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泰派花了十幾天的時間,也沒能找到草包,到處都找過來了,連各凡人待的地方都找過,就是沒有任何蹤影。
現在為天泰派於活的凡人,沒有五百也不會少於三百,不是修橋就是造房。因為這化形靈草的事,大家被搜過好幾次,弄得人都煩躁不安。
盧小鼎慶幸自己把食方和草包解決了,查了好幾次都沒從她身上找到東西。而許南星因為東西都放進了袖中術中,又用秘法擋了起來,同樣沒有被發現
只是他也十幾天沒敢去找月清汐姐妹了,法寶不敢拿出來,又自封閉了靈脈,現在就和凡人一樣。得等著搜查過掉以後,風聲沒這麼緊時再去了。
而這一切,全是盧小鼎造成的。那被當成是化形靈草的東西,就是她的那隻靈寵。許南星看著若無其事,真像過來造房子的盧小鼎,顯得很無奈。
之前就問過她,這樣查得嚴大家都辦不了事,她自己的事會不會耽擱了。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漫不經心的說沒什麼,要辦的事不趕時間在這等幾年都行
好不容易等天泰派消停了,許南星馬上就溜了出去,被守在月清汐她們外面的修士一頓暴打。要不是他跑得快,差點就被捉住了。
當他跑回來後,就直接去找了盧小鼎,他才不要被捉住,必須把人救走去過神仙眷侶般的日子。
盧小鼎驚訝的看著他,不解的問道:「你怎麼回事,為什麼變豬頭了。」
許南星被打得頭破血流,臉腫得非常厲害,衣服也被打破了,只要現在有人過來,他鐵定要被捉走了。
「趕快幫我治傷,他們一會又要大搜查了。我是從別的方向跑的,找不到我的話,他們肯定又會全派盤查。」他焦急的講道。
怎麼有這種人啊
盧小鼎無語極了,「你這是作死啊,這才過了十幾天,又出去找她們。對了,你前幾天還說我讓草包出去,所以天泰派才查得嚴,現在看來你才是那個不作就難受的傢伙。」
許南星不想聽這些,突然就拿出個布袋子講道:「這裡有一百粒晶果,按上次的價格來,趕快幫我治得讓別人看不出來。」上次被治療了以後,盧小鼎找他要了一百粒晶果的費用,他都已經想好了,只要給晶果就行。
還好出來時從家族中拿了不少,平日也有存著,現在派上了用處。不管一次還是兩次,只要能把人救出來,傾家蕩產都無所謂。用的不是自己賺的晶果,他到是滿大方的。
「好吧,別的傷好弄,就是這腫有點不好消,要用別的藥。」盧小鼎馬上接過布袋,往懷裡一放就開始查看他的傷勢。別的都可以用藥來處理,但是腫的地方用藥不可能馬上就消掉,於是她張口就吐了一粒油綠色的丹藥,遞到了許南星的面前。
許南星愣住了,「你的丹藥是放在腹中?」
盧小鼎盯著他眨巴了一下眼睛,便解釋道:「沒有,只是我的袖中術是從嘴中進入的,看起來有點像罷了。不然丹藥入口就化,怎麼可能存得住。」
「哦,我還以為是你吐出來的,那可就髒了。」原來只是錯覺,許南星總算是放心了。不過他覺得有些奇,。為什麼要把袖中術的入口安排在嘴邊,一般不都是在手腕處,這樣才方便手取用,這也是為什麼這法術會叫袖中術的原因。
「吃吧,別問這麼多了。」丹藥存放的問題,關係到她的身份,盧小鼎不想講出來。
許南星之前吃過她好幾次丹藥了,現在把這粒明顯顏色很不對的丹藥服下去,就隨口問道:「這是什麼丹藥?」
「這是毒藥,以毒攻毒能夠消掉你臉上的腫。放心好了,等腫消掉我就給你服用解藥,不會傷到你的。」盧小鼎忙著拿別的藥,頭也沒抬的講道。
「什麼」許南星已經咽了下去,吐出來已經晚了,他呆呆的看著盧小鼎,半晌之後才講道:「你現在有這麼多的丹藥,還有不少的毒藥,難道你是明門的人?」
盧小鼎覺得他太會想了,這都扯到什麼地方去,難道除了明門之外,其它地方的人還不准用藥了。她沒吭聲,繼續弄著手中的藥,現在給他治傷才是正事,省得把自己也暴露了。
許南星卻以為她默認了,點點頭講道:「這麼說,你迷戀林姬麓,所以不想月清汐她們嫁過去,才跑到這裡來,想要破壞這場聯姻。怪不得我發現你的時候,你說想要在她們身上下毒。」
「傻子才會想嫁給那種人,我還不想這麼早死。」簡直就是瘋了,盧小鼎震驚的看著他,她死都不會嫁給林姬麓。嫁過去幾條命都不夠用,那傢伙就是個瘋子,一定會被煉成丹吃掉的
她心中想的是善水,那個惡劣到極點,讓高階修士又愛又恨,談之色變的人。而許南星他們所說的,卻是以前那個自戀驕傲,外加有些小本事的男人。
兩者之間的差距很大,惡毒的手段層次完全不同,林姬麓壞得方式別人也能於,而善水可就不是了。他於的壞事,連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才會死掉。
可惜老天太善良,竟然讓他奪舍成功。盧小鼎有些訕訕的想到,怎麼就讓他奪舍成功了呢,真是太可惡了。
她忘了,林姬麓能夠奪舍成功,全是拜她所賜,還好意思抱怨。
做為修士的話,盧小鼎只能算是個渣,但是做為一名煉丹師,她就非常的優秀了。在治療傷者上,更是手段五花八門,天生就應該去救生扶傷。
頭腫得像個豬頭,一身是傷的許南星,在天泰派修士趕來之前,就被她亂七八糟的藥和毒給治好了。當然只是外表看起來已經完全好了,其實皮之下還是有內傷,得他自己服用丹藥用正常的時間和方式來療傷。
盧小鼎所謂的醫術,只是救個場,讓傷者能夠裝得好像沒傷一樣。
果然,過了一會天泰派的人又來了。凡人工匠們已經習慣了這種盤查,因為次數過多,他們莫名其妙的對仙師失去了敬畏之心,覺得他們整天查來查去的卻什麼也沒找到,有點顯得很無能。
時間過的飛快,三個月就這樣過去了,盧小鼎從許南星身上賺了太多的晶果,甚至已經裝不下了。她只得把晶果放在了李大那,然後給了他一小袋,讓他出去以後給孫兒們洗出靈脈,就可以用這些來買點功法什麼的先培養一下。
她這三個月都沒去捉任何神魂,整天看著許南星用盡所學的法術,還有身上帶著的各種靈器法寶,無數次在天泰派中想去帶走那對雙生子。真是太有毅力了,不管被打成什麼樣,只要有一口氣在,他就會休整之後再戰。
明明傷勢恢復得沒這麼快,有時候他也想著對方覺得他傷重,就會放鬆警惕,然後硬帶著傷過去。要不是他有件師父送的瞬移披風,他早就被天泰派捉住送回去了。
時間長了,天泰派的人耐性越來越差,幾次差點下狠手弄死他,為了找弦音門的麻煩,他們硬生生控制了下來。只要許南星一直鬧下去,到時候就可以問責弦音門。
而盧小鼎也覺得煩死了,她跟著李大回仙橋城三次了,晶果買來的靈草煉成了丹藥,然後全部花在了許南星身上。來來回回幾次後,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賺到晶果,全讓賣靈草的給賺去了。
如果許南星再這樣鬧下去,她覺得有必要毒死這傢伙,讓天泰派安靜下來,這樣才利於自己的行動。
就在盧小鼎對這個痴情男也沒耐心時,弦音門派來的人終於在一陣遊山玩水之後,才慢吞吞的來到了天泰派。他們一點也不急著把小師弟帶回去,反正天泰派也不敢把他殺了,只是騷擾下沒什麼了不起的。到是他們之中,來了個巨大的麻煩。
「你們把我許師兄藏什麼地方了,馬上把他交出來,要是傷了他一根汗毛,我就和你們沒完」一名穿著紅衣的女子,皺著眉頭氣勢洶洶的罵道。
天泰派覺得這弦音門也太不講道理了,全力趕路也就飛七天不到的路程,他們竟然花了三個月才過來。走得如此之慢,還好意思過來就要人。
「哼,你們派的許南星騷擾我們的女修士,在這裡折騰了三個多月,竟然還好意思來了就找我們要人?」天泰派的人不爽的講道。
「胡說,你們說的是那對雙生子吧。哼,那種女人我師兄怎麼會看得上,一定是她們用下作的手段勾引了他。說不定現在許師兄就被困在她們那,馬上帶我過去救他,不然燒了你們的殿堂」紅衣女子實在太狂了,站在別人的地盤上還如此大膽的口出狂言,可見平日真是寵到了極點。
跟著她來的人受不了,雖然說可以狂妄一點,但這也太狂妄了。於是便有一男子講道:「奚瑾,你先退下。華清真君答應你跟著我們過來,可是要你得好好聽我們話的。」
「明明就是他們不對,哼,又拿師父來壓我。」奚瑾不滿的哼了聲,抱著手坐在椅子上就把頭別了過去,不再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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