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莊裡面又呆了三天左右,終於在校長的通知下,我們坐上了回程的客車。
在回程的客車上,王玲坐在車子最前面的位置上,然後給所有人布置了一樣作業。
讓我們用英語寫出來一篇關於這次旅遊的身心感受,所有人都哀聲一片。
沒有人是喜歡寫作文的,更別說是用英語寫了。
而且因為我和葉無道他們在山莊內發生的種種劣跡,王玲也特別關照了我們一下。
給我們在英語作文的基礎上,又疊加了一樣兩千字的檢查。
還說如果我們不完成的話,她就會把我們的所作所為,全部一字不漏的匯報給校長,讓校長扣我們的學分。
學分這種東西,是所有學生最重要的東西。學分的保持,是衡量每個學生升學的關鍵和標準。
所以在聽完了王玲的話後,我們幾個只得乖乖的點頭答應下來。
其實王玲的話是很好理解的,人家的話,隱晦一點說,就是白說了要包庇我們一次,只讓我們交一份檢查,這次旅遊所發生的事情就這麼算了。
要是不想寫這檢查的話,那可就真是自討沒趣了。
回到學校後,我們依舊按照著一如既往的作息上課學習。
而我也在張林強的幫忙下,終於在王玲規定要求交檢查的最後一天,險險的將其寫完了。
看著手中密密麻麻的兩千字英文檢查,我無奈的苦笑一下。
這要是讓我以前的英語老師看到的話,恐怕他會直接感動的流眼淚吧。
以前的我,英語雖然保持著中等,但是何曾寫過這麼多的字呢。
給王玲交了檢查,王玲倒也沒多說我什麼,很輕易就放過了我。
回到班裡面,李茉正安靜的坐在位置上看書,葉無道卻不見了蹤影,同他一起不見的,還有阿格尼。
恐怕阿格尼去泡校花了吧,至於葉無道,應該是去監視去了吧。
「李茉,」我向著李茉打了個招呼,她將臉從書堆裡面抬了起來。
李茉看著我淡笑著,一副調侃的語氣道:「小陽,老師沒有為難你吧?」
我擺擺手,拉出了桌兜下面的凳子,坐了上去:「怎麼會呢?你老公這麼風流倜儻英俊瀟灑。嘿嘿。」
「美的你吧。」李茉輕笑,兩隻眼睛眯了起來。
突然,她起身向我這邊走來,然後用手指點在了我的眉毛上。
「嘖,」這一舉動,頓時就讓班裡面的那群單身狗老光棍們,立馬就開始了惡狠狠的咬手絹。
對於他們這種艷羨卻不得的行為,我一直充滿了一股自豪感。
即使有很多人在背後,說李茉這朵鮮花插在了這個牛糞上。
「你的眉頭一直沒有展開過,是不是有什麼憂愁的事情啊?說出來給我聽聽吧。」李茉拉過一旁的凳子,在我的桌子邊坐了下來。
哎,我嘆了一口氣,將這次旅遊途中所發生的一切,都講給了她聽。
對於李茉,我還是沒有一點隱瞞的。雖然我並沒有給她說過我千門謠將的身份,即使我能說,我也不想說。
我不想把她給牽扯進來,讓她知道這個社會有多麼的黑暗。
我只想好好的保護著她,讓她以平常人的身份過完這一輩子。
對於我的講述,李茉顯得很感興趣,聽的也是津津有味。
「那個念玉居然能控制冰雪?真是不可思議。」李茉忍不住插嘴道。
我笑著點頭:「是啊,沒有人知道那個傳說是真是假,但是念玉這個能控制冰雪的女孩,是真實存在的,最起碼,我見到過。」
李茉附和的點點頭,然後繼續道:「總感覺大叔很可憐。」
「是啊可憐,但是他也不能為了自己的私慾,而讓其他人陷入危險啊。
念玉說望峰山是靈山,我是相信的,希望大叔能在山上,好好的懺悔一下自己所做的錯事,然後投胎去吧。」我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李茉道:「希望大叔和他老婆,下輩子也能在一起。」
我嘿嘿一笑,然後揉了揉李茉腦袋:「祝福他們吧。」
能像大叔和他老婆這樣,就算是陰陽相隔了,還可以不離不棄的,也是著實不易的。
「讓我猜一猜,那個讓你發愁的事情,就是因為你的那個老朋友給你打的電話吧?」李茉手臂撐在桌面上,一臉肯定的說道。
我點點頭,「就是呀,那個人我都好久沒聯繫了,這次突然拜託我幫忙,不知道該不該去。」
李茉眨巴了一下眼睛道:「如果你還想和他深交下去的話,就去吧。如果想就此斷了關係,就乖乖的留在學校裡面。」
被她這麼一說,我動搖的心開始穩定下來。張隊這個人,興許以後還有能用到的地方呢。
畢竟人家是白道上面的人,如果就此斷了聯繫,以後找人幫忙的話,可能就會麻煩很多了。
「行吧,這次聽媳婦的,既然是朋友,關係也是藕斷絲連的,還是去幫幫他吧。」我言語肯定的笑到。
在講述的時候,我並沒有給李茉說張隊的名字,只是用老朋友這個稱謂來稱呼他,也沒有說張隊幫過我的事情。
李茉給了我一個模稜兩可的回答,但是也讓我心中有了數。
既然是我欠下了一個人情,如果不去幫忙的話,那這個人情就會一直掛在那裡,會成為我心中的一個疙瘩。
做好了決定,我就開始安心的上課了。
因為我們回來的時候是周二,休息一天後直接從周三開始上。
一周也就上了三天而已。
周五的下午放學時,我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周末去同學家玩,這周就不回去了。
老爸老媽對我這麼浪的行為已經習慣了,雖然答應了讓我出去,但也沒少對我嘮叨幾句。
我將手機放在桌面上,自己收拾起要準備的東西,時不時的嗯嗯啊啊回應老媽一聲。
終於,在老媽絮絮不止的嘮叨中,我說了句再見,就掛斷了電話。
哎,當初賈烈的裝扮都沒帶出來,看來這次要以真面目過去了。
這麼想著,在走出校門口沒多遠以後,我掏出了身上的小盒子,將臉上的麵皮撕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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