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天一小學。蘇城最好的小學,當然只有天一小學的人這麼認為,一般都是稱它是最好的小學之一。
顧言站在校門口,看著一群孩子正在上體育課,充滿著朝氣,這不是青春的味道,這是稚氣,專屬於兒童的氣息。一身黑色的修身長袍,沒錯帥,很帥,非常帥,帥到掉渣,當然只有顧言是這麼認為的。
「這好像和我心中想的不一樣啊,不應該是去一所大學報到,有漂亮的校花,有傻x的情敵,因為自己的才華吸引了整個學校的女生,最後泡了校花,泡了美女老師,大仇得報,走向人生巔峰……不應該是這樣的啊,這不是坑兒子嗎?」
從顧家宗祠出來的當天,顧言就找到了自己父親,說自己要回蘇城,希望父親能給自己安排一個老師的工作,以顧言三年前的實力,做一個大學教授都是綽綽有餘的。
興沖沖趕來報到的顧言看到眼前的景象頓時就像是高潮過後的男人,萎了,蔫了……小學!!盡然是小學!!我不是變態校長啊,我更不是戀童癖啊……
就在這時口袋裡的手機響了,顧言拿出手機看到是自己父親的簡訊,他頓時想哭了,他知道一定是父親弄錯地方了,不可能是小學的,然而看到簡訊內容時他真的哭了。
「你爺爺說,兒童是祖國的花朵,讓你好好教,如果有什麼過失,他會親自趕到蘇城抽你兩鞭子。」
我們可憐的顧言盡然真的蹲在角落傷心的流下了眼淚……說好的校花呢,我的愛情啊……
整了整自己的長袍,再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鏡子照了照,確定自己的臉上沒有異物才走進了校園。心裡還默念著,說不定有御姐領導,有御姐領導……
教導處主任辦公室。
「請問主任在嗎??」顧言探頭看進主任辦公室,一位三十歲不到女人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整理文件,我們的顧言同學嘴角盡然露出了猥瑣的笑容,說好的讀書人呢,說好的有禮書生呢??
「主任,主任,有人找你。」那個女人抬頭看了看顧言,隨後朝著,房間正中的一張辦公桌喊道。
就看見一個球,哦不,是一個人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說這是一個人我都不好意思了,一米七不到的個子,看樣子有一百五十公斤了。
「這位兄弟找我什麼事啊,我在找一份文件不好意思了,兄弟你怎麼哭了啊??」這個男人球滿頭大汗的對顧言說道。
「沒沒,風有點大,您是教導主任??我是新來報道的老師顧言。」顧言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
「原來您就是顧言啊。」眼鏡後一雙小眼睛像掃描儀一樣掃了掃顧言,隨後艱難的站起來,伸出自己收與顧言握了握手。
「跟我來,校長有請。」
天一小學校長辦公室。
「咚咚咚。」「請進。」
「請問你是?」趙若寧看著眼前的這個比自己還要小上三四歲的年輕人,突然覺得好像在哪兒見過似的。
顧言的眼睛裡冒出了光芒,嘴角的口水好像洪水將要流出來。
「32c,哦不對,36d,也不對,到底是多大呢??」
「你在說什麼?請問你是?」趙若寧皺了皺眉頭,提高了一絲音量。
「額,我是說像您這樣的女子,只有書中才有描繪。您就是顏如玉吧,看來多讀書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顧言滿臉堆笑。
「你是顧言吧?」趙若寧看這個不說話,也不自我介紹,就試探著問道。
「對對對,顏校長你好,我是顧言。」說著伸出自己手想和趙若寧握手。
「顧言老師,那邊的沙發自己坐下吧,既然你是上面推薦的,我相信你的能力。還有我叫趙若寧,你可以叫我趙校長」趙若寧伸出手做出一個請的動作。
「好好好。」顧言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撓了撓自己的腦袋,轉身走向了沙發。
………………
趙若寧不說話,顧言也不敢隨意說話,突然看到桌上又張棋盤,頓時有了興趣,擺弄起黑白子來。
半小時過去了,趙若寧忙著手頭的工作,竟然忘記了坐在沙發上的顧言,酸痛的頸椎使她不得不站起來運動一下,咦,怎麼還有人在我辦公室啊?忘了忘了,我盡然忘了顧言今天來報到。
趙若寧看著顧言,顧言好像在桌上擺弄著什麼,趙若寧悄悄的走過去,不想打擾顧言。
「顧言,你在做什麼,誰讓你動我的棋盤。」趙若寧完全不顧自己的身份,看見顧言正在擺弄她的棋盤,指著顧言的鼻子就大聲喊道。這局殘局趙若寧已經研究了近半個月,她相信不出一個月她就能解開這個殘局。
「這個殘局,今日一觀,豁然開朗啊,十歲之時,我能解,十四歲能夠看出四種解法,快十年沒看著殘棋局,沒想到今天竟然想出來八種解法,哈哈哈,相信外公都沒解出這麼多嘛。」顧言沒有看趙若寧,沉浸在殘局中的他甚至沒有意識到趙若寧的情緒變化。
「你說什麼?」
顧言終於抬起了頭,「我說,我說的是沒想到趙校長連生氣都那麼漂亮,有美一人,其怒婉兮。」
「你說你能解開這個殘局,我來看看。」
「好像真的解開了,顧言你的圍棋水平到了什麼地步了啊。」說著趙若寧竟然情不自禁靠著顧言坐了下來,彎下腰研究起解開的殘局。
雪白的溝壑,蕾絲的花邊。「好美啊,好白啊,好大啊。」沒出息的顧言同學臉色越來越紅,覺得自己的鼻孔中好像有什麼要流出來了。
「不行不行,流鼻血太丟人了。」想著顧言強行讓自己轉過頭去,不再去看那美景。
「大道無形,生育天地。大道無情,運行日月。大道無名,長養萬物。吾不知其名,強名謂道。夫道者,有清有濁,有動有靜,天清地濁,天動地靜。」顧言默默地念起來《老子清心咒》。
「你在說什麼啊?你的圍棋水平到了什麼地步了?」趙若寧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這個年輕人。
「圍棋境界分為初學,入門,意動,半聖和棋聖五個境界。初學者就是那些剛接觸圍棋的人,只要努力一定可以入門,而入門到意動就要看天賦與機緣了,意動,落子隨心意,心動棋自落,至於半聖那就是舉世找不到幾位敵手,那棋聖就是古來傳說中的人物了。」
「妙妙妙,實在是妙,我看您的棋藝已經到了意動的境界了吧。您把您的八種解法給我說說行不?」趙若寧現在就像是一個腦殘粉一般。
「行,您看這個殘局名叫明月清風局,這個月亮可缺可圓,這道風似水如綿……」
………………
一個小時過去了,顧言講完了八種解法,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很聰明,理解能力非常好,基本上一點就通。
正在趙若寧還在研究棋局時,顧言已經站了起來,悄悄地走到了趙若寧的書桌旁,看著桌上的錢包。
「好厚啊。」顧言這樣想著,並從錢包中抽出了幾張華夏幣,又悄悄地向門外走去。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顧言覺得稍有不妥,又把腦袋探回來,「趙校長,我教了您這盤棋,這五百元錢就當是您給我的學費了。」顧言狡黠的笑著,不停晃著手中的紙幣。
趙若寧抬起頭,好像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看到了自己桌上被翻開的錢包。
「你就那麼缺錢?顧言!」趙若寧怒吼道,她沒有想到一個圍棋下的那麼好的人竟然偷自己的錢。
「缺啊,我缺錢就像缺你一樣。」
這傢伙是調戲我?趙若寧的臉上一陣發燙。回過神來時,顧言早就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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