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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怎麼安慰劉宏斌他們,只能說抱歉。
「對不起啊,我來晚了,沒有能保護你們,我向你們道歉了。」
「高校長,這不怪你,你已經盡力了,我自己會處理的。」
劉宏斌瓮聲瓮氣地說。
我感到不對勁。
「你可別胡來啊,這個傢伙不好惹,我們對付他要從長計議。」
「你們倆是老鄉吧?我聽你們口音都是一樣的。」我問道。
「是的,她是我一個村的,我們是今年初才訂的婚。我真沒用,我真不知道怎麼面對她和她的父母。」
劉宏斌指著女朋友,實話實說,沉痛至極。
是啊,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容忍這樣的事情。除非這個男人是個變態或者廢物。
原來,這個女子以前被那個寸頭玩弄,後來,她斷了這個關係,和老家的劉宏斌談起戀愛並訂了婚。她也是個有心計的女人,想著自己的保護神應該強大,就鼓動男朋友去保安學校,學習武功,以便保護自己。誰知,他卻保護不了。無疑,這個女子是傷心透頂了。
我最後好言相勸,他們才離去。
可是,過了幾天,劉宏斌先是從學校請了假,說是陪女朋友回老家,其實他卻是暗自行動了。
他買了一把匕首,尾隨了上次侮辱其女朋友的寸頭,跟了幾天之後,終於在他吃飯時尋著一個機會,他帶著墨鏡,一個箭步竄了過去,一把匕首就插進了寸頭的左胸,寸頭哎喲一聲倒下,隨從們大驚失色,抬著主子急送醫院。
另外的隨從拳打腳踢,很快就把劉宏斌打得快死了。
我趕去時,他已遍體鱗傷,氣息奄奄。
好在他帶著學校的學員證,上面有電話,店老闆通知了我。
「高校長,對不起,我給你惹禍了。不過,我把他捅了,算是對得起我女朋友了。」
他就要死了,但是說起這個還是面露笑容。
「我要死了,就麻煩您把我送回老家吧,我想見我爹娘。」
「不,你不會死,我馬上帶你去醫院。」
「晚了,也不知道我女朋友知道這件事,會不會很難過?」
「會的,會的,她一定會非常難過,你是為她出事的。」
「那就好,我希望她能在我的墳前燒點紙,送送我。」
他勉強說道。
「好的,沒問題。」
我的眼淚流了下來。
把他拽起時,他就永遠閉上了眼睛。
後來,他被送回去安葬時,他的女朋友,可是說是未婚妻,並沒有在他的靈前出現。
我經歷過多次人生的生離死別,但是這一次,我卻是罕見地在悲痛中罵娘了,我罵那個薄情的女子,我罵她無情無義,白白舍了我兄弟一條性命。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在安葬時,這個女子卻在山的另一邊哭天搶地地哭喊,她只是不敢面對,不敢面對這個巨大的變故,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她也是受害者。所以,看待一個問題,得要看兩面。
寸頭也是傷得不輕,險些喪命,這也是他罪有應得,他作惡在先。
打人者警方也沒有追究,這一定又是張廳長從中作梗。對打人者以正當防衛定性。
我想起張廳長參與的幕幕場景,他每次總是那麼準時地出現,準時地讓人生疑。
那個神秘的槍手,莫非與他有關?
我為自己這個設想大吃一驚,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太可怕了。
我突然做了一個決定,我要跟蹤張廳長,也許還能引來那個殺手,我正好抓住他或是幹掉他。
我需要一支槍。
我找到於總隊長,他在百忙中接待了我,關上辦公室的門,他知道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於總隊長,我需要一支槍。」
「你要槍幹什麼?我沒有這個權力給你。」
他拒絕我,不拒絕才怪呢?借槍可不是個小事情,不像以往在和匪徒突然交火時,動用他們的槍支,以後還要速速歸還,這都是要犯錯誤和冒風險的事情。
「於總隊長,我有個設想,要向您匯報一下。」
我把自己的這個計劃向他說了一遍。
他眉頭緊鎖,思考了好長時間。
「高遠,這會有很大的風險,我支持了你,也許我要被牽連,你知道嗎?雖然我並不在意這一官半職,但是,我在這裡,也會在某種程度
上保護你,幫助你,所以,你只能成功,不許失敗。明白了?」
於總隊長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只有精心準備,務必萬無一失。
他私下給了我一支槍,一支嶄新的阻擊步槍。雖然我在部隊經常使用,可是畢竟已經好久沒有碰到了。見到它,就像見到多年不見的老朋友,我的那個激動啊,簡直是溢於言表。阻擊步槍,可以說是槍中精品,射程遠,殺傷力大,過去無數毒匪聞風喪膽,死在我的這種槍下。現在我又拿起了它,我一把抓起槍來,舉槍瞄準,極其標準極其嫻熟,我看見那個準星,就像看見罪犯就在我的眼前,我要扣動扳機,我要殺他個片甲不留。我好像又回到了戰場,回到了那段金戈鐵馬,激情燃燒的歲月。
「高遠,不到萬一,你千萬不能開槍,只能是對付那個殺手。」
「是!」
我敬起軍禮,意氣風發。
他也向我回了一個軍禮,大氣磅礴。
我知道我任重而道遠。
我出發了,如同當年領命在部隊出發一樣,心情既緊張又興奮。
我戴了一副特殊的眼鏡,這種眼鏡彎處比較貼近臉旁,沒有多餘的金屬部分,就是輕。適合伏下身子低頭瞄準,不容易往下掉,也防偏光的,就是偏光太陽鏡,正常陽光下不會刺眼,在瞄準目標的時候不容易受到外來光源的影響而偏了射擊目標。
我把自己收拾得嚴嚴實實。
弄了一輛外地牌照的汽車,我全天候跟蹤他,他早上上班,我就在外面等候。只要他一開車出去,我就在後面尾隨。我遠遠地看見他在咖啡廳見了客人。他在高爾夫球場瀟灑揮桿。
他在高檔酒店宴請客人並留宿。總之,他是一個生活很複雜的人,安逸享樂。但靠這,我扳不倒他。
張廳長是個搞刑偵的,很快他就察覺有人跟蹤他。
但他不動聲色,這是一個老謀深算的傢伙,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一個周末,我跟蹤他開了好長時間的車,進了一座大山里。
在一個小山峰下,突然,「嘭!」他的汽車被打了一個洞。
不好,有殺手,難道是要殺他的?
在我稍一遲疑。
「嘭!」
我的汽車前胎被打破,汽車立即就動不了了。
不好!
我立即跳下車去。
此時我的鏡子裡看到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
有人正在對我瞄準。
看那身影,正是那個殺手。
我屏住呼吸,迅速拿起我的槍,跳下車去,今天,我要讓他有來無回!
「嘭!」
又是一顆子彈射來,在我的眉宇間穿過,好險!這個神槍手,真是不一般。
我一個跳躍,就到了叢林深處,我從背面向他那個方向悄悄匍匐前進。
四圍靜悄悄的。
我在尋找目標,我相信他也在找我。在這個時刻,比的是技巧,更是耐心和毅力。
好半天不見動靜。
他該不是跑了吧?
我脫下上衣,輕輕地舉起。
「嘭!」
一顆子彈打穿了衣服,他終於出手了,我要的就是這個,這個稍縱即逝的戰機。
說時遲那時快。
我一個轉身,急速舉起槍,向他瞄準,他已經快要離開這個地方。
「嘭!」
我一槍過去,他的腿部中彈,血流如注。
可是,與此同時,我暴露了。
他的槍口又對準了我。
我趕快趴下,但是已來不及,我的左臂中彈,劇痛,鮮血汩汩而出。
狙擊手最忌諱首先暴露,我們彼此各敗一個回合。
他也沒有戀戰,匆匆向山下竄去。
我緊緊追趕。
一個絕佳的機會出現了,我擊中的他的腿部大出血,迫使他在一棵樹旁停了下來,我再次瞄準了他,我的胳膊也是抬不起來,疼痛難忍。
「嘭!」
我射向了他的另一條腿,我要讓他逃不了,我要抓活的。這個殺手這次中彈後,鮮血從傷口直往外冒,元氣大傷,但還是拼命掙扎,往前爬動,他的體質也真是夠強的,如長蛇扭動,就要竄向茂林之中。
我已經給於總隊長發了信息,估計他很快就要到了。
就在我要靠近那個殺手的時候。
「嘭!嘭!」
兩聲槍響,響徹山谷,餘音裊裊。
殺手立刻就腦漿迸裂了,一個健碩的身軀直直地倒了下去,跌到亂石堆里,血肉模糊了。
是張廳長開的槍。
他一副冷峻的面孔,在殺死這個殺手之後,打起電話,「唐廳長,我在峽嶼口地帶擊斃一個歹徒,可能就是上次行兇的我們正在緝拿的那個殺手。」
呵呵,他還表起功來,一副居功自傲的神情,但更多的是如釋重負,是慶幸和一絲隱隱的不安。
我第一感覺就是張廳長在殺人滅口!他本來是要殺手把我除掉的,除掉我這個心腹大患。但是沒有想到,殺手已經被我給收拾了。他可能是怕事情敗露,才下此狠手的。他的身上到底有什麼驚天的秘密,驚天的醜陋和陰謀呢?還有那個林雨,和他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繫,他們之間到底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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