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通宵,終於忙完了。
雖然天還黑,但已經接近天明的時辰。
收回製藥的器具進儲物鐲里,水雲交接完一切,準備離開。
而老大夫此時撐著疲勞的身體問:「敢問姑娘,侯爺何時能醒?」
聽到此問題時,水雲反問道:「你們想讓他什麼時候醒,明天?還是兩天後?」
老大夫:???
徐長澤:???
這個問題徐長澤也在等回答,可這個是什麼意思?
「此話如何說?」徐長澤疑惑。
「明天醒,他能看見自己包得像只蠶蟲,兩天後醒,嗯……包得少一點。」水雲想了一下形容詞。
之前聽徐長澤所說的話,推測這人是個性子比較驕傲的,能接受自己包得像只蟲嗎?
「兩天後醒。」靜默一會,徐長澤下了決定。
他既然這樣說,水雲必然照做。
離開前,未等徐長澤開口,水雲就先叮囑道。
「不必給他送食餵水,我用了藥,餓不了他。」
「還有,除了我給的藥其他藥一律不許吃,並且,我給的藥會親自送藥到手,見服到口。」
她眼眸微凝,顯然是知道侯府不如表面的風平浪靜。
徐長澤很是感慨,怎麼會如此敏銳呢。
「好,一切遵守。」他的聲音一如既往,「回去用膳後,一定要休息。」
這是他對水雲離開前的叮囑,可惜現在無法與她同回清暉閣。
「知道了。」水雲淡淡地聲音傳來。
而徐長澤只能看見她離去的背影。
在回清暉閣的路上,天漸漸泛白。
道路越來越清晰。
迎著朝露,同道上跑來倆打鬧的丫鬟,見到被侍衛護送的水雲時,瞬間安靜候禮低頭。
經過她們時,水雲不可克制地多看了一眼她們懷裡的植物。
上面的枝丫已經半開了兩朵花,很紅很紅。
得水雲離開後,倆個丫鬟才鬆了一口氣。
「都怪你,要搶我的意歡花,差點衝撞了貴客。」小丫鬟撫著胸口後怕。
之前候爺下了命令,待清暉閣住的人如待他,一切不可怠慢。
而那位姑娘,她們是知道的,也是住在清暉閣的。
小丫鬟很是惱火,一把從同伴的懷裡拿回那半束的意歡花,冷哼一聲。
「哼!」
「對不起,對不起嘛。我錯了。」另一個知道自己犯錯的丫鬟,跟在她身後急忙道歉。
待她們漸漸離去,天光白肚已經染上了金輝。
南國皇宮。
御書房內,身穿龍紋的男子來回踱步。
「阿鼎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
而跟在他身後的面具黑衣人出聲安慰道:「師父傳來消息,已經無事,陛下可安心。」
「安心?怎麼可能?剛好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朕就不信……」
「陛下!陛下!」
話還沒完,外面尖銳的公雞嗓響起。
黑衣面具男應聲消失。
喊話的人跑了進來,是個頭髮花白的老太監。
「陛下,公主來了,公主來了。」老太監有些驚慌。
「這個時候珠珠來做什麼?」他很是疑惑,而且珠珠從未起過那麼早。
「皇兄!」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身著華麗的蕭珠珠毫不顧忌禮儀,一腳踏入御書房,俏嬌地喊道。
南國皇帝褪去剛剛的模樣,此時一副威嚴重重。
「朕說過多少次,進御書房不可這般,要通報。」
「我讓他去通報了。」蕭珠珠指著老太監,一臉天真。
前話剛落,她就馬上進來,算是什麼通報,而面見皇帝要等皇帝同意後,傳喚進來才可以進御書房。
而蕭珠珠每次不當回事。
此時老太監眼皮抽了抽,剛剛攔著他,直接準備一腳踏入御書房的是誰。
若不是知道陛下在商量大事,此怕公主進去又看見了什麼,被罰的還是他們這些奴才。
無論怎麼樣,陛下都不會罰公主,錯的都是奴才。
老太監深深感嘆生活不易。
「皇兄,據說你今天要接見西國的太子,我也要去。」不等皇帝先言,蕭珠珠先搶話。
皇帝眉頭一皺,「你怎麼知道這事!」
西國來的使者居然是當朝太子,這讓所有人預料不到的,怪不得要守護者來跟隨。
只是西國皇帝怎麼捨得,不在乎自己的命,更在乎兒子的命,在他所知道的消息里,西國皇帝可不是這種脾性。
「哎呀,別管我怎麼知道的了,反正我要去!」蕭珠珠把手一撒,大擺一個今天皇帝去哪裡她就跟去哪裡的架勢。
皇帝現在特別無奈,他想撫額,但又不能在蕭珠珠面前做出這種動作。
「溺愛是對至親對自己的慢性毒藥。」
此時此刻皇帝腦海中又響起了曾經徐長澤的話。
「你剛從武城回來,好好休息不要折騰。」皇帝耐心勸道。
「你還說這個!你誆我去武城,說什麼有驚喜,暗裡卻讓飛魚去辦事又不告訴我,真是一點都不信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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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武城什麼驚喜都沒有,去的時候只看見別人在打架,要不是我機靈,皇兄你還見得著我嗎?」
說到這,蕭珠珠對皇帝一番譴責。
皇帝嘆氣,他既然敢讓珠珠去,肯定有保護她的手段。
而且,當時利害都與她說明了,她自己都同意,很高興的去了。
如今倒打一耙,說成是誆她的了。
只是沒想到,長澤兄居然沒理珠珠,視若無睹。
「去梳洗一番吧,兩個時辰後來。」皇帝沒有辦法,終將是鬆口。
「好,我馬上去。」蕭珠珠喜極言笑,轉身就離開御書房。
鍾靖松,等我,本公主來了。
皇帝知道,如果不帶她去,蕭珠珠肯定想盡辦法搞事,還不如將她放在眼皮子底下。
待蕭珠珠離開後,黑衣面具男又再度出現,老太監看見後默默地退出,守在御書房外。
因為他知道那位是何人,是他們南國的守護者,黑衣大人。
「飛魚隱藏了實力,公主和其他人看不出來,有飛魚在,不會讓公主受傷的。」黑衣面具解釋道,「公主她不知道這些,她錯怪了陛下,陛下不要在意。」
「哼,飛魚還說見到一男子,高深莫測,他可能無法估測,此人還能和疑似西國的守護者對峙。」皇帝不滿地說道。
「那是師父,另當別論。」說到這,黑衣男子肅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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