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血劍內,陳浩適時的對鄧逸飛說道:「這個張習風行事好霸道,直接上門要求徐家交出功法,面對徐家堡,張家都這麼霸道,面對普通人,恐怕張家會更兇殘一些吧!」
鄧逸飛在心裡應了一聲,算是認同劍靈陳浩的推斷。文師閣 www.wenshige.com
「如果我一定要多管閒事呢?」鄧逸飛抱著赤血劍,很認真的問道。
張習風深深吸了一口氣,眯起了眼睛。
他的眼神中,透著凶光!
「徐老鬼,你打算怎麼做?」張習風轉過身,直接問徐堡主,「只是借你們家傳劍主一覽,你們徐家堡該不會這么小氣吧?」
徐堡主搖搖頭道:「如果你們張家願意用《青木劍法》換《張家劍法》,那我就同意,如果不換,那就算了,還請你回去!」
「你依仗的,就是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娃娃?」張習風指著鄧逸飛嗤笑道,「我承認,他是破天境初期武者,很厲害,但他太年輕了,怎麼可能擊殺八山盜?我看他就是運氣好,半路撿到的八山盜成員的屍體,才拿出領悟賞金!還極光劍客,疾惡如仇……我呸!像他這種沽名釣譽的人,老夫見多了!」
張習風是指著鄧逸飛鼻子在罵!
鄧逸飛那張冰山都有些陰晴不定,他是多久沒有被人當面這麼罵過了!
但陳浩卻很高興。
他喜歡看劍主被罵、被打、被打臉,以及各種出糗!
「張家主,還請你稍微留點口德!」
「看起來,徐老鬼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今天我要不讓你們徐家堡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你們是不會將那部玄級上品劍法交給我了!」張習風轉頭看向鄧逸飛道,「你只是一介散修而已,真以為殺過幾個先天武者,就可以在蔡國為所欲為了?今日就讓我張習風來教教你,什麼叫做尊重前輩!」
「鋥」的一聲,張習風拔出一把翠綠色長劍。
鄧逸飛冷笑一聲,不甘示弱的拔出了赤血劍。
「不能在徐家堡內動手!」徐堡主大聲喝道。
他剛剛要衝過來,卻被張家另一位破天境初期武者截住。
「有種跟我來!」
還不等對方動手,鄧逸飛就撩下了一句狠話,飛出徐家堡!
張習風略微一猶豫,直接追上了鄧逸飛。
而另一邊,張家另一位破天境武者猶豫了一下,也沒有在徐家堡內直接與徐堡主戰鬥,大家默契的換了一個戰場。
像這種,兩個勢力間高層對決,大多數情況下,他們都不願意波及那些家族內、門派內,或者那些不太相關的普通人。
除非是打出了真火,打出了你死我活人決心,否則他們也儘量不會在城池內大打出手!
像林傑毀了大半個盧丘城,那只是有人把他逼急了。
陰屍派毀滅梁平國梁都,同樣是因為陰屍派被逼急了!
至於輕顏這種,她完全就是一無所有,肆無忌憚了!
誰都制不住半瘋的她。
「八山盜的賞金,應該還在你身上吧!」張習風問道。
鄧逸飛轉過頭,直面這位比自己強上一疇的敵人,「這不關你的事!」
「小輩,讓我來教教你,什麼叫做老牌高手!」
張習風一揮綠色,一道綠色劍芒直射向鄧逸飛的脖子。
對方根本就沒有留手,一出手,就打算致鄧逸飛於死地。
估計是財帛動人心!
「你這個惡徒,我今日比將你斬殺於此!」
鄧逸飛大怒,同樣不再留情,刺眼的白光瞬間照樣整片大地。
刺眼的白光下隱藏的,是鋪天蓋地的血紅色殺氣,是漆黑的恐懼意境,是滾滾的雷霆意境……但跟鄧逸飛實力想差不多的武者,是不可能看破極光之後的這些可怕東西的!
別看鄧逸飛打鬥是,表現是多麼華麗,多麼耀眼,多么正派!
可一旦極光奧義帶來光特效消失,哪怕是破天境巔峰武者,都要被鄧逸飛身上濃郁的殺氣嚇到!
鄧逸飛是真正殺出來的武者,他修煉天賦不強,身上幾乎所有真元,都是從死人身上吸來的。
他今日的成就,都是建立在無數屍骸上的。
被清光的白光一衝擊,張習風突然就發現,自己的狀態不好了,好像被白光壓制了一樣!
與鄧逸飛戰鬥中,完全落入下風。
很快,他就又發現,他的動作,意識都開始遲緩了!
不好!
就在張習風心生退意時,白光猛的一閃,張習風進入到一個血紅色的世界!
天是血紅色的,地也是血紅色的。
在這血紅色的世界中,他分辨不出南北西東。
他只看到無數血紅色的猙獰影子……
白光熄滅,鄧逸飛斬下張習風的頭顱!
本來,鄧逸飛是可以直接將張習風趕走的,不過因為是第一次主持公道,鄧逸飛比較重視。
他希望,以後有更多的人請他出手幫忙……或者主持公道!
當鄧逸飛回到徐家堡的時候,徐堡主與張家破天境武著之間的戰鬥還在繼續,只是當張家人那位破天境初期武者看到鄧逸飛手上頭顱時,滿臉驚駭,然後頭也不回的就想跑。
他剛跑了幾百米,前路就被鄧逸飛攔截。
「既然來了,那就不要走了!」
又徐堡主的協助,對付這位破天境初期武者極為輕鬆,鄧逸飛找了一個機會,直接搶到了人頭。
徐堡主喘著粗氣,臉上既興奮,有落寞。
「沒想到,鄧公子竟然能斬殺張習風那混蛋!」
「我跟我將道理,他不聽!」鄧逸飛無奈的說道,「我只是想要主持公道,只是想要糾正他的強盜邏輯!」
「鄧公子說得對,這一切,都是張習風咎由自取!」這種時候,徐堡主當然拼命的向鄧逸飛靠攏,同意鄧逸飛說得每一句話,張家唯二破天境武者,全部折損在這裡了,他們徐家的世敵完蛋了,只需要他派人前去圍剿張家,說不定就能在短時間內,將張家斬草除根,「如果張習風講點道理,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想鄧公子也不願意產生這樣的流血衝突!」
「反正,在場的,最沒有責任的,就是鄧公子,鄧公子善良正直,只是得到我們徐家的邀請,想為我們徐家堡說上幾句公道話而已,是張習風脾氣太暴躁了,聽不得人勸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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