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秦元早起練劍,還是原來的地方,雖然他昨日已經基本完成了血蓮和速血蓮的創造,血蓮威力大,但是對於一些比較靈活的敵人來說不是和容易命中。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速血蓮威力雖然比較小,但是勝在速度快,也更容易使用出來。
這兩招脫胎於青蓮劍法和嗜血劍,但是要更為強大一些。
今天要做的,就是鞏固這兩招。
一道道劍光肆無忌憚地破壞著周圍的環境,甚至就連大地都微微顫抖著,秦元手握通明劍,無數道暗紅色劍光射往各處,就好像是一個嗜血的戰神一般恐怖無比。
原本這個地方還會有一些小動物路過,但是此時卻被秦元的氣勢震懾,秦元周身數十米都沒有任何動物敢於近身。
就算是威力較小的速血蓮,也只是相對於血蓮的威力比較小,實際上一點都不比普通的七轉劍法威力要差。
而強大的血蓮,更是達到了九轉劍法的威力,不過也僅僅是威力到達了九轉劍法的水準而已,其他方面都要比真正的九轉劍法弱上了不少。
畢竟這也只是一式劍招,並非真正的劍法。
秦元繼續揮舞著通明劍,但是沒有練多久秦元就察覺到了一絲弱者的氣息,也猜到了來人的身份,便停下了來練劍,靜靜等待來人。
來人正是沈仁,當沈仁看到這一切之後,整個人都傻了。
一片狼藉,這是真正的一片狼藉。
原本郊外還有些綠色的植物,但是這些植物現在全部被連根拔起,而秦元卻站在其中沒有什麼特殊的表情,好似這一切都和他沒有什麼關係。
「晚輩沈仁,見過前輩。」
秦元微微點頭:「我答應過你的,要教你劍法,不過在這之前我想問一下,你的劍術現在到了什麼樣的水平?」
沈仁略有羞赧地撓了撓頭:「從我練過劍法。」
秦元:……
「那你還讓我教你劍法?」
見秦元似乎有些生氣,沈仁連忙解釋:「是這個樣子的前輩,我上次看到您,發現您的劍術水平特別強大,因此心生嚮往想要學習,這才像前輩提出了學習劍術的要求,如果前輩覺得我不適合修煉劍術的話,我也可以學別的。」
「你幾歲了?」
「二十七。」
「二十七……」秦元略有遺憾地搖了搖頭,「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現在沒打通多少條武脈吧。」
「一條武脈都沒有打通。」沈仁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知道想要踏上武道成為武者,首先就要打通武脈,可是當初他自己偷偷練的時候沒有打通過一條武脈就被父母終止了武道之路。
秦元再度無語,這麼差的基礎他還是第一次見。
「你真的想要練武?」
「真的,當然是真的,我特別想要踏入武道。」
「你二十七歲,如果想要練武,這個年紀怎麼說也能夠練出一點成果了吧,現在一條武脈都沒有打通……無論是自身的努力問題還是修煉的天賦問題,我都不建議你繼續在這條路上走。」
「我沒有打通武脈,是有原因的,不是因為我不努力。」
「你倒是說說原因。」秦元不願意教一個不夠努力的人,也不願意教一個天賦實在是太差的人,二十七歲一條武脈都沒有打通,這樣的天賦實在是不行。
沈仁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晚輩之所以到現在都沒有打通一條武脈,是因為晚輩的父親不願意讓晚輩練武,晚輩的父親對晚輩作出了諸多限制,這才導致晚輩到現在也沒有打通一條武脈。」
「你的父親不願意讓你練武?」秦元打量了一下沈仁,「你家裡應該是讀書的吧。」
「晚輩的父親,是一個頗有學識的大儒。」
大儒……
在魏國,儒家並不受歡迎,畢竟那是大秦的國教,在大魏遭受了一定的打壓,不過大儒這樣的身份還是挺受人尊敬的。
沈仁頗有些忐忑不安地看著秦元,在部分極端大魏人的眼中,儒家就是窮凶極惡的東西,大儒更加不是什麼好東西。
好在秦元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
「說實話,如果你父親不讓你學武,我也不是很建議你學武。」
「為什麼?」沈仁急了。
「因為你跟你父親的關係有可能會變得十分糟糕。」
「嘁,早就因為這個問題變得十分糟糕了,這有什麼關係。」二十七歲的沈仁似乎還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並不在意與父親關係的惡化。
秦元嘆了口氣:「好吧,既然你堅持如此,我又答應了你,那我也不會反悔,你想要學劍術我也會教你劍術,我這裡有一本基礎功法和基礎劍法,不過也不是什麼爛大街的貨色,對於你來說應該也算是不錯的功法和武技了。」
沈仁見秦元說要傳授功法武技,這才眉開眼笑。
「不要反抗。」
秦元把手放到了沈仁的額頭之上,一本叫做《生息吐納法》的二轉功法和一門叫做《清風劍法》的二轉劍法的信息便傳送到了沈仁的腦海之中。
這一門功法和一門劍法是秦元曾經通過候何孟得到的,雖然不是什麼高檔的貨色,但當初秦元為了了解這個世界的武道,這一門功法和一門劍法也起到了極大的幫助。
沈仁震撼於秦元的手段,僅僅是手放到了自己的額頭上就能夠讓自己獲得許許多多的信息,這樣的手段簡直不可想像。
他可不知道到了煉神境武者大部分都有這樣的手段,在他的眼中秦元愈發神秘莫測起來了。
更為重要的是,秦元給他的信息仿佛印在了他的腦子裡,想要忘記好像也有些難度。
如果這樣的手段用來幫助自己背書……
沈仁甩了甩頭,把這樣的想法扔出了自己的腦袋瓜子,秦元何等身份,怎麼可能幫他背書,再說了,他沈仁可是要走向武道巔峰的男人,背書什麼的是不存在的。
「你先按照生息吐納法中所寫的試著修煉修煉,讓我看看你的天賦如何。」
「就在這裡嗎?」
「就在這裡。」
於是沈仁便開始修煉,而秦元也在一旁練劍,不過這一次秦元可沒有用上真元,要不然沈仁在旁邊有可能直接被秦元舞劍時不小心濺射而出的餘波而殺死。
煉神境武者想殺一個普通人簡直就和吹口氣一樣簡單,根本不需要費心費力,一招武技的餘波就可以做的。
沈仁的天賦比較差,在秦元看來這《生息吐納法》對於天賦的要求很低,修煉半個或一個時辰應該就能夠入門,但事實並非如此,大概修煉了三個時辰左右,沈仁才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
「前輩,前輩,我修煉出真元了!我修煉出真元了!」沈仁直接跳了起來,迫不及待和秦元分享他的喜悅。
秦元微微點頭,沒想著打擊沈仁的自信心:「還不錯。」
沈仁聽到了秦元的誇獎,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恍惚之間讓秦元想到了自己原來的徒弟趙徐,如果他沒有死,提升境界的時候應該也會露出這樣的笑容吧。
好在現在陌家已經覆滅,徒弟的仇也已經報了。
「試試看《清風劍法》吧,一本不錯的入門劍法,其中的序篇你回去要自己常常努力,在身體素質不夠強大之前,千萬不要嘗試接下來的部分。」此刻天色漸暗,秦元也打算放沈仁離開了。
沈仁點點頭,將秦元說的話牢記在心。
想要學習劍法,首先就要有強大的身體素質,很多檔次比較高的劍法之中是沒有這一部分的,因為能夠修煉這種級別劍法的人,大部分已經修煉過低等級的劍法,有了足夠強大的身體素質,不需要在劍法中再度寫出來了。 電腦端:/
而《清風劍法》面對的就是那些剛開始學劍的人,其中的序篇部分就有著強化身體的法門,雖然比較粗淺撲通,但也比較實用。
「可是前輩……」沈仁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怎麼了?」
「前輩能不能去幫忙和我父親說一下。」
「和你父親說一下?」
秦元看著沈仁,沈仁也看著秦元,沈仁的眼神中滿了希冀。
「我記得你和我說……你已經是二十七歲的人了。」
「是。」
「我覺得有些事情,需要你自己邁出那一步,我幫你自然是可以的,只是我能幫你多少次呢?一次?兩次?再說這是你的家事,我也不便插手。」
沈仁聽了秦元的話,有幾分失望,卻又在失望之後露出了思索的神情,他一直很害怕和父親談論關於自己練武的話題,每當談起這個話題,甚至有時候只是說了「武道」二字,就有可能導致沈仁的父親勃然大怒,最後對沈仁拳打腳踢,弄得沈仁也十分窩火。
這也是為什麼沈仁離家出走的原因。
「我會再去試試的,如果到時候還是失敗了,前輩能否幫我勸說一下我的父親?」
「可以,但是如果連你這個和他朝夕相處了二十多年的兒子都無法勸說成功,我想我這個外人,也是很難勸說成功的。」
沈仁點了點頭:「好的前輩,我會去試一試的。」
「去吧。」
沈仁說著,便離開了。
沈仁的影子在夕陽下被拉長,雖然沈仁和他的徒弟趙徐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但是他還是莫名地想到了自己的徒弟。
如果能夠重來,他一定會保護好自己徒弟的。
也希望這個沈仁能夠有明亮的未來吧。
秦元默默嘆氣,將這些雜念拋開,繼續練劍,他現在一刻也不想鬆懈,過段時間應該能夠再度見到李伯然了,一想到這他心中便戰意澎湃。
現在的他可比當時強大了好幾倍,如果讓現在的他來對付當時的他,他自信一個能打十個,因此對於李伯然也十分期待。
李伯然在最近的江湖上已經不像當初那麼高調,而是變得十分低調了,偶爾才能傳出來一兩條行俠仗義的消息。
「真是期待啊……」
……
上京城,沈家。
沈家算不上什麼大家族,是一個書香門第,家裡也薄有資產,家裡也有一些僕人。
沈仁站在街頭,神色複雜地望向自己的家,門口有兩個家丁站著,只要沈仁走過去就一定會被發現。
「我可以的,我可以的。」沈仁鼓勵著自己,一邊深呼吸一邊走向自己的家。
家丁很快就看到了沈仁,便是喜出望外:「少爺,您回來了,我馬上去告訴老爺,老爺知道少爺回來,一定會開心的。」
「不了,我自己去吧,你們不用去通報。」沈仁攔下了家丁,如果讓家丁通報,說不定自己父親就不管不顧家丁狠狠地打自己一頓了。
能不丟臉,那就儘量不丟臉。
「是,少爺。」
沈仁獨自走向了正廳,正廳沒有人了,於是他又走向了書房。
書房門沒有關,沈仁看到自己的父親正在書房之內看書,並沒有發現沈仁的到來。
「父親……」沈仁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
沈仁的父親看到了沈仁,立刻一拍桌子,朝著沈仁快步走來,朝著沈仁的腦袋便是一巴掌拍了下來。r>
嗡!
沈仁被打得腦瓜子嗡嗡的,立刻眼冒金星,竟然是直接被打懵了。
「你居然還捨得回來!混賬東西!你怎麼就不死在外面呢!」
說著,又是一巴掌拍了下來。
沈仁不敢反抗也不敢閃躲,腦袋上又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
「跪下!」
沈仁立刻跪下,他現在老老實實的,一句多餘的話也不敢說。
書房中掛著一條藤條,這藤條是暗紅色的,這顏色是沈仁的血液染成的顏色,看上去十分恐怖滲人。
「給我跪正了,彎腰駝背的像什麼樣子!」
沈仁聞言,立刻直了身體,他可不敢冒犯暴怒中的父親。
「啪!」
「啪!」
「啪!」
沈仁的父親雖然年老,但是在教訓人的時候,力氣可一點都不小,好在沈仁也很能忍耐,挺直了背咬緊嘴唇不吭聲。
「啪!」
「啪!」
「啪!」
沈仁的衣衫早已被紅色的血跡給染紅,沈仁的父親仿佛也不知道什麼叫做適可而止,竟是打得沈仁直接昏倒了過去。
咚!
沈仁倒在了地上,沈仁的父親這個時候才消氣,但是卻根本不著急,而是從容地召來了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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