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流城不可置信地問道:「真的?假的!東籬什麼樣的女人這麼歷害,你沒有做婚前財產公證嗎?」
秦東籬抬了眼皮回道,「沒有,錢對我來說,不過一串數字,當然現在這串數字在縮水,所以近期大型投資,我沒錢玩!」
賀錦榮又些急:「東籬,這次投資,只會賺不會賠!或許你可以少投些」
秦東籬淡淡回道:「錢是賺不完的,忘了說,我前妻拿走了我在秦氏私人百分之十的股份,所以這種過億的投資,我沒有絕對的話語權,要通過董事會,等董事會層層下來時,那塊地早就沒有了!」
「或許」秦東籬話鋒一轉:「林氏最近涉足大型地皮買賣,你可以試試!」
前妻怪不得秦東籬這麼好說話的,讓我分他的財產,看來賀錦榮回來,買地的事,他早就略知一二,現在這一招,禍水東移嗎?
林艷美忽然插了一句:「這位先生,如果你差投資的話,有合適的覺得穩賺不賠,倒可以找秦先生的前妻試一試!」
秦東籬一下氣息一凜,「林小姐,你話太多了!」
林艷美那美麗的小臉,全然委屈驚恐。
嘖嘖嘖,看這些人真跟演戲似的,一個比一個厲害,一個比一個演技到位!
樊流城的定位一直是一個和事老好男人,見林艷美被斥,打著圓場道:「東籬,林小姐也是好心介紹錦榮找投資,別怪她,咱們今天就給錦榮接風洗塵!」
秦東籬看了一下腕錶:「一個半小時,我還有事!」
「那等什麼。趕緊進去啊!」樊流城對林艷美使了個眼神,林艷美伸手挽住秦東籬的手臂,「東籬,我們進去。」
秦東籬嘴角掛著玩味的笑,對於樊流城的眼神,仿佛沒看見一樣。
樊流城招呼他們的時候還不忘招我:「裴小姐,請!」
我笑了笑,去不去?不去等會楊凌軒會來,咬了牙,點頭,跟了進去。
秦東籬到底逼我做什麼?
就為了讓我自己還手打人,如果是這樣,他現在做到了。可是現在的情況,顯然不是這樣,他到底想幹什麼?我完全猜不透他心裡的想法。
上次的位置,上次的排序,少了李菲兒,少了蘇南。
秦東籬坐在我上手邊,林艷美和他中間隔了一個蕭助理。
「啪!」樊流城一拍手,「我們今天都吃牛排好嗎?會所廚師,剛想出一個新的牛排吃法,怎麼樣?」
我默不作聲掏出手機,秦東籬的餘光停在我手機上,問道:「換手機了?」
我猶豫不決,要不要撥楊凌軒的手機:「嗯。不是我的,都扔了,留著沒用!」
「也許將來有用,全丟了,將來後悔找誰哭?」秦東籬說的無關緊要。
終是沒按下播出健:「自己躲進被窩哭去,不然?哭給你看?」
秦東籬把餐布一攤,歪了身體,道:「隨時歡迎!」
「滾!」
秦東籬挑了眉毛,「有錢了,果然說話都大聲,繼續保持!」
我把手機往桌上一放,噌起身,樊流城不解的問道:「怎麼了?裴小姐?」
「上廁所!樊總要一道嗎?」
樊流城笑然。「一道,正好,我去廚房瞅一下,今天全牛排!」
剛拉開椅子,林艷美也起身:「我也去方便一下!」
「啪啦了一下!」我又坐了下來:「你們先請!」
林艷美看了我一眼,理了裙子跟樊流城一道去了。
賀錦榮過來給秦東籬倒水,「東籬,多年未見,一點未變!」
我把玩空茶杯,秦東籬應道:「錦榮你倒變不了不少,國外一待就是五年,這五年來,可是音信全無啊,忽然回滬城,一出手就是直逼滬城地王去的,那塊地若拿下,會拍下滬城商業用地之最,錦榮你發了!!」我怎麼聽他這個語氣,有太多的諷刺。
賀錦榮頗有些底氣不足:「想得到,錢不夠多,總是會為難!」
賀錦榮想隨手替我倒水,我把杯口往桌上一扣:「秦先生,你說話可算話?」
秦東籬驀然笑了:「你指什麼話?」
我面露笑意問道:「你說呢?」
秦東籬瞭然:「自然算話!」
「那就好!」我重新拿起手機,撥了孟朗月的手機,接通,我道:「孟律師,找好會計,清算我的那一份,最好一分錢都給我清算出來!」
孟朗月好半天才應道:「好!」
掛了電話,秦東籬對我豎了大拇指,「幹得漂亮!」
我真不知他心裡想什麼,過億的家產給我,他怎麼就像沒事人似的,太不尋常了!
賀錦榮看我的眼神又變了變,有些悻悻然坐回去,我裂嘴笑來:「多虧秦先生大方,教得好!」
秦東籬眸光一剎那間的失神,隨之笑來:「不客氣,但願教會徒弟不會餓死師傅!」
笑容一收:「餓死你關我什麼事?你餓死說明,你活該!」
秦東籬嘴角一勾:「非常不錯,繼續保持!」
保持個屁呀!
我笑了笑沒理秦東籬,起身去廁所,林艷美差不多該出來,碰見也只是擦肩而過,不會有交際。
令我沒想到的在廁所,並沒碰見林艷美,有些奇怪。
洗了手出去,剛出門,手腕被人一拉,拽著走,被塞進開進旁邊的門裡。
門一關,裡面這個小型的宴會場。
還沒反應過來,秦東籬向我的嘴角襲來。
有些急切地吻住了我!
我愣住了,他擁得很緊,吸咬我的唇瓣,有些疼!
直到肺里的空氣被抽乾,秦東籬才放開我,凝視著我:「秦太太得意的樣子,很美!」
我手一舉,想扇秦東籬,秦東籬早有防備,一般抓住我的手:「離婚了,你依然是秦太太,我說過,你不求助我。只有自己打回去,中間的代價,你自己要承受!學會長大,並不是很難!」
我忍不住冷嘲熱諷:「拿你的錢讓我學會長大?秦東籬,你這手筆大了吧?矯情過頭了吧!」
秦東籬靠近我,鼻息交融,「有什麼關係呢,到頭來,你依然是我的!」
怎麼霸道的宣誓,除了他,也沒誰了!
我哼了一聲:「心中有野馬,頭頂一片原,秦東籬。你不怕綠了一頭啊!」
秦東籬低頭,天下盡掌之態:「是你就不會,你別忘了,我看著你長大的,哪怕我們中間,隔了一個手機屏,你也是在我眼皮底下長大的!」
最討厭別人騙我,他還提這件事情,「你可別忘了,人都會變,滬城男人這麼多,說不準哪天,我就找一嫁了!」
秦東籬自傲道:「誰敢娶你?裴叄叄,你只能是秦太太!就算跟我離婚,你也只能是秦太太!」
我有些忿怒,「秦東籬,你的秦太太是林艷美吧!我得了吧,我消受不起你的愛情觀!」
「你說林小姐?」秦東籬淡定的說道:「她只不過是一顆棋子,是一個工具,並沒有什麼實際性的作用!」
「你這是在向我解釋?」我皺著眉頭問道:「還有意思嗎?」
秦東籬眸光冽冽:「沒意思,也得解釋呀,不然秋後算賬,我得跪榴槤吧!」
我伸手推他:「咱倆有秋後算賬這麼回事兒嗎?婚一離,各自嫁娶,互不相干!」
秦東籬哪裡讓我推他,一把把我摟在懷裡:「你說你現在的小模樣。怎麼就那麼招我稀罕呢?」
有病吧?
這人沒事,純屬找虐吧!
我掙扎,他一個轉身,把我拉到一組沙發上,沙發背很熟,還有簾幔一擋。
「你想幹什麼?」
秦東籬一把捂住我的嘴,緊接著門被打開的聲音。
樊流城的聲音傳來,「林小姐,你沒拿下秦東籬,讓別人捷足先登,分了秦東籬的財產,你的心嘔不嘔呀?」
我拿開秦東籬的手,我悄悄扒拉簾幔看了一眼,林艷美趴在樊流城身上曖味道:「嘔又怎樣?到現在我連秦東籬床還沒上呢,最親密的事,他就吻過我一下臉頰!」
我扭著頭望著秦東籬,秦東籬一臉無奈,小小聲俯身在我耳邊道:「都說了,對除秦太太之外的人硬不起來,現在可信?」
我信他的頭,天下有這種結婚閃電,離婚閃電,完了還糾纏不清的人嗎?答案肯定沒有,這種厚臉皮的人,世間少有。
樊流城調笑道:「想辦法放倒他,不就為所欲為了嗎?是你自己不想辦法,虧得我每回給你提供秦東籬的消息,你一點也沒有好好利用。」
「你知道?」我瞪著秦東籬問道。
秦東籬把我撈到懷裡,咬著我耳朵道:「剛知道,秦太太你離婚,冤枉我了!」
我抗拒和他近距離接觸,他把我禁錮在懷裡:「接著聽,也許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這麼腹黑,這麼會算計,我能玩得過他?活見鬼了!
林艷美嬌嗔:「流城啊,不如你今天,幫我放倒秦東籬嘍!」
樊流城應道:「林美人啊,可以饒過我吧,秦東籬也就看在家世的份上,偶爾跟我們玩一下,你要跟他動真格的,他玩死你,眼睛都不帶眨的!」
「尤其當年,學校有個傻逼富二代,以為自家多有錢似的,橫行學校,最後你猜怎麼著?」
林艷美笑問:「還能怎麼著,破產唄!」
樊流城嘖嘖嘖:「原來你猜的出來呀!」
林艷美得意:「如果他不是這樣的人,我還瞧不上他呢,流城,如果你幫我上了秦東籬的床,我還不是隨你怎麼著!」
樊流城呵呵直笑:「林美人,你這可就錯了哦,咱倆玩玩曖昧行,來真的啊,算了吧,都是圈內的人,什麼人該玩,什麼人不能玩,什麼樣的人身邊的人能玩,什麼樣子的身邊人不能玩,你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竟然想釣秦東籬這棵大樹,你就得守得住寂寞,不然,別怪我沒有告訴你,秦東籬有潔癖!」
「潔癖?」林艷美聲音一頓:「什麼樣的潔癖,你從來沒有告訴過我!」
樊流城道:「秦東籬在滬城,出身富二代,現在又是富豪,從小他在我們這個圈子裡,就是特立獨行的一個人,不招蜂引蝶,別人十八歲的時候,都開葷無數,他整天就對著數據了,別人二十還在敗家的時候,他房子車子都自己買好了,別人二十五歲,明星超模都玩過了,他還守著一個小女孩長大,你跟我說你想釣秦東籬,其實我就想看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現在看來,你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小女孩?
我啊?
我手指外面:「你的托啊?這遣詞造句,這意外解釋,超乎人的想像!」
秦東籬不可否認,「你變聰明了,都懂的揣摩人心!」
嘴一裂,皮笑肉不笑,「給我滾!」
「滾哪去?」秦東籬反問:「你心裡位置空下來了?讓我滾進去?」
我一咬嘴唇,可勁地瞪著他。
林艷美半響沒有說話,最後說道:「那個小女孩呢?」
「鬼知道她在哪裡!」樊流城恢復了嬉皮笑臉:「我告訴你這些事告訴你,秦東籬對男女的事情,是有深度潔癖的,你想爬上他的床,首先你還得是處!」
「切!」林艷美罵道:「開什麼玩笑,有錢人的圈子裡,誰tmd是個處,秦東籬有神經病吧!」
「有沒有神經病我不知道,反正,我只能幫你幫到這了!」樊流城笑著說道:「今天我可是看見秦東籬看我的那個眼神,濃濃的警告,想著,他早知道我把他行蹤透給你了!」
林艷美取笑道:「樊流城,你怕了?」
樊流城沒否認,「我好好富二代,比不上秦東籬有錢,可也是吃喝不愁,我不想被他玩死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嘁!」林艷美腳一跺:「膽小鬼,你怕什麼,就算咱倆上床,秦東籬也不會知道!」
樊流城忙道:「你可別,我子孫留著玩嫩模呢,你,我消受不起來!」
林艷美罵道:「樊流城,你是不是男人,就不怕我把你告訴我的事,我告訴秦東籬嗎?」
樊流城陰森道:「你告訴秦東籬,去啊,正好我也告訴那個裴叄叄,楊凌軒的視頻是誰傳到網上的!」
「你敢!」林艷美咬牙道。
樊流城道:「我有什麼不敢,反正咱們都不是什麼好人,你敢威脅我,我就不會讓你好過!」
「你行!」林艷美惱怒道:「樊流城,你等著,等我做到秦氏總裁夫人,看我不整死你!」
樊流城不在乎道:「我等著,不過在此之前。你知道秦東籬前妻是誰嗎?」
「不知道!」林艷美摔門而出。
樊流城嘀咕:「不知道就不知道,這麼大火氣,怪不得秦東籬看不上你!」說著也開門出去了。
樊流城一走,我把秦東籬往邊上一推,「秦先生煞費苦心,費了這麼大事兒,不容易吧?」
秦東籬一怔,握拳低咳:「可不就是,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編出這麼一出,這也得趕巧了,錯了一個環節,都不行!」
「那我得謝謝你!讓我趕巧了!」我冷嘲熱諷:「不就想解釋,你是一個情種,守著的小女孩是我,對上床的事有潔癖,通過別人的嘴告訴我,你是一個痴情種子,哪怕你跟我離婚,你依然痴情!」
秦東籬雙眼倏地一亮:「秦太太,看吧,人果然要逼的,你被一逼,立馬氣場就不一樣,敢跟我叫板了!」
我也不跟他客氣:「秦東籬,你就把我往死里逼。死不了,我就重生了,死得了,咱們就不見!」
秦東籬手撐著腦袋,「我怎麼可能讓你死,最多把你逼得走投無路,回來求我!如此而已!」
「求你什麼?」我學著他的樣子,撐著腦袋,望著他:「你是不是就想我進商界,不然,躲在你背後?」
秦東籬恍然:「你終於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難得,難得,不如離婚作廢。你依然是秦太太!」
「滾吧你!」我十分不給面子的說道:「我最恨別人騙我,你騙了多少?就這樣求原諒,我才開始玩呢,你就想撤,你覺得今天這一出,我信嗎?」
秦東籬想了想:「我覺得你不信!」
「聰明!我不信!」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來:「你現在,在我面前毫無可信兩個字,婚離定了,秦太太讓給林艷美吧,我祝你,頭上一片綠郁蔥蔥!」
秦東籬眼一眯,「不會,滬城沒人敢娶你!」
我真想伸手拍爛他的臉,哪來的自信,不就錢多一點嗎?有什麼可了不起的?
我揉了揉鼻子,「你可別忘了,我現在是楊凌軒未婚妻,結婚早晚的事情!」
秦東籬聽到我這話,更加不在乎:「挺好的,如果是他,我就完全放心了!」
「為什麼?」脫口問道,有些著急。
秦東籬說,「還有什麼為什麼呀,楊凌軒對你硬不起來,要下手早下手了,五年了。秦太太,你註定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現在放任你出去,早晚會把你牽回來!」
「滾!」跟他真的沒話說,我起身問道:「賀錦榮,你很熟?」
秦東籬手一松,眼皮一耷拉:「你剛剛讓我滾呢,該怎麼回答你?」
我對著秦東籬現在可真是一點耐心也沒有,一手拎著他的領帶,壓在他的腿上:「你不說?嗯?」
秦東籬握住我拎他領帶的手,「說什麼?他是我在國外進修半年,認識的人,家裡挺複雜的,不受寵,沒有話語權,心很大,能力有限!」
我盯著秦東籬的眼:「你玩不玩那塊地皮?」
「哪一塊地皮!」秦東籬把領帶從我手中抽走,一臉懵懂無知,跟他朋友黑頭的心真不搭。
真想擼起袖子,揍他一頓:「裝傻是吧!」
秦東籬順毛道:「沒裝傻,真沒錢,錢都給你了,錢都給你了,讓你自己玩唄!」
這話說的我能信嗎?
「真的我傻?你給的錢,能買下那塊地?」打死我也不相信,那個地值好幾十個億,秦東籬這麼大方,腦袋瓜壞掉了吧!
秦東籬有些糾結的說道:「我給得錢,買不下那塊地,但足以讓你擔任此次投資的最大股東,擁有那塊地的絕對開發權,以及話語權!」
我心臟砰砰的亂跳,有種受寵若驚的錯覺:「你到底打算給我多少,一億?」
秦東籬白眼,長嘆一聲:「一億?你可以再想多一點!」
「二億?」不對呀,我想我想又道:「如果想擁有絕對的話語權,至少30億吧!」
秦東籬手一伸,五個指頭全亮了出來。
我吞吐地問道:「五億?太多了吧?」
秦東籬搖了搖食指。「歐元!」
「撲通!」我一下腿軟,跌倒在地。
秦東籬居高臨下的望著我:「你就這點出息,就你這樣,跟我叫板,完全就是一隻紙老虎!」
我有一種仿佛在雲端的感覺,「五億歐元?」
要不要這麼驚悚大方,視金錢如糞土,這種霸道總裁范兒的設定,是哪個不要臉的作者干出來的事?
秦東籬一臉嫌棄,「說紙老虎抬舉你了,你就是一隻傻狍子!」
呃!
秦東籬說完,正了正衣襟,「趕緊撤吧,牛排冷了就不好吃了!」
就這樣三兩下解決了我心中所有疑惑?
然後告訴我,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是我自己一廂情願想出來的?
然後告訴我,他是愛我的,現在之所以放任我,是讓我自己解決所有的事情,他的錢去解決所有的事情?
這到底是什麼鬼設定?到底是什麼奇葩理論?
秦東籬他的神經病比我神經病還嚴重嗎?正常人誰能幹出這種事來?
至少我愛一個人,干不出來這樣的事情
不不樊流城也說了,秦東籬精於算計,殺人於無形中,一不小心就被他玩死了!
我很特別?
我很傾城?
全都是扯淡,我有抑鬱神經病!
「雙眼亂竄,你走不走?」秦東籬停在門邊問我:「腦補是好事,腦補過頭。就自尋煩惱了!」
我大步流星的往他面前走去,斂了一切外在情緒,昂著頭望著他:「秦先生,我能一本正經的問你一件事兒嗎?」
秦東籬好像很意外,又好像在情理之中:「你說!」
「我該相信你嗎?」
秦東籬一愣,望了我足足有三分鐘的時間:「這是你的事情!」
說完,他拉開門,走了出去!
把問題丟給我,這算什麼回答?
在小宴會廳里等了一分鐘,我也跟著出去。
林艷美看見我和秦東籬一前一後地走來,雙眼突出,恨不得瞪死我。
想著我也挺無辜的,這都是些什麼事,我現在的人生,仿佛就是讓秦東籬牽著鼻子走,感覺太奇怪了!
賀錦榮和樊流城目光在我身上掃啊掃。
楊凌軒來的時候,正好牛排剛上,坐在我身邊的他,有些拘謹,有些緊張,我猜想肯定是因為賀錦榮。
平時的他不是這樣子的,我認識的他,神采飛揚,囂張跋扈,紈絝風流,現在的他讓我陌生極了!
賀錦榮切著牛排,眼皮微抬,斜過來,「凌軒,不介紹下你的未婚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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