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物結束之後,今天上午的交流算是結束了。
下午是長留,晚上是采青。
交流時間安排的緊,一點都不拖沓。
隗林已經回到休息區里,有人來跟他說,國家決定正面宣傳一些超凡事跡,以前都是從不主動宣傳,一些可能會過於暴力、恐怖、詭異的靈異事件如果出現在網絡上,還會封禁。
即使是在國外,主流媒體對於過於恐怖、詭異的視頻也會禁播,因為有些視頻影像里是會帶著詛咒的,被普通人看了,很容易做惡夢,會在夢境裡滋生恐怖之物。
會如病毒一樣,從網絡上蔓延到現實之中。
這種現象讓早期各國發生了不小的禍事,這才會對網絡上的恐怖視頻進行嚴管,只是夏國比別國更加的嚴一些而已。
這些年來,因為科技的發達,網絡的建設已經很完善,所以有些國家對於自家的超凡都有正面的宣傳,而這方面夏國向來都是比較保守的,國家的戰略也是著重於經濟發展,其他的都是屬於戰略防禦,即使是神秘側的對外宣傳也屬於防守姿態。
現在,夏國神科技術已經趕上來了,世界環境也變了,那兩場席捲世界的大戰已經過了數十年,現在各國之間的競爭形式已經有了改變。
所以夏國現在才會決定主動宣傳,這是讓本國的人對自身的國家多點信心,這些年來,這方面忽略,而國內人們對於這一方面的精神追求明顯在提升,又因為信息化的發達,很多事情都越來越透明,於是關於神秘側超凡的管理的改革是勢在必行。
「可能,會對你以後的生活有些影響,成為一個公眾人物之後,你的一舉一動都在聚光燈下,你能不能適應?「
隗林看著面前這個中年人,他沒有見過,甚至可以說,自他成為龍衛以來,就沒有見過自己上面的人。
龍衛,隸屬於總參,序列極高,也有很大的自由度。
如果不是因為他身上還有一個聞風使,柳老師根本就沒有資格對他下令,當然,柳虞每一次傳訊給他都是商量著口氣,有時也是轉達上面的意思。
隗林之前就聽老師說過,做為一座大城的監察司司長,當然知道這個決策。
「之前聽老師說過,我這沒什麼問題,我出門什麼,不想讓人看到就看不到。」隗林說道。
「好,你有這個心裡準備就好,等會下午的『長留』將會進行同步直播,並且是全球範圍內的,希望你能取得一個好成績。」中年人說道。
隗林靠在椅子上面,轉動著椅子,看向窗戶外,只揮了揮手。
中年人從這個房間裡內出來,說起來的他的級別並不算高,但是知道的事情卻多,因為他就是直接從總參下來的人,專門與隗林聯繫,並且以後他還將專門處理隗林身上的人,隗林帶來的一切好的與不好的影響,都由他負責處理。
在隗林同意之後沒多久,網絡上國字號的媒體,發了一則新聞,新聞的標題是《他為什麼能夠代表夏國》。
這一個標題之下,就是隗林一張畢業照。
而且是有著排信息的畢業照。
姓名:隗林。
年齡:22。
2010年,七月入學夏京靈修學校。
2015年九月十三參加畢業考核。
畢業考核名次:首席。
……
個人特等功一次。
個人一等功一次。
集體一等功一次。
個人二等功一次。
個人三等功一次。
榮獲弦月勳章!
……
一排排的信息里,並沒有明確的說是什麼功勞,但是那一排信息足以說明,隗林從畢業到現在做了多少事,足以說明,大家平靜的生活背後,是有人付出了多少。
畢業照片上的隗林還帶著一絲的青澀,青澀之中又有著一絲的出塵,嘴角含笑。
而在這畢業照的旁邊還有一張照片,正是他坐在體育館之中,眾多的目光環視之下,抬頭看自己頭頂燈光的樣子。
這照片之中,他沐浴在白色的聚光燈之下,周圍晦暗。
照片上的眼睛像是因為刺眼的燈光而微眯著,但是那神情,卻已經沒有半點的青澀,有著一種慵懶,而慵懶之中又有著一股撲面而來的自信。
在這照片,下面還配有兩行文字。
「華夏神秘漫漫五千年,從未曾散去,他們只是在你們目光所不見的都市陰影里執劍,偶露崢嶸,請讓他們享受必要的榮光。」
「下午,世界超凡安全大會第二階段交流,15點整進行全球直播!」
這一份文案一樣的新聞,由大夏人民網先發出來,隨後各大官媒轉發。
只短短的時間裡,就有無數的評論。
「我x,人民網的文案,這是要讓我哭嗎?」
「我就說了,隗林一個新畢業的超凡,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經歷,怎麼可能代表夏國出戰!」
「我們遠離戰火,是因為有人在替我們在守護!」
「哭!」
「我知道了,當你出現之時,一定會送給你最大的喝彩!」
……
他的同學們看到隗林短短時間內立的那麼多功,一個個在群里感嘆。
看到一直猜測的首席果然是真的,一個個又無比的激動的在議論著。
而畢業群裡面,則相對要安靜許多,只有幾個人發了信息。
說的就是怎麼隗林做了這麼多事。
「是啊,首席,當之無愧!」
「大家加油,不要被拉的太遠了!」說話的許久沒有說過話的顧清源。
……
隗林並沒有去看網上的信息,而是在睡覺。
並沒有人打擾他,直到二點的時候才有人進來,將他叫醒,然後要了一碗米粥來吃。
十分鐘之後,他起身,出門,然後坐上專車,往體育館而去。
時間剛剛好,當他走進體育館之時,發現氣氛完全不一樣。
上午的時候,整個體育館的氣氛有些雜,也有些溫,而現在則是熱,那種炙烈熱。
當他走進來之時,體育館看台上的人都在起立,然後是興奮的大叫,後是鼓掌,鼓掌聲一開始並不齊,後面越來越整齊。
隗林先是有些意外,但很快就似想到了什麼,知道大家的鼓掌是衝著自己來的,然後伸手朝四方揮了揮。
在他還沒有到的時候,其實直播已經開始,當進入體育館的那一刻,鏡頭對著他,他成了主角。
因為是央視的直播,沒有彈幕,但他揮手的動作被戴下來發到社交平台上。
「這揮手的動作,我不敢說!」
「氣質這一塊,首席拿捏的死死的,這種揮手動作,一般人可不敢做。」
隗林的到來,和那體育館中觀眾們的歡呼聲,也引得其他國家代表們一個個都看過來,然後與身邊的低聲議論起來,大概是身邊的人告訴其他的人,在中午的時候夏國的媒體方面做了些什麼。
張子強再次到來,他姐姐做自願者得到的票是三場的,他左右看著,發現左右兩邊居然還是上午的人,心中高興,大聲的說道:「隗首席短短的時間裡居然立了那麼多的功,好厲害啊。」
「是啊!」旁邊的劉世豪說道:「我聽說,這段時間裡,我們滬地發生了很多事,你還記得前段時間劍吟嗎?還有某天晚上,睡夢之中的人都夢到皓月當空。」
「你是說,這都是他?」張子強當然知道,因為他自己就聽到過劍吟,還在夢中夢到過皓月當空。
「我只知道,這一個多月來,滬城發生了好幾件大事,連靖夜局的局長和監察司的司長都換了。」劉世豪說道。
「隗林的功勞都是在來滬城後立的,是不是說明這些日子以來,滬城真的發生很多事,還都是他解決了?」張子強聯想著說道。
沒有人能夠給他答案。
一聲鐘響,主持人一番話之後,交流會再一次的開始了。
有幾部攝相機一直是對著隗林的,隗林坐在那裡,手裡拿著一張紙在那裡緩緩的折著。
他折的很慢,看上去很認真。
同時他摺紙的畫面也傳播向世界。
「京道場首席,在線教人摺紙!」
「快跟著學,折出來的東西將擁有神秘的力量!」
「摺紙飛機嗎?」
……
隗林當然不是摺紙飛機,而是在折劍。
一把紙劍。
其他的人也在對那紙進行加工。
他沒有關注其他的人準備用這紙做成什麼樣的東西,摺紙如煉劍。
當給的時間結束之時,他剛剛折好。
一把細小的紙劍在鐘聲餘音沉去的一剎那,他揮了出去。
那紙劍居然化為一抹白芒瞬間出現在了體育館中間的上空。
高高的懸在那裡,其他國家的代表們,還在等待著,想觀察觀察,隗林已經一劍當先懸於空中,像是向在向其他的人邀戰。
其他的國的代表這時彼此有一個短暫的眼神交流之後,一個個竟似乎形成了一種默契,準備將這個東道主先淘汰了。
隗林的行動,立即引來體育館之中人的歡呼與鼓掌。
隗林微微的笑了笑,他知道大家只能夠看個氣勢,看個外相,即使如此,那就滿足大家,讓大家過個眼癮。
一隻巨鷹突飛起。
隗林只看一眼,就知道那是霍格沃茨的變形咒將那一張紙變化出來的。
隗林知道,觀眾其實也知道,並且看到不列顛國的使者以魔杖在那紙上一點,那白紙居然扭曲著化為一隻巨鷹,而且隱隱可以看到鷹身上有電芒在閃耀。
那一隻巨鷹率先飛起,並且發出一聲尖銳的鷹啼,這就像是發出了一個信號。
頓時有一道道的光華升起,將隗林的那一柄散發著白芒的紙劍圍在中間。
森文心中冷笑,對於夏國,身毒國的人一直懷著一種莫名的恨,當年夏國曾與身毒國有過一場很短暫的交手,身毒國大敗,這像是刺痛了他們心中的那一份驕傲,他們覺得這是恥辱,甚至比曾經殖民過他們的不列顛國還要恨。
「今天,我要這個場館裡再無聲響,如屍房一樣安靜!」
對於之前隗林出場之時的那雷鳴般的掌聲,他心中很是不舒服。
而當那鷹啼聲如訊號呼喚著道道光華升空,將紙劍圍在中間,整個場館頓時一靜。
這種個氣勢,這種情況,大家確實沒有想到。
一個個目瞪口呆,因為大家都猜到,這一場本是亂戰,但是現在看起來都要想將自己國家代表的紙劍先淘汰。
「怎麼會這樣!」這是大多人心中想法。
有些則是破口大罵起來,還有些則是惶恐,之前有多興奮,現在就有多惶恐。
「呵呵,很好,就是我要的效果!」森文嘴角冷笑,面前的紙是用他自己的血畫了一個梵文符號。
紙飄起,那梵文符號散發著一片金光,朝著紙劍照去。
如果說鷹啼是發起了圍攻的信號,那麼森文的梵文符紙則打響了第一槍。
場館裡幾萬人,居然靜的可怕,有些人甚至捂住了嘴緊緊,或者手抓著自己的椅子,有些不敢看,但是卻又忍不住的看。
有人去看隗林,發現他也是認真的坐在那裡,一臉嚴肅的樣子,於是越發的緊張。
就在那梵文金光照到紙劍上的時候,隗林頓時感受到了一股粘稠的感覺,像是有一張無形金網纏在紙劍上,又像是紙劍落入了水中。
不過,這還不夠。
紙劍上的白芒突然減弱,像是燈火要滅,大家心中一緊,卻又見那紙劍的劍身一挑,像是挑破了什麼,然後光芒一盛,猛的往前一刺,快速的穿過虛空,帶著一抹白光,出現在那梵文紙的上空。
紙劍斬下,白光盈盈划過。
同時的隗林的手指也做出一個小幅度揮斬的動作,嘴唇微動,像是默念了一個斬字。
散發著金光的梵文紙上金光一閃便滅去,真像是被突然的大風吹滅了火苗。
那一張紙從中整齊的斷開成兩半,在空中飄落。
身毒國代表森文在自己的梵文紙被斬成兩半的一剎那間站了起來,撞翻了身後的椅子,他的雙眼幾乎要噴火,那種羞辱感,隨著場館裡暴發的歡呼聲而達到。
他想到幾十年前,自己國家先也是自信滿滿,卻被人在短短的時間內連敗,被人如破竹一樣打到了可見首都的地方。
這與今天的形勢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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