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藍染 第七章 小烏的到來

    &是一天啊！」

    看到天空微微亮起，早霞布滿著整個天空，就可以知道今天的天氣肯定會很好。就是不知道今天會不會死人，會不會有虛出現。

    剛剛睜開朦朧的睡眼，我忍不住打了一個哈欠。現世雖然枯燥，但是卻非常自由，但也讓人忍不住想懶惰一下。

    在這現世已經待了整整八十年，這漫長的時間居然讓我開始不懂得珍惜時光了，我能說果然不當人類好評嗎？

    倒是在三十年前，隔壁的平子真子不用駐紮在現世，可以回去了，只是顯然他似乎不願意回去，貌似最後調去了十二番隊，之所以回去也是因為被我們十三番隊的副隊長京樂千春揍了一頓，然後慎重地交給了十二番隊隊長曳舟桐生。

    說到曳舟桐生，就不得不說，原本在我看來，護庭十三番隊每個副隊長的實力都是不容小窺的，但曳舟桐生卻當上了隊長，我可以認為這是卯之花烈做了什麼嗎？

    可惜，原本還能靠和炫目笠那傢伙地獄蝶聯繫，知道靈庭的情況，但不知道為什麼，在二十幾年前，炫目笠那傢伙居然不再和我聯繫了。想必是認為我一個外駐死神已經威脅不到他了吧？倒是原本想問一下浮竹隊長，只可惜，浮竹大人似乎又在生病了。於是，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不過，這炫目笠還真是天真啊！只要我不死，總有回來的時候，而且我早就知道他已經恢復了神智，只是懶得再去對他催眠，反正他無法殺死我，如今的我，哪怕沒有鏡花水月，也擁有碾壓他的實力。畢竟這八十年來，我的實力可是都在進步的，平時沒事的時候，我便和那些滅卻師練練，去多多琢磨腦子裡得到的那些秘技。

    炫目笠這傢伙，雖然是戰術老師，但是無疑已經被我甩出去很遠了，而且實力絕對不可能超過我的。

    而在現世這裡，此時石田家族的族長是石田傳茨，石田真一的兒子。石田真一居然找到了純血滅卻師，是一個叫黑崎奈奈的妹子。看到這，大家也懂了吧！別亂想，黑崎真銘是男的，並非女扮男裝，只不過，當時的黑崎家主黑崎全助其實還有一個女兒，只是一直藏著，似乎是打算待價而沽。

    結果最後還是便宜了石田真一那個傢伙，最後分別生了一個兒子和兩個女兒。倒是石田悠二最後再取了一個混血族人。

    說到這，不得不說黑崎家族的運道了。黑崎真銘明明不可能找到純血滅卻師作為妻子，但最後居然在外面撿了個外地女性純血滅卻師，居然迷上了黑崎真銘，果然秀吉在戰國時期也是有市場的嗎？森蘭丸之道不孤啊！

    不過，讓人絕望的是，之後黑崎真銘居然生了兩個兒子，不得不說，如今的石田家主可是為了找個純血妹紙真是傷透了心，直到近二十七歲的時候，才在黑崎家的幫助下，找到一個外地妹紙。

    倒是安倍家，曾經一度與石田，黑崎家開戰，之後石田悠二陣亡。黑崎全助陣亡，最後讓石田家幫忙收養著，這才發現原來黑崎真銘還有個姐姐。所幸，安倍家少主半殘，家主也差不多，最後只能無奈找了個混血女滅卻師生活，雖然現世地位仍然在石田與黑崎家之上，但真實實力卻落後了許多。

    這些年以來，石田家可以說已經是這片地區的首腦了，儘管表面還是世俗的人類稱雄稱霸。也許有新的家主對我這個死神不感冒，但無疑，每次添加族人的時候，我都會去表演下鏡花水月，畢竟小戲法對於人類來說還是很稀奇的，不僅拉近了我和這個地區的滅卻師的關係，讓他們父輩與我結下的合作關係更加牢固，更重要的是，呵呵，我就不多說了。

    倒是虛圈並沒有什麼動靜，自從伊利婭上次逃走後，便沒了消息，這倒是讓人覺得好笑，也不知道那邊是什麼情況，難不成小烏被弄死了？

    掏出小烏的眼珠後，我才否定了這個想法，畢竟眼珠還在，證明了小烏安然無恙。難不成是小烏手中，前虛王的手臂被拜勒崗弄到手了？

    這一下，我的好奇心更是濃厚，反正如今也沒事做，隔壁的新來的死神也是剛剛加入十三番隊的菜鳥死神，早就被我催眠過了，不如現在把小烏弄來問問好了。

    當下，我便將手中的眼珠用力捏碎，瞬間眼珠居然變成了一股色彩斑斕的光點瞬間消逝在我的眼前，但從中卻傳來一句話：「您終於呼喚我了，藍染薩瑪！」

    這是小烏的聲音，但顯然他並不在附近，估計此刻正要從虛圈趕來吧！希望能從他那裡得到當下虛圈的消息。現在的我，可以說消息已經蔽塞很久了，也不知道如今的尸魂界如何了，夢鯉那個小傢伙也長大了吧？大概。

    就在這時，遠處不時傳來風的聲音，雖然這種清爽的早晨有風也不稀奇，但顯然這卻是瞬步發動的聲音，而且這點也可以從那股死神靈壓的接近可以判斷。

    &輩！！！藍染前輩！！！」果然，是隔壁區域的那個笨蛋。沒等我起身，那個身影已經接近了。

    &嘶！十三番隊隊員野崎千代向您報道！」說話的是十年前駐紮在原平子真子區域的新死神野崎千代，是一個扎著雙馬尾，粉色長髮，大概十八歲外貌的女孩子。看到這，大家一定會對這個時間段很好奇吧！

    其實，千代是第三任，第二任是一個大概三十多歲外貌的傢伙，貌似還是我的前輩，是在三十年前平子真子前輩走了後接任的，只是在二十年後，實在是無法忍受現世靈子的稀薄，以及各種各樣的鬥爭，還有現世的枯燥，最終還是通過關係回去了，之後便是千代這個菜鳥來接替了他的位置。

    似乎他是一位中級貴族的分支吧！反正二十年的鍛煉也不錯了，說不定現在已經不在護庭十三番隊工作了也不一定。

    「藍染前輩！您以前是真央靈術院的老師，我可是聽說過您的，可惜我原本想選修您的課的，結果您卻來了現世，所幸我也來現世了，這樣的話，天天都可以上您的課了。」這是千代的原話，顯然是被學院裡曾被我教導的學員前輩所推崇的原因了。

    最後的結果則是，這個女孩每次有空就跑來希望我能指導一些東西，所幸指導什麼的，我已經完全能夠應付了。

    &代，身為十三番隊隊員，可不能老是脫離自己的崗位，要為自己負責的人類負責啊！」我拍了拍身上的塵埃，意外地看到野崎千代因為急急地跑來，結果頭上都沾上了一片樹葉，便輕輕地幫它取了下來。

    &千代愣了一下，但一臉微笑地輕聲道：「藍染前輩總是這麼溫柔呢！當您的學員肯定是最幸福的吧？脾氣好，知識淵博，戰鬥技巧和戰術知識也很豐富，想必藍染前輩一定是最好的老師吧！」

    &麼會呢？學無止境，雖然我現在是老師，但我還是有很多不足，像現在駐紮在現世也是能學到很多東西的，理論永遠要和實踐結合在一起的。」說著我豎起了右手食指，這樣看起來會加強我的話語。

    &了，藍染前輩，我這裡準備了一些茶水。」說罷，野崎千始泡起茶水來，然後一臉笑容地說道：「因為這些年來藍染前輩一直單獨教導我，所以。。。所以我仔細想了想，就只好這樣來回報了。」

    &實你不用這樣的。一直教導學員習慣了的我，難得因為任務，很久都沒教導了，難免會有些難受，千代能夠接受我的教導，好為人師的我只會覺得歡喜的。」說著我微微吹了吹杯中茶，略微喝了一小口。恩，不錯的茶。

    &染前輩真是的，老是這麼溫柔，對我這麼好的話，我可是。。。」還未等野崎千代說完，伴隨著一陣陣微風，突然半空中猛地產生撕裂，我下意識就啟動了野崎千代身上的催眠種子，讓她無視眼前的風景。

    不出意外的話，這肯定是黑腔沒錯了。不理此時的千代通紅著臉，好像是要表白的樣子，我的目光放在了產生波動的地方。比起正在糾結說什麼的千代，無疑黑腔的出現更吸引人。

    果然，撕裂開來後出現的黑色確實是黑腔了，裡面傳來的靈壓正是熟悉的烏爾奇奧拉。當下，我的臉上便露出了微笑，至少少了很多爭鬥了不是嗎？

    &染薩瑪！烏爾奇奧拉向您致敬！」小烏將右手作拳輕輕地敲擊在了自己左胸，然後略微低了低頭。此時的小烏比之前居然又是了一個變化，說起來倒是更像是第一段黑翼大魔的歸刃，不同的是，並沒有那套材質特殊的白色衣服，而是直接坦著胸。

    &這個女人是？」小烏的眼角撇向了野崎千代，但發覺對方居然完全無視自己，只是在那扭捏著什麼，當下腦子開始運轉起來，最後還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奇怪的生物。」

    &是您的能力造成的嗎？」

    &是一半，之所以看不見你，正是因為被我的斬魄刀鏡花水月所惑。」說著我將腰間的鏡花水月抽出後，做出催眠儀式，然後接著說道：「我的鏡花水月所擁有的能力是完全催眠，支配別人的五感，讓其對某特定對象的外觀、形態、質量、感觸、甚至氣味都完全相信，從而達到我所希望的樣子。」

    說著，我的手中的鏡花水月直接當著小烏的面變成了帕普提馬斯.布羅，也就是前虛王，但此時卻像是死狗一樣被我拎著手中：「其實它始終只是一把斬魄刀，只是我讓別人那麼認為，所以別人看到的也就是我認為的樣子了。」

    聽到我的話語後，小烏的表情並沒有什麼波動，但他卻想到了當時我降服他那時候的表現，恐怕當時我用的正是這所謂的完全催眠了。

    想到這，小烏又緊緊地盯著野崎千代，然後直接說道：「真是可怕的能力啊！那現在這個死神的樣子也是因為鏡花水月的能力嗎？」

    &只是單純地崇拜我了而已。」我瞄了一眼千代，接著解釋道：「這十年來，我救了她不只幾十次了，這點也是原因之一。因為我一直都保持著自己的威嚴與和善，又經常用她的區域職責的原因，距離感一直把持著，通過這種手段，把她剛好吊在那個分界線那，讓她完全成為我的另一種部下，只是可惜她除了通報十三番隊上能給我幫助外，並沒有什麼太好的價值。」

    「。。。。。。」小烏又仔細地看著野崎千代，從這個女人放棄了自己想說的話，卻又一臉愛慕地看著我的樣子，小烏似乎懂了什麼。

    &了，烏爾奇奧拉，你這身樣子，莫非是那隻虛王手臂的功效嗎？難不成如今的你也是瓦史托德級的大虛了？」因為從伊利婭那隻殺手型的大虛那得到的訊息中所了解到小烏的事情，我便開猜測這麼久以來，小烏的變化。

    &正是如此。」小烏又將千代扔出了腦海，再次將目光下垂，低頭回答道：「在不小心吃掉一點後，身體所需要的靈力便足夠了，之後再吃掉一點後，原本已經停止進化的身體再度進了一步，此時的我應該算是成為瓦史托德了，加上破面化的實力，靈壓更加強大了。」

    說著小烏居然拿出了那一截手臂，居然沒有全部吃掉：「我想那種強者的一部分對於藍染大人來說，應該有些作用吧？」

    我接過了那隻手臂，但胃裡面卻有些想吐，雖然虛王是虛，但是實在是太像人類的，多少有些受不了。想了想，我還是收了起來，也許以後會用上吧！

    可惜，在現世沒有能承受像虛王那麼強大靈壓的地方，不然倒是能在現世做個基地。而現在，只能等什麼時候回去尸魂界，才能重新選個地方了，魔虛的一部分殘餘可是還放在我的宿舍地下的。

    &藍染前輩！」就在這時，一旁的野崎千代活力站了起來，然後很是期盼地說道：「今天，今天會教我什麼呢？藍染前輩好像什麼都會的樣子，我學了這麼久，可惜學得還是不怎麼樣的，因為我是八嘎嘛！」

    說著，千代不好意思地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吐了吐舌頭。

    不過，我卻沒有回答她，只是示意小烏去我之前所在的山上，儘管如今已經變成了山丘，但是我卻在裡面做了一個空間，至少平時便住在那，為了隱蔽性，還用了結界，而且是真央靈術院大圖書館地下室里的秘藏所記載的結界。

    等讓小烏先去了那裡後，我才解除了鏡花水月的催眠效果，並回答千代的話：「今天就到這裡吧！明天我會去你的區域教導你繪畫，雖然對於生存沒什麼用處，但至少可以陶冶情操，想必你也會喜歡的。」

    &真的嗎？我最喜歡畫畫了。啊哈哈哈哈！」儘管千代是這麼回答的，但我顯然知道她並沒有真心想學繪畫，畢竟在十年裡，我也算是把千代的性格摸熟了，這丫頭明顯更喜歡白打，不進隱秘機動部隊真是可惜了。

    不過，看著這麼可愛，元氣滿滿的女孩在身邊，意外地，我也發覺心情也不錯了。只是可惜的是，在這個世界這麼多年下來，我似乎都覺得自己老了很多，畢竟已經一百多年了呀！

    之後，我便與小烏了解了一下他的經歷，當了解到他似乎一直在追殺中度過，我倒很是佩服，當下便問他，既然原因在前虛王的手臂上，他完全可以在這百年來，自己慢慢吃掉呀！不僅僅是實力會得到增長，更重要的是，對方發現前虛王的一部分沒了，也許會停止追殺也不一定。

    倒是小烏的話多少有點感動我，他是這麼說的：如果是藍染大人的話，想必用處更大，得到的好處想必對我而言也更多，如今的藍染大人似乎比當時還要強很多了。

    不得不說，感動這種話只是隨便糊弄人的，只是一個念頭而已。不過，之所以說佩服，倒是真的。畢竟讓一隻虛忍住不去進化，比向日葵放棄面朝太陽還難吧！

    之後，這一天便在我和小烏的暢談中度過了，等到天微微亮時，我便前往野崎千代所在的區域。一路上看到熙熙攘攘勞作的人，不由感嘆起這段時間前的戰爭，從去年開始戰爭已經漸漸停歇，這塊大陸也漸漸開始和平了。沒錯，如今是德川家康統治的時期了。

    沒過多久，在瞬步的幫助下，總算來到了千代所在之處，才剛剛走到那個村落，就看到千代一蹦一跳地跑了過來。

    &輩！前輩！」好吧！比起我這個山頂洞人來說，她住的地方無疑好上了很多，因為戰爭，這些村落住戶十不存一，所有這個小丫頭住的好歹是人住的地方。

    &早上好！起得蠻早的嘛！」

    &然要起早了，可不能讓藍染前輩等太久了。對了，這是我剛剛泡的茶，請試試怎麼樣。」千代紅著臉，居然又取出了茶具，也不知道是她自身喜歡喝茶還是怎麼的，來現世居然還帶這些東西，總的來說，她雖然不是貴族，但家中應該也算富裕的，至少她的眼中沒有一絲雜質。

    &天回來後，有虛跑來沒？」我話剛說完，她居然就接上了，直接把昨晚自己與那些虛搏鬥的劇情現場表演了一下，我居然又發現了她一個能力，恩，去演戲劇是條出路啊！

    結果一個上午，就光聽她說話了。不過，看著她歡樂的表情，倒是能讓人跟著開心。剛想開口，打算告訴她，我想做點東西，一起吃午飯的時候，突然村落附近的田野處出現了虛的靈壓。看來這個小丫頭新的一天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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