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朝堂一枝花嬌妻家中偷情被窺丈夫無辜命喪當場第一百三十八章中毒三更半夜,月黑風高。
樹林中,安平滿臉彆扭的半蹲著,偷偷摸摸在林中穿行,身後則緊跟著兩個死死盯著他身形的人影。
「韓哥,您看,我就按來時的路好好走行嗎?別讓我還做出盯梢的姿勢了行麼?你們這樣……這樣我實在彆扭。」半撅著屁股走在前面的安平,都已經尷尬得快哭出來了。
從來只有他盯梢別人的份,就算有時他被人盯梢,那別人也是遠遠綴著,小心翼翼不被發現,可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明目張胆的緊貼著,瞪著四個大眼珠子盯梢過。
還,還非要他用來時盯梢白大人的姿勢前行,自己盯梢時撅著屁股小心翼翼挪動的姿勢,本是他得意的盯梢絕學,如今在雙目睽睽之下做出來,安平突然覺得格外的彆扭起來。
安平的話音剛落,韓聰直接一個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大人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怎地廢話這麼多,你還想不想破案了?」
不稀罕!
他不稀罕破什麼案!
破案與他這個太子暗衛有個pi的關係啊?
他只是被派來保護白大人的安危的,其他一概與他無干啊!
安平委屈得在心中悶悶吶喊,卻因為技不如人,只能屈服在韓聰的淫威之下,敢怒不敢言。
唉,還是姜信好欺負些,安平腹中暗暗嘆息。
黑暗中,一抹紫色的汁液悄然出現在安平的衣角。
「有了。」夜視如晝的韓聰眼睛一亮,立刻指給白珞看那抹新痕。
安平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無語望天,任由韓聰攥著自己衣角細細查看,見白珞腰彎的辛苦,安平索性將外衣脫了下來,雙手恭敬捧與白珞。
白珞接過就著韓聰的火摺子細細觀瞧,「不錯,與花姑衣角的汁液痕跡相仿。」說著,她蹲下在四周細細尋找起來。
果然在一處不起眼的灌木叢里,找到了幾顆小小的結著紫色果子的灌木。
樹上果子已經熟透,紫果透亮發黑;在地上還掉了幾顆,已經半爛如泥。
白珞細細察看四下,除了這紫果以外,其他都是一些尋常的灌木從,並無異常。
安平摘下一顆紫果細細端詳,疑惑道:「這個野果我見過,雖然澀口難吃,卻是無毒的果子。」
「安平兄弟說得不錯,定然不是這紫果毒死三狗的,否則一碗魚湯餅里,兀然出現了幾枚紫果,彭叔他們察看湯水的時候,定然是能察看到的。」白珞點頭道。
安平聞言,有些佩服的看了白珞一眼。
他們兩都推論了出了這紫果不是元兇,可是,他是因為認得這紫果的緣故;而白大人對這紫果一無所知,卻是全靠情理推斷得出這結論。
兩人得出同樣的結果,可卻因著這推論過程的不同,兩人高下立判。
此時,本來一直只看在太子面上才對白珞恭敬執禮的安平,此刻心中不由為白珞的女兒身嘆息起來。
這位白姑娘真真是個斷案的好苗子,真是可惜投的是個女兒身了,安平看著還在細細察看灌木叢四周的白珞,暗暗惋惜。
白珞對安平的想法一無所覺,她舉著火摺子四處細看,手腕上卻突然感受到一絲濕涼之意。
低頭看去,只見舉著火摺子的右手手腕上,不知從何處滴落了幾滴透明膠質汁液,在火摺子的微弱火光映照下,反射著幽黃的光芒。
白珞還沒來得及細細察看,只覺得手腕上麻癢刺痛,膠液下的皮膚竟頃刻之間就密密麻麻的紅了一片,看著竟是要起紅疹的模樣。
白珞連忙收了火摺子,隨手從樹旁揪了一片葉子擦拭掉了那膠液,可被這小小的動作的一刺激,緋紅的疹子已然立刻冒了出來,又刺又癢,著實難耐。
韓聰見白珞動作不對,連忙舉著紅摺子靠近,見到白珞手腕上的紅疹,登時驚問:「大人,這,這……」
白珞用衣袖捂著手腕,借著韓聰手中的火摺子,抬眼察看身邊的這顆樹,此樹類似石榴樹般,主幹不粗,卻枝幹繁茂,上面偶有零星幾個青中透紅的果子掩映在枝葉中,白珞所站的位置正在幾根斷枝之下,其中最新的斷口正緩緩的滲出透明膠液。
白珞解下腰帶遞給韓聰,指著那斷口的汁液道:「小心有毒!韓兄弟,你將腰帶……系在樹幹上做個記號,我們……回頭……回頭……再來……找……,不可……不可……靠近……」
白珞說到一半,只覺得喉嚨火辣辣似的如炭火燎過一般,再發不出一個字來,她用手撫了喉嚨,從外面都能摸出來喉嚨已經發腫。
白珞只覺得呼吸不暢,開始大口喘氣。
不過幾息之間,白珞已然呼吸困難,這毒性竟然發作的如此之快!
韓聰連忙上前扶住白珞的胳膊,「大人,大人,您這是怎麼了?」
安平也連忙上前,只見白珞面色潮紅,大口喘息,竟是已經呼吸有些困難。
韓聰一把將白珞馱到背上,就要去找彭叔。
白珞卻死死抓著韓聰的肩膀,大口喘息著,只不肯走,另一隻手直直的指著那棵樹,卻已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韓聰氣急跺腳,把手裡的腰帶往安平手中一拋,急道:「快去,大人讓繫上。」
安平揚手接了,小心避開那滴著汁液斷枝,拿著腰帶在樹幹上纏了兩道做了記號。
韓聰抬腿要走,白珞卻又搖頭,指著安平不說話。
韓聰簡直無奈得要嘆氣:「安平,大人是要你守在這裡,不可讓人靠近,免得再有人中毒。」
安平連忙點頭,遠遠立於道邊,守著這顆毒樹。
此樹之毒簡直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真是太霸道了。
白珞見此,這才放心放軟了身子趴在韓聰的背上昏沉過去。
韓聰護緊了白珞,斂氣提身,直把生平所學的輕功使出了十二分來。
他背上雖然背著一個人,卻直如飛火流星一般,從林中瞬時就鑽了出去。
待得韓聰連門也懶得費時去開,背著白珞翻牆進了彭叔的院子,扯著嗓子喊了幾聲「救人,大人中毒了。」
深夜裡靜寂的院子這才被猛然驚起,各屋都亮起了燈盞,推開了房門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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