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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為什麼?」
聲音帶著成熟的誘惑,但還是能從中感受到主人的慵懶以及疑惑。
「什麼為什麼?」一位白髮小哥正閉著眼睛,頗為不滿地反問著,並往前方走去,而在其身後則是一位身材爆炸的橘黃色短髮美女,之前不滿的聲音正是她所發出的。
此時,他們穿過的一道哥德式大門,而在這扇門後則是一座座同樣的門框,差不多有幾百道構成其他番隊那種和式木製走廊,就風格來說,算得上充滿了異域風味。
「當然是為什麼了!」十番隊副隊長松本亂菊頗為不滿地說道:「明明隊長才失蹤了一個月而已,為什麼那麼隨便就想讓個外人來當隊長?話又說回來,怎麼想,也應該是我來當隊長吧?」
「後面那句才是你的真實想法吧?」白髮少年一臉無奈地將頭撇向一邊,然後很快皺起了眉頭:「那群人吃相太難看了,可惜松本實在是太弱,如果連萬解都不會,恐怕隊長的努力都會變成泡沫啊!」
「我怎麼可能弱?人家好歹也是副隊長啊!你這個死小孩。」聞言,松本亂菊不滿地瞪了日番谷冬獅郎一眼:「說起來,隊長不是老說你是下一任隊長的嗎?要不,你努力一下,成為隊長?」
「emmm……」原本還在走路的冬獅郎停住了腳步,一副突然思索的樣子。
「怎麼了?」松本亂菊疑惑地往因為停步反而落後幾步的冬獅郎。
「不,我只是覺得……」冬獅郎一臉認真地思索著:「指望不上你,那就只能我來成為隊長了。」
「不不不,萬解不是那麼容易的,即便你是天才……」
「萬解的話,其實我早就領悟了,只是好像不完全而已。」瞪著死魚眼的冬獅郎一臉無情地仰視著松本亂菊,臉上逐漸露出得意的笑容:「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當副隊長了。」
不久,成功從三席成為十番隊隊長的冬獅郎成了今年的頭條。天才少年成為隊長,創歷史系列。這樣的熱度直到第二年秋季,十三番隊隊長浮竹十四郎被爆出指代現世凡人成為代理死神開始削弱。
然而身為老資格隊長,再加上總隊長背書,事情不了了之,而且那個名為銀城空吾的高中生的確很努力……
嗯,又譜寫了一出不錯的傳奇故事了。
「這算不算知法犯法?」市丸銀如此說道,然後無聊地往窗外望去:「又是下雨天……」
「下雨天,容易讓人平靜……」從吉良伊鶴平靜,甚至微眯的雙眼可以看出,他的確很享受。
聞言,市丸銀疑惑地往雷雨天的外面又看了一眼,可以說除了吵雜的雷聲和雨聲外,完全和平靜聯繫不上。所幸也不壞就是了。
難得無事的一天,市丸銀同樣平靜地望著窗外,心中的思緒卻飛到了去年那個時段。似乎那次實驗品並沒有完成他們想要的結果,但讓他和東仙要不明了的是,藍染卻很平靜,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那一年過去,似乎也沒什麼反應,甚至自己滿腹的疑惑也漸漸扔到了一邊。
迷一樣的人,完全讓哪怕是他,也無法捉摸的人。不過,總會有搞清楚一切的時候的,市丸銀是這麼確信著。
「最近為什麼越來越閒了?」
聽著自家隊長無所事事時所說的話語,吉良翻看了一下旁邊的資料,又將目光放回了面前的文件上:「代理死神銀城空吾經常在四處處理出現的虛,不僅是我們空閒了一些,哪怕五、十三等番隊也是如此。據了解,除了鬼道白打不會外,戰鬥全憑我流斬術以及已經習會始解,瞬步未知。」
「那不是很厲害了嗎?從未系統學習過的野狐禪,居然也能和現世駐紮的死神擁有同等戰力,已經很強了呀!」說到這,市丸銀還笑眯眯地拍了拍手,為之讚嘆。
「嗨!如果死後進入尸魂界,應該會是像隊長那樣的天才……」
「啊啦~伊鶴,你這樣露骨的吹捧可不會讓我開心,我只是普通的死神而已。」市丸銀揮了揮手,否認自己的天賦,沒多久便撐著臉道:「真的很好奇,藍染隊長在知道了那個人類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呢?真期待啊!」
「說起來,快中午了,要不要先吃些柿餅墊墊肚子呢?」說話間,市丸銀已經開始在桌子下找什麼東西,不出意外,應該是柿餅。
「柿……嘔……」吉良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那一瞬間,握著毛筆的右手順勢帶著毛筆劃了下去,原本的紙張上出現了明顯的墨痕,原先的文字也被蓋住了一些。
從吉良發青的臉上不難看出此時的他似乎很不舒服。
「失……失禮了……」幾乎勉強說出這樣的話語,吉良便立刻甩開手上的毛筆,衝出了房間。
市丸銀看了一眼手上的柿餅,一臉可惜地說道:「這孩子是不是對柿餅有什麼誤解?明明是如此的美味,真是浪費了。」
說著,他又微笑著嘀咕道:「代理死神呢~一舉兼得,看來浮竹隊長找到了一個好苗子了。」
而此時,市丸銀口中的銀城空吾正在追逐一頭虛,從對方仿佛是一隻大型螞蚱的樣子來看,似乎彈跳力極強。至少,銀城空吾追得還是很辛苦的。
「可惡!這個地區的死神未免強過頭了吧?」大螞蚱眯著冒著黃光的眼睛,一隻觸角按在明顯斷掉的觸角傷口處,顯然,只是一個照面,它便差點被銀城空吾處理掉。
和一門心思想逃跑的虛同樣,銀城空吾也在暗自惱火,明明曾經見過那些死神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戰鬥,但到了他這裡,卻完全不知道怎麼使用。
「為什麼都沒人來教我那種戰鬥技巧?」銀城空吾暗自詢問著自己,差不多兩個月從成為代理死神開始,除了普通地揮動斬魄刀外,陰差陽錯領悟了始解。但很可惜的是,這始解也只是將普通的淺打變成西方巨劍罷了。
換而言之,這把斬魄刀的能力隸屬直接攻擊系。
瞬步沒學過,鬼道不會,斬魄刀也不是遠程或者元素系列,那麼這樣如何才能追擊敵人呢?
眼見對方就快脫離視線的範圍,心急之下,銀城空吾一咬牙,乾脆將全身的靈力輸入巨劍之中,只見藍色夾雜一絲綠色的光芒如同火焰一般在巨劍上燃燒,緊跟著銀城空吾如同心血來潮一般憑著感覺揮出了這劍。
「這……這是?」這一招的開發讓銀城空吾頓時忘記了目標,下意識地往巨劍望去,不過,很快靈體一種虛弱的感覺騰起,頓時讓他回過神來。
反應過來的他卻只看到遠方的爆炸,顯然……他命中了對方。
「多麼霸氣的招數啊……」銀城空吾站在樓頂,詫異地望著手中的巨劍,忍不住露出了微笑。
再度回望遠方逐漸消散的黑色靈子,銀城空吾表情越發堅毅:「人類果然更應該自強,僅憑手中劍,我會保護所有人的。」
不提被浮竹發現的契機如何,至少此時的銀城空吾就如同普通的陽光少年一般,獲得力量的他以人類守護者的身份為目標,開始了為期不短的代理死神生涯。
當然,人總是會長大的,也許是幾天,也許是幾年,而那又會是一個新的契機,和我們已經沒什麼關係了,大概……
時間隨著一個個熟識的事件漸漸往前推,從兩年後的黑崎真咲高中畢業,離開石田家,住宿於大學,經常來往於宿舍與變成普通人類的志波一心所開設的私人診所。
兩人的感情也越發濃厚。
直到大學畢業,21歲的美人黑崎真咲便嫁給了帥氣的志波一心。不過,因為黑崎家需要延續,再加上志波這個姓氏不能隨便暴露,反倒是等同於一心入贅黑崎家,所幸,值得慶幸的是,一心原本的姓氏便是黑崎,倒是讓一心對此唏噓不已。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緣分吧?
於大學畢業後的第二年,時間為七月十五日早上六點左右。這一天依舊和平常那樣,也許真咲又會偷偷地去多管閒事,不顧自己已經懷胎,也不顧診所的工作,跑去消滅那些一心所不能發現,但的確存在的迫害事件。
對此無奈的一心剛剛起床,還處理迷茫中時,卻突然聽到廚房傳來鍋碗掉落地面的聲音,沒等他反應過來,真咲的痛呼聲便傳來了。
「怎麼了?怎麼了!怎麼了?」更名為黑崎一心的男人立刻帶著還未剃乾淨,尚帶著一些泡沫的鬍渣衝進了廚房。
「嗚~」真咲的嘴裡發出一陣嗚咽聲,靠坐在櫃檯前,忍痛說道:「我……我好像快生了……嘶~」
「噫?」一心一愣,但身體還是本能地去攙扶真咲,只是茫然的雙眼卻反應著他此時的情緒:「我……我該做什麼?啊!該去找醫院!」
「不對!我就是醫生來著!」
「啊!我該腫麼辦?」
望著自家丈夫抓耳撓腮,一臉幾乎崩潰的樣子,真咲也不知自己該笑還是該哭。所幸,一個人的出現總算是救場了。
「呀勒呀勒,我就感覺到差不多也該是這個時候出生了。還好,還算及時。」一位頭戴綠白相間漁夫帽的某小店老闆出現在了屋子裡。
「誰?私闖民宅?暴力突破?小偷?」一心一臉白痴地盯著來人,並作出格鬥的架勢。
「……」浦原喜助一臉納悶,然後取下帽子,很無奈地說道:「喂喂喂!拜託,你的妻子快要生產了,現在可不是犯蠢的時候。」
早就聽說過一心的過往,知道他在很久以前就是個逗比,但在這種時刻逗比也是沒誰了。
儘管是這麼想的,但浦原喜助知道,如果真的有一絲不詳的舉動,一心那一拳真的會呼上來,哪怕實際上只是個普通成年男性而已。但……沒必要將關係弄得那麼僵,畢竟,很明顯,黑崎一心對他是真的有戒心的。
「饒了我吧!你這樣弄得我好像是反派一樣。」浦原喜助說著,眼神不自覺地瞄向還坐在那喘息的真咲身上,臉色不由地嚴肅了起來:「看起來差不多是要生了。」
一頓忙碌後,終於二人將真咲送去了醫院,當產房關上大門的時候,兩位大老爺們這才鬆了一口氣。
走在走廊,一心掏出了一支煙,點燃並吸了一口後,這才一臉疑惑地問道:「說起來,我老婆生孩子,你那麼緊張幹嘛?」
開口說話的瞬間,那股煙也隨之飄了出來。浦原喜助揮了揮手,努力將煙霧拍散。
這才好奇地反問道:「哈?你最近抽菸是不是厲害了,染上人類的惡習可不是什麼好事。」
「哈?你在轉移話題?」
「額……」看一心的樣子,貌似再不解釋清楚,好像真的會被打的樣子,浦原喜助抽搐了一下臉頰,這才開口道:「還記得那一次的事情嗎?」
「哈?那一次是哪一次?你這傢伙,想被揍嗎?」說話的一心一臉『夜露死苦』的模樣,右手扯著自己的衣領,鼻孔仿佛噴出了看不見的兩團火焰。
「……」浦原喜助露出了尷尬的笑容,無奈地討饒道:「拜託,饒了我吧!」
說著,他露出了陰鬱的表情道:「你還記得侵入真咲體內的那股虛之力嗎?」
這時,一心的表情也瞬間變化:「什麼意思?」
「嗨……我擔心那種東西會和你的死神力量一起被轉入孩子的體內……」浦原喜助終究是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有多大的可能?」聽到那種東西會進入孩子的體內,即將成為父親的一心頓時臉色也更加的陰鬱了。
「概率很大。」浦原喜助回頭往產房處望去:「我不能作保證……但有你的死神之力存在,不會對嬰兒有什麼影響的。」
「呼……那我就安心了。」
「嘶!好燙!」冷不丁一聲慘叫,原來一心在談話的時候,忘記自己還在抽菸,香菸燙到了手。
看著掉在地上的煙,一心一腳自然地踩上去,然後一陣研磨,這才蹲下撿起,然後往垃圾桶扔去。
就在這時,經過了一個護士,當聞到煙味的時候,立刻皺著眉頭說道:「請注意,這裡是醫院,請你們不要在這裡吸菸。」
「啊,那個,我沒抽……」
沒等浦原喜助解釋,那位護士已經一扭一扭地離開了。
見護士離開後,浦原喜助立刻恢復了嚴肅的表情:「除了確保意外,我還會在這裡設置結界,避免暴露。」
「尸魂界那邊嗎?」一心說著,忍不住往產房望去,頓時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喲西!看來美人計不錯,成功被困在了現世的一名隊長誕生了。啪嘰啪嘰!」浦原喜助鼓著手掌,職業性笑容浮現,有種賤氣油然而生。
「切!」一心乾脆靠在窗戶上,望著產房想著什麼,右手不自覺地去摸醫生服里的煙,結果卻摸了一個空:「太急忘記帶上了嗎?」
「給。」
「謝謝。」一心接過浦原喜助遞來的一包煙,然後熟練地打開,並叼了一根,在點燃吸上後,才好奇地問道:「你也抽菸嗎?」
浦原喜助揮了揮手,拒絕對方將那包煙遞迴來:「小本經營,請付錢。」
「額……咳咳咳咳……」一心明顯被嗆到了,在咳嗽完後,便立刻問道:「還有什麼是你不賣的?」
「呀!不如反過來說,你要是發覺到本店沒什麼的話,請務必立刻告訴鄙人,鄙人會去進購的。」說著浦原喜助打開了自己的紙扇,並遮住了自己的下半臉。
「咳咳……不如說你已經樂在其中了。」一心詫異地看了浦原喜助,又吸了口煙。
「研究材料什麼的需要錢買,老是問夜一大人借錢,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啊哈哈哈哈!」浦原喜助說著說著就以大笑遮過去的樣子。
「嘿~」一心一臉怪異地看著浦原喜助,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低頭默默抽菸。
「說起來,你是不是應該戒菸了?」
「為什麼?」
「抽菸對身體不好,而且孩子都要出生了,萬一是個兒子,就會有樣學樣,萬一是女兒,估計你就會被討厭了。」
「沒問題的啦!」一心回身望著窗外,然後在沉默片刻後,這才說道:「我就只剩下這個愛好了……」
「嘿~」浦原喜助乾笑了一聲,最後才輕聲嘀咕道:「是嗎……」
兩個男人頓時沉默了起來,除開期間一心對著窗戶抽菸的煙被帶到外面之外,整個空間都靜悄悄的。
「砰!」門被打開了,一位女性醫生走了出來,然後很平靜地對那兩人說道:「誰是孩子的父親?已經可以進去看孩子和母親了。」
「我我,是我!」一心一臉焦急地衝進了產房,而浦原喜助看樣子也打算進入的樣子,卻被醫生攔住了。
「嘖!只能在外面布置了嗎?」浦原喜助一臉嫌麻煩的樣子,卻只能在外面擺弄起自己帶來的道具。
「真咲!」另一邊,進入產房見到真咲的一心沒有去管孩子,反而是衝到了妻子的身旁。
「辛苦了……」
面對一心流淚的模樣,真咲疲憊地笑了起來:「我當母親了呢!」
「是……我也當父親了呢!」
真咲往一心身後望去:「讓我看看我生出了什麼樣的玩意。」
這時,一心才跟著往護士懷中的寶寶望去,一個略黑,褶皺一身,帶著一些黃色胎毛在頭上的丑小鬼。
還沒等一心說出不好的話語,真咲反倒是先開口了:「好醜……」
「剛出生的孩子都是這樣的,對了,你們決定給孩子起什麼樣的名字了沒?」護士抱著孩子,然後笑著說道:「是個健康的男孩呢!」
回過神的一心摸了摸下巴,然後很大男子主義地開口道:「真咲,你來起吧!」
「那就叫一護吧!」
「一嗎?」一心露出了笑容:「果然真咲還是向著我的。男子漢果然還是要做第一啊!」
真咲笑了笑,這才撫摸著小一護說道:「我希望他能夠永遠守護自己的一切,像你一樣,守護自己愛的女人。」
「你這樣說,我倒是有些害羞了。」一心擦了擦眼淚,然後接過一護,這才笑著說道:「黑崎一護嗎?你今後可要成為我一樣棒的男子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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