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是個有文化的流氓啊。。。若寧你看這字寫得和我們學校的那群孩子比起來怎麼樣?」顧言說著把自己手中的那張卡片遞過去給趙若寧看。
「這字寫得還算可以有一些功底,不過落筆輕浮,不是大病就是腎虛。」趙若寧可能是喝了一些酒的關係說話越來越大大咧咧,或者說脫下了那身校長職業裝的趙若寧才是真正的趙若寧。
「哈哈哈,這個美女有意思,腎虛……」
「美女,讓我看看這小子寫得是些啥玩意兒啊」一位四肢粗壯的東北老爺們對著趙若寧說道。
「美女,你男朋友不錯啊,剛才看他吃了那麼多韭菜,不會也是腎虛吧?」一個打扮妖艷的女人大聲喊道。
「怎麼可能啊,沒聽剛才那個帥哥朗誦詩歌的時候中氣十足,怎麼可能是那種繡花枕頭呢……」邊上的另一個女人也湊起了熱鬧。
「沒想到現在還有人玩這麼老套的招式啊,送花?寫卡片?還是用抄來的詩句?」
「對啊,現在真的浪漫的人都是自己寫詩送人的,真是老土又沒有誠意。」
「哪個土鱉啊,大家來一起幫我喊,土鱉出來,土鱉出來……」一個戴著眼鏡的年輕小伙盡然帶起了頭,想找出那個送花的人,當然他這麼做除了貪玩起鬨,也想用這樣的方法吸引趙若寧的注意,當然在趙若寧的眼睛裡就是一種無比幼稚的舉動。
「土鱉出來……」
「土鱉出來……」
………………
在年輕小伙的帶領下,全場都用筷子敲著桌子,一起呼喚著那個送花的土鱉。
當然除了一群人,就是黃毛和他手下的弟兄們,當黃毛知道那首詩竟然是大偉那小子抄的時候,心中恨不得就地把這小子埋了。
「老大,我也不知道竟然有人知道這首詩,這首詩我都用過十多次了,都沒有人發現啊。」大偉撲通就跪在了黃毛的面前,他也怕了,自己的老大因為自己被全場罵土鱉,再看看黃毛陰沉的表情,他知道今晚自己完了。
「拿著,讓那個帶頭的小子見點紅……媽的,看回去怎麼收拾你……」黃毛拿起了手邊已經喝完酒的空瓶子遞給了大偉,又滿臉獰笑的扶起了地上的大偉。
「老大,這裡這麼多人,你看是不是等他回去的路上再搞他?」大偉嚇得腿都軟了,差點站不起來。
「等他媽的等,要是不讓他見點紅,你小子回去就不是見點紅那麼簡單了。」黃毛威脅道。
「好好好,老大,我……我去,我立……立馬去。」大偉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此時呼喊聲並沒有停下,大偉在這眾人的呼喚聲中慢慢的走到了年輕小伙的面前,朝他笑了笑,心裡默念道:「兄弟對不起了。」
「乓……」玻璃瓶碎裂的聲音,年輕小伙的頭上一道暗紅色的血液流出,在他附近的人都停住了吶喊,看向那個小伙子,大家都被眼前的這個景象驚住了。
「你他媽幹什麼啊?」小伙子捂著頭上的傷口,想站起來反抗,卻又被玻璃瓶砸的腦袋昏昏沉沉,眼鏡也掉在了地上,眼睛也被血糊住了,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
附近幾個男人連忙想去查看那個小伙,也有幾個大漢已經擼起袖子想把大偉按到在地,就在這時一連串的玻璃瓶爆裂的聲音響起。
「都坐下,都坐下,幹嘛呢你……」
「都別給我亂動啊,他媽誰敢給我報警就試試……」
「對,想報警的試試,看警察來的快還是老子手裡的棍子快……」
「誰都別去救地上那個人,誰就救,我就讓他也躺地上。」
………………
「黃毛哥,您看這事兒算了吧,那麼多人,這頓就當我請了,我再給兄弟幾個上箱啤酒。」烤串店老闆趕緊上前,拉住黃毛的手說道。
「老劉啊,你以為我黃毛差你那麼點錢,老子哪天來你店吃喝不給錢了……」黃毛看著老闆說道。
「那黃毛哥,您這次就給我個面子,要是在這打架,這生意讓我以後怎麼做啊?」老闆苦笑著說道。
「別他媽給我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給我拖邊上去……」黃毛一把抓住老闆的頭髮,隨後向後一拉,幾個小弟就把老闆拖到一遍去了。
「乓」又是一個玻璃瓶破碎的聲音。
「怎麼回事兒啊……」黃毛眉頭一皺問道。
「老大老大,這個小子想跑被我看到就是一個啤酒瓶扔過去。」說著一個小混混拖著一個男人來到了黃毛身邊。
「不錯扔那張椅子上吧……」黃毛說道。
「剛才你們叫的挺開心啊?罵老子土鱉,還有哪個膽子大的再來喊一句?哼,讓你們留下來就是要你們知道,我,黃毛哥,不是可以隨便侮辱的。現在你們求我啊!或許我會大發慈悲放你們一馬的……」黃毛一隻腳踩在椅子上,用啤酒瓶指著眾人說道,如果你有人問黃毛現在是什麼感覺,那一定就是爽,現在黃毛已經覺得自己不是自己了,就像是自己最喜歡的電影《古惑仔》裡的靚坤,這感覺哪只一個爽字了得。
「土鱉」一個清脆的女聲想起,絲毫不給黃毛留面子。
黃毛很不爽,非常的不爽,在裝逼裝到高潮的時候被人給侮辱了,就好像是尿尿尿到一半被人突然捅了菊花的感覺,「媽的,是誰,他媽的給老子出來……」黃毛把酒瓶摔在地上大聲問道。
「老大,好像……好像是……」邊上的小弟突然出聲。
「是什麼是,是誰,給我說是誰?」
「好像是大嫂,是大嫂罵的土鱉。」
黃毛看向了趙若寧和顧言的桌子,而桌上的兩人卻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仍然埋頭吃著烤串喝著啤酒。
「你……你罵他幹嘛啊?」顧言嘴裡包著一口肉問道。
「心裡這麼想了就這麼說了,反正我現在不是學校的校長,想說就說咯……」趙若寧滿不在乎的回答道。
「說的也是,不過我是一個有素質的讀書人,我想說的很多話放在電視是都會被靜音的,所以我才決定不說出來的……」
「又沒人拍你,真是臭美……」
「但是我媽說了,作為一個讀書人不能用髒話罵人,罵人不能帶髒字的,比如說那個人的頭髮是被屎染了嗎,怎麼會是黃的呢?那群人是打擊樂手嗎,可是那乒桌球乓的聲音好難聽啊,而且給你送這種紅玫瑰不是土鱉是什麼,送你應該送霸王花……」
「滾蛋,雖然我不喜歡玫瑰,但是你知不知道霸王花是臭的,是臭的!!!」趙若寧生氣的說道。
「這樣啊,我就覺得這名字挺適合你的。」顧言尷尬的說道。
「那王八花還適合你呢……」趙若寧笑道。
「你這女人怎麼能罵人,沒素質……」
………………
無視了,黃毛直接被無視了,不止黃毛呆在那裡,黃毛的小弟們,就連店裡的顧客也呆在那裡,看著這對男女你一言我一語的打嘴仗。
「喂喂喂,你們兩個別吃了,小妞剛才是不是你在罵我啊?」黃毛指著趙若寧大聲的問道。
「他好像發現你罵他了,怎麼辦?」顧言和趙若寧碰了一下杯。
「哦,看我的吧……」趙若寧舔了舔嘴唇上的啤酒沫。
「黃毛小帥哥,這是我男朋友有事兒你找他解決吧……」
「靠,又坑我?」顧言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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