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你如親女,你叫我一聲爹也不吃虧。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月落烏啼,天邊泛起一抹魚肚白,山林中翠鳥鳴幽,一處洞窟內若明若暗,青年笑容溫和地望著躺在身前的少女,他們一雙手在昏暗中相握。
「哼……」凌冷蕊眨著桃花眼,笑吟吟道,「年紀不大,花式不少。」
魏不器笑顏不改,輕捏她的玉手。
「你的身子好些了嗎可能行走。」
她頓時像受到親長關心的孩子般可憐兮兮地扁著粉唇。
「我還不能走動。」
他點了下頭。
「我背你趕路吧。」
凌冷蕊不提昨日之事,她眸光一動,對他問道。
「我們在哪」
「黎安府百里外的荒山。」
「你是故意讓他將你送走……」
魏不器笑而不語,她輕揚柳眉,又道。
「我懂了,你是要將計就計。他將你驅逐到異地是為趁你不在時舉事,豈料你並未高飛遠走,你此番殺回去必能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她說罷又輕嘆一聲。
「不愧是你。」
他笑了。
「凌兒姑娘怎麼把我說得像是什麼機關算盡的惡賊我是巡察官,他是魔徒,懲奸除惡是我職責所在,我的所作所為皆是為了大啟與天下子民。」
魏不器輕聲細語地表明心跡,滿腔熱忱,主打一個為國為民。
「巡察官大人心系蒼生,小女子心悅誠服。」
凌冷蕊莞然而笑。
「你餓了吧」
他轉移話題道。
「這裡有些野果可以充飢。」
魏不器放開了她的手,轉而指向一旁草堆上面的果子。
「嗯……」
她的目光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掠過樹果,一隻虎頭虎腦的灰貓躍然眼前。
「我之前忘了問,這隻貓是你養的靈獸」
凌冷蕊興致勃勃。
「算是。」
他伸手揉著小貓咪的腦袋,小傢伙享受地發出了「咕嚕」聲。
「它叫什麼名字」
魏不器被她問住。
「我還沒想好。」
灰貓似乎聽懂了他們的話,對他叫了一聲。
「我們一起給它起名吧」
凌冷蕊眉花眼笑地提議道。
「好。」
他的心中浮出一個名號。
「它是男子漢還是小姑娘」
她一本正經地問。
「母貓。」
魏不器給出答案,他倒沒有去掰開它的後腿檢查的意思,貓也是要面子的。
「喵」
灰貓睜大了天藍色的豎瞳。
「它一身灰毛,我看就叫『灰姑娘』。」
凌冷蕊正色直言,魏不器莞爾一笑,她還真會取名。
「我看也不錯。」魏不器擼著它,「它名『灰仙子』。」
她頓了一下,若有所思,而後欣然頷首。
「喵嗚!」
灰貓雀躍地用頭蹭他的手。
「我讓你吃早點,你怎麼盡看它,先填飽肚子。」
魏不器拿起一顆紅彤彤看上去像是提子的鮮果。
「啊……」
凌冷蕊對他張開櫻桃小口,他也不惱,如她所願將果子送到她的唇邊。
她星眸欲醉,將他遞來的紅果吃下的同時還咬住了他的食指。
他看向她的眼神變得似笑非笑。
「我還要。」
「你要哪個」
「最大的給我~」
魏不器不厭其煩地把她餵飽,她蒼白的玉面顯出紅潤。
「你在這休息,我拿你的衣物到河邊清洗,然後我們就上路。」
他說罷起身。
「巡察官大人還願為我洗衣」
她驚奇地看著他。
「你我患難與共,如今你身負重傷,我也只能擔起照顧你的責任了啊。」
魏不器露出了一如既往的溫潤笑容。
「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凌冷蕊頓了一下後再次出聲。
「請說。」
他沒有不耐。
「我被大人弄得渾身黏膩,你能否帶我去沐浴」
她可憐兮兮地抿著紅唇。
「你有外傷,我給你上了藥,藥散還是不要洗掉較好。」
魏不器挑眉。
「我的刀傷大都痊癒,不足為意,你會滿足我對吧」
凌冷蕊含情脈脈地凝望眼前的男人。
「你的意思是要我為你洗沐」
他饒有興致地說道。
「是……」她羞羞答答地轉頭躲開他的眸光,含羞帶怯地道,「我的身子也被巡察官大人看過了,何必掩耳盜鈴」
魏不器玩味一笑,他可不信這個魔教妖女的話。
「凌兒姑娘艷色絕世,我若一念之插……」
他話音未落又見她搖頭。
「我相信你。」
凌冷蕊煞有介事地道。
「你話已至此,我能不幫你嗎」
魏不器眯起了眼眸,而後笑著俯身抱起以他外衣為被的魔女,將她玲瓏有致的玉體裹在衣袍之中。她的身子被他觸碰時本能般繃緊,直到他將她擁入懷抱,她僵硬的軀體才逐漸變得溫軟。
少女依偎在他胸前,她別過腦袋,似是羞怯,將臉龐藏入青發。
他抱著她走出石窟,洞外,東方欲曉。
「你能碰冷水」
魏不器向著山溪走去。
「巡察官大人未免太過小看我了。」
凌冷蕊輕哼一聲。
「我們洗漱後就上路。」
他穿過煙霏露結的山林,水聲潺潺,溪流清瑩秀澈,水面上倒映出了他們的身影。他望向懷裡的美人,忽而發現她在顫抖。
「嗯……」
她頭也不抬地低聲回應。
「你替我把腰帶解開。」
魏不器冷不丁地來了一句出乎她意料的話。
她頓時更為侷促,不過還是抬起素手摸上他的腰。
二公子不客氣,他從容不迫地拉開她身上的白袍,明知她不安,他的動作還是慢條斯理,好似是在故意折辱她。
「好了。」
凌冷蕊如墮雲霧,她拉開魏不器的束帶,她身上屬於他的衣裳也落在岸邊。
一縷晨曦忽然灑落,溪水泛起粼粼波光,他與她共沐暖陽。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溫度,他們再無隔閡。
「我開始了哦。」
他懷抱佳人邁入微涼的小溪,水流沒過二人的身體,他們的長髮如水中綻放的蓮花,一株水潔冰清的青蓮在他手上搖曳。
「呼……」
凌冷蕊吸了口氣,似是陷入了忍耐與掙扎的漩渦,而他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怎麼了嗎」
魏不器可以從懷中顫慄的身軀體會到她的心境,毫無疑問,她還是在說謊,所謂被他看光所以可以坦誠相見不過是託詞,豈有女子會因一次不得已之事而任人輕薄。
她不願與他共浴,但又非要引火燒身。他同她相識以來,她似乎一直在自我折磨。
正如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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