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能輕鬆的打開這些封印,幫助你獲得這些寶物,到時候,你想要多少,就能拿多少,我絕不阻攔,畢竟到了本尊這個實力,錢財也就身外之物了。」
屹邪得意的說道,自己這麼多寶貝可是自己最驕傲的地方了,他能清楚的記得每一個寶物獲得時候的途徑,這個是從那家搶的,哪個是從哪家偷的,那個是自己坑來的,想到這些小故事自己心裡別提有多舒服了。
當然他敢非常自信的把這些寶物全部都亮給陳宇陽看,自然是也是有著他的自信,那就是這些寶物上邊用喲這用這自己設定下來的封印,而這封印除了自己之外絕對不會有任何人能打的開,當然也不外乎一些強大的強者能夠以強阿達的力量直接破解自己的封印,但是屹邪看陳宇陽這模樣也不像是強者,故而他非常放心,就算你小子使出渾身解數也破不開自己的封印,那種看著一大堆寶物拿不到手裡,那種煎熬屹邪心裡可是非常的清楚,特別是當他判斷除了陳宇陽是貪財的人與自己性格一樣的時候,他就打算用這種辦法來忽悠陳宇陽,只要你看到這些寶物不信你不動心,到那時候,你還不乖乖的幫自己拿開拂塵放自己出來,真等自己出來,那這些寶物你更是沒有資格拿,這天下只有自己拿別的人東西,又怎麼會有人那自己東西的道理呢?
陳宇陽看到這漫山遍野的寶物,心跳也是沒來由的加快了,這特奶奶的這貨到底是幹了多少天怒人怨的事情啊!當然陳宇陽也不會傻到被這些寶物沖昏了頭腦,既然屹邪敢把東西亮出來,那麼自己肯定是不會輕易的就拿到的。
「怎麼樣,決定了嗎?只要你幫我拿開拂塵,這些東西都是你的。」屹邪還不忘在一旁加點火誘惑一下陳宇陽。
陳宇陽遲疑了片刻:「這樣,我先試試,如果我能自己動手拿到,最好,實在不行,老師我再放您出來也不遲。」
說完陳宇陽縱身從高台上一躍,直接跳了下去,落在那堆滿金幣的金幣山上,但是他的雙腳卻沒有踩到這些金幣上邊,而是與金幣之間隔開了十幾寸的距離,就像是有著一個肉眼看不到的防護罩,將這些東西都給保護了起來,陳宇陽嘗試著伸手去摸,發現自己的手根本神不下去,被那無形的防護罩給阻擋了,身後是屹邪的笑聲:「怎麼樣,這防護罩可是本尊當年全盛時期留下,你是破不開的。」
陳宇陽沒有理會屹邪,五指緊握成拳,朝著腳下的地面,驀然一拳撼出,地面的防護罩紋絲不動,反倒是一股反震的力量,震得陳宇陽拳頭青痛,看來用蠻力是不行,陳宇陽環顧四周,心中不斷的推演,想要找出此地防護罩的破解之法,既然是防護之法,那自然是陣法,而陣法的搭建自然是不能少了陣眼,而一個陣法之中最薄弱的位置就是陣法的陣眼,只要找到陣法的陣眼就能夠輕鬆的破解此陣,打開防護罩。
那麼這陣眼到底在何處?
陳宇陽站起身子,目光環視四周,稍稍推演了一下之後,就朝著前方邁動了腳步,此陣算是一個不錯的陣法,自己首先要走出此陣的陣環,然後通過逆向推理來確定陣眼的位置,於是陳宇陽一步兩步,三步朝著一個方向走去,他每走出一步,腳下那無形的防護罩竟然出現了一點點光斑在閃動。
「這怎麼可能,難道他懂陣法?」屹邪看到陳宇陽的舉動忽然心頭一驚,沒錯自己所施展的防護罩就是一個陣法,陣法之玄奧就在於這普天之下莫非施法之人,否則很難輕鬆破陣,但是他看到陳宇陽竟然沿著自己的陣法路線走動的時候,他心裡也是有著遲疑,難道是誤打誤撞?可看著不太像啊!
但是旋即屹邪又很放心,就算你會陣法又如何,難道就能找到本尊布置的陣眼位置嗎?開什麼玩笑,如果隨便來個人就能把自己的陣法給破解了,那自己黑暗大帝的名聲以後還怎麼吹,還混不混了?
再看陳宇陽,走出百步之後忽然腳步一停,因為他心中已經明了:「師父,你這陣法布置的可真的厲害,單一的只是一條線,竟然有這麼多虛假迷幻的副線,此陣法如果換做是一些輕微懂陣法之人,可能還真的就破解不了,厲害厲害。」陳宇陽笑著開口說道。
屹邪似乎沒有聽出來陳宇陽這話的意思,反倒是覺得陳宇陽再誇他:「那是自然,本尊的雖然主宰黑暗之法,但是一些陣法之術還是稍有研究,怎麼樣,還是乖乖的放棄吧,等為師出來,就連這陣法之術也一併傳授給你,只要你喜歡的話。」
陳宇陽搖搖頭:「師父我的意思是說,你很聰明,一步步的引導我,這個陷阱倒是讓我很佩服嗎,不過用我的話來說,你真的是很幼稚。」
沒錯自從陳宇陽反向推理出陣法的陣眼之後,他就明白了!
屹邪自從開始向自己透漏有很多財富,並且判斷出來自己貪財之後就已經開始給自己挖坑了,然後一步步的指引,表現出自己很急切想要出來,而一直也順著自己的意思,又是發誓又是把所有的財富都給露出來,而露出財富則是屹邪挖下深坑,這深坑裡邊的誘餌,但是他又不可能讓陳宇陽直接去碰誘餌,而是要以言語相刺激,一步步的以進為退,刺激陳宇陽自己去直接接觸亮出來的財富,而這些財富他是知道被陣法所圍困,那麼這個陣法的位置,也就是陣眼的位置,陳宇陽一定能夠推斷出來,當然屹邪也是在賭,賭陳宇陽能夠知曉一些陣法,因為他在天洛城的地底,雖然被封印,但是他是能夠看得到天洛城中的一舉一動,甚至是陳宇陽一陣法推演之力破開城門,悄無聲息的潛入到天洛城,還以鎮壓之法,鎮壓了一部分的引起,特別是在李家,這一切的一切讓屹邪判斷出來陳宇陽的兩個已經掌握的特點,會陣法之術,貪財,故而才有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情。
那麼問題在哪?
自然是在這陣法的陣眼之上……
屹邪:「呵呵,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還是快些放棄吧,拿走鎮壓在符印上的拂塵,放我出來,你就能獲得無數的寶貝,對你來說好像沒有什麼損傷吧!」
陳宇陽:「好啊!」
陳宇陽忽然一笑,來到高台上,徑直走向那鎮壓住符印上的拂塵,然後毫不猶豫的那拂塵給拿了起來,沒錯陳宇陽真的吧拂塵給拿了起來,而這時屹邪忽然心裡就有著一股不好的預感。
拂塵被拿起來,但是周圍卻一點事情也沒有發生,什麼都沒有發生,屹邪依舊被封印,符印已然在,所有的所有一切都沒有發生改變,就好像這拂塵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就是一個拂塵而已。
「呵呵,我拿起來了,你倒是出來啊!」陳宇陽冷笑一聲,輕輕的甩了甩手裡拂塵,其實他自從站在那一堆金幣的山上,一拳打下去的時候,心中已經反應過來,所為的拂塵與符印這就是一場騙局,因為那拂塵根本不是解開鎮壓屹邪封印的東西,所不管拿不拿的起來是一點毛作用都沒有,而真正的關鍵就在於腳下的陣法,這個陣眼。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陣眼才是真正鎮壓你的封印吧,而你口中所謂的是你設置出來的封印,也都是騙人的。」陳宇陽淡然開口。
屹邪沉默了半天,緩緩開口:「你比我想像中要聰明一點,可惜了。」
陳宇陽搖搖頭:「不可惜,雖然我不會放你出來,但是你既然把這麼多寶貝都亮了出來,我又怎麼能可惜呢?我還要多謝師父您送我這麼一場大造化呢。」
屹邪不解,既然陳宇陽已經識破自己的計謀,可是為什麼還這樣說,難道他有什麼辦法能取出自己的寶物?
「想要取走這封印之下的寶物,只有破開陣法,這是一個死題,你沒有化解的辦法。」屹邪冷笑著開口,想取走自己的寶物,做夢吧!
陳宇陽搖搖頭:「我可從來沒說過要破解陣法。」
屹邪:「那你?」
陳宇陽:「既然這封印存在,那我何不在陣法之中增加一個陣法,將我自己封印在這陣法之中,只要我被這封印給封印,自然這封印的防護罩就不能阻攔我,然後等我取走寶貝,我再自己破開封印陣法,自己離去就好。」
聽到陳宇陽的話,屹邪忽然心頭一顫,這樣可以嗎?但是看著陳宇陽信誓旦旦的模樣,他心裡要說不嘀咕,那是真的不太可能,只是……
陳宇陽伸出手快速的點落在虛空,想要破解這等陣法,太難,反倒不如背棄道而行之,咱不破了,咱自己進去就好,就用自己當時半夜偷偷潛入天洛城的陣法,進去拿點東西就好,多簡單的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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