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還是身體不舒服嘛,要不我們問問老李?」
莊軍小聲和妻子嘀咕道。
張碧梅點點頭。
「有空就過去問問,安安這孩子就怕我們擔心,什麼都不說。」
今晚宋瓷安睡得格外舒心,居然沒有再做夢,還差點睡過頭。
嚇都她早餐還來不來吃就跑去學校,還差點撞上許淮晝。
「對不起,許校醫,走得太急這才撞了你。」
宋瓷安將兩人距離離開,頭髮都來不及紮起,隨意散落。
許淮晝唇角揚起一絲清淡的笑,垂眸盯著她。
「想不到安安老師也會有睡過頭的一天,看來昨晚休息得不錯。」
「許校醫你就別嘲笑我了。」
宋瓷安邊說,邊將散落的長髮高高盤起。
被他一調侃,宋瓷安佛祖不好意思起來。
她也不是故意要睡過頭,只是近段時間是又累又睡不好,這才影響了她。
「好好好,不拿你開玩笑,你還能站在這裡和我有說有笑,我已經很開心了。」
許淮晝的眉角也染上笑意,看起來那麼隨和。
宋瓷安不再和他多聊。
在許淮晝的注視下,走到舞蹈室抓緊時間給學生們排練。
比賽的時間將近。
到現在,宋瓷安都還不知道具體的比賽地點在哪裡。
她之前還計劃著提前帶學生過去熟悉環境。
現在看來是不行了,只能先把舞蹈排練好。
有了許淮晝的藥包,宋瓷安這幾日鮮少再做夢。
就算做夢她還是會夢到許淮晝,夢裡他們是一對深情的眷侶。
等宋瓷安醒來時,她都差點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
夢裡是一回事,殘缺的記憶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腦海里有時,還是會出現那個模糊的身影。
他張開嘴巴對自己說著什麼,可她一句也沒有聽到。
甚至會對他莫名心痛,宋瓷安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
正在她為這件頭疼欲裂的時候,鎮長找上她。
讓她這幾天收拾好東西,比賽的地點確定在京都。
而且只能帶兩名老師過去。
學校安排了宋瓷安和趙曇一起過去,過幾天會安排一個大巴車將她們帶去京都。
宋瓷安明白地點點頭。
還向一旁擔憂的村長保證會照顧好學生,村長聽後這才放心。
而許淮晝不知道這個消息,他被老李叫去衛生站幫忙。
最近換季,村里很多小孩子生病了。
衛生站人手不夠忙不過來,許淮晝這才被叫過去。
「這些都拿上,萬一用得上。你一去就是好幾天,媽都有點擔心。」
張碧梅邊張羅著收拾東西,邊皺起眉頭碎碎念。
目睹著越堆越多的東西,宋瓷安想插嘴告訴張碧梅。
不用那麼誇張,她只是出門幾天而已。
比賽一結束她就回來了,而且市區什麼都有,缺什麼她可以買。
「別裝太多,裝那麼多太重了,安安拿不了。」
莊軍看出女兒欲言又止,再見忙前忙後的妻子,忍不住開口。
張碧梅這才恍然大悟,不知不覺她裝了那麼多東西,恨不得把整個家的東西都塞進去。
「瞧我怎麼沒有想到,我看看哪些不需要,我再拿出來。」
宋瓷安有些哭笑不得,望著面前舉止可愛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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