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去世,請。
大概現在就是這樣一種狀況。
在一般的概念中,越是巨大的敵人顯然就越是難以打敗,所以,很多反派雜兵或者bss寧可立巨大化這種死亡fg也照樣堅持要巨大化,用暴力碾壓螻蟻的快感不是鬧著玩的。
雖然基本上結果都是被碾壓……
以小博大,大多數情況下都只是說說而已,何況這個成語說不定有著其他的意義,比如說再平的月匈部將來都說不定有成長為efg的可能性,也就是所謂的莫欺少女貧,女乃子這種東西,成長率是很不好講的,就像人的精神一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膨脹……
巨大就意味著強而有力,這種事情似乎對勇者來說並不是可以認同的公理。
勇者是怎樣出手,怎樣斬斷敵人的,很可惜並沒有目擊者,假如另外兩條魔〇柱不算的話,距離很遠的王虎即使藉助望遠鏡也無法看清,他只能看到勇者的龐大氣息。
不過,紅色魔〇柱也不是說被幹掉就被幹掉的弱雞。
儘管被切成了兩半,它還依然活著,切口斷面極其平整,裡面沒有任何一種生物的器官,完全由喪屍填充而成。
像這樣的東西,很難明白到底什麼才算做弱點。
「不可解……不可……」
紅色魔〇柱的上半截一陣劇烈的蠕動,身體上所有的孔洞在同一時刻向著全部方向噴射出能量光束,有好幾道甚至直接射向了藍色和綠色的魔〇柱。
看上去仿佛是垂死掙扎的行為。
「速劍·善逝……」
比他本人要巨大數十倍的恐怖能量吞沒了勇者的身體,只留下一聲仿佛是招式名稱的聲音。
龐大的能量洪流有著極其威猛的聲勢,然而,勇者殘留的聲音卻能夠鎮壓一切,如同在天空中倒扣下一座金字塔。
綠色的魔〇柱以奇怪的姿勢靜止在原地,它的觸手尖端保持著向前揮舞的姿態。
沒有根基的樹,命運只會有一種,那就是倒塌。
瞬間閃過的光芒輕鬆自如地繞過了綠色魔〇柱所準備的偷襲。
錚——
似乎有一種極其微小的金屬聲轉瞬而逝。
「維持……不可能……不可解……」
綠色魔〇柱的根基部分突然碎成了上百塊,被挖空了根基的本體自然而然地坍塌了,響起一陣山崩地裂的轟鳴。
魔〇柱體內的聲音也似乎變得帶有了一種疑惑,甚至是恐懼。
戰場上甚至看不到勇者的存在。
只能看到紅色魔〇柱倒地的殘骸被光芒從正中切裂,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判明……夢……修正者……啟動……」
藍色的魔〇柱始終沒有展現出戰鬥力,或許它並沒有特別出眾的力量,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也可以認為它不再準備抵抗——那當然不可能。
砰——
神出鬼沒的勇者撞到了無形的東西,被力量的反衝向後彈了出去,飛行的軌跡極其誇張。
「唔……」
勇者在落地的瞬間立刻切換成了單手持劍的姿勢,另一隻手卻放在了額頭上,發出了有些痛苦的聲音。
藍色魔〇柱似乎通過某種異常的手段尋找到了勇者的位置,並且展開了無法預見的攻擊。
不過好像只造成了還不如晚上睡覺睡抽筋程度的痛苦,至於傷害應該是一點都沒有。
「覆滅吧……」
勇者在第一時間展開了反擊。
出劍的威勢和剛才完全不同,已經將藍色的魔〇柱當做了值得一戰的敵人看待,至於剛才那兩根被秒殺的只不過是雜兵級別而已。
如果讓歌利亞提心弔膽的人們得知這件事,想必對勇者的崇拜會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藍色的魔〇柱開始後退,它的速度和能夠讓人用肉眼無法察覺的勇者相比,遲鈍到沒法去看。
可是勇者的動作卻明顯謹慎了許多,根本沒有展開剛才所向無敵般的超高速,而是以相對較快,但不是十分誇張的頻率在空間當中來回移動,軌跡十分不規則。
有某種不可視的攻擊存在,即使是勇者也難以把握到真正的位置,必須全神貫注才能夠察覺到它們的軌跡。
而那些攻擊又十分之精準……這和藍色或許有某種關係。
實力的差距,某種意義上是一種絕望。
只不過五六秒鐘之間,藍色魔〇柱漸漸落於了下風,勇者的移動速度則越來越快,已經漸漸接近到巔峰時期的水準。
【速劍·善逝】
以移動中的加速度來補足力量,不僅具有速度的優勢,更有著不可思議破壞力的招式,沒有固定動作也沒有固定套路,一切都在高速移動當中臨機應變,是只有對劍之道融會貫通的人才能夠掌握的絕技。
真正出招斬人的瞬間,只會在目標物上刻下一道光。
而那一道光,也只不過是利劍經過的殘影,很多被斬的人在死亡的一刻都不會意識到自己已經死了。
這一條規律也許對魔〇柱並不適用,但這不意味著無法打倒它。
在軀體上閃現出光之直線後,藍色魔〇柱的敗北已經成為了定局。
如同大山崩裂一般的巨響,最後一根魔〇柱也被斬斷。
「可能性……解除……形態……進化之……」
藍色魔〇柱當中響起的斷斷續續的聲音,也有點像臨死之前的遺言。
能夠勉強看到戰鬥的人,無一例外都在大叫,歡呼,皇太一是個例外。
該出現了。
紅藍綠之後,肯定還有一根的,這是行規。
果然。
一點意外和驚喜都沒有。
許多喪屍被無形的力量揉成旋轉的模樣,一根銀灰色的全新魔〇柱拔地而起。
「你看,果然是有的。」
皇太一指著新的魔〇柱對黑鬍子說道。
「哎?這個是新種的吐槽嗎?」
黑鬍子用力眨了眨眼睛,反而驚訝地回頭望著皇太一。
「你看不到?那麼大的一……」
皇太一剛一開口,周圍驟然颳起一陣詭異的黑色氣流,吹得他稍稍閉了下眼。
「啊?」
當他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脫離了沙漠,孤零零一個人站在由大塊大塊方形石頭砌成的房間之內。
好像是高塔,或者……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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