報送來後陛下看了很滿意,接連大捷攻城略地,已是倭奴岌岌可危之時,他們派出使者來大唐,剛到新羅就被金春秋拿下了。」

    說起金春秋,張陽想到他要做大唐的狗。

    還有一個對天可汗充滿不切實際幻想的新羅女王。

    「今年金春秋與新羅女王寫了國書,他又要來朝賀大唐了,有些邀功之意,此人……」

    要評價金春秋,岑文本神色犯難,大唐不可能東西兩面同時開戰,這一次征討倭奴用的還是新羅的兵馬。

    溫挺在朝中無官無職,但他是唐人。

    這件事處理起來棘手。

    岑文本將心中的憂慮講了出來。

    「溫挺的事我會與陛下分說,文本兄不用擔憂,可若朝中有議論,還請文本兄為在下做主,尤其是那幾個誣陷驪山造反的。」

    「縣侯說笑了,自然會為縣侯開脫。」

    張陽笑著與他握了握手,「多謝。」

    岑文本收回自己的手皺眉道「縣侯這是……」

    張陽又道「這是我們驪山表達謝意與好意的方式,這就是我們的利益了。」

    「還真是……」

    「親切?」

    岑文本板著臉道「恕難體會。」

    「下官還有一件事要問。」

    「你說吧。」

    「軍報上對銀礦的事隻字未提,聽說溫挺還寫了一份軍報單獨送給縣侯?」

    「溫挺打仗都來不及,沒有心思去管銀礦,他的書信中只有軍報,對銀礦之事同樣隻字未提。」

    岑文本相信張陽不會在這些事上遮掩,點頭道「看來送到驪山的軍報與給陛下的軍報是一樣的。」

    「溫挺倒是說了一件事,他回來之日想要與天可汗喝酒。」

    「為何?」

    張陽皺眉道「我怎知他是怎麼想的。」

    眼看天色不早了,倆人說了今日朝中形勢,張陽與他說了驪山的規劃與往後的安排。

    岑文本也講著現在朝中形勢。

    兩人交換了「情報」在村口告別。

    回家的時候,小清清問道「爹,什麼是身份認同感。」

    張陽對她道「你是我的女兒,也是大唐的子民這就是身份認同。」

    她好奇問道「很重要嗎?」

    「身份非常重要。」

    牽著女兒的手,張陽耐心講述著,「如果人們淡化了身份歸屬,他們就會失去了集體意識,也就沒了所謂的同袍之友誼,家國就會成為一片散沙。」

    「而個體的思維會很散漫,人也就沒了責任感,他們就不會從已發生的事情中吸取經驗和教訓。」

    「也沒了去追尋真相和也不會去尋求改變的動機,也就沒了自己的歷史,從而在各種捏造與謊言中磕磕絆絆,到了最後只能與這個世界撞個頭破血流。」

    張陽對她講了一個故事,這個故事中的人都是長死不死的,而他們是由另一個人造出來的,「……漸漸地這些人失去了思考,也不會去幻想,因為他們的永生,淡化了他們的思考能力,這也導致了思想與個性一成不變。」

    「那是一個死了的世界,漫長的生命讓他們淡化了情緒,有一個有人問了將他們創造出來的主人,我們視你為真理,你卻報以我謊言?」

    張陽笑道「其實是他自己動了理性,從而產生了懷疑。」

    這個故事很深,能夠追尋的深意也很多。

    「爹爹,女兒聽不懂。」她低聲道。

    張陽抱起她,笑道「你只要知道,你是在驪山出生的,你是我的女兒,你是大唐的郡主,這樣就足夠了,以後的事你慢慢就會明白的。」

    小清清抱著爹爹的脖子,眼神中有許多的疑惑。

    溫挺送來的戰報中確實沒有提起銀礦之事,只是說了戰事順利,他們已經打到了一座火山口,再往下跋涉會很困難。

    小清清將爹爹講的故事,也說給了弟弟聽。

    今天陽光終於出來了,濕漉漉的驪山也終於能迎來溫暖。

    張陽早起掃著家門口,當初建房子的時候地面不夠平整,導致家門口這幾個煩心的水窪又出現了。

    將路面的積水掃走,這才覺得心情舒暢了不少。

    驪山是以前皇帝的行宮,皇帝的行宮也不好,建設新家的時候費了不少周折,就說這個積水問題吧,延續到了自己的新家上。

    小慧與小武也早起了,她們見到師父盯著地上的水窪許久沒有講話,皺眉呆立著。

    好似他要用目光將這個水窪填平。

    兩人整理了衣衫,拿出賬目與算盤準備今天的工作。

    f。f



第九百零章 說誰在謀逆?  
相關:  秦玉  人在大唐已被退學  大唐貞觀一書生    逆天邪神  天道天驕  百鍊飛升錄  魔門敗類  
(快捷鍵←)上一章 ↓返回最新章節↓ 下一章 (快捷鍵→)
 
版權聲明: 好書友我岳父是李世民第九百零章 說誰在謀逆?所有小說、電子書均由會員發表或從網絡轉載,如果您發現有任何侵犯您版權的情況,請立即和我們聯繫,我們會及時作相關處理,聯繫郵箱請見首頁底部。
最新小說地圖
搜"我岳父是李世民"
360搜"我岳父是李世民"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9s 3.617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