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林梵多,參謀部辦公室。
咚咚咚!
「中將大人,從西海177支部調來的威爾遜·西斯前來報到。」站在辦公室外,西斯敲了敲門,中氣十足的說道。
他西斯現在可是有後台的人,身後站著的是海軍三大將,未來的海軍元帥薩卡斯基,說話囂張點兒。
「進來。」門內傳來了一個稍稍有些蒼老的女聲。
西斯啞火了,他好像有點兒囂張不起來。
職位是中將,性別是女性,年齡估摸著可以做他奶奶,那麼這扇門背後究竟是誰,這好像並不難猜。
推開門,西斯兩腿一夾,行了個軍禮,
「鶴大人!」
「行了,你這孩子明明還有傷,就別強迫自己了,坐吧。」
鶴中將一肘抵在桌子上,朝著西斯招了招手,笑容很慈祥,就像個鄰家老奶奶,但他卻絲毫不敢放鬆,這畢竟是個連多佛朗明哥都不得不嚴陣以待的女人,真的熱火了她,別說薩卡斯基,指不定戰國來了都不好使。
「別拘謹,維克多曾經在我底下做過事,你是他侄子,在我眼裡就和自家的孩子一樣,放鬆些。」
「是,中將。」
西斯應承了一聲,內心不由得暗道一聲佩服,你叔果然還是你叔,一進本部,到處都是老領導,就是不知道鶴中將那艘滿是女兵的船他是怎麼混進去的,有空還真想多交流交流。
鶴中將的眼神深邃,像是一下子就看透了西斯的內心,眯起眼睛朝他露出了笑容,
「維克多沒在我船上,他是我在參謀部的屬下。」
「咳。」
西斯捂嘴咳嗽了一聲,表情有些尷尬。
「行了,少年慕艾,可以理解,我記著你好像才十八?」
「是的,中將,這個夏天過去我就十八了。」
鶴中將點了點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神色頗為和尚的給西斯倒了杯水,
「那也不小了,如果有合適的也可以嘗試著處一下,看看薩卡斯基他們,明明都一把年紀了,身邊卻連個孩子都沒有,倒是波魯薩利諾聽說有一個私生子,也不知道長什麼樣?」
西斯有些受寵若驚的從鶴手中接過杯子,感覺自己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這可是異界催婚高端局之海軍大將專場。
只要他趕在三十歲之前結婚,那豈不是吊打四皇香克斯,趕超海軍三大將?
風光,實在是太風光了。
不知不覺中,西斯又給自己找了條騙女孩子的理由。
「您也別擔心了,指不定大將們會有各自的理由。」
「理由?能有什麼理由?」鶴兩手一抱,悶哼一聲,「人都五十好幾了還不結婚,這能有什麼理由?就算是卡普,那在這個年紀也有了多拉格,儘管子孫都有點兒不省心,那總歸還是有啊!」
西斯默默不說話,那可不是不省心,一個讀作革命軍,沒紀律,沒綱領,寫作恐怖分子,一個讀作冒險家,搶司法島,搶推進城,寫作國際大盜,司法島之敵,要不是官官相護,西斯完全有理由懷疑他們已經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唉,算了,你的事情薩卡斯基已經跟我說過了,我同意了,你一會兒就可以去精英班報到,正好和司法島的法律培訓放在一起,畢竟大法官不懂法還是不行。」
鶴搖頭嘆了口氣,轉移了話題,別有深意的看了西斯一眼。
西斯的表情略微有些僵硬,感覺自己已經被這個老太太給看透了,急忙起身敬了個禮,
「您放心,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了。」
「沒事。」鶴中將毫不在意的朝他擺了擺手,「別緊張,放輕鬆些,我並沒有怪罪你的意思,反倒是有人對你的行為格外欣賞,一會兒出門的時候先去一趟隔壁,那邊兒有人要見你。」
「是。」
說完,西斯便準備轉身離開,背後好似傳來了一聲長嘆。
「我就說大將中沒有女人不行,戰國他們總是不信,這下好了,薩卡斯基和波魯薩利諾成天搞在一起,老婆不需要了,孩子也不需要了,也不知道一天搞的些什麼?」
西斯聽著身形一頓,打了個哆嗦,忍不住頭皮發麻,腳步又加快了幾分,貴圈兒太亂,惹不起,惹不起。
……
離開鶴的辦公室,西斯調整了好一會兒呼吸,這才敲開了隔壁辦公室的門。
「海軍中尉西斯前來報到。」
「進來。」屋內的聲音有些低沉。
西斯推開門,那是一個身材筆挺,西裝革履,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手上還捏著一份文件,身上有一股書卷氣。
「大人。」
西斯表情嚴肅的敬了一個禮,並沒有因為這人他沒見過,感覺像個龍套就放鬆警惕。
因為傳教士超能力的刺激,詩人西斯現在也算是覺醒了見聞色霸氣的人,感覺無比的敏銳。
面前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像個文人,但身上的氣息卻如淵似海,雖然沒有薩卡斯基那麼強大,但也遠比斯摩格強大的多,那件白襯衫下極富有爆發力的馬甲線更是佐證了這一點。
「哦,西斯中尉,不,西斯少校是吧?」那男人站了起來,給西斯遞了一個公式化的笑容,伸出了右手,「司法島高級檢察官依蘭多·瑞金斯。」
「海軍中尉西斯。」西斯眯起眼睛,同樣遞出了手。
依蘭多·瑞金斯?
西斯心裡已經有了底,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位來自司法島的大人物就將是他在司法島方面的聯絡人,或者說是頂頭上司。
「西斯少校,現在司法島的情況你知道嗎?」瑞金斯坐回到椅子上,兩手往桌子上一放,翹起了二郎腿。
「瑞金斯大人,很抱歉,我這個……」
「好好好。」瑞金斯咧嘴一笑,眯著眼睛把臉靠了過來,「這個你不知道沒有關係,畢竟家醜不可外揚嘛,有些東西我們也沒辦法向外界公布,你只要記住一點就好。」
瑞金斯的聲音頓了頓。
西斯心領神會的理了理自己的領子,正襟危坐,整個人變得嚴肅了起來。
「您說。」
「你只要記住一點,那就是司法島很生氣,後果很嚴重,這個面子,無論如何都得給大法官們掙回來,你記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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