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宋臧天的質問,深感無奈。
「把我和小沫身上的繩子解開吧。」我對著宋臧天說道。
不過宋臧天雖然氣憤,看到我和小沫還在被綁著,於是嘆了一口氣,走上前,把我和小沫身上的繩子解開。
小沫依舊驚魂未定。
我對伸手給小沫一個擁抱。
然後對宋臧天說道:「你幫我招呼好小沫。」說完我就準備往外面走。
「你幹嘛去啊?」宋臧天問道。
「我去給你把劉娟拿走的本子找回來。」我說道。
「算了,還是我去吧。」說著宋臧天把桌子上的陰陽袋拿了起來,把我的扔給我,自己的又帶回到身上。
「我陪你一起去。」我收起自己的陰陽袋,就準備跟宋臧天一起出去。
宋臧天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小沫,說道:「你走了。小沫怎麼辦啊?」
我頓時心裡一顫,是啊,如果我走了,小沫該交給誰照顧啊。
小沫次是眼神開始失落下來。說道:「我在這,總是礙手礙腳,給你們添麻煩。」
聽到小沫這麼自責的說,我心裡很不是滋味。又給小沫一個大大的擁抱,撫著她的頭髮說:「小沫你別這麼想,如果你真不在我身邊的話,那我會感覺自己活著也沒意思的。」
小沫開始小聲啜泣。聲音有些顫抖。
宋臧天又嘆了口氣,說道:「你們留在家裡吧,我自己去找。」
宋臧天說完,送陰陽袋中拿出了一個黑色的蠟燭,用打火機點著,我看著宋臧天這個怪異的舉動有點納悶,問道:「你這是幹嘛?」
「我在劉娟拿走的那個本上夾著的有一張定位符,我想看劉娟到底帶著那個本子往哪個方向去了。這個蠟燭,是我專門做的,蠟燭火苗的方向,就是定位符的方向。」宋臧天說著緩緩把蠟燭拿了起來,只見這蠟燭的火苗絲毫不受從後窗灌進來的風的左右,火苗微微抖動,偏向另一個方向。
「你在家照顧小沫吧。」宋臧天起身,帶著蠟燭離開。
在宋臧天走到門口的時候,我突然喊住了他,然後從自已陰陽袋中拿出打鬼鞭,說道:「這打鬼鞭你帶上,劉娟蠱惑陰魂的能力太厲害了,你防身用。」
宋臧天微微怔了一下。最後接過打鬼鞭,出門下了樓。
我轉頭把小沫扶進臥室,這時候,我聽到客廳里喵嗚一聲。我知道肯定是樂樂回來了。
樂樂走到臥室的門口,關切地問道:「小沫姐沒事吧?」
小沫沒有回應。
我轉頭對樂樂說:「沒事。不用擔心了。」
樂樂點點頭,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
好不容易安撫好小沫,我心裡失落萬分,這種日子,什麼事情才是一個頭啊,剛剛吃飯的時候,我還以為所有的事情都在我的預料範圍之內。君上這個背信棄義的傢伙,我已經告訴了關於劉娟的真相,他卻還是死心塌地的和劉娟一起狼狽為奸,弄的我有點措手不及。
我半臥在床頭,盯著對面的牆壁發呆。
一個人想事情的事情時候,剛剛在萬豪國際酒店喝的那幾杯酒的醉意卻開始慢慢湧上了腦門,我長吁一口氣,罵道。這酒的後勁還真大。
樂樂給我端來一杯水,我喝完之後,便開始昏昏沉沉。
翌日,早晨七點。天已經亮了。
門外想起了敲門聲把我催醒。
我看看身邊悄無聲息的小沫,然後,一個躍身,從床上跳下來,卻忘記了自己胸口和後背被鎖魂鏈打傷的傷,跳下床之後,我捂著胸口緩了好長一會兒。
外面的敲門聲開始越來越急促。
我走到門口,打開門。
卻看到宋臧天正氣呼呼地站在門口。從他的表情來看,我知道肯定是一無所獲。
宋臧天走進客廳,把打鬼鞭從陰陽袋中拿出還給我說道:「還還給你。」
「沒找到劉娟的蹤影?」我接過打鬼鞭問道。
宋臧天伸手從兜里掏出一張黃符,說道:「我追了十多公里。在半路上找到了這張定位符,劉娟肯定是發現了這張定位符,所以把符紙給扔了。」
「劉娟拿到重生之術的詳細細節之後,肯定會大肆的讓一部分人重生,到時候,這個社會肯定是亂套了。」我有點擔心的時候。
宋臧天白了我一眼,說道:「還不是你幹的好事,要不是他怎麼會拿到那個本子。」
我自知是我理虧,可是當時,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啊。
宋臧天看我低著頭不說話,最後,又說:「不過也不用太著急,還有迴旋的餘地啊,我那個本子上記錄的重生之術中最關鍵的就是天雷劫。如果她要是真的著急想試試這個重生之術可不可行,應該會去最近有雷雨的地方。這段時間,多關注一下,全國的天氣情況。」
我聽著宋臧天的話,用力的點點頭。
本來當初還胸有成竹的給宋臧天說過,劉娟的事情交給我,王青雲的事情就交給他了,可是不成想,到最後,關於劉娟,還是要麻煩宋臧天,甚至讓他丟掉了苦心研究十幾年的成果。
我真的由衷的在心裡咒罵著自己無能。
宋臧天在客廳里坐了一會兒,喝了兩口水,便離開了。
我看了看時間,也顧不得吃早飯,就給樂樂交代了一聲,然後就直接開著車到公司去。
小八爺還在辦公室里忙碌,我見他一直打著電話,像是公司里有什麼很緊急的事情。我簽完到,就在小八爺的辦公室里等待。
大概十多分鐘之後,小八爺掛掉電話,看著我滿臉憂鬱地坐在沙發上,問道:「出什麼事情?看樣子心情這麼不好。」
我搖搖頭。不願意把劉娟挾持小沫最終拿走了宋臧天苦心研究了十幾年的心血事情告訴他。
我思忖了片刻,問小八爺,「朱允樂,找到了嗎?」
小八爺頓時一愣。「找是找到了,不過他不願意回公司繼續上班。」
當時devilive的活死人計劃,他就已經暗中查了好久,白方圓死,劉娟才是幕後大佬的事情,朱允樂也知道,這個傢伙肯定會再次尋找機會調查劉娟的。
我是在想,宋臧天用定位符無果的情況下,那我只能看看能不能從朱允樂那裡得到什麼蛛絲馬跡。
「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我問道。
小八爺微微一笑,似乎還在為昨天晚上,我在飯局上的言論而對我抱有成見,所以又保持了一種非常傲慢的態度說:「我憑什麼告訴你。」
我搖著頭。無奈地說:「我終於又看到你這種不可一世的態度了。」
小八爺眉頭一鎖,笑而不語。
我慢慢走到小八爺的跟前,伸手把陰陽袋放到他的辦公桌上,說道:「你知道,我現在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可以任你擺布和恥笑的高陽了,我有成百上千種辦法,從你口中撬出來我想知道的事情。」
小八爺臉色一怔,嘴角咧了咧擠出一個微笑,把陰陽袋往一邊推了推,說道:「不就是一個朱允樂的消息嗎,至於動這麼大的火嗎。」
我收起陰陽袋,面無表情地問:「朱允樂現在在哪?」
小八爺看了我一眼,無奈的打開桌子的抽屜,從中拿出一個記事本,翻開一頁,說道:「淮北縣城,錦綉花園,17號樓,601。」
我默默的記在心裡,對小八爺笑了笑,說道:「謝謝了。」
說著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小八爺在我背後喊道:「高陽,今天有個送貴人的單子。」
我頭也不回的擺擺手說:「交給其他人吧。」
呵,我第一次感覺到,在小八爺跟前,我充滿著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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