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宋瓷安能感覺到他的失落,只能低頭道歉。
因為她真的做不到以未婚妻的身份和許淮晝相處。
或許等她想起一切,所有的感情問題都會得到解決。
「安安,你不需要說對不起,我之前說過了,我可以等你的,等你記起來。」
許淮晝彎起眉眼,看起來溫潤柔和,心裡卻作起另外的打算。
宋瓷安選擇沉默不再接話。
當她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心裡居然會鬆口氣。
這種情緒讓她也意想不到。
「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繼續讓我以朋友的身份繼續照顧你。」
許淮晝的話讓宋瓷安沒有拒絕的理由。
他這才露出和往日一樣輕鬆的笑容,而這個笑容底下隱藏著威脅的味道。
就當兩人關係有所緩解時,趙曇有事找上了宋瓷安,臉上滿是喜悅之色。
「安安老師,鎮長來村里,說有事找你。」
「那我先過去一趟了。」
宋瓷安對許淮晝說道。
他點點頭後,宋瓷安才和趙曇一起離開。
她一走,許淮晝的情緒再也沒控制住。
將桌面上的所有東西掀翻在地,眼裡帶著令人害怕的猩紅。
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差在哪裡,宋瓷安為什麼會拒絕他。
不行,他不能讓這種情況發生。
宋瓷安只能是他的,其他的人根本不配肖想。
既然她說記不起來,那麼自己就讓她記起來。
記得清清楚楚,誰才是她在意並重要的人。
許淮晝現在怒火難消。
腦海中閃過一個人,看來是時候見見她了。
宋瓷安去見了鎮長,才得知是區里舉行一場舞蹈比賽。
她之前給學生編排的舞蹈能受到周麗的認可,說明有實力。
鎮長想讓她參加區裡的比賽,這才找上自己。
能帶學生出去開開眼界,宋瓷安自然是很爽快地答應鎮長。
還確認了比賽的時間。
鎮長倒是不勉強能拿到多好的名次,只要不丟臉,成績也不要太難看即可。
宋瓷安卻讓他放心。
幾日後的京都里,溫珣已經出門了。
阿月正在修剪花草,突然胸口猛然一震。
讓她沒站穩還失手打翻了桌面上的花瓶。
一口鮮血從嘴角流出,阿月無力癱坐在地,渾身使不出力氣。
「阿月,我的話你終究還是沒有聽進去。」
許淮晝慢悠悠地走出來,身後跟著闕。
阿月猜到該來的遲早要來,只是沒想到來得那麼快。
「我只是在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阿月有氣無力地說道。
許淮晝坐在她面前。
修長的腿疊放在在另外一條腿之上,傲慢地俯視癱坐在地上的阿月。
「對的事情?你認為對的事情,就是幫助外族人對付部落?」
阿月冷笑一聲。
「我只是不想你們濫殺無辜,你們手上沾染的鮮血還少嗎?」
「濫殺無辜?那些本來就是該死的人。」
許淮晝陰森道。
周身透著徹骨的寒意。
無論是宋亦馨,還是林明,他們既然選擇背叛了部落。
那就要付出代價。
「你這次過來,恐怕不僅僅是和我說這些吧。」
阿月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著非比尋常的怒意。
這股怒意並不是因為自己插手救了袁池,而是因為另外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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