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捉殭屍那些年 第四十章·;誰道落雷是天譴

    風吹來,樹木沙沙,陳真臨樹而立,看過去還真有那麼一點小帥。陳紅玉以挑剔的目光望去,在他相貌上也找不出一絲問題。

    不夠正氣?不夠帥氣?不夠陽光?這些都不存在。也正因為這陳紅玉才加大警惕,人不可能如此無缺。無缺才是最大的問題。看著不遠與小雨交流的陳真,陳紅玉不得不感慨,這傢伙騙女孩子確實有兩手。小雨剛來時心情很沉悶,此刻卻已偶爾能笑笑。

    若陳真知道紅玉心裡的想法,肯定會大說冤枉。說一句卡下一句,是有兩手的人該有的樣子嗎?若如此,全世界的男人不都會騙女孩子了?你說對了,全世界的男人都會騙女孩子。(陳真申訴:筆者,你的節操呢!)

    「放心,我怎麼會有事呢?」陳真掠一下額前短髮,笑著回應。「別想太多。當時村裡有人罵我。罵了三天,我沒什麼事,那人倒是鬱悶的吐血。」

    小雨如好奇寶寶般瞪大眼睛,問了一個讓陳真險些吐血的問題,「你不是村裡的三好青年嗎,怎麼會有人罵你?」

    「這個···」陳真撓撓頭不知怎麼回答,總不能說自己幹了壞事吧。「人生嘛,總有一些解不開的誤會。」這問題也難不倒他,很快他便想出一個富有哲理的回覆。時間之短,兩者間一氣呵成,讓人生不出一絲懷疑。

    「真的嗎?」小雨表示不信。哲理的話從哲人口裡出來,小雨會信,可若從陳真之口出···這也是世間常態。

    「珍珠都沒那麼真。」陳真拍著胸脯保證,並對天發誓,若不是便天打雷劈。

    話音一落,晴空萬里的天際變得烏雲滾滾,雷鳴陣陣。雷聲之響,幾欲震人耳膜。走在校園的學子們感到奇怪,紛紛望向天際,不由得加快腳步:奇怪,剛剛還是晴空萬里,怎麼忽然打雷了?秋雷?

    藏在樓里的樂樂更是在雷聲一出便忍不住瑟瑟發抖,來自靈魂的顫慄幾乎讓她崩潰。莫大的威壓來自天際,雷霆之威,天地正氣之威。

    「不可能吧!」陳真有種無語問蒼天之感,在小雨懷疑的目光中硬著頭皮解釋。「巧合。絕對是巧合!」

    「真的?」小雨感到有些好笑,心裡也信是巧合,畢竟玄幻的事在科學年代在年輕人看來是講不通的。「走了,快下雨了。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紅玉,走了!」

    「還真是快要下雨了。」陳真也跟著離開。在大門關上的一刻,一道天雷筆直落下,擊在陳真之前所站的位置。轟隆一聲巨響,雷鳴聲響徹天際,地上出現一個巨大的深坑。

    巨響過後,小雨與紅玉扔下他自顧離去。佳人已走遠,陳真看著她們遠去的背影摸摸臉,無緣無故被人打了兩巴掌,總感覺心裡怪怪的。原來天雷落下一刻,雷聲之大使得小雨與紅玉本能地抱住陳真,雷聲過去之後自然要給這位浪蕩子弟一巴掌了。

    「無妄之災啊!」陳真嘆道。這就是紅塵嗎?手留遺香。

    見周圍沒人,陳真打開關上的門進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個被天雷擊出的三丈深坑,三尺青鋒懸於其上,綻放著紫色劍芒。看到這一幕多數人想到的是天降神兵。陳真徑直走過去,拍散這屬於多數人的幻想。

    手觸及劍,長劍鋒芒內斂,露出青銅色的劍身,古樸中似在訴說歷史的塵埃。劍長近兩尺,劍身上密布著神秘銘文,銘文呈紫金色,內斂光華。劍穗之上繫著一石質銅錢,銅錢墨綠如玉,一條紫龍游於其內,隱隱傳出龍鳴之音。

    「小樂樂,你沒事吧?」陳真朝樓里關心問。看不到鬼影,卻能感受到她的存在。雷聲那麼大,不知有沒把她給轟掉。

    過了許久,裡面才有聲音。聽聲音似乎沒什麼事,也就被嚇到而已。「沒事。剛才的天雷是?」

    「哦,我的兵器在渡劫。」陳真隨意道。絕不會說自己說錯話遭雷劈,順手把首陽扔出去接受天雷洗禮。收起首陽,劍回鞘,陳真心中一緊:這劍鞘已封不住首陽的鋒芒。去哪找與之相應的劍鞘倒是一個問題。陳真頭痛,草草落下一聲『好好修行』,便離開了。

    「終於走了!」陳真離去,樂樂心中無異於放下一塊大石。忽然,樂樂哭了,哭得很傷心。自遇上這位叫陳真的真人,日子就沒一天好過,除了修為增點,還有得到一件不錯的法器···越想越傷心,越哭越感到委屈。一聲聲哭泣是對一位名叫陳真的大魔王的血淚譴責與控訴。

    哭著哭著,一個好聽的女聲響起。「妹妹別哭了!告訴姐姐,誰欺負你,姐姐替你打他。」

    樂樂警惕大增,忙回頭。不是轉過身回頭,而是轉脖子的那種。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穿著白色衣裙的可愛小姑娘,正嘟著嘴,揮舞著白嫩嫩的小手。令人驚訝的是她不是站在地上,而是漂浮於空中。

    「妹妹?」樂樂指著自己,有些奇怪這位功行不及她的女鬼為何會叫她妹妹。難道是因為從鄉下出來的,見識不夠?簡稱土包子!


    「嗯!告訴姐姐,誰欺負你。姐姐替你打他。」小姑娘揮舞著小手,渾然不知樂樂已將她當成沒見識的女鬼。「忘了介紹了,」小姑娘摸摸頭。「我叫楊小玉,你可以叫我玉兒。」

    玉兒?兩個小女鬼一番交談間,已一致達成對陳真大魔王的共識。這是一個遭受天譴,連天譴也滅不了的大魔頭。真當人家女鬼沒見過世面,不懂雷劫的意味嗎?

    陳真邊走邊打噴嚏,直道流年不利。以他的功行,怎麼還會打噴嚏呢?肯定是有小人暗下詛咒,行陰暗之事。在暗下詛咒的兩位『小人』在陳真動這念頭時,感到周身一冷,寒意滲人,魂體不自覺發顫,趕快絕了自己的作死之舉。

    ……

    別墅之外擺著一排『奔你死』。一眼望去是何其壯觀!『奔你死』雖不是最好、價格最貴的車,但絕對是最安全的。一輛『奔你死』與挖掘機相撞,挖掘機駕駛員掛了,『奔你死』裡面的人都不會掛。

    『奔你死』雖不豪華大氣,但勝在安全、用心。每一材料都是精心製作,每一環節都有專人監控。故此普遍成為有錢人的最愛。在有錢人眼裡什麼最重要?命!命最重要!他們最擔心的是:人掛了,財還沒花光。

    別墅里,王百萬正望著天花板出神。人雖在,思緒已飄至遠方,飄至過往。往日的一幕幕從他眼前划過,指間掠過,身體的感知中飛過。這一刻他感受到多日未有的安寧。

    然而命運是何等殘忍。未等王百萬深入感受這一切,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將他喚醒。來的是文秘。文秘臉色很是不好。

    「老爺!」文秘哭喪著臉,接下來的話不言即明。王百萬站起,以與身形不合的迅捷快速向二樓奔去。文秘武秘緊跟其後。「老爺,慢點!」

    「不!」飛奔入房,映入王百萬眼帘的是一張失卻色彩的臉。如死人般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消瘦中清晰可見骨頭,幾乎算得上骨頭架子了,若不是披著一層皮,看起來很恐怖。「醫生,花兒她怎樣了?」王百萬一手將醫生提起。

    「準備後事吧!」醫生垂下頭,避開王百萬希冀的眼神。腳在空中干蹬著,卻也沒說什麼。王百萬是金主,總不能對金主發脾氣。再說,也確實是自己無能為力啊!無能為力的較為直接的意思便是無能。能力不足,底氣便不足。醫生又怎敢說呢!

    「對不起!」王百萬將醫生放下,獨自垂淚去。

    「王總,請節哀!夫人只剩下三天了。」醫生沉聲道,緩步走出去。

    「三天?」王百萬在床邊坐下,抓著花兒露骨的手呢喃自語。「不會的。不會的。他們騙我!他們騙我!」聲音深情而哀痛,讓人不忍聽聞。「你們出去吧!」

    不知過了多久,房裡的光線變得昏暗,文秘不動聲色地進來開燈,又退出去。月上柳梢頭,文秘再一次進來。

    「老爺,你不吃飯怎麼行呢?」文秘關切道。

    「沒事,我年輕時,」說到年輕時王百萬有些悲痛。「我年輕時,那時候剛創業,經常幾天才能吃上一頓。當時若不是花兒把自己那份口糧給我,我也活不到今天。對了,那些大師們看了之後怎麼說?」王百萬似抓住最後一根稻草,不死心道。原來他也有請過大師來看。

    「這個,」猶豫一下,文秘還是決定把話說出來。「他們中有一些說,夫人中邪了,無能為力,退了錢便走。還有的說,要給夫人做法事,要花幾百萬···」

    「怎麼沒見他們做法事?」王百萬眼裡閃過希望之光。

    「當時小武說,若做法事,夫人好不了,就把他們往河裡扔,就一個個都跑了。」文秘低下頭。

    「唉!」王百萬嘆氣,這一刻他似乎老了不少。「讓人給我準備洗澡水吧。我不能臭臭地呆在這裡陪著花兒。」從棺材鋪回來,一天多了,他就沒洗過澡,連衣服也換。一身汗味。其實他身上一點味也沒有。

    文秘出去,房裡再一次陷入寂靜。靜,靜的讓人感到不安。特別是當床上躺著一個睜著眼,瘦的只剩骨頭架的人時。

    靜的可怕,靜的讓王百萬越發心塞,似乎有一股氣悶在心中,怎麼也出不來。王百萬起身,在房內來回走動,企圖以走動來減少心中的痛。一步,兩步,到最後是無數步。

    不知過了多久,正當打算出去洗澡時,從床上傳來動靜。王百萬喜極而泣,床上的人兒坐起來了。

    「花兒!花兒!你真的好了。」王百萬大吼,聲音之大整座別墅都能聽到。卻沒注意到花兒望向他的的目光不是深情,而是如狼般帶著嗜血的野性。

    夜深,從別墅中傳出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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