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兩人在那激動的嘀咕來嘀咕去,新豐實在看不下去。
他再次提醒:「我們要有個計劃,首先這樣,然後那樣,最後……」
在他說話間,沙凋已經走到了城主堡門口。
叩叩!
敲門。
新豐攔都攔不住,錯愕的看著已經擅自行動的沙凋。
而那主廚,竟然已經搓著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跟在後面。
新豐:「……」
算了,當他什麼都沒說。
門應聲而開。
之前在門口鬧了那麼大的動靜都沒個人出來看下,這回一敲門竟然就開了?
新豐覺得不可思議!
而更不可思議的是,開門的那人一看到沙凋,就客客氣氣的將他們迎了進去!
新豐:「???」
說好的計劃呢!
入門後的沙凋驚嘆:「哇!第一次進城主堡,你們才英可真是財大氣粗啊!」
沙凋還真沒進過城主堡,哪怕自家的承澤星城也沒機會進,才英星城的城主堡是個古堡式樣,看上去就異常耗錢,不是一般城主住得起的。
一路走過去,各種復古建築體,牆壁和頂部都刻著浮雕,財大氣粗。
各種園丁女僕更是一堆一堆的。
這麼多人,就服侍應知文一個城主?
有錢!
領路的人是管家,他客氣擺手:「比不上聯邦軍團,我們這都只是小家子氣的顯擺,哪像大人們,各個都是見過大世面的人。」
說好,真好聽。
沙凋摸了摸鼻子:「一般般吧,也就去了躺右宇宙,殺了條大母蟲。」
「我天!」管家驚呆了,激動的渾身顫抖:「右宇宙都去過?還殺過大母蟲!沙凋少尉您也太厲害了!」
沙凋本來挺高興的,被這麼一叫當場就拉下臉。
少你妹的尉。
是少將!將!
當然再不高興,沙凋也沒說什麼,畢竟他們是有目的前來,不要一上來就跟人找麻煩打草驚蛇。
於是沙凋難得的,忍!
「嘎?」鵝都驚訝的叫了一聲。
這一叫,立即引起了那名管家的注意:「這是,那隻暴走鵝吧?被你們抓住了!果然是軍團大佬,我們整個星城的星警出動都沒搞定,你們三人輕輕鬆鬆就擒住。」
又是一頓夸。
新豐眼珠子一轉,開口:「說起來這鵝我們抓住了也不好處理,你們有什麼想法嗎?」
管家雙眼一亮:「說起來晚餐還不知道如何招待,你們想吃烤鵝嗎?」
「嘎?!」
沙凋急忙開口:「你們就不怕中毒?」
滋滋忘了?禿頂忘了?腐蝕你們城主堡門口的那地面,還坑坑窪窪的呢!
「哦,對對!」管家也反應過來,改口道:「那就只能先關押起來。」
新豐:「關在深一點的地方,嚴加看管。」
「嘎嘎嘎?」鵝心態都崩了。
沙凋沒說話,因為他的嘴被新豐捂住了。
鵝左望右望,神情可憐,但最終還是被帶了下去,不知道關在了哪裡。
沙凋三人則是被帶到了一間休息室,女僕很快前來擺上茶點。
管家身穿嚴謹的燕尾服,客氣的站立在一旁:「請三位先吃些點心休息一會兒,我這就去準備晚餐,城主說了,一定要好好招待,客房也準備好了,溫泉和後面馬場都開放。」
新豐皺眉:「城主不在嗎?」
管家笑著道:「不巧,城主近幾日正好不在星城。」
新豐面不改色,點了點頭。
管家退下去後,沙凋眨了下眼睛:「鵝說,那麻雀見到城主殺了自己僕人。」
主廚:「動物看到的總有誤差,不然聯邦早就成立馭獸師偵查部,並不是所有物種都能清晰的搞清楚人和人的區別,以及顏色劃分,它們眼中的綠色,我們看來說不定是紅色,有些動物看到的世界更是黑白色。戰寵例外,但戰寵與其他動物之間的交流,誤差也是肯定的。」
說到這裡,主廚又咧嘴一笑:「不過我還是傾向於這個應知文在這裡,只是害怕什麼避而不見。」
沙凋:「害怕暴露唄,前有檢察部來人,後有軍團敲門,這個應知文要是真有問題,估計都嚇破膽了。」
新豐想了想:「索性呆上幾日。」
主廚興奮起來:「對!喝紅酒,泡溫泉啊!」
話音剛落。
「嘎!」
一個小腦袋從旁邊鑽出來,一口就將桌上的茶點吞的乾乾淨淨。
沙凋一口茶噴出來,噴了對面新豐一臉。
「你怎麼在這?」沙凋那叫一個驚訝:「你不是被關起來了嗎!」
鵝眨了眨眼睛:「嘎!嘎嘎!」
(我打暈了兩個人跑出來,肚子餓了)
這時的新豐抹了把臉,又拿起旁邊的紙巾擦了擦:「鵝關不住是正常的,我的本意也是讓它在暗處找線索,晚上可以固定一個時間跟我們碰頭。」
沙凋給鵝塞了幾口點心:「聽到沒有?你趕緊回去,被別人發現!」
「嘎!」
鵝甩著腳丫子,身子一搖一擺的走了,臨走前還對著門放了個屁,表達了一下它的不樂意。
同樣是聯邦軍官,憑什麼三個人在這好吃好喝,它就要被關小籠子裡?
嘭!
屁崩出來,當場就把門炸的粉碎。
「咳咳!」主廚嗆到了喉嚨,極其無語的看著眼前瞬間變成破爛的大門。
女僕們都嚇了一跳,全體驚恐的跑過來,一個個嚇的花容失色,瑟瑟發抖。
甚至有女僕直接跪在了地上,一個勁的給三人叩頭求饒。
沙凋看的一愣一愣,任他經歷過這麼多大風大浪,也沒見過如此架勢。
這些女僕怎麼嚇成這樣?
大清早亡了啊,哪怕是女僕,也是聯邦公民。
那有公民動不動下跪磕頭的?
管家不久後也趕到,對著沙凋三人拼命道歉:「對不起!軍官大人!實在對不起!這間屋子可能質量不好!請移步其他地方吧,我保證不會再有下次了……」
話還沒說完。
哐當!
門梁塌了。
差點砸到管家的腳!
管家臉都嚇的慘白,愣是原地呆滯了好久才回過神。
他剛剛是不是差點沒命?
新豐走上前,拍了拍管家的肩膀:「帶路吧。」
管家一個激靈,連連鞠躬:「是,是,請隨我來。」
沙凋走在最後面,全程表情異樣。
門是被鵝炸裂的,你們都有病嗎,一個個道什麼歉?
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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