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不全,先發後改,預計三個小時可完成)
「這是什麼?」
雲凡指著這座時鐘問道。
「煉妖鏡。」
伶冬的回答簡潔明了:
「它擁有操縱時間的權能……當然,是限定空間內的時間。」
「怎麼用?」
「把手放在上面,撥動指針。」
伶冬輕聲附在雲凡耳邊說道。
「……哦。」
雲凡按照伶冬的提示,緩緩地撥了一下鏡子上的指針。
指針共有六條,最長的指針正在有規律的挑動,次之的則是以微不可查的速度移動,再往下,指針幾乎看不見移動的幅度了。
如果雲凡估計得沒錯,這六根指針分別代表著秒、分、時、日、月、年。
一邊在預計中的「月」指針上徐徐撥動,雲凡一邊忍不住吐槽道:
「我說,既然你都有能力弄出虛擬指針了,弄一個數字時鐘很難嗎?」
「數字時鐘……是什麼?」
伶冬歪了歪腦袋,有些疑惑。
「……我都忘了,這種沒必要的東西,他大概不會跟你提起。」
雲凡輕輕嘆了一口氣,將「月」針沿著順時針劃了半圈。
秒針轉一圈為一分鐘,分針轉一圈為一個時辰,時針轉一圈為一日……
同理可得,「月」針轉一圈所需要的時間正好為一年,雲凡劃了半圈,便代表著半年過去了。
隨著雲凡的動作,雲凡撥弄著的鏡中時鐘忽然光芒一顫,一道耀眼的光芒自鏡子的背後冒了出來,投向鏡子之後的巨樹牆上。
光芒映在其上,映出了一個圓形的倒影,這片圓形的倒影之上有三個散發著光芒的區域,分別以三種不同的顏色劃分;
左邊偏上的區域是鮮艷的紅,此刻正和右邊的天藍色相接觸,不斷的侵占、排擠,來回拉鋸,一點點地侵蝕著天藍色區域的地盤;
下方區域的黃色則靜悄悄地,仿佛無人知曉般地壯大。
「人類的地盤開始有發展的趨勢了。」
伶冬將雙手負於身後,輕飄飄地說道:
「所以,從你加速時間開始,對人類的保護也取消了,人類不再擁有無限的壽命,但同時也獲得了繁衍的能力,
「你剝奪了他們的生命,對此,你有何感想?」
「就像細胞會給自己設立一個壽命的期限一樣,人類的壽命太長,就會變成類似癌細胞一樣的存在,不斷的汲取養分,不斷的分裂、膨脹,最終還是逃不脫滅亡的結局。」
雲凡瞥了一眼伶冬,笑得有些意味深長:
「就像神一樣。」
「但你不可否認神才是生命進化意義上的終點。」
伶冬說道。
「……不過是一群畏懼消亡的老頑固罷了。」
雲凡搖了搖頭,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望著鏡子投射出來的巨大的圖像,問道:
「這三個顏色代表三個勢力?」
「是。」
「現在時間已經調完了對吧?鯤背上的時間已經過了半年?」
「對。」
「說起來,你當初不是說有個可以一勞永逸的辦法可以讓這裡的勢力達到和平嗎?」
「……有。」
「是什麼?」
「把伏羲劍刺入煉妖鏡中,逆時針旋轉。」
「然後會怎樣?」
「這裡的所有生物,他們的所有欲望將會被消除。」
「你……」
雲凡突然望向伶冬,眼睛眯了起來:
「這是神明的手段!」
「不好嗎?」
「人生而有靈……」
「無欲則剛。」
「生靈無欲,怎麼不見神明無欲?」
「……神明也要斬三屍。」
「可三屍斬的是痴愚、煩惱、男女飲食之欲,而不是生靈之欲!」
「……你也可以用你的方法解決,我沒有強求。」
「……」
雲凡沉默了半晌,轉身離開。
伶冬靜靜地站在他身後,注視著雲凡的背影,沒有跟上來。
「師傅?」
在屏障外迎接的安夏跳到雲凡身前,被雲凡攬入懷中。
「嗯,我們走吧,過了半年,養殖場規模應該不小了。」
「好~」
二人一路走到樹洞口,將獨木舟放到湖裡,隨後緩緩朝著湖岸邊划去。
身後似乎隱隱傳來歌聲,聽不真切,但歌聲中隱隱傳來的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令雲凡不由得沉默。
有人不想成為神的奴僕,於是便開始抗爭。
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念,於是這些人就開始分歧。
有人想成為神。
有人想打敗神。
於是人與人之間,便產生了裂痕。
——————
兔國
這半年來,連綿的征戰讓兔國的一眾武者們疲於奔命,損失慘重,強大的武者十不存一,在松鼠國連綿的攻勢下節節敗退,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修為低微的兔子更是過得悽慘無比,此時兔國的西街已經淪陷,小半個兔國已經被蠶食,兔國的居民被燒殺劫掠,死傷無數。
但巷戰是兔國擅長的作戰方式,在進入巷戰階段後,松鼠國的侵略之勢便出現了停滯的跡象。
西街
地缺背著龍傲,一路向南奔逃。
如果說此刻的東興社還有人對龍傲是死忠,恐怕也只有地缺一個了。
在二者身後,大片大片的松鼠國戰部,正如海浪般朝著這邊湧來。
地缺已經身受重傷,雖還能憑著一口內力支撐,但腳步也已經越來越沉重。
噗通!
心神恍惚之下,他腳下不小心被什麼東西給絆倒了,體內的靈力運轉也正好出現了片刻的停滯,以致於令他在這短暫的片刻無法維持住身體的平衡,一頭朝著地上栽去。
痴痴呆呆的龍傲也被甩落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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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為低微的兔子更是過得悽慘無比,此時兔國的西街已經淪陷,小半個兔國已經被蠶食,兔國的居民被燒殺劫掠,死傷無數。
但巷戰是兔國擅長的作戰方式,在進入巷戰階段後,松鼠國的侵略之勢便出現了停滯的跡象。
西街
地缺背著龍傲,一路向南奔逃。
如果說此刻的東興社還有人對龍傲是死忠,恐怕也只有地缺一個了。
在二者身後,大片大片的松鼠國戰部,正如海浪般朝著這邊湧來。
地缺已經身受重傷,雖還能憑著一口內力支撐,但腳步也已經越來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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