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winner-is,幻鼠……
在與黑大漢的對決中,幻鼠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作為一隻素食姓魔獸,幻鼠對於黑大漢身上的肉沒有半點興趣,剛才打的那麼激烈也完全是為了自保,現在黑大漢倒下了,幻鼠的危險解除,這時候,這個小東西連再看黑大漢一眼的興趣都沒有了,轉身就要走。
可是,剛一轉身,幻鼠竟是晃了幾下,然後小腿兒一蹬,也倒了下去。
可能是有點暈!
能不暈嗎?
剛才跟黑大漢的一場鏖戰,已經將幻鼠的魔力消耗殆盡,而連續用尾巴上的毒針扎了黑大漢那麼多下,更是讓幻鼠的體力出現了透支的症狀。
有研究表明,幻鼠的毒液是它的腎腺分泌物,這麼多針紮下去,幻鼠現在有點腎虧……
基本就是這麼個情況。
杜昂一直在旁邊不遠處看著呢,他暗暗一揮拳,像他這種精明人,怎能錯過這樣的好機會!
他立刻過去,到了幻鼠身邊,現在這隻幻鼠迷迷糊糊的也處於半暈眩半清醒的狀態,它也注意到身邊又來了一個人,也感覺到了危險,可現在它腎虧到精力衰竭,渾身軟趴趴的,連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杜昂蹲下身去,伸出雙手結成一個古樸的指印,在幻鼠額頭前面晃了兩下,立刻的,便有點點明亮的金色魔法光斑從杜昂的手指尖散落出來,落在了幻鼠的頭上,杜昂嘴裡默念著咒語,只見這金色光斑覆蓋的面積越來越大,最後竟是將杜昂和幻鼠全都包裹其中。
此時的幻鼠已經完全動彈不得,在這金光中它只能任由杜昂擺布,杜昂手指在空中虛晃了幾下,然後按在了這隻幻鼠的頭頂,就像觸電一樣,幻鼠的身體立刻劇烈顫抖起來,然後從杜昂的手指位置開始,一圈一圈的擴散,彷佛水波漣漪一般亮起了白色的光圈,很快的,光圈蔓延開來,籠罩了幻鼠的整個身體,然後突然間,白光劇烈的一閃,放出一道極其刺眼的光,然後……白光,連同外面的金光一起,竟是在一瞬間完全消失了。
靈魂契約,成功了!
也就是說,從現在開始,這隻幻鼠,就變成了杜昂僕從,杜昂完全可以隨著心情控制它去干任何事情,哪怕是讓它直接往火坑裡跳,這隻幻鼠也會毫不猶豫的立刻執行。
當然了,杜昂肯定不會這些做的,除非他是傻b。
好不容易弄到的一隻極品魔獸幻鼠,杜昂才捨不得這麼糟蹋呢。
這是寶貝,也是到目前為止,杜昂最大的底牌!
不過,至於這張底牌好不好用,還需要時間來檢驗,現在杜昂心裡也沒底。
話說,作為一個低級別的魔法師,杜昂怎麼會使用靈魂契約這麼牛逼的魔法呢?
其實,這是一個巧合,或者說,這是曾經的一個無心之舉。
當時杜昂背誦魔法書籍的時候,很枯燥,很乏味,很沒有意思,因為那些書籍上全都是一些魔法常識和魔法理論,至於真正的魔法咒語什麼的,卻是連一條都沒有。
在紫荊花帝國,這種事情非常正常,並不是那些魔法書籍的出版商喪盡天良坑騙稿費,而是……嗯,這是一個不成文,卻是祖祖輩輩流傳下來的規矩。
魔法咒語,不得形成文字,出現在任何書籍之內!
與魔法咒語的等級高低無關,只要是魔法咒語,就必須由高等級的魔法師口傳心授教給年輕的魔法師,這是千百年來都不曾改變過的形式,也是一種薪火不絕的傳承!
對於這一條規矩,杜昂也是有所耳聞,之前也沒太在意,可當他親身領教了之後,卻是有些受不了了——光是背誦這些魔法理論知識,卻連一句最低級的魔法咒語都不會,這也太折磨人了吧?
於是,杜昂好說歹說,求當時還以為杜昂是個npc的賈斯汀,求他教給自己哪怕是一條魔法咒語也好,而賈斯汀也挺壞,他的確是教給杜昂一條魔法咒語,卻是一條當時對杜昂來說完全等於廢柴的魔法咒語——靈魂契約!
靈魂契約:中級魔法,只對魔獸有效。
準確的說,只對極少數的幾種,可以被契約被奴役的魔獸有效。
杜昂當時連魔獸都沒見過呢,更何況是那幾種稀有到家,幾乎是天上難尋地上難找的極品魔獸,就比如幻鼠。杜昂當時這個氣啊,心想這玩意兒有什麼用啊?極品魔獸?去你媽的,自己這輩子也未必能見到一隻啊!
可是沒想到,今天,這個被杜昂視作一輩子都用不上的廢柴魔法技能,居然用上了。
哇咔咔,這可是幻鼠啊!
杜昂把已經成功奴役的幻鼠捧在自己手心裡,上一眼下一眼的看,眼睛裡帶著笑:想不到啊,老子也是擁有極品魔獸的人了!
幻鼠現在體力嚴重透支,縮在那裡就跟個球似的,要想重新恢復體力,最起碼要整整一天的時間,杜昂想了想,就把幻鼠收進了儲物戒指里,然後走過去看那個黑大漢——可不麼,這兒還躺著一位呢!
黑大漢現在可慘透了,渾身是汗,也不知道是累的還是疼的,兩條腿上傷痕累累,密密麻麻分布著許多小眼兒——都是被幻鼠用尾巴上的毒刺給扎的。
當然了,對於黑大漢的體型來說,這些都是不怎麼重要的輕傷,就算不理會,用不了多少時間也能自己恢復好,唯獨一個有些嚴重的傷勢,在他的手掌上,就是被幻鼠完全刺穿的那隻手掌。
墨綠色的毒血還在滴滴答答,看起來很有些噁心,可杜昂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救人姓命要緊,至於什麼噁心不噁心的,那就另當別論了。杜昂從地上撿起黑大漢的匕首刀,剛才他拿著這把刀準備給金斑虎剝皮的,結果突然冒出一隻巨角炎牛把他嚇了一跳,這匕首刀就一直扔在地上了。
杜昂用匕首刀在黑大漢的傷口上切開一個十字花的口子,然後往出擠髒血,這是杜昂從前在地球上學過的,處理被毒蛇咬傷的緊急辦法,現在也不知道還好不好用,還行……擠了一會兒,綠色的髒血消失不見,從傷口裡又重新流出來紅色的血來,杜昂又從儲物戒指里取出一點緊急療傷藥給黑大漢的傷口塗抹上,眼看著止了血,杜昂才算徹底的放下心來。
……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黑大漢終於緩緩的醒了過來。
一睜眼睛,他就覺得自己腿上涼冰冰的,還有一絲微微的痛感。
而手上……疼痛的感覺還要更厲害一些,不過也還支撐得住。
「怎麼回事?」
他晃了晃彷佛黑色大水缸似的腦袋,雙手撐地,想從地上坐起來,可身上卻是松鬆軟軟的,比一團棉花好不了多少,掙扎了幾下,卻還是一點力氣都使不上。
「你醒了?」
杜昂見他又要掙扎著起來,連忙過去把他按住:「你現在別亂動,我剛給你上了藥,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躺著。」
「呸!」
讓杜昂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黑大漢竟是一口吐沫噴了出來,聲嘶力竭地嚷道:「你們想幹什麼?你們這群禽獸,野狗,你們不得好死,既然我落到你們手裡了,那你們就來吧,要殺就殺,要剮就剮,我要是哼哼一聲,就是狗娘養的……」
杜昂一臉呆滯,擦了擦臉上的口水,心裡一個勁兒的嘀咕:「禽獸?野狗?不得好死?……什麼亂七八糟的,這都哪兒跟哪兒啊?怎麼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呢?你妹的,老子救了你,你不感激也就罷了,怎麼還來個過河拆橋念完經打和尚啊?有你這麼辦事兒的嗎?這也太沒素質了。」
……
費了好大的勁兒,杜昂終於跟這黑大漢達成了有效的溝通。
這黑大漢是個姓情有些憨傻的直爽人,開始的時候杜昂問他這裡是什麼地方,可他說了半天也說不明白,甚至他連紫荊花帝國和拜倫帝國都分不清楚。沒辦法,杜昂也只好放棄了,跟這樣一個渾愣愣的傻人討論地理問題實在不是什麼令人心情愉快的事情,只能將問題暫時擱在一邊,杜昂又問他,為什麼剛才一睜開眼睛就罵自己,對於這個問題,他說的倒是挺明白!
原來,就在前幾天的時候,有一個跟杜昂一樣穿著魔法長袍的傢伙到了黑大漢家裡,把他的老爹給打成重傷,所以剛才他一見到杜昂也穿著魔法長袍,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杜昂跟之前那個傢伙是一夥的。
要不是身體現在嚴重虛弱,甚至站不起來的話,他早就對杜昂下手了。
其實,之前追擊金斑虎的時候,黑大漢就見過杜昂了,可那個時候他的注意力都在金斑虎身上,杜昂又是一個坐著的姿勢,所以當時他也沒太注意杜昂穿著什麼衣服,而剛才醒過來的時候,杜昂正好站在他面前,所以他一下子就激動了。
反正現在閒著沒事兒,兩個人繼續聊,黑大漢說自己叫費德勒,早年間是從北邊的雪山遷居來此的,但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第一輩到這裡來的人,是他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費德勒掰著手指頭數了半天,連他自己都有些糊塗了。
可這並不重要,杜昂真正感興趣的是,就跟他猜測的一樣,費德勒家果然是野蠻人遺留在這世界上的唯一血脈,而這隻血脈,目前也就只剩下費德勒和他老爹兩個人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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