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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對王二非常的不滿,在王二將它給踢走之後,寶豬就到處逛了起來。筆神閣 bishenge.com
寶豬倒也不怕自己走丟,它對自己的嗅覺可是有很大的自信。
而它之所以朝這個方向走,是因為它又嗅到那個味道,於是跟著青鱗豹來到了這裡。
那個味道來自於祝跖扔的小白瓶,它引起了寶豬的好奇,在寶豬的眼裡,那個味道更像是一種美食散發的誘惑。
這裡,一群青鱗豹,正圍著一隻呲牙裂目的受傷的大黑犬。
大黑犬則是崖長老他們帶來的那隻,在他們收網逮捕祝跖的時候,將這隻黑犬置在了這裡,等待他們的召喚。
畢竟,黑犬是用來追捕的,而收網抓捕是起不到半點作用的。
這群青鱗豹正在獵殺這隻黑犬!
但是地面上躺著的十幾具青鱗豹的屍體證明了這隻黑犬可不是好惹的。
而寶豬則是在這隻黑犬的身上也嗅到了一種奇怪的味道。
寶豬蹲在高樹之上,小眼睛不眨地盯著下面的情況,它沒有救下這隻黑犬的打算。對於寶豬而言,這些無關乎自己,它沒有多餘的善心泛濫。
青鱗豹群圍著這隻黑犬,環伺蓄勢,只要黑犬露出一點破綻,它們就會毫不猶豫地撕碎它。
在對峙了好久之後,終於,在一個頭領似的青鱗豹的引領下,一群青鱗豹衝著黑犬一哄而上,一番撕咬纏鬥之後,終於咬斷了黑犬的咽喉。
而寶豬,則還在挺著小鼻子尋找著那股味道的起源。
最終,看定了一個方向。
那個方向,一個身影出現在了另外一個樹梢,看了看這邊的情況,臉上露出了一絲森寒的笑意,「毒即是藥,藥即是毒,
今天,你們誰也逃不了……」
祝跖取出一枚小金瓶,輕輕地打開了瓶塞。
寶豬看著那個人影,他記得這人的模樣,這人不久前還在跟王二勾肩搭背的。
看見小金瓶的一剎那,寶豬眼睛都瞪大了,帶著貪婪的目光死盯著。
但是底下的這群青鱗豹則是瑟瑟發抖地趴俯在地,對祝跖表示著臣服。
祝跖輕吹了一聲哨子,地面上趴俯的青鱗豹一個接著一個地站起,經過了祝跖的下方。
祝跖則是將這隻小瓶子裡面的液體一滴一滴地滴在了這群青鱗豹的身上。
隨後,青鱗豹四散而去,而祝跖則是將空了的小金瓶放在了樹杈之上,「裡面應該還沾有一點,慢慢地揮發吧,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
可惜了,老東西留下遺產的只有這一小瓶了。」
祝跖的臉上寫著可惜與遺憾。
隨後,祝跖的身影消隱在了這樹林之中,只剩下了樹杈之上的小金瓶。
寶豬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小金瓶,蠢蠢欲動……
「崖長老!」石田恭敬地站在旁邊,等待著十米喪屍巨獸上的崖長老指示,因為他們失去了目標。
「這個雜種太能跑了……」石海的臉上有些慍怒,還有些心虛。
不過好在,崖長老並沒有責怪他們,手一招,地面之上,有兩隻喪屍浮現出來。
雖然是跟崖長老座下的喪屍巨獸是同一品種,但是體型卻遠不如,只有兩米高。
「上座,他在黑犬的位置。」崖長老緩緩開口,但眉頭確實皺了起來。
如果這是一個巧合的話,也未免太過巧合了。
祝跖剛好在黑犬的位置上,是為了先要斷掉他們的追蹤手段嗎?這倒是一個合理的想法。
但他們現在也不怕黑犬被殺掉,因為王二已經將氣味印在了祝跖的身上,他們現在追蹤祝跖靠的是他的喪屍。
但,問題是,祝跖怎麼知道黑犬的位置的?
「崖,我有種不詳的預感……」另一隻喪屍巨獸之上,沉默的山長老盯著祝跖的方向,突然開口,「倒不是懷疑王二他們與其設計,只是單純的覺得這個祝跖不簡單。」
最初的護送龍石,本來是沒有祝跖的參與的。
但是巧合的,護送隊中與祝跖關係好的一個馬夫,剛好在出發前的節骨眼兒出了點意外。由於出發在即,只能被迫地將祝跖加入進來。
而本來走馬幫就很看重護送龍石這個任務。所以護衛隊中的幾員都是頗有經驗和實力的老手,都是要比祝跖強大的。
但偏偏,他們都死了,死的不明不白,只有祝跖活了下來。至於祝跖託辭說的花明蛇,他們不信。
「你是擔心我們也會遭他毒手?」峰長老認真地說道。
「是!」山長老並沒有覺得可笑,回答得同樣認真。
「那,我們撤退離開?」崖長老玩笑似的詢問。
三人都笑了起來,事過大半了,怎麼可能在這個時候離開呢?
「獅子搏兔。」
三人默契的回答,不管祝跖是不是有什麼陰謀陷阱,他們都是要硬闖的,但是絕對會百分百地認真,不能掉以輕心。
這便是他們安穩活到現在的原因。
「你們兩個也慎重點,別小看了祝跖。
走!我們去看看他在耍什麼花招。」
「是!」石田石海領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哪怕與祝跖交過手,但也絲毫不敢鬆懈。
寶豬臥在樹杈之上,眼睛一直盯著那個小金瓶,越發的躁動起來,但是它沒有絲毫的大意,因為它感覺得到,那個祝跖還在附近,並且,附近還藏著許多的青鱗豹。
寶豬並不怕那些青鱗豹,它只是不想被它們發現。
轟隆隆!!!
在寶豬的不遠處,三隻巨大的喪屍巨獸停下了腳步,警惕地環伺四周!它們的頭頂,各坐著一個老頭。
寶豬驚奇的看著這些高大喪屍,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好像沒什麼異常,不過這滿地的青鱗豹屍體……」
另一個方向,兩隻小一些的喪屍巨獸慢慢地靠了過來。
「崖長老,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附近只有一些青鱗豹。」
石田看了看四周的血腥慘狀,大致分析出了什麼狀況,皺起了眉頭,「黑犬似乎是被這些青鱗豹給捕殺了……」
黑犬的屍體早已經被青鱗豹給啃食得屍骨無存了,也難怪石田不能確定。
「黑犬!」石海嘗試性地呼喚,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但還是有一些僥倖,「黑犬!!」
「別叫了,大傻子——」一株大樹之上,祝跖從蹲起的姿勢緩緩站起,微微揚起的臉上帶著不屑的輕狂,「在你們還在我屁股後面吃灰的時候,你們的狗已經被我給幹掉了。
並且,現在……」
「嗷嗚——」悽厲地獸聲響起,忽然的,從四面八方,呲牙裂目的青鱗豹,數不勝數地圍了上來。
「這是幹什麼?」目光落在祝跖身上,峰長老有點摸不著頭腦,難不成倚靠這些小玩意兒,能對他們造成什麼傷害?
如果祝跖真這麼想的話,那麼他腦子指定有什麼大毛病。
「祝跖雖然就在我們面前,但是靠氣息卻無法定位,真是奇怪……」沒有理睬下面越靠越近的青鱗豹,崖長老盯著面帶笑意的祝跖,認真地思考著。
突然地,一隻青鱗豹沿著喪屍巨獸的腿突然攀爬上來,像是一個信號一樣,其他的青鱗豹突然全部瘋狂起來。
青鱗豹鋒利的爪子鑲嵌喪屍巨獸的腿上,可以說是一路暢通無阻。片刻,只需要再一步,就能夠踏上了這隻喪屍巨獸。
正當它興奮地踏出最後一步,踏上了喪屍巨獸的背部,還沒有來得及看清上面的人時,一隻巨大的拳頭貫斷了它的脖子,直接將它的腦袋與身體分離開來……
青鱗豹的腦袋在空中翻轉,一圈,兩圈……
落地,晃動的視野終於看清了自己同伴的死狀……
每一隻青鱗豹都被喪屍抓到,殘忍地啃食。
本來滿地都是青鱗豹的,現在滿地都是喪屍,與血流成河的屍體。
「崖,下次能不能早一點……害得我又變一次身。」峰嘴裡抱怨著,但卻不打算解除能力了。因為,他們的目標就在面前,並且,此刻他覺得自己很亢奮,似乎每一處神經都渴望著戰鬥。
「不覺得有些奇怪嗎?」祝跖歪了歪頭,「你們不好奇?我怎麼知道你們的狗在這裡的嗎?」
「哦,說來聽聽……」山長老來了興趣。
「你們這次之所以能追蹤到我的蹤跡,那是因為,是我主動留下氣息了而已。
並且,在我留下氣息的地方,還添加了一些其他的東西,這些東西,恰巧是這些豹子的最愛。」
「原來如此,看來,這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你的圈套啊……」
祝跖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當然,誰讓你們這一路都把自己的能力捂得那麼嚴實呢?!害得我忌憚了那麼久。
於是,在這裡偶遇淺雲姐他們後,我計上心頭,就設下了這一圈套,沒曾想,竟然真的得知了你們三人的能力。
嘖嘖嘖……」
「唉……果然啊。」崖長老嘆了一口氣,「這樣看來,龍石果然就是你盜走的是吧。」
祝跖眉頭一挑,沒有作答。但是不作答,其實就是一種回答了。
「護送隊足有六名長老,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將他們殺掉的。
畢竟,他們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實力在咱們走馬幫都排得上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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