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量王家的四位高手突然降臨,自然是有人歡喜有人愁。
見這些人一來,便與莫寧生互套近乎,渾然不將白家諸人看在眼裡。
白寒水氣得口鼻冒煙!
見她目光陰冷,看向王家的領頭人王平道:「王平,你們王家的餘孽,公然踏入我白府來,這是想自投羅網嗎?」
王平言語也不十分客氣,回道:「白宗主!二十年不見,沒想到你還是如此恃強自大!」
白寒水道:「幾個我沒殺乾淨的餘孽而已,本人一向就沒放在眼裡!若不是龜縮在你那烏龜殼陣法裡,早就將你們斬草除根了。」
王平道:「當年王白兩家共處陽城,本來和睦無擾,你這毒女人當了白家門主之後,卻想獨霸陽城,向我王家不宣而戰,屠我族人無數,逼我背井離鄉,實在教人可恨、可惡!」
白寒水哈哈一笑:「殺也殺了,然而你能拿我怎樣?」
王秀聞言,將手中銀龍槍一指:「老妖婆!欺人太甚!我父親之仇,今日定要從你身上討還!」
白寒水看了王秀一眼,冷笑道:「你就是王鐘的遺子?想要為你父親報仇,你本事還沒學夠呢!」
再轉向莫寧生:「小子,你以為得到幾個王家的餘孽助陣,今天你就能走出我白府大門了嗎?」
莫寧生道:「白宗主,我還是那句話,你先放了我家人吧!你要是想拼個魚死網破,那今天我與王家的這幾位朋友,想必能把你整個白家捅成個大窟窿!你白家即便不絕,也不會剩下多少了。」
王秀會了莫寧生的意,幫腔道:「對!今天我們來這裡,可還沒想好與你老妖婆算賬呢。你那麼厲害,我們當然不敢跟你硬碰硬,我們只會挑好殺的殺。讓我先來算算,我們這邊的實力是怎麼樣的呢。這個融合期之上的高手嘛……」
突然轉頭問莫寧生:「莫兄,我看你的境界是聚元巔峰,和我也差不多,但你怎麼能一拳擊潰聚元圓滿的高手呢?想必你的真實戰力,已經越過整個聚元期了吧?我想應該是這樣,不然也不會教這老妖婆對你如此忌憚不是嗎?」
莫寧生還沒開口回答,一邊的王枯卻先搶了一句道:「當日在藏兵谷,莫公子以一人之力,迅挫敗白家的兩位長老,這份戰力,其實已經相當於融合期的級高手了!」
莫寧生心裡輕笑,當日自己在藏兵谷,是在開掛的情況下,覺醒了巫祖血脈,才達到這份爆力。不過今日嘛,在煉化了地火之精之後,一身修為已經差不多連拔兩階,在陰陽二路真元的加持下,再加上自己的頂級戰技,與一身疾如旋風的身法,戰力其實也與當日差不上下了。
當下道:「也不敢大誇海口,與一個初入融合期的對手過招,我還是能保持不敗的!」
王秀道:「這就可以了!咱們這邊,現在有融合期戰力的頂級高手兩位。聚元圓滿嘛,也有三叔、六叔和我。這樣一個陣容,也算蔚為壯觀了!」
「而他們呢,咦,不是號稱大八長老嘛?怎麼除了地上趴著那個以外,還剩下五個來?那日一起進南荒絕境的白霄雲與梁卜倆老傢伙呢?不會走迷了路,到現在還沒回來吧!」
「先不管他們啦,我們也不至於等他們回來湊齊了再打是不是。那他們現在剩下五位聚元圓滿境界的長老,再加上個老妖婆,一共就是兩位融合期頂級高手,另加四位聚元圓滿級別的好手!沒錯吧,我這算學一向學得還是不錯的。」
「我五他六,我們人數上可占了劣勢了。並且老妖婆,陰險毒辣,一身修為,遠在融合初入之上!這可不妙,非常不妙啊!」
白寒水冷笑道:「你算學確實學得不錯,現在算出不妙來了吧?以我的實力,一人就足以對付你那邊的兩個頂級高手了!剩下五對三,你覺得你們有幾分勝算?何況現在是在我的地盤,我底下更有無數的二代好手弟子,你認為你們還能逃得掉麼!」
王秀聞言撫掌大笑:「對了!你一提醒我,我才反應過來,你們多了的這些好手弟子,才是我們的機會所在呀。就因為多了你們這些既不能打,也不扛揍的族人子弟,我們才有得玩嘛。你覺得我們會傻傻的跟你們這幾位高手過招嗎?不會的,我們只會直接撲到下面的人群中去,就像老鷹撲小雞,貓撲耗子,一撲一個,一撲一個。底下這幾千人,估計夠我們撲上一兩個時辰了!」
「你!你這混賬雜種也敢威脅我,找死!」白寒水氣得七竅生煙!
莫寧生卻知道王秀這麼做是在幫助自己,也是順從剛才自己的想法,以白家族人的性命,來要挾白寒水退步,讓她不敢對那被擒的父親與妹妹下手,甚至以現在大為改觀的局勢,搏個全身而退的機會也未必不行!
莫寧生這時把手中提著的兩個年輕弟子向前一送,扔還給白寒水,然後傲然道:「白宗主,你自己好好考慮一下吧。孰輕孰重,做為宗族之長,想必你能拿捏的好。我客難欺主,要求也不敢太多,只是想留條性命,把人帶走。倘若你不給這個機會,執意要點燃這場戰火!那我們這邊也不肯吃虧,反身就會殺入你們白家人群,今天就在這廣場上來個血流漂櫓吧!」
白寒水面色沉鬱,被人這樣揪著小尾巴,她臉色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偏偏還不能作,空有一身絕頂力量,無處可!整個人都想爆炸了。
這時,白寒江走了上來,貼耳細語道:「我有一計,定可將這些人逐一擊破,而不損我白家族人的性命!」
白寒水緊咬老牙:「說!」
白寒江道:「我們可與這莫家少年約定一場比武,由我出場,許他一句話,他若贏了就可讓他帶人離去。然而當然我不可能讓他贏,我會在擂台上就將他除去。我們現在最忌憚的是什麼,最忌憚的還是他那身風馳電掣的身法,只要把他一除,餘人不足為慮。同時,我們也可以借設擂這個機會,把我們的人先支使走,讓他們無人可挾!」
白寒水點頭認可他這個計策,卻反問道:「你有把握贏他?」
白寒江道:「有!那日在墓園不是與他試過手麼。他的戰力基本與我相當,但僵持下去,我就能贏!」
(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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