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的點了點頭,列車門已經關閉並且向著前方緩緩的開動。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寶兒沒看見,但是沒關係,這個承諾就在我心裡。
寶兒別急,我會更加努力,等著,等我去找你!
我摸著自己的嘴唇,似乎還殘留著寶兒的溫度,於是無緊緊的抿住了嘴,不想讓那剎那的芳華消失。同時心裡暗暗發誓,等我這次去見師父讓我見的人,回來後就開始拼命的修煉,修煉到比那四個堂主還厲害。
到時候,寶兒,我要讓你做我最美麗的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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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讓你再那麼懂事兒,讓你可以隨意的對我發脾氣,天真的就像我當初遇見的那個你。
我在火車吸菸處那裡足足站了一個多小時,抽了半盒煙。回味著這些天的滋味,我其實明知道寶兒那天回去以後,不接我電話一定是在準備提前實習的事情。
所以這些天除了到枉死城修煉,那炙熱使我靈魂刺痛才能讓我不那麼慌張以外,幾乎其餘時間都是在渾渾噩噩當中的。
我沒想到,昨晚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使我原本悲傷的氣息淡了些,心中除了多出的堅定和思念以外,還有些難以言明的情緒。
好像是我又成長了,不是心境,不是年齡,更不是道行。如果非要說,那可能是責任吧。
以前在我眼中,那種事情是欲望,但是現在給我的感覺不同,那是我和寶兒的誓言,是我們在相互託付。
寶兒說得對,只要是心在一起,人就在一起。想要擺脫思念之苦,只有提高自己的本事。就像我夢中頓悟的一樣,因為有愛別離,才會努力,才會珍惜,再相聚的時候,我才能不讓寶兒那麼累。
想通了,心裡突然間豁然了不少。雖然還是思念,但這不是熱戀當中的人都要忍受的嗎?異地戀的,又不只有我。寶兒都在忍受,我又在這無病呻吟什麼呢?
我拿出手機給虎子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上車了。具體需要幾天能回來不確定,要是來活兒了告訴我一聲,自己別逞能,畢竟現在他除了魯班尺以外啥也沒了。
掛斷電話後,我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補了一覺。
師父讓我去的地方是敦化六鼎山,敦化這地方有個「千年古都百年縣」的稱呼。作為國都出現早在公元698年,當時粟末靺鞨首領大祚榮率眾在此築城自固,建都稱王。
公元713年,唐玄宗冊封大祚榮為渤海郡王,始稱渤海國,建都於忽汗城,即今敦化。到了明清時期,又被稱作敖東城。這裡的人從此開始,被稱為渤海人。
這還不算什麼,敦化的六鼎山附近有個地方,叫做清祖祠。清祖祠大殿正中是一尊清始祖布庫里雍順青銅坐像,圍繞銅像,兩側排列著努爾哈赤、皇太極、順治、康熙、雍正、乾隆、嘉慶、道光、咸豐、同治、光緒等滿族帝王的雕像。
康熙將這裡稱為滿清皇族的發源地,並且奉長白山為神,所以將這裡封禁了200多年之久。並取《中庸》裡「小德川流,大德敦化」之意,定名此地為敦化。
由於這裡象徵著滿清起源,所以從敦化到寧古塔全都禁止百姓往來。
人就是如此,越是遮掩阻攔,流言蜚語就越多。這裡一度被傳說為是滿清的龍脈所在,並且在龍脈之下埋了數之不盡的金銀珠寶。既以備不時之需,又能滋養龍氣。也正因為這個傳說,當初因為偷入敦化而被砍頭的人當真不少。
我聽我師父跟我說是去這裡後,結合著那天虎子跟我講的龍脈的說法。在地圖上琢磨了半天,覺得最有可能存在龍脈的地方就在我此行的目的地,也就是敦化的六鼎山。
結果上網一查我就鬱悶了,六鼎山現在已經成了旅遊區了,我標註的龍眼位置上,坐落著一尊高48米,直徑32米的金身大佛。據說大佛當時由108位高僧共同開光,與香港天壇大佛遙遙輝映,是一佛兩身,共佑華夏江山。
我看完介紹後,頓時就打消了找找龍脈,吸點兒龍氣兒的想法了。開玩笑,想不說我敢不敢順著佛像往下挖,就是我敢的話,旅遊區的管理也不是吃素的啊。
師父讓我穿一身黑,戴個黑帽子,然後到六鼎山里找。對方穿一身白,戴個白帽子。我當時就暈了,我問師父為啥不直接告訴我哪個是。
師父跟我說:「這次我不去,你自己去,帶著魏傳龍就行了。人名和穿著打扮都告訴你了,這都是命中注定的,不可能遇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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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師父我找他到底幹啥,師父還是那麼說,說那人要出馬,讓我去給他做領路師父。
我是越想越想不通,敦化尤其是六鼎山的傳說可真不少。有一個說的就是關於仙家們的,說當時努爾哈赤打了敗仗,路過六鼎山的時候發現有個胡仙兒洞。他走投無路時跪下磕頭,說要是能救他,他以後一定好好報答。
說話間追兵已經到了身後,奇怪的是那些兵就從努爾哈赤的眼皮子底下跑了過去,就跟沒看見他似的。後來努爾哈赤統一了女真各部,真的就開始弘揚這位胡仙兒的功德。一直到康熙年間,康熙一次到清祖祠祭祖,晚上在寢宮裡夜夢一位女狐仙。
那女狐仙又給康熙帝講了當初那個故事,醒來後的康熙頒布敕令,從此地仙跟薩滿與密宗一樣,視為國教。
那位女狐仙兒就是大名鼎鼎的胡金花,也就是金花教主,是除了胡三夫婦以外,另一位大護法。從那以後,六鼎山也稱為了仙家們的聖地,每逢三月三、六月六、九月九。不僅是地馬們,很多仙家們也會雲集於此,拜金花教主。
這樣一個遍地是仙家地馬的地方,為啥要大老遠的找我來領路呢?
火車上我也就是迷迷糊糊,根本就沒有睡著。從瀋陽到敦化只有三個小時車程,報站之前我已經到門口排隊去了。
下車後,車站邊有很多出租車,還有不少手裡拎著一沓子票的,問我是不是旅遊的,他的票打八折。
我善意的笑了笑,然後走出很遠後,才在道邊兒打車。火車站附近宰客很多,既然分辨不清,那我也就沒理由去觸那個晦氣。
開車的大哥有著這行的職業病,那就是健談,他笑著問我:「明天才是六月六呢,你咋這麼早就來了?景區的票只有一天有效期,明天還得再花錢。」
沒想到這司機也信這些,我笑著跟他說,我就是來旅遊的,不是來請仙兒的。
跟司機一頓山南海北的胡侃,眼瞅著到了地方,司機遞給了我一張名片,說道:「這附近等活的都是宰客的,根本就不打表。你要是出來找不著車給我打電話,我到時候用手台幫你喊喊,看看有沒有同班兒的在附近。」
沒想到司機大哥這麼熱心,看來他還真沒白信。
忘了哪個名人說過這麼一句話,人必須要有信仰,只要不是迷信就行。因為有信仰的人,信仰會規範他的行為,人人都有信仰,那才是真正的和諧。
下了車後,我自然而然的就開了眼,不為別的,就想見識見識是不是想傳說一樣,這裡遍地都是仙家。
睜開眼睛後,我發現並沒啥區別,竟然一個仙家都沒看見,連遊魂都沒有。
我琢磨著是不是因為還沒進去的原因,於是我開始順著人流往裡走。別說,人家說夏天是旅遊旺季,跟節假日無關,果不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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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人群從檢票口推進去的時候還在想,這些人都不用上班兒麼?那些不到二十的不用上學嗎?以前總聽人說,想要不顧一切的來場說走就走的旅行,真到了景區,發現這簡直不是夢想,這根本就是災難啊。
從檢票口到大門還有一段距離,等人群從狹窄的檢票口分散出去的時候,我再看前方的景致頓時就驚呆了。
門口站著兩位金甲天神,就連臉都是金色的,面無表情威風凜凜。要說天上的人物我這是第二次見,上一次是我出馬的時候,佘太歲還殺了個天將。
不過這倆金甲天神跟天將不一樣,看起來呆呼呼的,好像沒啥智商,但是流露在外的氣息能感覺的出,道行很高。跟劉浪比我不知道如何,因為那已經超出了我的感知範圍,但是比黃雲嵐強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兒。
天空上時不時的就有一兩名仙家慢悠悠的飄過去,這些仙家悠閒的就像是度假一樣。不過地面上一個沒有,它們都是飄在半空中的。
仙家們不落地是為了活人好,雖說都是陽仙兒,但是畢竟還是在下面修煉的,陰氣比陽氣重。要是撞到生人身上,或者是掃滅了誰的陽火。就算不大病一場,肯定也會難受好一陣子,感冒都算是輕的。
我正興致勃勃的一邊看一邊往裡走,剛到門口就見到一道金光閃過,一個恍惚間就見魏傳龍被守門的金甲天神用一根金鎖給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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