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秦東籬全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壓抑著怒火。
也許他心裡在惱怒,他自以為娶了裴怡寧的女兒,不管怎麼樣,只要遺傳到裴怡寧1/10的聰明,對他都是有所幫助的。
可是事實呢!
我是裴怡寧的女兒沒有錯,可是我真正的身份卻是私生女,滬城商界傳奇裴怡寧婚內出軌生下的私生女。
上不了台面,見不見人的私生女
秦東籬直接粗魯的把我扔進副駕駛座,自己上了駕駛座,安全帶沒有系,油門一踩,便竄了出去。
我不由自主的抱著自己,眼睛餘光望著他,他陰沉仿佛來自十八層寒冰,凍得我不能呼吸。
車速從未有的快,秦東籬一言不發地直望著前面,我曾經那麼想不開,直到釋懷,然後到現在,我從來沒有憎恨過自己這樣的身份。
哪怕曾經離開林家,我還自詡是林家最嫡系的女兒,其實我才是那個最名不正言不順的孩子。
秦東籬直接把車子開回家,車門聲震天下,拉著我手勁從未有過的大。
打開房門,英姨看見我,驚喜:「叄叄。你多久沒來了,快讓英姨看一看!」
秦東籬寒著臉道:「英姨,莫幽幽和秦末回來告訴她們,讓她們住酒店!」
「好好的住什麼酒店呀?」英姨不解地小心問道:「秦先生,你和叄叄吵架了?」
秦東籬冷冷地道:「沒事,英姨麻煩你今天多做幾個菜,等下聽到樓上有任何聲音,不要上來!」
秦東籬說完,拉著我就走,我根本跟不上他的腳步,幾次趔趄,他毫不留情的拽著我,沒有任何憐惜。
進來房間,用力的把我甩在地上,幸而地毯厚,不然的話,總是會受傷的!
秦東籬頗為煩躁的,拉開領帶,在我面前來回的走動了兩遍,動了動嘴唇,沒有說出話來。
估計他在醞釀,用什麼語言可以羞辱我。
我揉了揉手肘,頭晃的暈,心倒靜了,坐起來,望著煩躁的秦東籬,開口道:「秦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一句問話點爆了秦東籬,他居高臨下陰鬱地說道:「裴叄叄,你到底有多少事瞞著我?」
「笑話不是?」我咯咯噠地笑了起來:「咱們倆已經離婚了,你不就給我5億歐元,除此之外,別說的那麼跟我很熟似得,我跟你的關係,最多上床伴,而且還是那種沒睡那麼幾回的床伴。」
秦東籬雙眼憤怒快溢出來:「孩子掉了,我可以不在乎,我只要是你就夠了,可是今天我才知道,我的孩子,在親外公眼皮底下沒有了。」
「而你裴叄叄,騙我不要緊,因為我愛你,可以容忍你的一切,可是,我容忍不了,我孩子的親外公等於親手扼殺了我的孩子!而你這個做媽媽的卻還隱瞞著我!裴叄叄!」
秦東籬蹲在我的面前,伸手握住我的脖子:「裴叄叄,你怎麼能這麼心狠?」
心狠?
我有什麼辦法?捅的全世界盡所周知,大張旗鼓的告訴別人,我是私生女,我媽媽,滬城商界的傳奇,在婚內出軌生下我,然後死的時候,連個埋骨灰的地方都沒有。只能撒進蘇州河!
秦東籬的手在我的脖子上,隱隱用力,我伸手想掰開他的手,卻怎麼也掰不開:「那又怎樣,孩子是我的,我想讓他來到這個世上,他就能來到這個世上,我不想讓他來這個世上,他只有死路一條!」
「你」秦東籬舉起手掌停在我臉旁旁,氣的要打我。
我根本沒有辦法躲避,盯著他:「打呀!我是故意讓他死掉的,就是不想生下他!」我是故意挑釁的要激怒秦東籬!
秦東籬手掌揚起,我閉上眼,臉上沒有痛,卻聽到響聲。
睜開眼之際,秦東籬鬆開了握住我脖子的手,他的臉頰卻紅了,「裴叄叄,我總覺得逼你,讓你做回曾經的自己,再也沒有人可以欺負你,可是我錯了,因為你回不到曾經,你只有對自己狠,你只有對愛你的人狠!」
我摸了摸脖子,一點都沒有退縮的意思:「因為我的世界只有我自己,我看不見別人,別人也看不見我,秦東籬不要把自己裝的跟情聖一樣,我不需要你憐憫的愛情,更不需要你給我的豪門!」
秦東籬磨牙的聲音我都聽得見,剛剛的一巴掌抽在他自己臉上。
「裴叄叄,你不但心狠,還可惡,愛新覺羅墨河是你的爸爸,他是你親生爸爸,是不是!」
多此一舉問我,剛剛不是已經主觀判斷,愛新覺羅墨河是我孩子的外公了嗎?
「不是!」我大聲的頂了回去:「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孩子是我不要的,跟別人沒關係!」
「很好!」秦東籬直起身體,「裴叄叄,你願意瞞著我,就不要說,我會查出來的!」
我手掌撐在地上起身,「犯賤嗎?我沒有錢的身份,跟你根本就不搭,何苦還來糾纏?」
秦東籬冷冷的盯著我:「裴叄叄,我說過,非你不可,從小到大,只要我想得到的,我一定會得到,你也一樣,你不說,我查的出來!下回我會讓跟著你身邊的保鏢,更加小心點!」
派人跟蹤我?
剛剛還在納悶,秦東籬怎麼知道愛新覺羅墨河在我流產現場,原來他一直派著保鏢跟著我。
一想到這裡,我就更加氣憤,這就是他所謂的愛,密不透風的監視我,我有危險,不會伸出援手,只會讓我去求助。
「我謝謝你的好意,不用了,將會橋路歸路,你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
秦東籬猖獗地笑了,「裴叄叄,你小看我的執著。你不認愛新覺羅墨河的原因,無外乎有兩種,一是裴怡寧的名聲,二是你想讓愛新覺羅墨河給你把林家給平了!」
「不過第二種的可能性極小,因為愛新覺羅墨河,認錯人了,把林艷麗當成你了!」
頓時,我有一種被人剝光,扔在大街上的感覺!
「你不願意承認,因為你在害怕,你在害怕,只要你去承認了,林卓鋒就會說裴怡寧婚內出軌」
「閉嘴!你給我閉嘴!」我大聲的呵斥道:「秦東籬,你在胡亂說什麼。這根本就是你一廂情願的猜測,我是林卓鋒的女兒,裴怡寧的女兒!」
秦東籬俯身盯著我,一字一句說來:「你不是,你不是林卓鋒的女兒,你最恨的是什麼?別人婚內出軌,而現在這一切都發生在你身上了,你不願意去承認是不是?」
他在摧毀我心裡的防線,他可能會想知道,他在激怒我,想讓我在憤怒至極,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
可是不會的,我不會去賭,我不是天生的賭徒,我害怕輸,哪怕明知是贏,我還是害怕那萬分之一的可能。
「是,是!我是林卓鋒的女兒,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我堅決不會承認,我不是林卓鋒的女兒:「秦東籬你不要激我,不管怎麼說,我也是林卓鋒的女兒!」
秦東籬伸手鉗住我的下巴,眼中怒火衝天:「裴叄叄,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太自欺欺人了,不敢承認自己的身世,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對著別人好。嘖嘖!」
秦東籬十分不屑的嘖嘖有聲:「明明心痛得無以復加,你還要笑給別人看,明明眼睛離開不了愛新覺羅墨河,想讓他縱容你,還要假裝不在乎,裴叄叄,你這樣做給誰看?你這樣做就很偉大了嗎?」
「跟你沒關係!」我用力的想睜開秦東籬,掙開不了,下巴像被扯裂了。
我從來不知道秦東籬可以這麼凶,可以這麼大力氣,眼神恨不得掐死我。
秦東籬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和我沒關係?裴叄叄,你肚子的孩子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竟然擅自做主,讓他離開我,你還說跟我沒關係?」
剛要出口反駁,秦東籬仿佛知道我要說什麼,截住我的發語:「不要說跟我已經離婚了,跟我毫無關係,只要我願意,哪怕你不出場,結婚證我照樣可以重新拿一份,裴叄叄,你鬧,可以,你任性,也可以,可是我沒想到,你活得這麼悲哀!」
冷冽絕情,恨不得剝光我的話,從秦東籬嘴裡脫口而出,一切好像刀子一樣,一片一片凌遲我的心。
我想反駁,張了張嘴,卻道:「那又怎樣,我的人生,關你什麼事,你本事大,也不能參與我的人生,秦東籬,你太自以為是了!」
「自以為是?」秦東籬手勁加大:「你憑什麼在這裡和我叫囂,憑的還不是我喜歡你,裴叄叄,你的心是鐵石心腸嗎?」
我不甘示弱的直接對他說道:「你憑什麼對我大呼小叫,憑什麼說我鐵石心腸?你仗的是什麼?你不是仗著你喜歡我?有錢嗎?我求你喜歡我了?我求你愛我嗎?秦東籬驕傲自大是你的事,不要把什麼事都賴在我身上,我沒有讓你來愛我!我也根本不需要你來愛我!」
秦東籬忿恨的雙眼通紅:「你說的沒錯,但是,從來都是你先招惹我的,所以無論如何,你都逃不掉,裴叄叄你越是這樣不肯面對現實,我就會把你親手推到懸崖里,我就不該對你心慈手軟!」
「你在害怕,害怕別人對你指指點點,說你是私生女。你在害怕,在害怕全滬城的人,說曾經的傳奇裴怡寧才是人人唾棄的小三,婚內出軌者!」
秦東籬這麼直白的話一下點爆了我的情緒,從未有過的憤怒,使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能感覺到他的手,指甲划過我的下巴,「你胡說,這是你一廂情願的猜測,秦東籬像你這種高高在上的人,怎麼知道別人低下的生活?」
秦東籬今天仿佛什麼樣的話能在我心裡捅刀子,他就說什麼話。
「我不需要知道別人怎麼低下的過日子。但是我知道你,裴叄叄,讓我說一說你為什麼離開林家,在外人面前林卓鋒羞辱你,林家女兒羞辱你,你不敢反抗的原因是什麼!」
我不想和他繼續下去,抬腳便想離開,秦東籬一把拽住我的手腕,聲音冰冷的說道:「話還沒有說清楚,想往哪裡走?」
我伸手死命的掰他的手,卻是怎麼也掰不開,憤怒的吼著:「我跟你沒有任何關係,秦東籬你想怎麼做是你的事情,想讓我說什麼!承認我自己犯賤嗎?」
秦東籬寒目通紅:「可不就是在犯賤。裴叄叄,我從來沒想過世界上還有你這樣的人,拿自己孩子的命去賭一個早已死去的人名聲,你這樣一直放任下去,愛新覺羅墨河會因為陰差陽錯玩死你,裴叄叄,你到底有沒有想過這些後果?」
憤怒成這個樣子,還在為我著想,這到底是誰在犯賤?
我是一個根本不值得愛的人,我是一個根本不需要愛的人。
「死就死,又不是沒死過!」我的憤怒點也是到達頂點,一些話便脫口而出:「早在五年前,我都死過了,秦東籬,不是天下人都是像你這樣好運,不懂別人的故事,你憑什麼來評判別人?口口聲聲都是為我好,你的為我好,就是讓我剝傷口,剝開疤痕,看著已經慢慢長好的傷口,再重新潰爛,流血,是嗎?」
「這樣的你不覺得殘忍嗎?我鐵石心腸?我六親不認?」我笑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我曾經也是公主,穿著漂亮的裙子,彈著最貴的鋼琴,流連最貴的場地。那又怎麼樣,到頭來還不是一場空,難道,我死過一場還不夠嗎?自從認識你,我的噩夢便重新開始,你的世界,你總是拼了命的,讓我去參與,可是你從來沒想過,低下頭去參與我的世界,我回不去了!不可能再回到曾經做公主的那個時候!」
秦東籬怔怔地鬆開我的手,忿怒地抓了一把頭髮,聲音帶了一點點,小心翼翼:「我不知道。你從來沒告訴我你曾經死過!」
我嬌呵呵的笑著,「我告訴你什麼?你是我什麼人?我憑什麼告訴你?秦東籬我告訴你,無論你怎麼逼我,無論你怎麼想撥開我的內心,我都不可能回到從前,不可能回到你認識的那個我,時間那麼久遠的事情還記得幹嘛?我們本來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是你硬生生的,想把我拉到你的世界!」
「看吧!現在的我,因為在你的世界邊緣,都已經傷痕累累了,如果真的進入你的世界,我的曾經,我曾經的一切。都會被否認!你那麼執意讓我承認愛新覺羅墨河,你想幹什麼?」
秦東籬不說話,我繼續說道:「你想打開歐洲市場是嗎?懷瑾總裁,在歐洲的影響力,你比我更清楚,秦東籬不要把說愛我說的那麼富麗堂皇,從一開始,你說愛我,是因為我是裴怡寧的女兒,你說你讓我回到從前,因為你在我身上看到的價值,只要我回到從前,我的價值何止是一個林氏!」
我的話,像帶了刺一樣,蜇了秦東籬,他頹然鬆開手,怔愕地望著我:「我在你心目中,你就是這樣想我的嗎?」
「難道不是嗎?」我冷笑地反問:「秦東籬,都不是小孩子,何必被我戳中心思,一副很難過的樣子,這樣算計的愛,我承擔不起,也不想承擔!」
秦東籬怒極反笑:「我在你心目中就是這樣的人,如果我不這樣做,是不是對不起你?裴叄叄,現在不是我逼你變成曾經的樣子,是你在逼我。讓我把你重新變一個樣子!」
「你既然膽小如鼠,不願意承認愛新覺羅墨河你的親生父親,可以,從今天開始,你所有的事情我不會去參與,哪怕你頭破血流,哪怕你失去楊凌軒我也不會去參與,因為這些事情都是你自己願意的,後果必須你自己承擔!」
後果!最壞的後果是已經這樣了,還能有什麼樣的後果?
愛新覺羅墨河不可能把我整死,我現在要做的護住媽媽的名聲和楊凌軒就足夠了,別的我什麼也不會在意,什麼也不會想!
從未有過的倔強:「我謝謝你的忠告,就算死我也不會回來求你。秦東籬我不會按照你的設想走下去,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方式!」
秦東籬指著門:「給我滾!」
「謝謝!」我理了理衣服:「不要再打擾我的生活,所有的橋歸橋路歸路,見面,像陌生人一樣就好!」
秦東籬沒有吱聲,知道我的手碰到門把,他的聲音,他在我身後傳來:「如你所願,從此以後,你我一如見面,就如陌生人一樣!」
拉開門,走了出去,這下是徹底決裂,真好再也不用煩惱秦東籬和楊凌軒掉進河裡。我該救誰!
下樓梯,眼淚在眼睛中打轉,英姨站在樓下緊張的望著,一見到我忙道:「叄叄,跟秦先生吵架了?」
「英姨!你管他們幹什麼?」秦末坐在沙發上制止著英姨:「英姨,你可能不知道,這個裴叄叄和我哥結婚,沒過幾個月離婚,順走了我哥全部是財產,你還跟她客氣這些幹什麼?」
英姨一愣,帶著不確定的問我:「叄叄,末小姐說的是真的嗎?」
我下了樓,衝著英姨一笑:「自然是真的,我早就跟英姨您說過了。我跟秦先生在一起,只不過為了錢,我騙他拿結婚證,然後離婚,名正言順的拿走了他的錢,就這樣而已!」
秦末想聽什麼話,想在英姨面前表達什麼,我說給她聽就是了,不是什麼難事。
英姨有些不相信的說道:「叄叄,英姨知道你是一個善良的孩子,不用把什麼事兒都往自己身上攬,如果秦先生做錯什麼事,你得擔待一點!」
「英姨!」秦末聲音有些尖銳:「為什麼讓擔待?我哥又不是沒有人要,為什麼非她裴叄叄不可?」
英姨望了秦末一眼:「末小姐,叄叄是秦先生這麼多年唯一帶回家的女孩子,秦先生很喜歡她!」
秦末哼了一聲,不屑道:「什麼喜歡不喜歡,在我們這個圈子裡,只有利益相互關係,根本沒有什麼可喜歡不喜歡的事,哥哥就是在犯賤,非得搞什麼特例,這個裴叄叄現在是一毛錢也沒有。」
「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對秦氏根本沒有多大幫助,娶回來有什麼用,照我說,離婚好,給錢了就一了百了!」
英姨被秦末嗆的面色通紅。還在小聲的反駁:「夫人說,秦先生的意願比什麼都重要!」
秦末像是故意給我難堪,讓我走不下台:「莫幽幽的話不能信,他還說跟秦厲言要是不相往來,現在不也妥協了嗎?再說了,英姨,這個裴叄叄也說了,她自己都承認就是愛我哥哥的錢,你怎麼就轉不過彎呢!」
英姨為難的看了看我,眼中里浮現掙扎,她在掙扎,相不相信我。
我冷眼旁觀的說道:「秦末,你說的沒錯,不過你改變不了任何事實,婚離了,錢我也拿了,我的所有初衷都達到我心中計劃的那個標準,你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說什麼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秦末那個眼神,裸的嫌棄,裸的不屑,有那麼多的嫌棄也改變不了,我已經拋棄了秦東籬的事實!
我轉聲對英姨道:「英姨謝謝你為我說好話,但是我不值得,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除了錢,看不見任何東西的人!」
秦末噌一下站了起來,指著我說道:「英姨。你現在聽到了吧,還對她抱有什麼幻想,這種女人就是愛慕虛榮,哥哥怎麼瞎了眼看上她?」
我好笑的望著秦末,這麼快就繃不住了嗎?
那我呢?
被她們說成這樣是不是該跳樓?
「你哥可不就是瞎了眼看上我?讓我怎麼能從他身邊撈了這麼多錢,謝謝你哥,讓我下輩子吃喝不愁!」
秦末氣的臉頰通紅,指著我罵道:「不要臉的女人,我怎麼就認識你?」
以為我想呆在這裡被人罵嗎?
我又不是真正的屬賤的!
讓這些人任意羞辱!
「誰讓你認識」
「秦末,把你的嘴巴放乾淨點!」秦東籬站在樓梯口旁,聲音冰冷,望下來:「去酒店,這不是你的家,你的家在歐洲!」
秦末不樂意的對上秦東籬:「秦東籬,我在為你打抱不平,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東籬冷冷地瞅了一眼秦末,「我自己的女人,不需要你打抱不平,她愛怎麼折騰我是我的事,只要她不去折騰你,跟你就沒有任何關係!」
秦末氣得直跳腳:「秦東籬你是狗啊,逮誰咬誰,這樣的女人,你要她幹什麼,你還沒有一無所有,她已經侵占了你的家產!」
秦東籬凜冽從樓梯上,走下來:「秦末,我說了,我自己的女人,她愛怎麼折騰是我的事情,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你這麼在乎,是害怕她損害你的利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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