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帝宗,宗主閉關室。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只有那麼一點點儲備,北帝宗魚肉北原幾十年,這才應該嘛!」
給了帶路的繁星境強者一點點好處。
等於這傢伙剛剛上繳的又還回去了,還賺了一點點。
當然陳長安賺的更多。
尤其是抄了北帝的老巢之後,更是獲得了海量的極品靈石和天材地寶,並且,狗器靈再次要了很多物質,可謂是吃的飽飽的。
「你們都離開吧,從此以後,這個地方再也不存在了!」
陳長安呵呵一笑。
這裡是北境。
不是東荒。
為所欲為,這種感覺很是很爽的。
「可是我的神,北帝宗真的有蘊神境強者飛升,而且,就在三年內,聽說他會下界,如果那時候……」
這個繁星境強者開口說道。
「無妨,要是找我麻煩,殺了便是,哈哈哈哈~~~」
陳長安大笑。
緩緩替騰空而起。
這一刻的他,看上去是那麼的霸氣決然,豪邁沖天。
一些弟子看到這一幕都心中陣陣欽佩。
那股霸王之氣不是隨便一個修士就能有的。
這跟境界無關,完全就是一個人的氣質。
此人,當屬於神……
很快。
一個個弟子離開了,那個繁星境強者也三步一回頭的離開。
整片天地徹底安靜下來之後,陳長安深吸一口氣,抬手之間,一道火苗竄出。
這是九陽鍊氣訣的超級陽火。
錘鍊到極致,可以焚燒萬物。
仿佛西遊世界的那個三味真火。
也是陳長安的一張底牌之一。
是強大的殺手鐧。
這九陽真火,在九陽宗之中,真正能練到陳長安這個境界的……目前還沒有。
很快。
漫天的大火覆蓋了北帝宗。
從此之後。
北境,北原這個地方,在沒沒有北帝宗這個宗門了。
……
遙遠的九天之上。
懸浮仙島林立。
其中一座小小的懸浮島嶼之上。
一個花白鬍子的老者猛然睜開眼,喃喃自語道:「不好,我的北帝宗啊,誰人這麼大膽,莫非是我的對手?不太可能啊,早先一批下凡的名單之中,我是最靠前的,哼,看來是有人要搞神王坐下我這條老狗啊!」
他就是北帝。
曾經北帝宗的開山祖師。
五百年前的北境的傳說。
北境之王——北帝!
但是現在,他的宗門被陳長安一鍋端了。
……
「你們出來吧!」
在覆滅了北帝宗之後。
天空上。
陳長安心神主意到系統監獄之中,緩緩開口道。
「可以啊,速度這麼快,收穫挺大的吧!」
付天成開口說道,四周望望,發現此地根本已經不是北帝宗的地盤。
「哥~~~咱們剛剛不是在北帝宗嗎?怎麼現在,到了這個地方?這是哪裡?」
付天成是懵的。
「師父,您沒事真好!」
付天成背上,阿囡輕聲開口道。
「嗯,別看了,這裡已經不是北帝宗了,北帝宗,從此以後,不會出現在北境這片大地上!」
陳長安說完。
緩緩的降下天空。
此刻一看。
天已經要黑了。
而此地距離真正的長城,還有十萬八千里,此刻的陳長安真想自己就是孫悟空,一個跟頭就翻過去。
這樣速度還是有些慢。
如此想著,他從儲物戒之中,拿出做飯的傢伙,開始煮羊奶。
沒辦法,如今的阿囡還只有四歲半,是繼續給身體打底子的時候,營養必須跟上。
這一刻。
在陳長安看來,仿佛回到了幾十年前,那時候的知曦,也是這般大,也是這般的……可愛。
沒過多久。
太陽就落山了。
北境天寒地凍,夜裡那是格外的寒冷。
但這些都無需擔心。
陳長安早已經準備好帳篷和一切。
沒有燈,不要緊,取出一塊極品靈石,點燃,就是燈了。
「嘖嘖,哥~~~你可真奢侈,極品靈石做燃油等,放眼整個東荒,只怕哥你是最……富有的,呵呵~~~」
帳篷里,喝著羊奶,吃著燒雞,付天成露出有些羨慕的眼光。
很想將那燃燒的靈石據為己有。
太特麼奢侈了,極品靈石用作燃料,這都可以成為敗家子了好嘛!
「你不是不喝羊奶嗎?」
陳長安看了付天成一眼,笑了笑。
這傢伙之前說自己不可能喝羊奶,是大人。
現在,已經幹了三大碗。
「哎,人啊,有時候說變就變了,你說呢?」
付天成感嘆般說道。
其實就是慫,如果是個普通修士質問這話,他肯定會說,「要你管?是不是想打架?老子弄死你丫的哦!」
但可惜對面的是陳長安。
而且此刻吃著人家的東西。
所以,付天成根本不敢說心裡話。
「嗯哼哼哼哼~~~」
阿囡抿嘴呵呵笑著。
她的嘴角還有殘奶,順著留下,看上去有些可愛。
小丫頭晚上吃的很多,白天又驚又怕,肚子可是餓壞了。
沒過多久。
阿囡就暈乎乎地睡著了。
「哥~~~這個丫頭,你真的要收為徒弟啊,這個女孩子來路不明,依我看,不如明天找個時候,放到人間界,如果哥做不來這個事兒,我可以替哥做,保證漂漂亮亮的,絕不傷害小丫頭一根寒毛!」
付天成小聲嗶嗶道。
「睡不睡覺?不睡覺去外面弄妖獸去?」
陳長安傳音道。
此刻的帳篷是扎在廣袤的平原地帶。
但是平原上,一頭頭巨大的雪原狼將小小的帳篷牢牢地圍住,那拳頭大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帳篷裡面的一切動靜。
整整十八頭雪狼。
仿佛隨時可能發動進攻,清晰可見,那涎水,都垂落到地上了。
十分的恐怖!
但,儘管所有的雪狼都很想上,可就是沒有一頭雪狼帶頭。
尤其是首領,根本不想其他雪狼那邊露出貪婪的目光,那眸子裡,極度的猶豫和冷漠,甚至有意思惶恐。
「給過你們機會了啊,再吼一句殺你們全部!」
也就是這時候。
淡淡的話語從帳篷中飄出。
旋即。
領頭的首領仿佛被一錘錘到了胸口,整個狼身突然地後退開去。
然後極度痛苦地嗚咽一聲,點頭就走。
同一時刻,四周那些原本躍躍欲試的雪狼當即夾著尾巴紛紛逃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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