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徒兒!」
前方逍遙客大叫一聲,淚撒長空,他真的很傷心,逍遙王是自己最得意的門徒。
當年,逍遙王還是逍遙門聖子的時候,那是戰無不勝,不僅在東荒創下赫赫威名,即便實在中神州,也是響噹噹的聖子之一。
但是此刻。
他就那樣被一斧頭裂開了。
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敵人太過恐怖。
這種力量讓逍遙客連報仇的想法都不敢有。
那種無聲無息,卻又能一斧頭秒殺任何開天境的能力,讓他想起了當初神族下凡的戰將。
他心神繃緊,渾身都在打顫,心中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難道那看不見的人,是神族下凡過來收拾他們的人?
他心思電轉,越想越是後怕!
感覺事情太過詭異和可怕了。
如果是神族要殺他們這些開天境,一切都將是絕望且無力的掙扎。
但是,神族為什麼要這麼幹?
他們圖什麼?
難道是害怕五十年前的事情重演?
【你回收了一個開天境強者,能量+9897】
見沒有人回頭過來收拾,陳長安乾脆大手一收,將逍遙王的屍體回收了,反正大自然降解是降解,自己分解回收成能量再打出來也是降解,都是一樣的,方式變了原理沒變。
「可惜了剛剛那個劍三十九沒有回收,等回頭去看看,反正自己速度快!」、
心裡這麼想著,陳長安準備再出手看看,那個強一點。
很快他就將目光對準了無極聖主。
嗯,這個人在他看來是比較弱一點點的。
沒有真正抵達開天境巔峰。
而且這個傢伙也在後面吊著。
不過就在這時候,突然前方的大佬們四散而開了。
各自逃命,根本不管其餘的人。
「我噴!」
與此同時無極聖主噴出一口老血,陡然間速度暴漲,恍若流光,一下子衝到了最前面,最後一名變成了逍遙客。
「我艹@#¥%……」
逍遙客頓時口吐芬芳,噴吐精血,消耗生命力強行提升速度,這種事都能幹得出來,也是夠狠,他很不忿。
年輕人就是好,精血不當數的,想他這種老不死的,一千多年沒有存進的枯木,噴不出什麼精血了,不禁又是羨慕又是生氣。
「斬!」
這時候突然後方傳出一道聲音。
逍遙客頓時心肝狂跳,積攢了很多年的老精血,終於忍不住噴了出來。
頓時間他速度暴漲,逍遙而去,一下子只剩下一個小點。
「這些大佬,速度真的快!」
一個個噴吐精血,消耗生命力也是沒水了。
陳長安也不好發表不當言論,保持沉默,很快,天空上只剩下荒天下在最前方,他抱著荒無命,速度有一點點影響,跑不快,沒得法。
陳長安也收起了狗頭斧,不打算追其餘四人了。
這些人都是人精,自己要是追其中一方,另外的人再殺個回馬槍,荒天下可能不會跪,但是荒無命為了保荒天下一定會跪,死翹翹。
保險起見,還是穩住護送這兩人一程吧!
他也滿足了。
剛剛,山坡上的炎龍花都收進了系統監獄。
系統監獄是可以臨時放這些東西的,不會吸收它們的靈力,至於之前的陰魔天,在從大荒門去無極城的路上已經拿出來處理掉了,如今系統監獄中沒有人。
挺好的。
九陽宗,矮峰。
清理好師兄所剩的丹藥各種器材,知曦走出門,伸了個懶腰,準備去大棚養殖基地挖一點點靈瓜,做一個靈瓜湯美容養顏,剛剛來到大棚養殖基地的門口,他就發現一絲不對勁。
仔細一看,頓時滿頭黑線。
師父和大師兄,怎麼在藥田裡?
怎麼回事?
她真的有些懵。
「我進去還是不進去,如果進去了,師父大師兄會不會很沒面子,但是不進去的話,他們破陣需要多久呢?這是個問題啊!」
門口,知曦蹲在屋檐下,一手撐著下巴,權衡著利弊得失……
感覺這事情就不太好辦。
大棚養殖基地。
「大徒弟啊,你不是說你是六級半的陣法師?怎麼速度這麼慢,能不能快一點,師父很焦急!」
「師父,您就別催了,徒弟求求您呢!」
王長壽剛剛進入繁星境,就遇到這檔子事,他也是感覺好特麼無語。
而且還要一邊破陣一邊安撫師父,哎~~~~說來說去,都是一把辛酸淚……
……
大荒門。
「我宗弟子開門!」
荒天下回來了,抱著荒無命,在一種驚慌的弟子中回到大荒山,開始閉關。
此事如同颶風一般席捲了大荒門,一個個弟子,都露出擔憂甚至驚慌的神色,暗低下偷偷討論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聖子山。
「怎麼辦,師父和老祖不會有什麼事吧,老祖宗可不能有事啊,不然我……我……」
我了幾下,虛荒發現其實好像……自己對老祖的……感情也不是很深。
自己最擔心的還是宗主有沒有事。
''這人性啊,都是自私的,看看我自己,這種心態不是人之常情?我應該不是有罪,但無論如何,老祖宗都不能有事!''
心裡嘀咕著,虛荒很是焦急。
旁邊,謝立挺開口道:「聖子,莫慌,小事可能有,大事出不了,我謝立挺也是幾百歲的人了,大風大浪都經歷過,相信我!」
他拍著胸脯保證。
不想虛荒公子因為這事兒影響了心情。
畢竟,真正的問道之戰,也是非常的近了。
如今宗門回宗,也就意味著問道之戰可能隨時打起來。
甚至今明兩天也說不定……
大荒門門口。
看到荒天下和荒無命進了宗門。
自己的任務也完成。
陳長安就露出身形,開始光明正大地要求進門。
沒過多久,在弟子的陪同下,他就來到了聖子山。
涼亭中。
虛荒很焦急,和陳長安喝酒,也是有些心不在焉。
「怎麼了,虛荒師兄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狀態不是很對啊!」
陳長安笑了笑。
「沒什麼,可能是大姨夫來了吧,男人嘛,雖然沒有女人的煩惱,但是一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心情很是低落!」
虛荒開口,和陳長安碰杯。
「哈哈,也是,來來來,喝酒喝酒!」
陳長安笑了笑,和虛荒公子舉杯共飲。
感覺,這個虛荒公子是真的實在。
藉口找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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