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貫性向前傾,秦東籬的腦門砸在我的腦門上,好死不死砸在我的額角上,還是受傷的那塊。
我還未做出反應,頭頂響起一道中年男音道:「東籬啊,今兒就是酒店,直接開到十樓總統套房啊!」
譏笑大於調侃,我伸手捂著腦門,只覺手掌暖流徑過,不用看止住血的額角又血流不止了!
聲音未停又道:「東籬啊,沒想到你這麼重口,玩的血淋淋的啊!」
秦東籬雙手撐在地上,起身,雙眼一眯看向中年男人,聲音沉穩有力道,「蕭助理,秦氏所有跟李先生的合作全部取消,違約金照付!」
蕭助理頭略略低下,「是!秦先生!」
李先生立馬變了一副嘴臉,討好道:「東籬,你這是做什麼啊!我們合作得好好的啊!」眼神還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關我什麼事,我慢慢坐起來,捂著額角,摘掉眼鏡,這次把我埋進血庫里,也補不回我流失的血。
秦東籬聽到李先生的話,有些不耐煩道:「蕭助理,請李先生離開!」
我緩緩起身,無緣無故做了一把台階,讓秦東籬踩著我踢人。
「麻煩讓一讓!」對擋在電梯口的秦東籬說道。
我可不想當什麼猴子任人看,豪門是非多,我可沒自作多情的覺得和秦東籬接觸兩下,秦東籬就對我另眼相看了!
秦東籬銳利的雙眼,一瞥,一言不發拉著我就走。
我頭暈的厲害,被他這樣一拉差點一個趔趄又摔一跤。
七樓賓客有面面相覷,有意味深長望著我,我覺得腦袋炸了,其實我想說,我只是一個賣花的,不是耍猴的,不要一副驚天動地表情望著我好麼?
恆星五星級總統套房一天多少錢來著?反正一天的錢,夠我賺三個月是肯定的。
我被秦東籬安制在沙發上,令我驚悚的事,秦東籬一言不發的拿出來一個藥箱。
我眨眨眼,按著額頭的手有些顫抖,張口道:「秦先生,我內急,借個廁所可行?」
秦東籬面容一僵,步子一頓,點頭。
我單手捂腦袋,起身有點做賊似的往廁所走去。
廁所門一關,我坐在馬桶上,掏出手機,也不知道打給誰救場,最後憋不住的給黃昏親發了條信息,「親,秦東籬是不是天天魚翅,海參吃多了,想起吃小白菜了?」
黃昏親打了個問號。
我把今天的遭遇給她一說,起身沖了一下馬桶。
站在鏡前,撩了一下流海,把包紮額角的海澡揭開,鮮血直冒,第一次瞧見這傷,完全就一血坑,玻璃渣,扎的夠深的。
拿紙巾按住,把血跡一擦,從包里拿了2個ok邦,交叉死死貼上,止血效果一級棒!
「篤篤!」敲門聲,嚇我一跳,撈過手機開門。
秦東籬看了我一眼,「我當你要在廁所里過夜呢?」
現在是白天好嗎!
不想和他抬槓,彎腰道:「麻煩秦先生了,我好了,咱們回見!」我如此低聲下氣,努力和他劃清戒線,意思如此簡單明顯,他應該懂我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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