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太深，終成劫 0072 分手了

    風吹亂頭髮，沙迷了眼，秦東籬拂在我頭上，「說什麼傻話，回家，我做菜給你吃！」

    他的聲音像有魔力一樣，惹得我眼角紅了。

    仰著四十五度矯情的角度，不讓自己哭，「我說話，你聽不懂嗎？天子驕子，你玩什麼言情套路，灰姑娘和王子不會幸福的！」

    是啊！我一直知道秦東籬喜歡我，但我想不明他為什麼喜歡我，每天裝著若無其事的逃避，犯傻，我很累。

    「我知道！他們不幸福，」秦東籬用力拉著我，「因為教育不同，所處環境接觸事物不同，加之共同語言問題，童話故事，之所以到結婚就結局，因為後面鎖事會摧殘所以激情，新鮮感！」

    淚水決堤，自從認識秦東籬，哭得次數明顯增加，遠離，必須遠離！

    「知道，你就別圖新鮮了，行嗎？」

    秦東籬把我拽進車裡，「砰！」車門一關：「行！」

    轉身上了車，鐵青著臉，「系好安全帶，回家！」

    「回我家！我跟你不同路！」

    秦東籬聽到我的話，盯著我，良久，有些脆弱緩緩說道：「我的投資，已血本無歸，賠了所有，陪我吃頓飯吧！」

    我捂著嘴，看向車窗外，「好，你下廚！」

    「謝謝！」秦東籬抽過紙巾給我：「擦擦吧，你看我，血本無歸了，還能有心情燒菜，你比我好太多！」

    拿過紙巾胡亂擦過眼晴，還是關心地詢問一聲，「剛剛不是說找趨勢了嗎？現在一下怎麼就血本無歸了呢！」

    秦東籬無奈地笑了笑，「是我太自信了，本以為找到趨勢。沒想到」秦東籬停頓一下，再也說不下去。

    「沒事，秦氏那麼大！重頭在來！」我試圖安慰秦東籬，發現自己語言蒼白無力。

    「沒關係！我能承受！」秦東籬現在和我疏遠很多：「謝謝你的關心，今晚過後，我也需要好好調整，一場無疾而終的投資，人生敗筆，從所未有！」挫敗感溢出，猶如天上的星星，掉落凡間，蒙了灰塵，再也不那麼不食人間煙火。

    一時間找不到，話語安慰，車內寂靜無聲。

    秦東籬把車子開在一個商場地下停車庫，我不想上去。

    秦東籬說：「一頓飯，食材，親手挑才好，你這一身也該換換！」

    我想說，不要對我這麼好，真不值得：「好，你付錢，我沒錢！」

    秦東籬微笑，「當然，我很有紳士風度，從未讓女士付過錢！」笑不達眼底，夾雜著掙扎痛苦，無奈和妥協！

    替我開門，伸手，遮在我頭頂，怕我磕車頂上。

    溫柔，又暖，我何德何能，讓他如此相待

    不不不能動搖。情未深，當機立斷，一免將來，撕心裂肺，歇斯底里。

    從包里摸出手機，拿在手上，下了車。

    秦東籬關了車門，牽著我的手，我一驚，「秦先生，你答應過我的」

    「我並沒有反悔！」秦東籬，掰開我的手指，十指相握：「今晚而己，你不會反悔吧！」

    我鬆了掙扎的手勁，慢慢手指搭在秦東籬的手背，緊緊地十指相扣。

    秦東籬拉著我在前方，走，我跟著他半步之遠，望著他側身，是我不夠勇敢，不敢去賭！

    電梯直上，秦東籬一言不發，拉我男裝店，「我曾經幻想，能和喜歡的女孩子，逛街，買她喜歡看的衣服，你知道從出生到長大，穿著一層不變的私人定製，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

    聽到他的話，我控制不住又想哭，他這麼低聲下氣，何苦呢！

    「別哭！」秦東籬笑得寵溺：「你一哭，我會認為你喜歡我，不捨得放開我！」

    我吸了一下鼻子，不哭，才不會讓他有這種錯覺，連出生，都是一個錯誤，又何必，連累他人。

    「走！」我拉著秦東籬：「先給我買衣服，買好，才能給你買！女士優先知道嗎？」

    「好！」秦東籬努力揚著笑容，低頭俯身，覆在我的嘴角，輕輕一吻，不帶一絲，「我喜歡那個女孩子叫叄叄，她有著明媚的笑容，樂天派的性格，今晚過後，我不在守著她，也希望她幸福。」

    「她一定會幸福！」我終於扯出一個他所說的明媚笑容：「你看，很幸福！」

    「嗯！」秦東籬鼻音重重。

    女裝區！

    兩個人踏進去，挑衣服，試衣服，配鞋子，秦東籬給意見。

    我去試試試！

    行，點頭。

    不行，搖頭！

    看中，一套，一個尺寸，所有顏色，付款，簽下地址，快遞！

    穿著新裙子，背著包，下一家，穿衣，試衣。

    點頭！

    搖頭！

    看中，付錢，打包！

    一年四季，衣服全部買好，秦東籬有種今晚後，再也不會出現我眼前的架勢，儘可能的給我買，買，買！

    男裝區！

    我挑，秦東籬去換，換了出來給我看！

    有時自己也挑，給我看，貼在自己身上，比劃。

    皺著眉頭，搖頭，太土。

    秦東籬嘴巴癟癟，放下，又拿別樣。

    各種試，簽單，打包，快遞！

    光領帶挑了七條，我笑說，「一周不帶重樣的，好看！」

    秦東籬拿著七條領帶，沉默了！

    樓上，樓下，能逛得全逛了，去超市，拐角處有一家小店。

    情侶店！

    情侶成衣店。

    秦東籬定住腳，望著衣店，目不轉晴。

    我率先走進去，「喜歡就買！」

    秦東籬跟著我進去，襯衫。牛仔褲。

    換好站在鏡前，老闆說：「二位，身材都是頂好的人，穿在身上既般配有合適！」

    秦東籬又拿件卡通圖案t恤，讓老闆打包，歪頭詢問我，「你還需要什麼？」

    「不需要了，我餓了！」

    「好，馬上去買食材！」秦東籬把衣服給老闆：「你們店每件衣服，按我們身上的尺寸，春夏秋冬，各十套，送到這二個地址！」

    秦東籬寫下地址。

    我的地址，他早已熟爛於心，「訂金，你先收，衣服送好。在這個地址拿錢！」點了點自己的地址。

    老闆尤如天下掉餡餅，雙手接過秦東籬的金卡，刷了，雙手奉上！

    見他這樣，針扎一樣難過，「走吧！」秦東籬手乾燥，溫熱，不像我的手，除了夏天，都是涼的。

    廉價的白襯衣，牛仔褲，秦東籬推著購物車，我走在前面詢問，「秦先生你要吃什麼？」

    秦東籬沒回答我，我扭頭，舉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秦先生，你要吃什麼？」

    「哦！」秦東籬回神，「你想吃什麼！」

    失神？什麼東西讓他看得這專心！

    「隨便，我不挑食！」隨手拿了一把青菜，扔進車籃里。

    秦東籬視線隨著青菜，轉向我：「又不是屬兔子，啃什麼青菜？下廚，做牛排給你吃？」

    「不啊！」我揚起嘴角：「其實我很不喜歡吃牛排，西餐餐點，我喜歡吃小炒，看著很下飯，哪怕光盤麻婆豆腐，都能吃下兩碗飯！你看，我們多不同，連吃都吃不到一塊去」

    凝噎，話語停斷，其實我想說，你看，我們多不同，吃都吃不到一塊去，怎麼能在一起？

    秦東籬笑了笑，推車從我身邊走過，伸手從我額頭捋過，「中餐跟西餐，其實是可以很巧妙的結合在一起，只要願意去嘗試，沒有什麼不可能。」

    他認真選著食材，我不敢扭頭，怕，又犯賤的眼淚不要錢。

    伸手捂著嘴，深吐兩口氣，左顧右望，「秦先生，你等我一下，我去看一下調料！」

    慌亂往前方，轉了一彎。高大的貨架，檔住了秦東籬，攥著手機，手指划過調料。

    貨架走到頭，卻不知道要買什麼？轉了彎，又走了回來，慢慢的蹲了下來。

    抹了一把一眼淚，開著手機，對黃昏親說：「親愛的，我愛上秦東籬了，但我要和他分開了！」

    黃昏親秒回，語氣無奈，「愛上，幹嗎要分開！」

    「如果不分開，我會難過，我不允許自己愛上他，天之驕子，只覺得童話美好，新鮮，卻不知，到最後扯開這一切，什麼都沒有了！」

    黃昏親，「也許你勇敢點！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不了，就這樣吧！難過多了，就不難過了！」

    關掉手機，哭得不能自已，吵雜的超市，此時靜溢的像只有我一個人。

    不能哭，不能哭，不能哭，還沒有吃晚飯，秦東籬還在等著。

    隨手從貨架上拿了一包調料，在原地跳了兩下，把淚水壓了進去。

    對著破碎的手機屏幕。傻傻的露出8顆牙齒，其實，我只是過來拿一包調料而已。

    轉彎出去，秦東籬還在挑食材，舒了一口氣，往他身邊走去：「還沒挑好？今晚不如小炒？」手中調料放在車藍里。

    秦東籬看了一眼調料，神情古怪，「好了，走吧！」

    好了？我沒看見菜！

    轉眸望向車藍，牛排，疏菜，各占一半，而我剛剛什麼都沒看見。

    秦東籬牽著我的手：「沒戴眼鏡，今天都是看不清吧！」

    就算替我解圍嗎？

    我乾笑：「可不就是嘛，近視眼，近視眼，近了就看不見了！」

    秦東籬沒說話。去結賬台，我自覺的走前面，收銀員拿出袋子，我接過，打開，收銀員掃描好，我往袋子裡裝。

    低頭認真，不敢看秦東籬，我知他一直看著我。

    結完帳，秦東籬從我手上接過袋子，一手牽著我，往停車庫去。

    開了後背箱，把東西放了進去，我坐進副駕駛失神，直到秦東籬坐進來，俯身給我系安全帶，才驚醒，「我自己來！」

    「已經好了！」秦東籬坐了回去：「回家吧！」

    我點點頭，回家，多好的詞，可是，我沒有家，媽媽死後，就沒家了！

    下車的時候，環境很陌生，我不住詢問：「不回英姨哪？」

    秦東籬鎖了車，「這是我家，我賺的第一筆錢，買的家！」

    點頭表示明白，秦東籬拉著我往「家」里走，小區綠化很好。

    「在一樓，後面送了一個小院，院子裡種了草，英姨會定期來打掃。也會順便來看看那些草！」秦東籬向我邊解釋邊開門。

    我有些不解：「怎麼會想到種草呢！」

    開門，打開燈，「也不是草，賤蘭，吊蘭，一些跟草長的差不多花，我習慣叫它們野草，很好養。」

    「嗯！改天我再介紹幾個品種給你！長得跟草差不多的花，比草還好養！」

    說完，我和他同時一愣。

    秦東籬把袋子，放在廚房，「可以，我讓秘書去拿！」

    我沒有接話，轉了話題：「我可以，參觀下你的房子嗎？」

    「可以！你去！」秦東籬從廚房上方的柜子里，拿出圍裙，系在腰上。

    有些。忐忑不安，看起房子，房子很小，兩房一廳，大概60平方！

    裝修風格不是黑白調，偏暖系，有些小資，暖暖的帶著溫馨。

    主臥，白色碎花的牆紙，有星星點點的天花板，被子，床單以及溫馨的小碎花。

    實木柜子，還有鋪設厚厚絨毛的飄窗，一隻大大的玩偶，靜靜坐著飄窗上望著外面。

    退出來，這是我曾經喜歡的風格，我曾幻想著，我和媽媽可以離開那個家，我們不需要住別墅，不需要很有錢。

    買一間夠住的房子，帶著飄窗，閒下來的時候，可以坐在飄窗上面，數星星，也可以躺在上面，跟媽媽說盡小心思。

    側臥，一個大大的吊椅，周圍是書架，我木木伸手拂在上面。

    墊子很暖，轉身坐進去，用腳輕輕一蹬地，吊椅搖了起來，晃得身體中的水分都往裡趕。

    蹬掉鞋子，圈躺在吊椅上，目光不知停在哪，沒有焦距。

    外面炒菜聲，像搖籃曲，特別讓人安心，閉上眼睛，心已泛濫成災。

    太多不舍，心累，不確定，覺得配不上，放棄，只留下思念就很好

    餘下時間久了，就忘記，一見鍾情不是我，寥寥無幾的見面，想忘記應該不難

    腦中不自覺，想到醉酒醒來那一次，我想他是氣惱的吧。我把他當成一隻鴨子。

    想著他氣急敗壞的樣子，微微翹嘴角，溢出笑聲。

    耳邊幽幽的嘆息，我一驚，睜開雙眼，秦東籬的眸光注視我。

    見我望著他，詢問：「做了什麼夢？我看見你在笑！」

    我起身，理了理頭髮，「沒有睡著，也沒有做夢！」

    「哦」秦東籬哦了一下，望了我半響：「起來吃飯吧！」

    這麼快？

    秦東籬率先離開，我摸過手機一看，11多點了，我真睡著了？

    那秦東籬站在吊椅前，看了我很久？

    飯桌牛排切好，配上了炒菜。

    「菜涼了，我再去熱一」

    「不用！這樣很好！」我連忙拒絕。拿起刀叉：「其實我會用刀叉，不過喜歡楊凌軒幫我什麼都做好！」

    「是嗎？」秦東籬輕問。

    為了證明我說話可信度，切在牛排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秦東籬垂著眼帘，「刀工不錯！」

    「我也覺得！」我笑著回道，試圖讓氣氛輕鬆融洽一點。

    「喜歡這裡嗎？」秦東籬頭沒抬的問我。

    我如實道：「挺喜歡的，很溫馨」

    「我可以陪你住在這裡，只要你願意」秦東籬頭依然沒抬，「你不願意抬頭，望著我，我只能低下身子，守著你！」

    我張了張嘴，眼眶濕潤，「可是，這裡跟你不搭呀！」

    秦東籬手一頓，若無其事把牛排往嘴裡放，「沒有什麼不搭，只不過你又再一次拒絕我！哪怕我把西餐跟中餐完美的結合，哪怕我低下身子，你還是一把推開，裴叄叄，到底是你一個人心狠了！」

    我無話可接。

    靜，從未有過的靜！

    一頓飯過後，秦東籬拿過車鑰匙。

    我說：「不用！」

    他說，「送你回家，你心狠，我比不過你！」

    我拒絕不了，上了他的車，再無他話。

    到了花店門口，我解了安全帶，秦東籬遞給了我一個盒子：「你的手機壞了，給！」

    我一愣，接過手機，垂著頭顱。「秦先生，你說我心狠，其實你才無孔不如！」

    「今天，你正在努力的融入我生活的每個角落，襪子，衣服，褲子，你給我買的東西，10年我也穿不完，現在又給我手機，你是想往後我每天拿著手機，穿著衣服，總會無意間想起你嗎？想起你的好？想起你對我的好嗎？」

    秦東籬沒有說話，我自嘲的笑了笑：「我真的沒有想明白，我身上到底有什麼內涵，讓你撇開長相，把心放在我身上！」

    「其實」

    「不要告訴我！」我打斷秦東籬的話：「我是心狠，你是殘忍，我們都不是什麼好人，就這樣吧，晚安！」

    把手機還給他，推開車門，拎過包，跑了。

    「裴叄叄！」

    我拉關捲簾門的時候，秦東籬叫住了我。

    車燈刺眼，我望不見他的表情，只聽他說道：「再見！」

    「再見！」拉下捲簾門：「再不見！」

    靠在門上，滑坐在地上，哭也哭不哭出來了。

    看吧，遠離秦東籬才是最好的選擇，都不會哭了。

    掏出手機，我該跟黃昏親，報個喜，看吧。我多牛掰，拒絕了滬城最貴的鑽石王老五。

    qq上，黃昏親回道，「難過多了就不難過，很有道理！」

    「我最近也難過！」

    「再見！」

    再見？

    黃昏也跟我說：再見？」

    清晨，眼睛腫腫，跟昨晚泡水裡一夜似的！

    打開店門，又一天，新得一天，沒有秦東籬和楊凌軒的一天。

    把花搬出去盆栽搬出去曬太陽，一腳踢在一個盒子上。

    我一愣，放下盤栽，去撿盒子，打開盒子，一個手機靜躺其中。

    紙條上寫著，「再見！」

    再見，再不見！

    拎著盒子。往垃圾桶旁走去，掀開桶蓋，手一翻，「咣當」一聲，盒子掉進垃圾桶。

    轉身回花店，繼續擺弄，我那些枯枝爛花，感覺好久沒有回來了，所有的花都枯萎了似的。

    好在現在有150萬，不然可真是喝西北風都沒有。

    人一有錢就會墮落，我也不例外，拿起電話，打電話訂花，一定得前所未有的多，這是賣人所得的，趕緊花掉，不然真的無時無刻都在提醒我。我跟秦東籬有著說不清的關係。

    「小姑娘！今天開門做生意了呀！」掃地阿姨笑著對我打招呼：「可是好幾天沒有看見你了！」

    我洗的店裡的瓶瓶罐罐回道：「去賺外快去了，所以幾天，早出晚歸的！」

    掃地阿姨說道：「小姑娘，不要這麼拼命，如果你拼命了，什麼都做了，要男人幹什麼？你別看我們家那口子，雖然沒出息，但對我可是頂個的好！」

    「是呢，現在好男人真少！」我順著阿姨的話說：「我不拼命，沒錢吃飯呀！房租這麼貴，我就一個人呀！」

    阿姨看了我一眼，忽然很熱情的說道：「小姑娘啊！你現在是一個人，阿姨這裡，有好幾個不錯的男孩子，介紹給你認識認識啊！」

    相親？

    我呵呵地一笑，「不了。阿姨，其實我有男朋友，只不過他現在不滬城！」

    掃地阿姨到了我店門口，神秘兮兮的說道：「小姑娘，男朋友不在身邊，你千萬得小心了，現在外面的誘惑多多呀！一不小心就著到了。」

    是啊，現在外面的誘惑多多，對於秦東籬，我有太多的不自信，害怕太多，他是天上的繁星，我是地上的一抹塵土，伸手夠不見他，他也不可能墜落，永遠呆在地上，最多拿一盆水，映著他的樣子，看起來很近，實則在天邊。

    「不會，我相信他！」我裂嘴笑著：「他也很愛我的！」是啊，只有楊凌厲不會離開我。

    掃地阿姨看我手上拿著，快凋零的玫瑰花：「小姑娘，你這花就不要的吧！」

    「嗯！枯萎了！打算換一批新的！」

    掃地阿姨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個花瓣可不可以給我？聽說，玫瑰花瓣泡澡很香的！」

    我點頭，「是的，我給你找袋子！」

    掃地阿姨搓了搓手：「真不好意思！」

    「沒關係，沒關係，我這還有乾的，你要不要？」我翻箱倒櫃，柜子下面沒有，又趁趁的往閣樓上跑去。

    並不整潔的閣樓上，幾個紙袋排排列，我有一霎那的失神。這是秦東籬買給我的衣服，我得急性腸胃炎的時候。

    隨手拿了一個紙袋，把衣服倒在閣樓上，抓起紙袋下了樓。

    找出乾的花瓣，又把濕的花瓣，摘好放進紙袋，「阿姨，你用不完可以放在通風口，把它曬乾就行，泡澡的時候扔幾片，保證香飄飄的出來！」

    掃地阿姨有些不好意思，「謝謝你小姑娘！」

    「不用！反正我留著也沒有多大用處！」

    「那我先走了啊！」

    我點點頭，掃地阿姨出門，走到垃圾桶旁，拖著垃圾桶準備去別的地方。

    我望著那漸行漸遠的垃圾桶，倦了掌心。

    腦中回憶秦東籬，「你的手機壞了，給！」

    咬了咬唇角，進店，閉上眼，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轉身，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