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樓面無表情的脫下披在身上的衣物,然後平躺在自己那寬大的床上。
寢宮門口還傻站著的華陽,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性福」一時間居然沒反應過來。
幾百次的拒絕,才換來了這一次的成功。
華陽有種喜極而泣的哽咽感!
看了眼床上嬴樓那既帥氣又冷艷、高貴的臉龐,華陽輕輕咽了口唾液,在心裡暗想:「終是老娘成功了!」
慢慢褪去身上的紅色薄紗,只穿上一件精緻的褻衣,華陽邁開她那雙讓天下男人都欲醉的白嫩長腿,朝著床邊走去。
爬上臥榻。
如貝殼般白潤的靈巧腳趾,輕輕勾起蓋在嬴樓身上的薄毯。
「大王,臣妾來了!」
粉嫩的小舌頭舔了舔紅唇,華陽說完便直接撲了上去。
而被動的嬴樓,此時竟有種身份互換了的感覺。
這一刻,他甚至分不清誰才是大王,誰才是王后。
今夜。
秦王寢宮搖晃的格外猛烈。
而端著安神湯的太醫則站在門外,此時進去也不是,離開也不行,就這樣佇立了整整一晚。
「華老爺子,就辛苦您和我們在這裡一起守夜了!」
一位老太監拍了拍華太醫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道。
「大王居然如此威猛,這的確有點出乎老夫的意料啊......」
給嬴樓看了十幾年病的華太醫,怎麼也沒想到,看起來病懨懨的大王,身體居然這麼棒!
不知又過了多久。
太陽已經照亮了整個阿房宮。
床也終於不晃了,那如同夜鶯啼鳴的呻吟,在響了一個晚上後也安靜了下來。
寢宮內。
嬴樓摸了下身邊華陽濕潤的側臉,靜靜的看著眼前昏昏欲睡的女人。
昨晚的決定,嬴樓並不是單純的心血來潮而是另有想法。
如果華陽真的懷孕了,並且生下男孩立為太子,那麼隴關士族便會堅定的站到自己這邊,成為嬴樓的勢力。
但是凡事都有正反兩面。
這件事若讓趙姬知道了,就怕她和贏啟會提前造反。
拍了拍臉頰,折騰了一晚上的嬴樓雖然雙腿發軟、困意來襲,但依舊無法入睡。
起身向外走去,在看到華太醫扶著欄杆一搖一擺想睡又不敢睡的樣子,嬴樓這才想起來安神湯的事。
「把藥給寡人吧!」
嬴樓拿起安神湯,就準備灌入嘴裡。
「陛下等等,容我重新再去熬一碗!」
清醒過來的華太醫連忙阻止,這冰涼的藥可不能讓大王服下。
「沒事!」
嬴樓已經不想再耽擱了。
雖然金蟬有不死之身,但現在這種情況,還是二十年來第一次發生。
他急切的想看看,南荒那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咕咚咕咚,雖然涼了的安神湯有點苦澀,但嬴樓還是一股腦的喝了下去。
不得不說華太醫真有兩把刷子。
很快。
一股疲勞感席捲全身,眼皮逐漸耷拉下來,意識也越來越模糊,靠著藥物的外力嬴樓終於睡著了。
再次睜眼,便來到了南荒。
四周的牆壁被濃煙熏的發黑,高高的灶台上一口大鐵鍋冒著熱氣。
隨處可見的柴火在廚房內肆意堆放。
還一口殘留著黃褐色液體的破碗,掉落在金蟬的腳邊。
「怎麼被綁了?」
只見泡了鹽水的粗麻繩緊緊的困住金蟬的四肢,這老辣的手法,讓金蟬懷疑是不是進了土匪窩。
嘗試著扭動身體,好換個舒服點的姿勢。
不過一股眩暈感瞬間直衝顱內。
「這是被下藥了!」
金蟬一下子便明白了,為什麼嬴樓能活動十幾個時辰都毫無困意。
感情是這邊的身體被迫下線了。
咯吱~
廚房老舊的破木門被突然推開,傳來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
或許是因為被下藥的緣故,金蟬的五感比平時弱了不少,居然沒發現有人在附近。
連忙閉眼繼續裝死。
在沒摸清對方是什麼來路前,可不能打草驚蛇。
「體重很輕貌似是個女人,可以對付。」
通過對方走來的腳步聲,金蟬立馬做出了分析。
不過他似乎忘了,浸過鹽水的粗麻繩可不是那麼好掙脫的。
就在繼續思考脫身之策時。
裝睡的金蟬忽然感到臉上被一個尖銳的東西不斷戳著。
「這是在做什麼?難不成是要割臉上的肉?」
在桃花源那種環境待了二十年的金蟬,但凡有人觸碰自己的身體,第一反應就是割肉下鍋。
不過這一次金蟬似乎猜錯了。
在臉上戳了一會後,這人又朝著他的鼻孔捅去。
頓時,鼻腔傳來的瘙癢感,讓金蟬沒有忍住打起了噴嚏。
阿嚏~阿嚏~~阿嚏~~
連打了三個噴嚏後,金蟬索性也不裝了。
睜開雙眼,只見一個穿著破衣,頭髮微微發黃的小女孩正蹲在地上。
她的手裡拿著一節枯樹枝,一邊傻笑著一邊對著金蟬的鼻孔插來插去。
雖然體型消瘦一副營養不良的樣子,但一對漆黑的大眼睛卻如黑珍珠般明亮。
「是你!」
金蟬想起來了,眼前這人不正是當日在溫泉里泡澡的小姑娘嘛!
難不成是她把自己綁起來下藥的?
「阿伊~~~」
小姑娘也被突然醒來的金蟬嚇了一跳,腳下不穩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而在她手裡的一口瓷碗也摔了個稀碎,裡面盛滿的黃褐色液體流了一地。
看到金蟬醒來,小女孩似乎很害怕。
屁股坐在髒兮兮的地板上,兩隻腳不停的向後蹬,直到把身子蜷縮在角落才停了下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綁我?」
金蟬因為手腳被捆、胸口貼地,只能拼命揚起脖子對著小女孩問道。
「阿伊~~~,阿伊~~~~」
小女孩把雙手擋在胸前拼命的揮舞,歪著小腦袋眼睛緊緊的閉上,看這樣子似乎是被嚇壞了。
「好像我才是被綁的吧?」
金蟬有點無語,對方是個啞巴就算了,怎麼腦子還有點不好用。
不過看對方膽小的這樣子,金蟬懷疑綁了自己可能另有他人。
果不其然。
因為鬧出了些動靜,門外很快便衝進來了兩個氣勢洶洶的中年夫婦。
「這『麻藥』可貴著哩!你個死丫頭就這麼給我浪費了!」
戴著白頭巾的中年糙漢,隨手拿起一根木棍就朝著小女孩的身上用力的抽去。
啪~啪~啪~
中年男人一點都沒留手,不一會小女孩就被打的皮開肉綻哭喊個不停。
「別打了,這要是打破相了明早還怎麼出嫁!」
另一旁醜陋肥胖的婦女連忙奪過男人手裡的木棍。
「死丫頭,讓娘看看這小臉破相了沒?」
婦女沒好氣的用腳挑起小女孩的下巴,仔細打量了起來。
「還好,還好,這小臉還沒破相!」
「死丫頭,你只要乖乖的,娘就給你吃豬肉大包子!」
腳上的泥漬沾了小女孩一臉,中年婦女語氣也稍微緩和了些。
「阿伊~~~」
可能是聽到了豬肉大包子這幾個字,小女孩居然傻傻的笑了起來。
「死丫頭,給我把這小子看好了,他可是你的相公!」
中年男人看了眼地上的金蟬,語氣不悅的說道。
相公?
聽到這話金蟬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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