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西斯剛才拉的就是這玩意兒嗎?」昆特抬頭看了眼面前的岩石小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轉頭看著巴里問道。
巴里點了點頭,黝黑的臉上滿是凝重,「嗯,應該就是這玩意兒。」
看著岩山,巴里眯起了眼睛,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認,他從這座山上感受到了十分強大的壓迫力,心裡不由得有一些慌亂了起來。
這種怪物,要是輸了……
巴里急忙搖了搖頭,
不可能,他們可是精英中的精英,又怎麼會被一個來自二流部隊的傢伙打敗。
「巴里,你在動搖些什麼?」巴爾克猛地搖了搖巴里的肩膀,在他的耳邊大吼道。
巴里身形一愣,打了個哆嗦,身上出了一陣冷汗,臉上露出了一個有些歉意的笑容,
「抱歉,我失態了。」
「巴里,你是我們的頭,你可千萬不能亂,能不能打敗那個傢伙還得靠你啊!」巴爾克兩手緊捏著巴里的肩膀,眉宇間有些憂慮。
「呼~」巴里閉著眼睛長吐了一口氣,把心重新放回肚裡,眼中露出精芒,「你說的對,我們現在還不能亂,還沒到時候。」
說著一咬牙,上下掃了岩山兩眼,
「巴爾克、昆特,我們先試試這座山究竟到底有多重,來,大家搭把手。」
「好。」
說完,巴里,昆特,巴爾克等一共七人就把手放在了鐵鏈上。
「大家準備好,聽我指揮,一、二、三,拉!」
隨即,幾人一齊用力,手上的青筋高隆,渾身的力氣都向著鎖鏈使去,把鎖鏈拉的筆直。
「啊啊啊啊啊!」
他們大聲咆哮著,現在不只是手上的青筋,就連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可是那座沉重的岩山卻依舊只是顫顫,一點想要往前走的意思都沒有。
剩下的幾人看了眼面前穩穩不動的岩山,相視一眼,
「我們也來幫忙。」
這下人手已經增加到了十八人,終於,那座岩山終於開始向著前方緩緩的滑動,可那速度別說比澤法的小跑,就算是西斯的龜速都遠遠比不上。
「我們也上。」
人手加到了二十三人,他們的速度終於趕上了西斯的龜爬,可是還沒等拉到一百五十米,僅僅只是五十米,眾人就累到在了地上。
「太強了,那傢伙真的還是個人嗎?」癱在地上,貝緹整個人都軟了,臉上帶著紅暈,看著巴里喘息道。
巴里一時有些沉默,他好像看錯西斯了,這傢伙比他想像的還要棘手。
輕輕的一抬手,
「大家不要慌,我們估算過西斯少校的速度,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在一瞬間內打敗我們,我們只要步步為營,穩紮穩打,就算西斯少校再強,只要沒有質上的差距,我們依舊能勝。」巴里不知不覺中竟用上了敬語。
昆特同樣點了點頭,
「巴里說的沒錯,上次是我們大意了,竟然讓西斯少校在濃煙里把我們逐個擊破,但這回不一樣了,這回我們有了準備,只要我們嚴加防範,多人聯手,那西斯少校就奈何我們不得。」
「對,沒錯,西斯少校再厲害,那他也只是一個人,我們可是從海軍各個部隊抽調來的精英,從狙擊手到近戰,各個方向的好手都有,大家完全不用擔心。」
「……」
眾人一陣的加油鼓勁,精英班終於重新安定了下來,開始開會商量著如何對付西斯。
……
另一邊,等西斯用完飯,午間休息自然是沒有的,他晚上還得回一島修習法律條令,很多原本可以放在晚上慢慢進行的訓練都被安排在了中午和下午,時間被擠得滿滿當當的。
拍了拍西斯的肩膀,澤法扭頭看了眼身旁的助手,雖說這是在給西斯開小灶,但精英班的有些事情他還是得吩咐下去。
「今天精英班的訓練一切照舊,如果想討論戰術的話,可以為他們開放指揮室,準備室,以及…算了,他們想要什麼條件,你們就直接為他們準備什麼條件,就算是科學部隊送過來的一些東西都允許他們動用,只是不要太出格就好了。」
「是!」
助手兩腿一夾,一臉嚴肅的朝著澤法敬了個軍禮。
一切都好像是常態,但西斯卻怎麼都感覺有些不對味兒,那個助手看他的眼神中好像帶著一絲憐憫,真是莫名其妙。
「經過上午的訓練,我的風格,你估計已經很了解了,所以下午的事情我也就不再多囉嗦,你一切按照我的要求來辦就行,如果有不服的,我可以先為你做示範。」
說完,澤法起身,帶著西斯向校場走去,那裡已經站滿了人,個個都是神槍手,也是西斯下午訓練的幫手。
「下午我們主要訓練見聞色霸氣。」校場上,澤法帶上了一副不知道哪裡來的墨鏡,整個人站的筆直,酷酷的說道。
西斯點了點頭,名師說的,不會有錯的,他的潛力超乎極限,這山,他不都拖動了嗎?區區見聞色,沒有問題。
按照澤法的指示走到校場中央,一手接過士兵遞過來的制式軍刀。
「一會兒可能會有一些廢刀,你自個兒那把刀就先放放,用量產的。」
「是。」
西斯微微頷首,他始終相信澤法是不會害他的,這麼做肯定有他的道理。
「嗯,很好,那大家舉槍,準備射擊。」澤法輕輕舉起了左手。
咔嚓~
子彈上膛,西斯看著面前近百個黑洞洞的槍口,冷汗終於不爭氣的從額上,臉上流了下來,聲音在顫抖。
「澤法老師,您這是想什麼?是學生我有什麼對不住您的地方嗎?讓您如此對待。」
澤法一咧嘴,眯著眼睛笑得像只狐狸,擺了擺手,
「放輕鬆,一切都是訓練,不會要你命的,哦,對了,記著不允許用果實能力,不管子彈有多少,都只許用見聞色霸氣去感知,刀術來擋,知道了嗎?」
西斯長吐了一口氣,幽怨的看了澤法一眼,心裡忍不住一陣發覷,只得不斷在心裡告訴自己。
「澤法又不會要我命,他是不會用真子彈的,空包彈,一定是空包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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