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長浩的一句話,頓時引起那些聽得懂中文的九歌居民的憤怒。
「你說什麼?要不是你們和平會,這個怪物跟本就不會出現!都是你們!」
「對!就是他們!」
幾個九歌居民抬手指著代長浩,滿臉怨毒,而其他人也在別人的翻譯下知道了是怎麼回事,頓時間,現場就遍地的罵聲,不過這些罵聲代長浩還有其他和平會的士兵根本聽不懂,用的都是撫南國的語言。
不過即使知道又能如何?代長浩大笑著,不停的嘲諷他們。
「呵呵呵哈哈哈,死吧!一起死吧!咱們一起死!誰也別想活!來吧!巨人!」
代長浩帶起了頭,其他的和平會士兵也哈哈笑了起來,頂著九歌居民充滿恨意的罵聲,不斷的重複死這個字,到現在這個階段,他們也已經接受現實了,反正還不是個死,末世誰都是這樣,為什麼還要害怕呢?
而遭到這麼多人的唾罵,這些和平會士兵不僅沒有半分被氣到的樣子,反倒是九歌的一眾居民被氣的不輕。
「該死,真不要臉!」
「和平會是邪教!他們竟然要與喪屍共同建立文明,他們已經不是人了!」
「和平會的人都該死!」
「切,你們就跟你們的毒品一起卻地獄吧!」
「我們的東西,關你們和平會什麼事?」
和平會的士兵與九歌居民展開了罵戰,不過雙方的叫囂是及其不公平,很多居民仗著和平會被鎖定圈套住無法動彈,一生氣便對和平會的士兵拳打腳踢,而他們,也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不一會兒,九歌居民之中的一個人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睛一亮,頓時展開雙手,讓眾人全部停了下來。
「大家都安靜點,聽我說,都聽我說完。」
「你要幹什麼?」
一眾居民全部安靜下來,他們還以為是這個人想到了什麼逃生的辦法,一道道目光中滿是期待,看著那個人。
「都聽我說啊。」
那個人爬到高處,將面前的所有人盡收眼底,然後展開雙臂,用撫南國的語言繼續道:「我們都知道,喪屍的智力會隨著進化不斷增加,六階喪屍的智力已經有七八歲小屁孩的智力了,那麼七階喪屍,是不是就有不下於人的智力?我們是不是只要對他祭獻幾個人,是不是就能不被殺?」
「那個大傢伙是七階喪屍,它的智力可能還真不會比正常人差多少,應該會理解我們的做法,只要我們獻上幾個人,它……它會不會?」
站在高處的人說話語無倫次,當語氣非常激動,雖然話里的意思下面的人也不傻,很快就知道了他到底要表達什麼,這是要當那頭七階喪屍的奴隸啊!
很快的時間,眾人的腦中很快就出現了自己改用如何卑微的姿態跪在那頭七階喪屍面前,乞求得到它的饒恕。
不多時,人群中有人發話了。
「如果這樣的話,那我們獻祭誰?」
隨著這句話一說出口,所有人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看向那一群被鎖定圈套住的和平會士兵,這裡不是就有現成的獻祭品嗎?
對於這種反應,和平會的大部分士兵都沒有多少反應,但是有一小部分人卻反應激烈起來,之前要死的時候是一起死,而現在,是的是自己這一邊,這讓人非常感受到不平衡。
要知道,人就是這樣古怪,但所有人都必須接受一個非常不好的結果時,每個人都可以坦然面對,但一旦變成其中一部分人去接受而剩下的另外一部分求犧牲,那麼,矛盾也就此誕生。
「不!我不!我不想死!你們放過我,我不想死!」
「我也不想死,我們加入和平會只是混口飯吃,我不想死啊!」
「我也是!放過我們,要死的話……就他們!他們!他們是和平會的主幹,他們對和平會很忠誠!」
「……」
隨著九歌居民的意見,和平會士兵中足足有上百人發出了聲音,不過民眾們似乎並沒有放過這些發生求饒的和平會士兵們,只是用漠然的眼神看著他們。
「哼,別想了,跟你們的戰友一起去死吧。」
「不!我們不要!放過我們,從今天開始,我們不是和平會的人了,請放過我們。」
「對對對,我們不是和平會的人了,和平會就是個洗腦組織,竟然妄想與喪屍建立和平會,簡直可笑,要不是裡面福利好,我們才懶的進去呢!」
「對啊,那位大哥,你看我前面那個,他胸口的徽章上比我們多出一條槓,看到沒有,就是他們,他們就是對和平會最忠心的人,最該死的也是他們!我們只是在和平會混口飯吃的啊,要不然怎麼活下去?」
開始表達自己不是和平會的士兵越來越多,到最後甚至開始詆毀起和平會來。
不過九歌居民可不會給他們機會,大喊著要將他們全部都殺光!
「不要管他們,全部祭獻給它,和平會的人都該死,他們不是可以與喪屍建立和平會,那就看看他們能不能讓那頭喪屍放過他們,哈哈哈!」
和平會這邊,九歌居民那邊,兩邊的聲音起起伏伏,那些一直沉默著的士兵冷眼看著那些放在一切尊嚴乞求饒命的同伴,眼中閃過憐憫。
為了活命,他們已經忘記了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不是華夏,而是撫南!
即使他們今天逃過一劫,他們在九歌也活不了多久,現在還有大量戰友在其他分部,如果在側蒲果市的和平會士兵全部陣亡,還有副會長的死,這一切都會引起會長的怒火。
那個時候,和平會頃全軍打擊側蒲果市,這些背叛和平會的傢伙絕對會被和平會的其他分部戰友投食給喪屍。
九歌居民口中說出來的話讓那些乞饒的士兵感到絕望,可偏偏這個時候,一個人覺得這一切都非常有趣,於是,他站了出來。
是一個四階新人類,也是這群居民之中最強大的存在,話語權自然很大。
他看著這群和平會的士兵,臉上露出了意義不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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